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哈卡文静默理论
“是急事。非常紧急。你确定他会在餐厅对吧？”
“是的，我确定。罗宾大师每天的生活还是很规律的。”
“我知道了。”说罢，亚伦转身就走，甚至没有踏进实验室的门，留下研究员们面面相觑。
“他找罗宾做什么？”“不知道啊。”“管他呢，都回自己位置上去。”一阵叽叽喳喳后，研究员们纷纷忘掉刚刚的小插曲，将注意力移回自己的工作。
……
“？不对劲啊。”亚伦离开不到三分钟，突然有个研究员小声嘀咕道。他身边的同事则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了，什么不对劲。”
“猫不对劲。你看这个。”他将自己手上的一张图表递给对方，指着上面的折线说道，“你认真看这段折线。”
“这段又怎么了？”另一个研究员粗略扫了一眼图表，疑惑地问道。
“现在你测试一下我的法术能量等级和相对应的静默期时长，我再告诉你哪里不对。不过我相信，等你测试完之后，就不需要我来告诉你了。”
说做就做，两人当即开始测试。当然，因为大家都有能力将危险控制下来，也就没有做隔绝和防护。其他研究员见状纷纷凑上前来，对他们俩的实验结果充满好奇。
“你知道这段折线代表的是哪个法术吧。”刚刚提出问题，现在正在进行测试的研究员问道。
“安神，民间叫催眠术，让受术者陷入一定时间的深度睡眠状态――我晚上经常对自己放，还是挺熟悉的。”
“你睡眠质量这么差的吗，都需要法术助眠了――不废话了，我现在对你上个安神，你先做一下心灵防护。”
“嗯，好了，你开始吧。”
“那，谁来帮忙记一下能量等级和静默期？”负责测试的研究员环视一周问道。他话音刚落，就有人站出来表示愿意帮忙。在所有人都准备好之后，他开始了安神的吟唱。
“修普诺斯之翼将遮蔽天空，万物将在梦境中静谧流动。”
“记下来了吗？”施法完毕，他问道。
“数据记下来了，稍等我画一下图。”
“不急画图，我用更大和更小的法术能量等级，你再记录几次。记得做防护。”
再次准备妥当，这次他使用改编咒语进行施法。简化改编用于降低能级，繁化改编用于提高能级。对于白塔的法师来说，这种改编得心应手。
“可以了。继续。”
“记录完毕，继续。”
“完毕，继续。”“完毕。”“完毕。”“完毕。”
“没有了，七个数据足够。我们现在根据我刚才的施法情况，计算出能量等级和静默期的相关度。随后根据这一相关度，画一条线。”
一边说着，他一边抽出一张实验记录纸，在上面描出自己所说的“线”。随后指着这条线向周围人展示到：“用前六个数据描出的哈卡文线，没问题吧。”
“没有。”研究员们纷纷应和。
“再根据哈卡文公式计算我的静默系数。”他在纸上沙沙算道，“0，没问题吧。”
“没有。”
“最后根据静默系数，计算我的第七个数据。这个安神术经过简化，所以对应的静默期有了缩短。计算结果和记录的结果都是04秒，没问题吧。”
“没有。”大家再次应和道。随之便有研究员提出了疑问，“你想说，猫的哈卡文系数不对？怎么可能，我们计算了好几遍的。”
“是的，我们计算了好几遍。但同时不要忘了，极端情感防护缺失的情况下，观察到了猫在施法后的不正常静默。把带有这段不正常静默的数据单独拿出来，再次计算哈卡文系数。”
他再次在纸上算了起来。
“这次的结果是12。而我们认为的猫的哈卡文系数是06。”
“06没有问题呀，它所有的测试结果都显示是06。”
“你用安神术的数据，代一下12。”发现问题的研究员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淡淡地说道。
“怎么可能，12的话你第一个数据，标准情况静默就对不上。”嘴上这么说着，提出反驳的研究员还是接过对方递来的纸和笔，认真计算了起来。
他的脸色逐渐从开始的毫不在意，变为疑惑，再到凝重，直到最后的震惊。
“只有第一个数据对不上，后面的，完全一致！”
哗！实验室顿时炸开了锅。
“我想不通是为什么！”撂下笔，他震惊地问道，“为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呢……最开始我也没注意到这里有什么不对，但在这闲着也是闲着，就把12代进去试了一下，没想到结果完全一致。随后又用其他的法术进行了尝试，12就完全错误了。只有安神，06和12表现得毫无差别――算上那个不正常静默，就连最开始的标准静默期都是一致的。我不知道这能说明什么，但是，事情不会这么巧合。”
事情不会那么巧合。这是哈卡文大师的静默理论：用数个不同能级的相同法术、及其对应的静默期，就能得出一个人的哈卡文系数――即标准情况下的静默期时长。后续静默时长不是线性的，但根据哈卡文公式，就能得到不同情况下的静默期。从未失误。
从未出现过一个人有两个哈卡文系数的情况，这只猫有两个哈卡文系数，只能说明，猫在测试的时候，有另一个人代替猫施放了法术。
谁能瞒过整个鸱组的眼睛？猫测试的时候还有其他人在场？
“是先导卿新收的那个女学生？”
“别瞎猜。她的哈卡文系数我们也是算过的，06，和猫完全不一样。况且，为什么只有安神术表现出了特殊情况，其他法术都很正常？”
“还是等罗宾和瓦尔纳大师回来之后，向他们报告这个新发现吧。趁这段时间，我们再验证一下其他的结果――如果把这个短时静默，也带入其他法术中，再计算哈卡文系数，看看能不能得到点大发现。”最开始发现问题的研究员建议道，“我有预感，这个数据会成为魔兽项目的一个重大突破。”
“是的，我确定。罗宾大师每天的生活还是很规律的。”
“我知道了。”说罢，亚伦转身就走，甚至没有踏进实验室的门，留下研究员们面面相觑。
“他找罗宾做什么？”“不知道啊。”“管他呢，都回自己位置上去。”一阵叽叽喳喳后，研究员们纷纷忘掉刚刚的小插曲，将注意力移回自己的工作。
……
“？不对劲啊。”亚伦离开不到三分钟，突然有个研究员小声嘀咕道。他身边的同事则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了，什么不对劲。”
“猫不对劲。你看这个。”他将自己手上的一张图表递给对方，指着上面的折线说道，“你认真看这段折线。”
“这段又怎么了？”另一个研究员粗略扫了一眼图表，疑惑地问道。
“现在你测试一下我的法术能量等级和相对应的静默期时长，我再告诉你哪里不对。不过我相信，等你测试完之后，就不需要我来告诉你了。”
说做就做，两人当即开始测试。当然，因为大家都有能力将危险控制下来，也就没有做隔绝和防护。其他研究员见状纷纷凑上前来，对他们俩的实验结果充满好奇。
“你知道这段折线代表的是哪个法术吧。”刚刚提出问题，现在正在进行测试的研究员问道。
“安神，民间叫催眠术，让受术者陷入一定时间的深度睡眠状态――我晚上经常对自己放，还是挺熟悉的。”
“你睡眠质量这么差的吗，都需要法术助眠了――不废话了，我现在对你上个安神，你先做一下心灵防护。”
“嗯，好了，你开始吧。”
“那，谁来帮忙记一下能量等级和静默期？”负责测试的研究员环视一周问道。他话音刚落，就有人站出来表示愿意帮忙。在所有人都准备好之后，他开始了安神的吟唱。
“修普诺斯之翼将遮蔽天空，万物将在梦境中静谧流动。”
“记下来了吗？”施法完毕，他问道。
“数据记下来了，稍等我画一下图。”
“不急画图，我用更大和更小的法术能量等级，你再记录几次。记得做防护。”
再次准备妥当，这次他使用改编咒语进行施法。简化改编用于降低能级，繁化改编用于提高能级。对于白塔的法师来说，这种改编得心应手。
“可以了。继续。”
“记录完毕，继续。”
“完毕，继续。”“完毕。”“完毕。”“完毕。”
“没有了，七个数据足够。我们现在根据我刚才的施法情况，计算出能量等级和静默期的相关度。随后根据这一相关度，画一条线。”
一边说着，他一边抽出一张实验记录纸，在上面描出自己所说的“线”。随后指着这条线向周围人展示到：“用前六个数据描出的哈卡文线，没问题吧。”
“没有。”研究员们纷纷应和。
“再根据哈卡文公式计算我的静默系数。”他在纸上沙沙算道，“0，没问题吧。”
“没有。”
“最后根据静默系数，计算我的第七个数据。这个安神术经过简化，所以对应的静默期有了缩短。计算结果和记录的结果都是04秒，没问题吧。”
“没有。”大家再次应和道。随之便有研究员提出了疑问，“你想说，猫的哈卡文系数不对？怎么可能，我们计算了好几遍的。”
“是的，我们计算了好几遍。但同时不要忘了，极端情感防护缺失的情况下，观察到了猫在施法后的不正常静默。把带有这段不正常静默的数据单独拿出来，再次计算哈卡文系数。”
他再次在纸上算了起来。
“这次的结果是12。而我们认为的猫的哈卡文系数是06。”
“06没有问题呀，它所有的测试结果都显示是06。”
“你用安神术的数据，代一下12。”发现问题的研究员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淡淡地说道。
“怎么可能，12的话你第一个数据，标准情况静默就对不上。”嘴上这么说着，提出反驳的研究员还是接过对方递来的纸和笔，认真计算了起来。
他的脸色逐渐从开始的毫不在意，变为疑惑，再到凝重，直到最后的震惊。
“只有第一个数据对不上，后面的，完全一致！”
哗！实验室顿时炸开了锅。
“我想不通是为什么！”撂下笔，他震惊地问道，“为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呢……最开始我也没注意到这里有什么不对，但在这闲着也是闲着，就把12代进去试了一下，没想到结果完全一致。随后又用其他的法术进行了尝试，12就完全错误了。只有安神，06和12表现得毫无差别――算上那个不正常静默，就连最开始的标准静默期都是一致的。我不知道这能说明什么，但是，事情不会这么巧合。”
事情不会那么巧合。这是哈卡文大师的静默理论：用数个不同能级的相同法术、及其对应的静默期，就能得出一个人的哈卡文系数――即标准情况下的静默期时长。后续静默时长不是线性的，但根据哈卡文公式，就能得到不同情况下的静默期。从未失误。
从未出现过一个人有两个哈卡文系数的情况，这只猫有两个哈卡文系数，只能说明，猫在测试的时候，有另一个人代替猫施放了法术。
谁能瞒过整个鸱组的眼睛？猫测试的时候还有其他人在场？
“是先导卿新收的那个女学生？”
“别瞎猜。她的哈卡文系数我们也是算过的，06，和猫完全不一样。况且，为什么只有安神术表现出了特殊情况，其他法术都很正常？”
“还是等罗宾和瓦尔纳大师回来之后，向他们报告这个新发现吧。趁这段时间，我们再验证一下其他的结果――如果把这个短时静默，也带入其他法术中，再计算哈卡文系数，看看能不能得到点大发现。”最开始发现问题的研究员建议道，“我有预感，这个数据会成为魔兽项目的一个重大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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