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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 第二十九章:不是我嚣张的日子

    第二十九章:不是我嚣张的日子

    今天不是我歌唱的日子,也不是我淫笑的日子。

    流金岁月般的日子飞转即逝。转眼间,就到了我服役的第五个年头。一晃我的年龄也二十四岁了,到了传说中的本命年;民间传说本命年‘灾难很多’,要穿红裤衩子、红肚兜,腰上要系红腰带,全身上下要穿得大红大紫,以此来驱除邪气。我虽不是那么迷信,但也不得不小心谨慎些。因为我还没娶媳妇,还没成家立业,还没传宗接代呢?还是预防为主好嘛!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哈哈……

    哪里了晓得?我穿了红裤衩子竟然还一不小心踩上狗屎,走了一会狗屎运,简直是倒了大霉。早上天寒地冻的大西北,忽然说变脸就变脸碧空万里,飘飘洒洒的下起了雪,在南方长大的我,第一次饱览了柳絮般的大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空而将的壮观,竟对那落入俗世的雪花有种不同的感情,感觉着冬天的雪花竟与夏日南方的荷花有着同样的魅力,一样把圣洁和美带给了满是污浊的人间。

    于是,撩起窗帘往外看。哦!好一个美丽的世界,眼前正是漫天雪花在飞舞,像飘逸的音符,这样的景色,让我怎能不对着窗外微笑!“嗯,看来今天应该是一个美丽的早晨!。”我心里有些小开心的自言自语道。

    雪花在天空飞舞,雪花在我大衣周围飞去。雪花在树枝上跳舞,一圈一圈的煞是好看。看着天空,我想到了轻盈洁白的鹅毛。雪花落在我的脸上,落进了我的眼里,落进了我的心里。我可以感受到雪花的快乐,他是那样的自由,那样的洒脱,雪花把房屋、院落、屋顶,无一遗漏的装扮起来,把山道树枝笼罩的很美很静,大雪使连绵的山峰,宽广的天空一改往日的喧嚣。

    漫天大雪中,我忘乎的很享受,是雪花让一颗清晨苏醒的心充满温存,充满幸福和快乐。此刻,我已经满心欢喜。轻轻地哼起了歌子,准备拥有一份助于自己的间隙。于是,乘着这赏心景色,我拿着一大叠废旧的报纸、墨汁和毛笔,来到连军人俱乐部普展开了报纸,惬意的回想着熟悉的古往诗词,练习起了毛笔字。

    边练习,我边心想:这部队用五年的时光将我澄清为军装下的一员,沉淀为一名合格的军人。关于部队。时间一晃,又到了我们抉择‘去’或‘留’的时候。“今年是走?还是留?走,我又能走到哪里去?快五年的军旅生涯已经把我洗刷得橙绿橙绿,让我已经很不想回到幻魔的社会四处飘零、落寞。留,我又能留下来做什么,这里的一切已经没有当初进来时候,那种无知求知的激情和热切,我学习和上进的元素已经所剩无几。真不想我年轻的生命和青春就这样全都贡献给了军营。我还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去闯荡更多的名堂;我还想读书,还想学技术,还想和爱的人花前月下,还想……。就算再留他个十年八年,多少年后我们还是要回到社会的,在这片绿色土地中的人,不论是战士、还是干部,最终的一个目标还是一个方向。到了‘三老四十’的那时候,我们再回去。不知道那时我还有没有这时年轻的激情和昂扬的斗志?”虽然,我很想用自己此时手中的笔来勾勒出一丝一点,特别是这沁人心脾的军绿,起码的素描拽是要来一个的。一想到这些,落在废旧报纸上的笔墨就平淡无奇。

    唉!心事一丛丛,往事已匆匆。顿时,一股尿意激烈的要求我出去放下风,调节哈心情。正所谓‘一泡尿难道一群英雄汉!’没办法,只好放下手中的毛笔,直奔厕所的方向而去。

    憋着尿一出门,只见从我们在连部门口到厕的所距离是一片空白,就连往日炊事班的爱停在门口炊事车,今天也没按时到点回来停车。我一看这情况,当机立断:一抬腿就撒丫子的一路无障碍‘奔袭’到了厕所。以为:天寒地冻的水泥路面会有滑不溜丢,说定还会把我摔个嘴啃泥的趔趄。诶!当一口气到达目的地时,却是安全的。

    于是,很嚣张的迈着坚实的步伐踏进厕所,一阵冷颤立时就解决了生理需要。然后,再次迈起嚣张的步伐,开足马力,朝着我们连队的方向直奔而去。正得意还会的妄想到:以我这速度回到连部也不就是喘口气的功夫。

    哪知?还没妄想完毕。就听‘砰’的一声响,顿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然后身体像弹回一般后仰笔直的摔倒在地。等在清醒过来,立时眉角一阵刺痛传来;接着睁开眼睛一看,一辆斯太尔高箱正停在我面前,我撞着的正是斯太尔高箱的后挡箱板。

    “奶奶的!这车什么时候,这么快就停过来的?”捂着疼痛的右眉角处,我气急败坏的骂骂咧咧咧道。

    此时,才听到声响的高箱司机急切的跑下车来,仔细的看了他的车,又看了看我,说道:“万桅,你小子把车子给撞坏了是要赔的,这可是部队财产。”

    “什么?我……”我一句还没说上来,蓄势已久的一股热流已经缓缓地顺着脸颊而下。估计是见血了。

    见我真的挂彩了,高箱司机连忙急切的说道:“不你开玩笑啦!快去水房用凉水把你脸上的血迹和伤口洗干净,再去找军医看看。快!”

    还没待司机班长说完,我已经潜意识的、很自觉地捂着眉角大步流星的走进水房。简单的清洗后,回到宿舍。照着镜子,发现:我的右眼角眉骨处撞开了一条长达三公分的口子,鲜血是哗啦哗啦的往外流,创可贴是怎么止也止不住,有些心虚我问自己道:“去不去找军医呢?我这可不是怎么光彩的事!在家里什么事情都不敢,竟然闲得蛋痛,闲出毛病出来了。一大把年纪了,竟然十分偶然巧合之下,一不小心把额头左眼皮摔在斯太尔解放高箱上,还奇迹般摔了一个5厘米长的大口子,真是丢死人了。而且这么老的同志,竟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真是不应该,肯定要被战友们笑死了,还缝了几针。特别是被领导知道了,也肯定少不了要‘啧’我一顿的。”

    可,理智有告诉我:“这么长的伤口不去找军医看看,要是因此而伤口感染那可是人命关天大事。我还没娶媳妇,生儿子呢?我还要当作家写书的呢?我还想去看看大海的呢?还有,还有好多愿望我都没实现呢?”想到这里,很快理智战胜了心虚,当即直奔卫生所而去。

    刚到卫生所门口,就听卫生员冯泉龙正绘声绘色的和军医讲着,刚才他看我找斯太尔高箱撞上的那精彩的一幕画面的故事。听到这,我心里只犯嘀咕:“不会吧!才一会儿的功夫就传遍全营啦?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呀!”唉!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打了声报告,就径直的朝军医走去了。

    “哇咔!你怎么才来?我都回来和军医等你半天了。”冯泉龙见我来卫生所,像早有准备似的,一边把准备好的医疗器械用医用推车推过来,一边有些问我道。

    “我刚才去洗了一把!”我掩饰的解释道。

    “过来,我看看。你这伤口有些长,我们要先给你打麻醉剂,然后用针给你缝上。但是麻醉开始没发挥药效的时候,缝针肯定有些痛的。你要忍住,知道吗?”军医也已经做好了治疗方法的准备,一边检查我眉角的伤口,一边告诉我的注意事项道。

    “我知道了,我会忍住的。”我回答道。

    “那好,你在手术床上先躺下吧。我要先对你的伤口进行进一步的消毒。”军医指着一旁铺着白色床单的手术床给你我说道。

    我顺从的躺了上去,闭上了眼睛。就感觉军医用一股冰凉的液体在清洗我的伤口,其中夹杂着一种火灼烧般的刺痛在伤口周边蔓延;而后,又用针在我眉骨处扎了一下;接着就是缝线的针在我的眉角破皮而入、穿来走去,立时痛得我咬牙切齿、泪流满面;最后痛着痛着,也不知怎么就在手术台上睡着了。

    “我操!这谁呀?这整一个就活像是一个加勒比海盗。”缝完针,包扎后。照镜子一看,吓一跳的自言自语囔囔道。

    流年不利呀!更倒霉的事情还在后面,晚上吃饭的时候,发现牙齿也摔松了几颗,硬一点的像什么肉呀、鱼呀、鸡腿、鸭腿呀,都吃不了;并且只能用一个眼睛看东西了,还有点不适应,尤其是吃饭的时候,眼珠子恨不得都快掉到碗里啦!更可气的是,这帮哥们没事就拿几个腿呀在我面前晃、馋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在一边吞口水。现在每顿只能喝喝粥,解决一下温饱问题。

    都破相了,没法见人了,这日子也没法过了。这形象还真有点影响市容市貌。他妈的我还穿了个红裤头,看来不管用,明天非报仇不可。一定要把那个斯太尔解放高箱给拆了,以泄我心头之恨。

    苍天呀!大地呀!快来为我出这口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