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白马红旗送东风，青山绿水绕西郭
“小二上酒，五斤熟牛肉，再来个卤猪头！”
“来嘞，客官慢用。”
青山脚下的小店，门前栏杆上用红色绸缎挂着一个酒字，屋后绿水长流，有白马吃着草料。
早上没什么客人，小二便跟喝酒的大汉闲聊起来。
“大爷，可是上青屏山拜佛？”
“好吃懒做的秃驴哪里值得老子磕头，老子见一个杀一个，听说青屏山上有座送子观音庙很灵，有不少善男信女前来烧香。老子一想，这事老子也可以做到，何必麻烦什么观音呢，你说是不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老子忘了，反正是积德行善了。”
“是是是，大爷说的是，那个少年是怎么回事，难道大爷男女通吃？”
小二捂着菊花说道。
“放你娘的屁，老子是那么恶心的人吗？这小子从天而降砸到了老子，老子本来也不生气，看着细皮嫩肉的，模样也还俊俏，穿的又富贵，虽然前后分不清，可是也算是开门红。”
大汉喝了一口酒，说道：“妈的，剥光了才发现是个男的，气死老子了。骗老子的人那个能不死，可是一刀杀了太轻易了，听说城里人好这口，等这里行善积德完了，老子就把他卖了。”
三两杯下肚，大汉就一醉不起，郝仁光着身子在马厩里瑟瑟发抖，他的法力没了，衣服没了，脖子上的项圈也没了，好在贞洁还在，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大汉只留了条底裤也被扔进了马厩，扔进来的还有一身粗布衣服。
“穿上，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小二了，这里女香客多，你这模样用来招募生意肯定不错，赶紧的。”
穿好衣服的郝仁，听话的打扫着桌椅板凳，一行人骑马奔驰而来，郝仁连忙上前招呼。
“小二上酒，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来，爷爷们不会少了你银钱。”
“好嘞，客官慢用。”
这行人都是官差打扮，看上去像是捕快，可是这年头的捕快这么豪奢了吗？
“老大，安南侯的侄女被采花大盗汤琼光顾了，这次赏金可是不菲，足够兄弟们挥霍一阵了。”
“唉，真搞不懂这些女人，说实话这么难吗？什么玉面小郎君，飞檐走壁，揽月摘星。浪费我们多少时间，早知道都是假的，早就抓住了。谁能信啊，采花大盗汤琼乃是一个满身横肉满脸胡子的八尺大汉。”
“老三，莫要抱怨，祸从口出不知道吗，那些女子是为了名声，无可怪罪，我们自己知道就好。安南侯不准发布海捕文书，就是不想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兄弟们不要再讨论这件事，我们自己知道就好。”
“大哥说得对，有钱人家的女子，你还想她们都是贞洁烈女，好死不如赖活着。给谁睡不是睡，被人强行睡了一晚就寻死觅活的，这不是乱世该走的。”
“二哥说错了，黄巢都投降了，被皇上封为冲天大将军，各地藩镇的义军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天下已经太平了。安西都护府打败了吐蕃人，安北都护府打退了契丹人，安南都护府打入了南诏、交趾腹地，安东都护府就惨了，十万水师出海遇到了海龙王，损失惨重，可是也吓得扶桑国、琉球国称臣纳贡，也算是因祸得福吧。不管怎么看，也是我大唐国富民强，春秋鼎盛。哪里还有什么乱世？”
郝仁听了呆住，历史因为他改变了，他想不通唐皇会接受黄巢的投降，大哥，别人都称帝了呀！算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和平难道有什么不好？
“好了，快些吃饱喝足，然后上山抓贼。不管怎么说，安南都护府虽然是自封的安南王，但是也是扬我国威的英雄。采花贼人人得而诛之，让他多活一日，就是我们镇府司犯罪。”
当这群人拔出腰间佩刀时，郝仁就很配合的抱头蹲下，老板和厨子骑着马狂奔。
“你是何人？为何在酒力下蒙汗药？”
“回官爷，小的是良民，大大的良民，我跟老板和厨子都不认识啊，我是被抓来的，什么也不知道。”
老大眼睛很小，却像鹰一样敏锐，右手握着刀，左手伸出两根手指敲打着桌面。
“大哥，我检查过，这小子不会武功，细皮嫩肉的，如果不是出身青楼，那就是高门大户的少爷，估计是肉票。”
几个捕快拖鞋穿着底裤的大汉过来，说道：“大哥，你快看，这人跟画像上的采花大盗汤琼有几分相似，十万两银子到手了。”
一盆凉水泼了下去，大汉醒了过来，骂道：“直娘贼，有本事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下药玩阴的算是什么本事？”
“你就是采花大盗汤琼？三月初三是不是你闯进安南王府祸害了王府的侍女？”
“放屁，老子从来都不屑做那小偷小摸的事，想要钱哪有直接去抢来的干脆，至于你说的采花大盗，老子压根不认识，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下山虎李唐宗亲李霸是也！”
“先打一顿，让他好好说话。”
几人拳打脚踢一顿招呼，大汉刚开始还很硬气，到后来就磕头求饶了。
一个头戴王冠的俏公子带着随从路过，说道：“住手，你们镇府司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屈打成招吗？”
“卑职镇府司总捕铁手拜见安南县男，此人满嘴喷粪，弟兄们只是让他好好说话而已，绝无屈打成招的意思。”
“这样最好，你们确定此人就是采花大盗汤琼？”
“卑职觉得，有八成可能。”
“这样最好，这里是十万两银票，金城郝家平安钱庄的印戳，到哪儿都能兑换。铁捕头把这个功劳让给我郝勇如何，父王一直觉得我不成器，我总得拿点成就出来给父王看。如果你觉得钱少还可以商量，铁捕头意下如何？”
铁手说道：“卑职好奇的是，公子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采花大盗今日会在青屏山出没？至于功劳，哪有银票来的实惠，我们兄弟当然恭敬不如从命。”
郝勇说道：“这个吗，也不是不能说，你自己知道就好，千万不要传出去，你且附耳过来。”
铁手来到马边，郝勇小声的说道：“昨天我把林州最大的青楼包下了，夜御十二人，精疲力尽的时候有人在我耳边说的，你知道不，十二个，天下谁人能比。”
“公子，想比你十二人的战绩，卑职更想知道到底是何人在你耳边说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年纪多大，有何特点。”
“铁捕头，你这人不识趣啊，重点是十二个，你懂吗？管它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你们不是抓住了采花大盗汤琼，还问那么多干嘛。”
铁手无奈，把大汉留给郝勇，带着兄弟们和郝仁正要离开。
“铁捕头，银票拿着啊，买卖不成情义在，咱们做了买卖哪能没了情义。以后，铁捕头就是自己人了，铁捕头的事就是我郝勇的事。”
“卑职不敢，我们得到的采花大盗消息是从一个惯偷嘴里得到了，为了封锁消息此人已经授首。而公子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只能说明我们都被耍了，这个采花大盗是假的。”
郝勇下马来到大汉面前问道：“你是不是采花大盗汤琼？”
“官爷，冤枉啊，我是李霸，还是处男啊。”
“你敢骂我？我爹乃是安南王，你活的不耐烦了，给我打！”
郝勇挽留铁手说道：“早就听说镇府司有四大名捕，铁手、追风、无情、冷血，今天既然白跑一趟，那么就请四大名捕赐教一下，提醒你们一下，我可是尽得西毒派传承，说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为过，你们可以一起上。”
一个捕快说道：“在下追命，座下追风，请世子赐教！”
“哎呀，不好意思，昨晚太过荒诞，记错了，不好意思。你们一起上还有赢我的可能，一个个上那还不是故事里葫芦娃救爷爷的下场。”
追命怒极，身法变幻莫测，郝勇眼里只有残影，分不清真身。
郝勇一掌推出，打在追命的胸口，追命吐出一口瘀血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的真身的？”
“哎，花里胡哨的，我管你那个是真那个是假，你总归要打到我才行，我就守株待兔而已。追命是吧，不行啊，你的移花换影太菜了，无论进攻还是逃跑，都不堪一击，纯粹好看而已。”
追命气的吐血，却不得不承认郝勇功力深厚，说道：“不可大意，世子内力深厚，已经迈入高手境界。”
铁手上前一步说道：“卑职前来赐教，无情、冷血在衙门留守，总不能抓捕一个小小的采花大盗，就让四大名捕一起出动。”
“嗯，听说你一身横练功夫，刀枪不入，而且鹰爪功无坚不摧，我最近修炼了一门功法叫做不破金身，来吧，看你能不能破。”
铁手不动则已，动便如雷霆，虽然是鹰爪功，但是他使出来却有狼奔豕突的气势。
郝勇浑身散发金光，如同一尊大佛，任由铁手的攻击如雨点般劈哩叭啦的打在身上。
一盏茶的时候，铁手破不开不灭金身，退后认输。
“唉，不行啊，你这是鹰爪功吗，怎么跟抓奶龙爪手一样，无趣的很，难怪镇府司有不准去青楼的铁律，原来是你们不行啊，小的们，打道回府！”
众捕快皆是义愤填膺，郝仁生怕自己受到池鱼之殃，惴惴不安。铁手制止众人道：“既然打不过，那么挨打就要立正，回去之后该下苦功夫了。”
“来嘞，客官慢用。”
青山脚下的小店，门前栏杆上用红色绸缎挂着一个酒字，屋后绿水长流，有白马吃着草料。
早上没什么客人，小二便跟喝酒的大汉闲聊起来。
“大爷，可是上青屏山拜佛？”
“好吃懒做的秃驴哪里值得老子磕头，老子见一个杀一个，听说青屏山上有座送子观音庙很灵，有不少善男信女前来烧香。老子一想，这事老子也可以做到，何必麻烦什么观音呢，你说是不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老子忘了，反正是积德行善了。”
“是是是，大爷说的是，那个少年是怎么回事，难道大爷男女通吃？”
小二捂着菊花说道。
“放你娘的屁，老子是那么恶心的人吗？这小子从天而降砸到了老子，老子本来也不生气，看着细皮嫩肉的，模样也还俊俏，穿的又富贵，虽然前后分不清，可是也算是开门红。”
大汉喝了一口酒，说道：“妈的，剥光了才发现是个男的，气死老子了。骗老子的人那个能不死，可是一刀杀了太轻易了，听说城里人好这口，等这里行善积德完了，老子就把他卖了。”
三两杯下肚，大汉就一醉不起，郝仁光着身子在马厩里瑟瑟发抖，他的法力没了，衣服没了，脖子上的项圈也没了，好在贞洁还在，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大汉只留了条底裤也被扔进了马厩，扔进来的还有一身粗布衣服。
“穿上，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小二了，这里女香客多，你这模样用来招募生意肯定不错，赶紧的。”
穿好衣服的郝仁，听话的打扫着桌椅板凳，一行人骑马奔驰而来，郝仁连忙上前招呼。
“小二上酒，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来，爷爷们不会少了你银钱。”
“好嘞，客官慢用。”
这行人都是官差打扮，看上去像是捕快，可是这年头的捕快这么豪奢了吗？
“老大，安南侯的侄女被采花大盗汤琼光顾了，这次赏金可是不菲，足够兄弟们挥霍一阵了。”
“唉，真搞不懂这些女人，说实话这么难吗？什么玉面小郎君，飞檐走壁，揽月摘星。浪费我们多少时间，早知道都是假的，早就抓住了。谁能信啊，采花大盗汤琼乃是一个满身横肉满脸胡子的八尺大汉。”
“老三，莫要抱怨，祸从口出不知道吗，那些女子是为了名声，无可怪罪，我们自己知道就好。安南侯不准发布海捕文书，就是不想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兄弟们不要再讨论这件事，我们自己知道就好。”
“大哥说得对，有钱人家的女子，你还想她们都是贞洁烈女，好死不如赖活着。给谁睡不是睡，被人强行睡了一晚就寻死觅活的，这不是乱世该走的。”
“二哥说错了，黄巢都投降了，被皇上封为冲天大将军，各地藩镇的义军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天下已经太平了。安西都护府打败了吐蕃人，安北都护府打退了契丹人，安南都护府打入了南诏、交趾腹地，安东都护府就惨了，十万水师出海遇到了海龙王，损失惨重，可是也吓得扶桑国、琉球国称臣纳贡，也算是因祸得福吧。不管怎么看，也是我大唐国富民强，春秋鼎盛。哪里还有什么乱世？”
郝仁听了呆住，历史因为他改变了，他想不通唐皇会接受黄巢的投降，大哥，别人都称帝了呀！算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和平难道有什么不好？
“好了，快些吃饱喝足，然后上山抓贼。不管怎么说，安南都护府虽然是自封的安南王，但是也是扬我国威的英雄。采花贼人人得而诛之，让他多活一日，就是我们镇府司犯罪。”
当这群人拔出腰间佩刀时，郝仁就很配合的抱头蹲下，老板和厨子骑着马狂奔。
“你是何人？为何在酒力下蒙汗药？”
“回官爷，小的是良民，大大的良民，我跟老板和厨子都不认识啊，我是被抓来的，什么也不知道。”
老大眼睛很小，却像鹰一样敏锐，右手握着刀，左手伸出两根手指敲打着桌面。
“大哥，我检查过，这小子不会武功，细皮嫩肉的，如果不是出身青楼，那就是高门大户的少爷，估计是肉票。”
几个捕快拖鞋穿着底裤的大汉过来，说道：“大哥，你快看，这人跟画像上的采花大盗汤琼有几分相似，十万两银子到手了。”
一盆凉水泼了下去，大汉醒了过来，骂道：“直娘贼，有本事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下药玩阴的算是什么本事？”
“你就是采花大盗汤琼？三月初三是不是你闯进安南王府祸害了王府的侍女？”
“放屁，老子从来都不屑做那小偷小摸的事，想要钱哪有直接去抢来的干脆，至于你说的采花大盗，老子压根不认识，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下山虎李唐宗亲李霸是也！”
“先打一顿，让他好好说话。”
几人拳打脚踢一顿招呼，大汉刚开始还很硬气，到后来就磕头求饶了。
一个头戴王冠的俏公子带着随从路过，说道：“住手，你们镇府司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屈打成招吗？”
“卑职镇府司总捕铁手拜见安南县男，此人满嘴喷粪，弟兄们只是让他好好说话而已，绝无屈打成招的意思。”
“这样最好，你们确定此人就是采花大盗汤琼？”
“卑职觉得，有八成可能。”
“这样最好，这里是十万两银票，金城郝家平安钱庄的印戳，到哪儿都能兑换。铁捕头把这个功劳让给我郝勇如何，父王一直觉得我不成器，我总得拿点成就出来给父王看。如果你觉得钱少还可以商量，铁捕头意下如何？”
铁手说道：“卑职好奇的是，公子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采花大盗今日会在青屏山出没？至于功劳，哪有银票来的实惠，我们兄弟当然恭敬不如从命。”
郝勇说道：“这个吗，也不是不能说，你自己知道就好，千万不要传出去，你且附耳过来。”
铁手来到马边，郝勇小声的说道：“昨天我把林州最大的青楼包下了，夜御十二人，精疲力尽的时候有人在我耳边说的，你知道不，十二个，天下谁人能比。”
“公子，想比你十二人的战绩，卑职更想知道到底是何人在你耳边说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年纪多大，有何特点。”
“铁捕头，你这人不识趣啊，重点是十二个，你懂吗？管它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你们不是抓住了采花大盗汤琼，还问那么多干嘛。”
铁手无奈，把大汉留给郝勇，带着兄弟们和郝仁正要离开。
“铁捕头，银票拿着啊，买卖不成情义在，咱们做了买卖哪能没了情义。以后，铁捕头就是自己人了，铁捕头的事就是我郝勇的事。”
“卑职不敢，我们得到的采花大盗消息是从一个惯偷嘴里得到了，为了封锁消息此人已经授首。而公子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只能说明我们都被耍了，这个采花大盗是假的。”
郝勇下马来到大汉面前问道：“你是不是采花大盗汤琼？”
“官爷，冤枉啊，我是李霸，还是处男啊。”
“你敢骂我？我爹乃是安南王，你活的不耐烦了，给我打！”
郝勇挽留铁手说道：“早就听说镇府司有四大名捕，铁手、追风、无情、冷血，今天既然白跑一趟，那么就请四大名捕赐教一下，提醒你们一下，我可是尽得西毒派传承，说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为过，你们可以一起上。”
一个捕快说道：“在下追命，座下追风，请世子赐教！”
“哎呀，不好意思，昨晚太过荒诞，记错了，不好意思。你们一起上还有赢我的可能，一个个上那还不是故事里葫芦娃救爷爷的下场。”
追命怒极，身法变幻莫测，郝勇眼里只有残影，分不清真身。
郝勇一掌推出，打在追命的胸口，追命吐出一口瘀血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的真身的？”
“哎，花里胡哨的，我管你那个是真那个是假，你总归要打到我才行，我就守株待兔而已。追命是吧，不行啊，你的移花换影太菜了，无论进攻还是逃跑，都不堪一击，纯粹好看而已。”
追命气的吐血，却不得不承认郝勇功力深厚，说道：“不可大意，世子内力深厚，已经迈入高手境界。”
铁手上前一步说道：“卑职前来赐教，无情、冷血在衙门留守，总不能抓捕一个小小的采花大盗，就让四大名捕一起出动。”
“嗯，听说你一身横练功夫，刀枪不入，而且鹰爪功无坚不摧，我最近修炼了一门功法叫做不破金身，来吧，看你能不能破。”
铁手不动则已，动便如雷霆，虽然是鹰爪功，但是他使出来却有狼奔豕突的气势。
郝勇浑身散发金光，如同一尊大佛，任由铁手的攻击如雨点般劈哩叭啦的打在身上。
一盏茶的时候，铁手破不开不灭金身，退后认输。
“唉，不行啊，你这是鹰爪功吗，怎么跟抓奶龙爪手一样，无趣的很，难怪镇府司有不准去青楼的铁律，原来是你们不行啊，小的们，打道回府！”
众捕快皆是义愤填膺，郝仁生怕自己受到池鱼之殃，惴惴不安。铁手制止众人道：“既然打不过，那么挨打就要立正，回去之后该下苦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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