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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牌中有诈

    吴方璞考虑了一下,朝发牌子的人飘过了一眼,一百五十两继续跟牌,第三张发来的是绿大将。

    吴方璞的三张明牌是黑王子,黄士兵,绿大将,牌面最小,但三张是花顺,四个人的明牌中已经有了三张皇后,要实现花顺几乎非常很困难了。

    此时其中一人又推出了二百两银子要继续发牌,其余两人也都跟了。此时吴方璞手中的筹码也仅剩下了二百两银子了,吴方璞又朝那发牌人手上飘过一眼,也考虑了一下,继续跟牌。

    第四张明牌子发下来了,也就是最后一张牌子了,吴方璞发到了一张黄公主。

    他们三个人都看过自己和对方的明牌面,一人是一张绿国王、一张黄皇后、一张绿王子、一张黑大将;一人是一张黄国王、一张绿皇后、一张红大将、一张绿士兵;一人是一张红国王、一张红皇后、一张红王子,红公主。

    这时吴方璞的四张明牌是黑王子、黄公主、绿大将、红士兵,其他三个人手上都有国王,牌面吴方璞最小。

    那个手上有四张都是红色的连牌的人,将胸前所有的筹码推到了前面,又梭哈了。

    想不到其余两人也跟着梭了,这时吴方璞前面的筹码已经不多了,对张平说了一声,让张平把他那里的银子都放进来,仆人把张平的银子放到了吴方璞的前面,吴方璞也跟着梭了。

    四个人都梭了,吴方璞这才把那张暗底的牌亮了出来,果真是一张黑皇后,花顺子牌。另外三个人的牌,一人是红国王、红皇后、红王子,红公主,黑士兵,一幅杂牌。一人是绿国王、黄皇后、绿王子、黑大将、黄士兵,又是一幅杂牌。一人是黄国王、绿皇后、红大将、绿士兵、绿公主,同样是杂牌。唯有吴方璞是花顺子,梭哈又赢了。

    游戏仓里的仆人把其他三个人的筹码都放到了吴方璞的跟前。吴方璞让仆人把小筹码换成大筹码,省得这么麻烦。

    这一下子两千多两白银的筹码放在了吴方璞的跟前,吴方璞也没有去动,等待他三个人是不是还要再继续玩下去。

    那个英国人提出“今天这个中国佬手气太好了,今天玩的时间太久了,有点累了,明天可不可以还是我们四个人再继续在这里玩,换到包厢里去玩,外面人多,明天我们玩大一点的。”

    吴方璞说“我只有这几千两白银,回家里去取,来回都要两天的时间,那怎么办?”

    那西班牙的人说“这到是没有关系,游船上可以借,最高可以借十万两白银,够你玩得了,你不是有同行的人在这里吗,让他为你作个保,如果你输钱时,钱不够了,就让他回家里去取。”

    吴方璞见他们这么说,走是走不成了,也只有同意了。

    那英国人把吴方璞和张平推荐到了豪华套房,住了下来,准备明天再继续玩。

    吴方璞到了房间里就睡觉了,张平一个人走到了外面去找范伟和洪福他们去,这地方说大也不大,稍微找了一下就找到了,张平告诉他们,明天有好戏看,让他们五个人也到游戏仓里去看吴方璞玩牌。到了第二天,吴方璞先起床,见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就把张平叫了起来。两人吃了早餐,就走出了船仓,见那五人已经在船上等了,就随吴方璞到了那游戏仓里。他们六个人只能站在包厢的外面,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让吴方璞带了进去,张平把保单拿到了手上,随时签订。

    这个动作是吴方璞让张平预先交待过的,做戏要做的像。

    还是那三个人,看那筹码至少有好几万银子,就那英国人最多,老高的了叠,约有十多万,吴方璞知道这是想在气势上压倒对方,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赢家,吴方璞才不管那么多,心里素质好着呢。

    没有马上开始,仆人先给四个人倒了一杯开水,三个外国人抽上了雪茄烟。

    大家准备就绪,发牌的人走了上来,飘过了那个英国人的眼神,似曾认识,那人就开始发牌了。

    吴方璞没有像昨天一样经常弃牌,几乎是每轮都跟到底,然后在最后一张明牌发到手了之后,连暗底是什么牌都不看,就弃牌了。弄得他们三个人根本不知道吴方璞玩得是那一种赌技,吴方璞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引他们三人好奇。

    今天他们三个人相互换了个位子,东南西北的四个方位,吴方璞坐在北面,按照这里的规定,由东面的人先叫切牌和叫牌,北面的位子是最后一个叫,吴方璞知道他们这种坐法有一定的讲究,但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每个位子都有不同的特点,他无所谓,任由他们三人怎么弄,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那怕是一个微小的一个动作。

    既然是最后一个,他就利用了最后一个位子的优势,每个人只能是叫一次切牌,而发牌子的时候,也是由坐东面的人先出筹码,在其他人要求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筹码的时候,坐东面的人也可以跟牌,但不能在其他人的基础上增加,只能跟不能增加。

    吴方璞就利用了这个北位的优势,尤其是在切牌子方面,他让发牌子的人切几张牌子了之后,其他人就不能再喊切牌子了,这是游戏场里的规矩。

    那个美国人就坐在东面的位子上,要不要切牌由他先发话,发的第一张牌也是他的,最先起叫加码的也是由东面先开价,他可以先十两,五十两,一百两开价,如果他第一张拿到的暗底牌是黑国王,他可以第一次就把筹码叫到二百两,甚至于五百两,后面的人要不跟牌,要不弃牌,跟牌子就是五百两,弃牌原来的筹码归最后的赌家。

    发的暗底牌就是一两银子,放弃暗底牌也就是一两银子。而发明牌时没有限制,一千两,一万两,甚至十万两都可以叫,没有封顶。每发一张明牌只能在原来的基础上,可增加筹码,也可不增筹码,维持前一次发明牌时追加的筹码,但不能比原来的筹码少,玩了两天,吴方璞对这种游戏的玩法已经清楚了。

    到了中局,吴方璞有跟到底的,也有中途弃牌的,有赢有输,输多赢少。赌博场上除了赌技之外,讲究的是一种手气。玩到了中局,吴方璞明显今天手气不佳,一旦有人提出梭哈,他就弃牌,每次弃牌还有意把暗底牌亮了出来,经常出现赢牌却被他放弃了。给他们三个人一种感觉,今天不仅是手气不好,心情也不好,弃牌和跟牌子毫无章法,到了中局一千多两银子输掉了。

    吴方璞也借故要了一杯茶,停留了一下,他发现那个发牌的人经常与那个英国人眼波在交流,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发现那个发牌的人小指头总是抵在二十四张牌的中底部位子,而且发牌子的速度极快,稍不注意不知道他发出来的牌是从最上面发出来的,还是从最下面发出来的,甚至从中间发出来的可能性也存在。

    吴方璞有了这个发现,没有提出异议,要玩虚的,他也有办法,只是他不想在这种场合表现。

    要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又开始了。吴方璞将眼神盯住了那个发牌人的手上,因为那个发牌的人发牌子的速度很快吗,四个人,每发一次牌也就是半秒钟的时间,只要那人发牌的速度越快,吴方璞越有办法。

    每个人都有一种习惯,那就是每发一张牌总是先看自己手上发来的是什么样的牌,然后再才会去看其他三个人所发的明牌,习惯成自然,包括那个英国人也一样。

    吴方璞的眼神只看注那发牌子人的手势,不仅不看自己的暗底牌,也连发来的明牌也不看,吴方璞的眼睛本来就小,又故意眯着眼睛,其他三个人就更加不注意他的眼神了。

    也就这样,每轮都是只跟不弃,但到了下半局开始的时候还真没有人提出梭哈,在发完最后一张明牌的时候,能够坚持到底的人,都亮出暗底牌,比大小,没有出现过梭哈。几轮下来,原来输掉的银子都赢回来了。

    吴方璞感觉那三个人开始进入状态了,第一张牌已经发出来了,吴方璞朝那英国人手上的暗底牌飘过,又进发牌的人手上待发的牌看了一眼,黑色大顺牌,除了一张在那英国人的手中,其他四张还都在发牌子人的手上,如果接下来继续发,按顺序黑大顺子牌将都会发到那英国人的手中,黑颜色的国王、皇后、王子、公主、大将。

    奇怪的是,英国人的下家是西班牙人,暗底牌是一张红王子,而按照顺序,四张明牌子发下来后,西班牙人将是红颜色的国王、皇后、王子、公主、大将。吴方璞的上家与前两家一样,只是颜色不一样,是黄颜色的大顺子牌。轮到自己手上是两张公主、两张王子,一张杂牌。吴方璞知道这一场有好戏看了,极有可能会出现极大的赌局了,心想那美国人也太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