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魔法理论课
紧张刺激的公开课就要开始了。毛毛看向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先导卿，心里想到。他提前半个钟来到了教室，没想到先导卿比他到的还早。教室里完全没有平时上课前吵吵闹闹的氛围――多半是先导卿那一身白袍起了作用。
学生们也陆陆续续的进入教室，各自找到位置入座。班上的同学已经来了一半，教室里保持着一种少见的安静。
离上课时间还有十分钟，张婵也出现在了教室里。她手里夹着课本和笔记本，略加思索过后，坐在了最后排先导卿的旁边。
“阁下，我……”
“下课再说。”先导卿淡淡的回复道。
私下里没什么架子。张婵想到毛毛对先导卿的评价，同时在心里补上了后半句。但是公共场合是要维持威严的。
……
“好了，同学们。大家把课本翻到咒语简化这一节。”
一阵翻书声。
毛毛瞄了一眼先导卿，对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昨天所说的“要亲眼确认有多少学生受到了影响”也没有商量过具体方案，不知是有所安排还是需要自己去试探。
大意了，这么重要的事忘了问计划。
“上课之前，我有叫大家预习过。理论基础部分的内容，书上已经讲得很清楚了，我们就讲快一点。元素理论认为……”
督导官的旁听似乎完全没有干涉毛毛的节奏。随着课程的深入，他也慢慢进入了状态。
……
“因此，在将用于修饰、或是其他作用的冗余部分，从咒语中剔除之后，就得到了‘简化咒语’，现行的简化咒语是前人在无数次的实验中，总结出来的，效率最高的咒语方案。”
合上课本，毛毛环视了一圈教室：“好，接下来大家思考一下刚才讲过的内容，有不懂的部分可以随时提问。我看过了昨天你们提交给我的问题，前面上课的过程中应该都已经大致解答过了。还有什么新问题的话，欢迎举手提问。老规矩，最有价值的问题五分课堂表现分。”
说完，他将目光投向先导卿。后者只是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上课。
讨论声还在继续，不久，一个男生举手示意之后，站了起来。
“您刚刚讲到，前人在无数次试验后，总结出了现行的、效率最高的简化咒语，那么既然可以以更快的速度、更低的消耗，使用出能量更高的法术，原型咒语会不会最终被简化咒语所替代？”
“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先坐下吧。原型咒语存在的意义，已经在它的名字里写出来了，‘原型’，所谓的……”
直到第一节课下课铃响起，提问环节才堪堪结束。短暂休息过后，很快就到了第二节课。
……
“刚刚我们讲完了第一部分，咒语简化的理论原理。同学们真是热情高涨。我知道大家可能还有很多疑惑，但是遗憾的是，这一节的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在元素理论中，简化原理是一个非常简单而基础的理论，比起原理，更重要的是实践部分。”
说到这里，毛毛抽出了夹在课本里的小册子：“开学时候这本小东西应该也发给大家了，《简化咒速查手册》，里面记载了大部分法术的原型咒和简化咒，你们的任务呢，就是尽快熟悉这本小东西里记着的东西。当然我不会搞什么听写啊、突击检查啊之类的手段，我相信你们知道它的重要性。”
说完之后，毛毛第三次看向先导卿的位置，示意自己的课已经结束。
在毛毛的目光中，先导卿整理了一下白袍，站了起来。
“同学们安静一下。”毛毛拍了拍讲桌。“教务官阁下有话要说。”
课堂随着毛毛拍桌子的声音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转过身去看向了最后一排的老者。
“同学们大家好。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负责此次教学督导的教务官。张老师的课讲的很细致，同学们对魔法的热情也让我很高兴。”
“但是呢，这是一次有所准备的公开课，仅凭大家在这堂课上的表现，我无法确定同学们平时上课就是这么认真，还是只有公开课如此。所以我还要出一道题，考一考大家上节课的内容掌握得怎么样。”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先导卿抬起右手，吟唱道：“圣光。”
一团圣光在他右手上涌现，随后他提问道：“按照大家之前所了解的反制术，以及今天学到的简化术，我现在释放的这个法术该如何反制。请大家把答案写在纸上，带上姓名传到我这里。请不要交头接耳，我想看到你们的真实水平。”
……
一踏作业纸很快被收了起来，先导卿一一看下去，黯灭、黯灭、黯灭，所有人的答案都是这个。他暂时松了口气，再次发话：“看起来同学们基础都很扎实，并不是为了应付督导而刻意表演。接下来我要再出一道附加题，看看同学们的上限在哪里。这次不用纸，有想法的同学可以直接举手回答。”
说完，他再次抬起右手，吟唱道：“圣者之牧鞭。”
教室里立刻传出了好几处窃窃私语的声音。
这个还带一点原型咒语的痕迹，不像我那时候面对的那个面目全非的改编。张婵恶作剧般的想着，我到底该不该期待有人答出来呢？
“这显然是对原咒语剔除不完全……”
“思路就是利用相反能量对冲……”
“黯灭的原型咒语……”
“魔鬼……黑暗……都不对……”
五分钟后，教室里窃窃私语的声音小了下来，最后完全消失。好像没有人知道这个省略了一半的咒语该怎么去反制。毛毛偷偷松了口气，看来只有张婵对他的私货比较上心――这到底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见教室里完全静了下来，先导卿挥手散去圣光。他也偷偷松了口气，既然没人受影响，那就免去了后续的一大串麻烦。但他表面上还是做出失望的样子，对全班同学说道：“看来没人知道答案。不过没关系，这只是一个进行了不完全简化的咒语，大家不必放在心上，将来你们也没有机会再听到这句咒语。军方的标准简化已经发到你们手中了，那个才是你们需要记住的内容。”
就在这时，下课铃适时响了起来。
“同学们今天表现不错，下课。”
学生们也陆陆续续的进入教室，各自找到位置入座。班上的同学已经来了一半，教室里保持着一种少见的安静。
离上课时间还有十分钟，张婵也出现在了教室里。她手里夹着课本和笔记本，略加思索过后，坐在了最后排先导卿的旁边。
“阁下，我……”
“下课再说。”先导卿淡淡的回复道。
私下里没什么架子。张婵想到毛毛对先导卿的评价，同时在心里补上了后半句。但是公共场合是要维持威严的。
……
“好了，同学们。大家把课本翻到咒语简化这一节。”
一阵翻书声。
毛毛瞄了一眼先导卿，对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昨天所说的“要亲眼确认有多少学生受到了影响”也没有商量过具体方案，不知是有所安排还是需要自己去试探。
大意了，这么重要的事忘了问计划。
“上课之前，我有叫大家预习过。理论基础部分的内容，书上已经讲得很清楚了，我们就讲快一点。元素理论认为……”
督导官的旁听似乎完全没有干涉毛毛的节奏。随着课程的深入，他也慢慢进入了状态。
……
“因此，在将用于修饰、或是其他作用的冗余部分，从咒语中剔除之后，就得到了‘简化咒语’，现行的简化咒语是前人在无数次的实验中，总结出来的，效率最高的咒语方案。”
合上课本，毛毛环视了一圈教室：“好，接下来大家思考一下刚才讲过的内容，有不懂的部分可以随时提问。我看过了昨天你们提交给我的问题，前面上课的过程中应该都已经大致解答过了。还有什么新问题的话，欢迎举手提问。老规矩，最有价值的问题五分课堂表现分。”
说完，他将目光投向先导卿。后者只是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上课。
讨论声还在继续，不久，一个男生举手示意之后，站了起来。
“您刚刚讲到，前人在无数次试验后，总结出了现行的、效率最高的简化咒语，那么既然可以以更快的速度、更低的消耗，使用出能量更高的法术，原型咒语会不会最终被简化咒语所替代？”
“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先坐下吧。原型咒语存在的意义，已经在它的名字里写出来了，‘原型’，所谓的……”
直到第一节课下课铃响起，提问环节才堪堪结束。短暂休息过后，很快就到了第二节课。
……
“刚刚我们讲完了第一部分，咒语简化的理论原理。同学们真是热情高涨。我知道大家可能还有很多疑惑，但是遗憾的是，这一节的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在元素理论中，简化原理是一个非常简单而基础的理论，比起原理，更重要的是实践部分。”
说到这里，毛毛抽出了夹在课本里的小册子：“开学时候这本小东西应该也发给大家了，《简化咒速查手册》，里面记载了大部分法术的原型咒和简化咒，你们的任务呢，就是尽快熟悉这本小东西里记着的东西。当然我不会搞什么听写啊、突击检查啊之类的手段，我相信你们知道它的重要性。”
说完之后，毛毛第三次看向先导卿的位置，示意自己的课已经结束。
在毛毛的目光中，先导卿整理了一下白袍，站了起来。
“同学们安静一下。”毛毛拍了拍讲桌。“教务官阁下有话要说。”
课堂随着毛毛拍桌子的声音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转过身去看向了最后一排的老者。
“同学们大家好。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负责此次教学督导的教务官。张老师的课讲的很细致，同学们对魔法的热情也让我很高兴。”
“但是呢，这是一次有所准备的公开课，仅凭大家在这堂课上的表现，我无法确定同学们平时上课就是这么认真，还是只有公开课如此。所以我还要出一道题，考一考大家上节课的内容掌握得怎么样。”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先导卿抬起右手，吟唱道：“圣光。”
一团圣光在他右手上涌现，随后他提问道：“按照大家之前所了解的反制术，以及今天学到的简化术，我现在释放的这个法术该如何反制。请大家把答案写在纸上，带上姓名传到我这里。请不要交头接耳，我想看到你们的真实水平。”
……
一踏作业纸很快被收了起来，先导卿一一看下去，黯灭、黯灭、黯灭，所有人的答案都是这个。他暂时松了口气，再次发话：“看起来同学们基础都很扎实，并不是为了应付督导而刻意表演。接下来我要再出一道附加题，看看同学们的上限在哪里。这次不用纸，有想法的同学可以直接举手回答。”
说完，他再次抬起右手，吟唱道：“圣者之牧鞭。”
教室里立刻传出了好几处窃窃私语的声音。
这个还带一点原型咒语的痕迹，不像我那时候面对的那个面目全非的改编。张婵恶作剧般的想着，我到底该不该期待有人答出来呢？
“这显然是对原咒语剔除不完全……”
“思路就是利用相反能量对冲……”
“黯灭的原型咒语……”
“魔鬼……黑暗……都不对……”
五分钟后，教室里窃窃私语的声音小了下来，最后完全消失。好像没有人知道这个省略了一半的咒语该怎么去反制。毛毛偷偷松了口气，看来只有张婵对他的私货比较上心――这到底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见教室里完全静了下来，先导卿挥手散去圣光。他也偷偷松了口气，既然没人受影响，那就免去了后续的一大串麻烦。但他表面上还是做出失望的样子，对全班同学说道：“看来没人知道答案。不过没关系，这只是一个进行了不完全简化的咒语，大家不必放在心上，将来你们也没有机会再听到这句咒语。军方的标准简化已经发到你们手中了，那个才是你们需要记住的内容。”
就在这时，下课铃适时响了起来。
“同学们今天表现不错，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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