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住手，不能让他侧卧，会压迫心脏，使出血更快。还有，都闭嘴，保持安静。”
郝仁从来不是一个袖手旁观的人，只要自己能帮的上，不危害别人的忙，他都会去帮。更不用说，救人这件事了，作为一个医学院的毕业生，他可以杀死自己，却不能见死不救，这是他的选择。
跑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了能用的东西，绣花针等。
雀斑少女默默流着眼泪，袁守道瘫软在一边没人管，枯瘦老者独孤静恢复了冷静从容，按照郝仁的吩咐，让一众捕快烧开水的烧水，杀牛的杀牛。
郝仁一边用剪刀剪掉独孤仇上半身的衣服，露出完整的伤口，另一边不断地吩咐道：
“我要新鲜的牛背脊精作线，用来缝合伤口。如果你们找不到大眼的绣花针，就把牛背脊精弄细一点。”
“把牛肚子里的东西都掏干净，他的伤口缝合后需要塞到牛肚子里面养着。如果有冰块的话最好了。”
“我要新鲜的鸡子，只要蛋清不要蛋黄。”
“我要精盐水，九成水一成精盐的比例。水必须是煮沸后锅盖上的冷凝水，精盐必须是用丝绸筛过的细盐。”
“我要止血用的中药，五倍子5-15钱，松塔8-15钱，艾叶10-15钱，仙鹤草3-5钱，花蕊石3-5钱，白芨10-20钱，苏木5-8钱，熬好备用。”
……
郝仁交代完这些，做好了准备，便要拔出匕首。
独孤静说道：“封住灵虚、檀中两个穴位可以抑制出血。”
郝仁摇头，用洗的发白的手握住刀柄，轻轻一拔没有拔出。
看到独孤静有些不解，解释道：“灵虚走肾经，檀中走心经，虽然可以短暂抑制出血，但是会造成心脉紊乱，冲血，导致脑内缺氧。”
独孤静不明觉厉，小声问道：“少爷，老朽看你没拔出匕首，要不老朽来。”
郝仁笑道：“原本我还担心会穿透右肺叶，或者左心室的大动脉，刀刃没拔出来，是因为卡在第一根肋骨和右肩胛骨。没有伤到胸肋骨，也就没有伤到心肺，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不急动手，他马上就会醒过来，刚才昏厥只是大脑的保护反应。”
独孤静还是不明觉厉，反正就两个字——厉害。
杨紫穹冷静的问道：“心穿了也能活，少年人莫不是在忽悠我们。”
这时，独孤仇睁开眼，看着眼前一大群人，正要开口，郝仁说道：
“闭嘴，现在慢慢呼吸，我看下伤口反应。”
独孤仇听话照做，郝仁又道：“右手慢慢握拳，痛的话就开始松开，千万不要用力。”
孤独仇照做，没觉得痛，可是看到郝仁慢慢沉下去的脸上，有些莫名其妙，便握了握左手，还没动弹，一股钻心的痛处传来，让他一口血喷了对面的独孤静一脸。
“不要妄动，我又没让你动左手，真是不听话。算了吧，老先生用烫过的绣花针刺他后脑的昏穴，让他先睡一会。”
待独孤仇昏过去，郝仁处理好创口，然后深呼一口气，猛地拔出，已经昏过去的独孤仇浑身抽搐。
郝仁一边迅速止血，一边耐心的接连受创神经和检查内部出血点，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才完成，让独孤仇喝完了生理盐水和中药后，把他塞进了牛肚子。
独孤静抬着偌大的牛架子走回厢房，有钱好办事，在哪里都一样，郝仁感觉房间冰块太多，让人搬走一些，才不觉得冷。
“少爷，独孤仇还要在牛肚子躺多久才能醒？”
“其实也不用躺在牛肚子里，牛肚子是现在最好的无菌环境和温养室，对付大出血的人极有帮助。至于什么时候醒过来，我刚才看到他吐舌头了，你们把牛肚子缝那么好，他都快憋死了，若不是我发现的早的话。”
杨紫穹听了这话立在当场，辩解道：“我们不是看你缝合那么小的一寸伤口都那么小心，所以才缝的严密。牛有嘴巴，孤独先生怎么会憋死呢？”
孤独静轻轻一脚踢走了杨紫穹，让他们这些捕快去处理院子内外的尸体。这些捕快没有什么表情，和尸体打交道是常事。尤其现在乱世，哪天不埋几个人？
郝仁脑子里莫名想起一句话——警察，出来扫地了！
雀斑少女换了身衣裳，帮自己父亲撸着胸口，让他呼吸平稳下来。只是郝仁要独孤仇保持半卧，雀斑少女另一只手还要扛着牛架子上的前蹄和硕大的牛头。
被扶到椅子上瘫坐的袁守道和另一张椅子上的小白狐大眼瞪小眼。
“妈呀，这好像是只妖啊，我的铜钱剑哪去了？”
小白狐戏略的对他吐了吐舌头，心里对郝仁不肯求她很生气。
“公子不记得老朽吗？”
“哦，失敬失敬，剑圣大人，久仰久仰。”
独孤静叹了口气，去查看独孤仇的伤势。
独孤仇醒了过来，问道：“我竟然没死？是这位小兄弟救了我吗？”
郝仁抬了抬手，说道：“既然你醒了，那我们两不相欠，告辞了。”
“小兄弟慢走，我可没救过你，昨天晚上听到附近狼嚎，赶过去想救人，才发现是小兄弟的灵狐在欺负那几只野狼，都秃噜皮了，真是惨不忍睹。我当时以为小兄弟的灵狐弄死了你准备吃肉，不愿野狼共享。后来才后知后觉，这是小兄弟的灵宠，你也只是睡得太熟。小兄弟不如留下，待我伤好，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与你。”
“果然，越有钱的人越怕死。不过你放心，按照我的药方好好吃药，三天伤口就会结痂，半月就能痊愈。我要赶路，后会有期。”
不管独孤仇怎么使眼色，雀斑少女岿然不动，独孤仇突然大叫一声：“哎哟！”
郝仁刚要迈出房门，听见声音，回头问道：“怎么回事？不应该啊，我的药方没有问题。剑圣大人偷偷喂你的丹药也不会有问题，里面走霍香、三七、人参和灵芝，不至于药性相冲啊。”
独孤仇解释道：“不关小兄弟的事，吃了药浑身都不疼了，若不是绷带还在，我都以为自己没受伤。”
“那你为何哀嚎？”
“唉，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我是因此才觉得心疼啊。”
雀斑少女跺脚，走到郝仁面前施了个万福，说道：“公子留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乎救命之恩？公子就这样走了，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觉得我独孤家刻薄寡恩。”
郝仁看得出雀斑少女应该很少跟人服软，连挽留的话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便开玩笑道：“哦？莫非姑娘要以身相许，使不得使不得！”
“使得使得！”独孤仇兴奋的说道，以至于牵动伤口咳嗽起来。
“我杀了你！”雀斑少女拔出腰间佩剑，她好像到哪儿都带着。
“哎，姑娘你弄错了吧，我说的是使不得，说使得的是你爹，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非要嫁给我不成，要以死相逼？”
“咳咳，小傲，快过来扶我，你老爹要喘不上气了。”
雀斑少女只好放下剑去扶独孤静，独孤静从牛肚子出来，站起身来向郝仁抱拳说道：“小兄弟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可有长辈，我好备齐彩礼，早日下聘。”
听了这话郝仁连忙抱着小白狐夺门而出，差点被门槛绊倒。浑然没注意到后面跟着的老道。
雀斑少女看到了，心想：怎么不摔死你。
“守道兄，你这么急着去哪儿？”
“独孤兄，犬子还在山那边，我得去找他。”
话音未落，杨紫穹就带着一个年轻道人出现，见了独孤静说道：“此人一直在山下转悠，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兄弟们问他是什么他却不肯说，只好把他带过来。想必这位道长应该认识小道士吧。”
袁守道施礼道：“多谢杨兄费心，正是犬子，有劳了。”
“小事一桩，道长客气了，还希望道长得空给死去的护院做场法事。”
“应该的，待的天黑，杨兄不说我也会做的。”
小道士看到独孤静，慌张的说道：“钱管家，贵府少爷魂灯还在，我一直在翻阅古籍，会尽快找到从锁妖塔里救人出来的办法。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孤独静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小道士的肩膀，问道：“难道真的没有任何从锁妖塔里出来人的记录？”
袁守道挡在小道士面前，说道：“胡说什么，锁妖塔是道家至宝，怎么会有人被关在里面。我儿子被你们关了一年多，我才刚把他带出来，你们郝家不会是反悔了吧。”
独孤静没有多说什么，带着杨紫穹走了出去。
小道士见独孤静走了，才活过来。走到窗前，给独孤仇行礼道：“侄儿吴帅见过世叔，见过傲儿表妹。”
独孤仇点点头，笑道：“贤侄最近清瘦了，听说你给郝家做法事，把郝家的独苗给整没了。虽然此次我来给你做保，但是想听你说句实话，郝家独苗不会被你弄死了吧？”
“世叔，怎么可能，只是此事太过荒诞，说出去没人信。但是我用祖师的名义保证，郝家的小少爷绝对还活着。不然，郝家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我离开。不管怎么，这次还是要多谢世叔为我做保，也谢谢傲儿表妹。”
独孤傲说道：“你谢我干嘛？”
“若不是表妹痴心一片，在世叔面前帮我说话，世叔又怎会为我说话。”
独孤傲翻了个白眼，对于这个极度自恋的表哥她已经习惯了。
一边的袁守道就不开心了，合着都是外人帮你，你爹屁用没用？
“刚才听人说你掉了东西，不会是道家至宝锁妖塔吧？”
吴帅躲在独孤傲背后，说道：“爹，是它自己飞走的，你信不信？”
“我信，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你信不信？”
……
郝仁从来不是一个袖手旁观的人，只要自己能帮的上，不危害别人的忙，他都会去帮。更不用说，救人这件事了，作为一个医学院的毕业生，他可以杀死自己，却不能见死不救，这是他的选择。
跑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了能用的东西，绣花针等。
雀斑少女默默流着眼泪，袁守道瘫软在一边没人管，枯瘦老者独孤静恢复了冷静从容，按照郝仁的吩咐，让一众捕快烧开水的烧水，杀牛的杀牛。
郝仁一边用剪刀剪掉独孤仇上半身的衣服，露出完整的伤口，另一边不断地吩咐道：
“我要新鲜的牛背脊精作线，用来缝合伤口。如果你们找不到大眼的绣花针，就把牛背脊精弄细一点。”
“把牛肚子里的东西都掏干净，他的伤口缝合后需要塞到牛肚子里面养着。如果有冰块的话最好了。”
“我要新鲜的鸡子，只要蛋清不要蛋黄。”
“我要精盐水，九成水一成精盐的比例。水必须是煮沸后锅盖上的冷凝水，精盐必须是用丝绸筛过的细盐。”
“我要止血用的中药，五倍子5-15钱，松塔8-15钱，艾叶10-15钱，仙鹤草3-5钱，花蕊石3-5钱，白芨10-20钱，苏木5-8钱，熬好备用。”
……
郝仁交代完这些，做好了准备，便要拔出匕首。
独孤静说道：“封住灵虚、檀中两个穴位可以抑制出血。”
郝仁摇头，用洗的发白的手握住刀柄，轻轻一拔没有拔出。
看到独孤静有些不解，解释道：“灵虚走肾经，檀中走心经，虽然可以短暂抑制出血，但是会造成心脉紊乱，冲血，导致脑内缺氧。”
独孤静不明觉厉，小声问道：“少爷，老朽看你没拔出匕首，要不老朽来。”
郝仁笑道：“原本我还担心会穿透右肺叶，或者左心室的大动脉，刀刃没拔出来，是因为卡在第一根肋骨和右肩胛骨。没有伤到胸肋骨，也就没有伤到心肺，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不急动手，他马上就会醒过来，刚才昏厥只是大脑的保护反应。”
独孤静还是不明觉厉，反正就两个字——厉害。
杨紫穹冷静的问道：“心穿了也能活，少年人莫不是在忽悠我们。”
这时，独孤仇睁开眼，看着眼前一大群人，正要开口，郝仁说道：
“闭嘴，现在慢慢呼吸，我看下伤口反应。”
独孤仇听话照做，郝仁又道：“右手慢慢握拳，痛的话就开始松开，千万不要用力。”
孤独仇照做，没觉得痛，可是看到郝仁慢慢沉下去的脸上，有些莫名其妙，便握了握左手，还没动弹，一股钻心的痛处传来，让他一口血喷了对面的独孤静一脸。
“不要妄动，我又没让你动左手，真是不听话。算了吧，老先生用烫过的绣花针刺他后脑的昏穴，让他先睡一会。”
待独孤仇昏过去，郝仁处理好创口，然后深呼一口气，猛地拔出，已经昏过去的独孤仇浑身抽搐。
郝仁一边迅速止血，一边耐心的接连受创神经和检查内部出血点，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才完成，让独孤仇喝完了生理盐水和中药后，把他塞进了牛肚子。
独孤静抬着偌大的牛架子走回厢房，有钱好办事，在哪里都一样，郝仁感觉房间冰块太多，让人搬走一些，才不觉得冷。
“少爷，独孤仇还要在牛肚子躺多久才能醒？”
“其实也不用躺在牛肚子里，牛肚子是现在最好的无菌环境和温养室，对付大出血的人极有帮助。至于什么时候醒过来，我刚才看到他吐舌头了，你们把牛肚子缝那么好，他都快憋死了，若不是我发现的早的话。”
杨紫穹听了这话立在当场，辩解道：“我们不是看你缝合那么小的一寸伤口都那么小心，所以才缝的严密。牛有嘴巴，孤独先生怎么会憋死呢？”
孤独静轻轻一脚踢走了杨紫穹，让他们这些捕快去处理院子内外的尸体。这些捕快没有什么表情，和尸体打交道是常事。尤其现在乱世，哪天不埋几个人？
郝仁脑子里莫名想起一句话——警察，出来扫地了！
雀斑少女换了身衣裳，帮自己父亲撸着胸口，让他呼吸平稳下来。只是郝仁要独孤仇保持半卧，雀斑少女另一只手还要扛着牛架子上的前蹄和硕大的牛头。
被扶到椅子上瘫坐的袁守道和另一张椅子上的小白狐大眼瞪小眼。
“妈呀，这好像是只妖啊，我的铜钱剑哪去了？”
小白狐戏略的对他吐了吐舌头，心里对郝仁不肯求她很生气。
“公子不记得老朽吗？”
“哦，失敬失敬，剑圣大人，久仰久仰。”
独孤静叹了口气，去查看独孤仇的伤势。
独孤仇醒了过来，问道：“我竟然没死？是这位小兄弟救了我吗？”
郝仁抬了抬手，说道：“既然你醒了，那我们两不相欠，告辞了。”
“小兄弟慢走，我可没救过你，昨天晚上听到附近狼嚎，赶过去想救人，才发现是小兄弟的灵狐在欺负那几只野狼，都秃噜皮了，真是惨不忍睹。我当时以为小兄弟的灵狐弄死了你准备吃肉，不愿野狼共享。后来才后知后觉，这是小兄弟的灵宠，你也只是睡得太熟。小兄弟不如留下，待我伤好，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与你。”
“果然，越有钱的人越怕死。不过你放心，按照我的药方好好吃药，三天伤口就会结痂，半月就能痊愈。我要赶路，后会有期。”
不管独孤仇怎么使眼色，雀斑少女岿然不动，独孤仇突然大叫一声：“哎哟！”
郝仁刚要迈出房门，听见声音，回头问道：“怎么回事？不应该啊，我的药方没有问题。剑圣大人偷偷喂你的丹药也不会有问题，里面走霍香、三七、人参和灵芝，不至于药性相冲啊。”
独孤仇解释道：“不关小兄弟的事，吃了药浑身都不疼了，若不是绷带还在，我都以为自己没受伤。”
“那你为何哀嚎？”
“唉，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我是因此才觉得心疼啊。”
雀斑少女跺脚，走到郝仁面前施了个万福，说道：“公子留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乎救命之恩？公子就这样走了，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觉得我独孤家刻薄寡恩。”
郝仁看得出雀斑少女应该很少跟人服软，连挽留的话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便开玩笑道：“哦？莫非姑娘要以身相许，使不得使不得！”
“使得使得！”独孤仇兴奋的说道，以至于牵动伤口咳嗽起来。
“我杀了你！”雀斑少女拔出腰间佩剑，她好像到哪儿都带着。
“哎，姑娘你弄错了吧，我说的是使不得，说使得的是你爹，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非要嫁给我不成，要以死相逼？”
“咳咳，小傲，快过来扶我，你老爹要喘不上气了。”
雀斑少女只好放下剑去扶独孤静，独孤静从牛肚子出来，站起身来向郝仁抱拳说道：“小兄弟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可有长辈，我好备齐彩礼，早日下聘。”
听了这话郝仁连忙抱着小白狐夺门而出，差点被门槛绊倒。浑然没注意到后面跟着的老道。
雀斑少女看到了，心想：怎么不摔死你。
“守道兄，你这么急着去哪儿？”
“独孤兄，犬子还在山那边，我得去找他。”
话音未落，杨紫穹就带着一个年轻道人出现，见了独孤静说道：“此人一直在山下转悠，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兄弟们问他是什么他却不肯说，只好把他带过来。想必这位道长应该认识小道士吧。”
袁守道施礼道：“多谢杨兄费心，正是犬子，有劳了。”
“小事一桩，道长客气了，还希望道长得空给死去的护院做场法事。”
“应该的，待的天黑，杨兄不说我也会做的。”
小道士看到独孤静，慌张的说道：“钱管家，贵府少爷魂灯还在，我一直在翻阅古籍，会尽快找到从锁妖塔里救人出来的办法。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孤独静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小道士的肩膀，问道：“难道真的没有任何从锁妖塔里出来人的记录？”
袁守道挡在小道士面前，说道：“胡说什么，锁妖塔是道家至宝，怎么会有人被关在里面。我儿子被你们关了一年多，我才刚把他带出来，你们郝家不会是反悔了吧。”
独孤静没有多说什么，带着杨紫穹走了出去。
小道士见独孤静走了，才活过来。走到窗前，给独孤仇行礼道：“侄儿吴帅见过世叔，见过傲儿表妹。”
独孤仇点点头，笑道：“贤侄最近清瘦了，听说你给郝家做法事，把郝家的独苗给整没了。虽然此次我来给你做保，但是想听你说句实话，郝家独苗不会被你弄死了吧？”
“世叔，怎么可能，只是此事太过荒诞，说出去没人信。但是我用祖师的名义保证，郝家的小少爷绝对还活着。不然，郝家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我离开。不管怎么，这次还是要多谢世叔为我做保，也谢谢傲儿表妹。”
独孤傲说道：“你谢我干嘛？”
“若不是表妹痴心一片，在世叔面前帮我说话，世叔又怎会为我说话。”
独孤傲翻了个白眼，对于这个极度自恋的表哥她已经习惯了。
一边的袁守道就不开心了，合着都是外人帮你，你爹屁用没用？
“刚才听人说你掉了东西，不会是道家至宝锁妖塔吧？”
吴帅躲在独孤傲背后，说道：“爹，是它自己飞走的，你信不信？”
“我信，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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