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前奏 上
等送走佐恩后，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孩对“少爷”说：“你真的要帮他？”
“少爷”没有回答，只是不在从哪里拿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抽了几口说：“你没看到他威逼利诱都来了吗？而且他的提议我也很心动。”
“所以你要帮他？”男孩不确定地问。
“帮，为什么不帮呢？”“少爷”理所应当地说，“不过我尽不尽全力，就要看他接下来的动作了，他答应先拿两样东西来打动我，我现在也只看到了一样。”
男孩不解地看着他。
“少爷”轻笑一声，说：“虽然这件事风险高，但他的方法确实也很大的成功率，他也确实可以降低对我们的影响。”
“什么意思？”男孩不懂。
“少爷”轻抚额头，说：“我们现在要明确一件事，合作看他不看我，无论他究竟有没有我的把柄，我只能与他合作。还有关于他的消息昨天出现，再到他出现在我们这里，中间有差不多一天的真空期，这一天他干了什么我们不知道，这也是我们能不能用心的关键。”
“你的意思是，他还有后手？一个可以让你可以完全和他合作的后手？”男孩跟上思路。
啪，“少爷”打了个响指：“没错，他明白现在的我依旧无法完全相信他，所以他需要更大的筹码来打动我。”
“你就一定确定他是那个‘幽魂’？”男孩想到了什么，问道。
“少爷”将手搭在佐恩留下来的箱子上轻轻地、有节奏地敲打，回答道：“这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幽魂’……对了，你刚刚太冒失了。”
男孩低下头，不在说话。
“好了，等他那个后手亮出来前，我们就先完成他的第一个要求。至于‘火药’那里，就交给你了，让他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少爷”开始发号施令，接着又看向窗外，眼神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意味，他喃喃道：“接下来着实让人期待啊。”
…………
离开“少爷”那里后，佐恩确定没人跟踪自己，佐恩走进一个没人的巷道，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剧烈地喘气。
过了好一会儿，佐恩才平复下来，再往自己居住的地方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想“这个计划确实可以说玩得很大，还有那个‘少爷’比我想的还要有气魄，也更加难对付。
“现在他姑且和我是合作关系，但我必须再让他见一些其他东西，还好我昨天联系到了一个可以有这个能力的人。
“那我现在只有等了，不急，这里可以先放一放，先把其他地方安排好。”
心中有了具体想法，佐恩的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
三个月后。
弗里奥帝国，拜达苏郡，德尔市。
德尔市是帝国边缘的尽十年内崛起的大城市，不仅因为拥有大量的石油资源，也因为在这个和平年代与邻国苏提亚共和国接壤，才会得到迅速发展，成为帝国能排进前十的大城市。
在城市的贝尔街，有一个名为夜神之叹的墓园，有一个衣着得体的老男人，正捧着一束玫瑰在一座墓碑前，眼神哀伤，久久不说话，旁边有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在为他打伞。
“好了，理查德。”老人收起自己的神色，转身对举伞的男人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有些事回到酒店在聊。”
理查德点点头，也挥了挥手，一辆堪称华丽、奢侈的马车驶来。马车的马可以说是精神抖擞、威风八面，而马车两边的扶手也是由黄金组成，更不用提车身是如何豪华的。
“老板。”理查德在一旁毕恭毕敬地对老男人说，“刚得到的消息，有人发布一则悬赏。”
“哦？说来听听。”老男人露出感兴趣的笑容问道。
“是赫尔伯爵的悬赏，那人出价一百枚‘正义’，以及…以及十枚‘不公’。”理查德有一种几乎不可思议的语气说，“这是尽十年来算是巨大的悬赏，尽五年来最大的悬赏，不过它是黄标悬赏，从今天开始算起，只有十天时间。”
“很大的悬赏，能有这个能力付出赏金的不简单啊。说不定是一个老朋友。”老男人感慨道，“原来已经五年没有这样的悬赏吗……唉……知道是哪里传来的吗？”
“不知道，那人是采用延时发布悬赏的方式，帝国所有城市同一时间知道有这则悬赏。”理查德回答得很快，“但发布悬赏的人要求先将悬赏信息告诉酒店管理者，再由管理者告诉杀手们。”
老男人闻言，先是一怔，再是笑了出来，笑得很开心：“哈哈，是个有意思的人，说不定还是个老朋友。”
理查德上前一步，凑到老男人耳边，问：“赫尔今天下午两点要去斯考特公司一趟，您的意思是？”
老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上午九点，拍了拍理查德的肩，笑着说：“先不管，晚上让一些杀手过来再说，记住是一些。另外封锁其他人从其他城市知道这信息的途径，我是指科技方面的，关于能力的就不用管，你有这个能力，交给你我也放心。”
“是。”理查德认真地回答。
“对了。”老男人上车后，像是想起什么说，“那人要回来的消息从三个月前就传了，你查得怎么样？”
“还没有，三个月谣言愈来愈大，各个地方都有传闻。可始终没有见他本人的存在，现在看来这只是个谣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影响传播这么大。”理查德坐到马车驾驶位上说。
“这样啊。”老男人若有所思喃喃道，“看来是有人在背后推动了。”
等马车行驶到酒店门口时，老年人再次开口：“理查德，等下去帮我传递一个信息……”
等交代完后，老男人下了马车，轻笑着，头也不回地走，眼神变得决绝。
留下来的理查德眉头紧皱，摊开右手手掌，不在在想些什么。最后将右手握拢，一道微光闪过，理查德轻叹一口气，行驶马车离开了。
…………
下午一点，中心区，赫尔伯爵府。
打扮的相当得体的赫尔伯爵，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管家有条不紊地命令仆人们做事，这算是他爱好之一。
赫尔抿了一口手中的名贵香槟，他习惯在去见主要的人开一瓶好酒，再为自己喷洒一些具有浓郁香味的香味，等它自然挥发，在尾调刚刚开始作用时，再去见等他或是他要等的人。
今天，他也是这样打算的。他要去见斯考特公司总经理，谈一笔重要的生意。
斯考特公司是帝国乃至世界闻名的制船公司，拥有一百多年历史，客户有的来自军方，有的来自大商人。而最近有传言，斯考特公司的船舶已经可以初步运用电力、石油等第二次技术革命产生的新鲜东西。
至于赫尔伯爵，他对德尔市人来说可以说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说他熟悉，是因为他经常出席一些重要的晚会，在德尔市本地的报纸频繁出现。且是德尔市在土地法案出来后最大的贵族，在德尔市所在的洛克郡也是数一数二。再就是他对德尔市最重要的石油产业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在其他领域也有涉猎。
说他陌生，则是因为没人知道他从哪而来。赫尔他在十年前带着他伯爵的身份以及大笔的金钱突然来到德尔市，在那以前没有人听过他，他仿佛突然出现，又只用了三年时间超越了原本在德尔市的权贵们，现在也只有七年前突然空降的市长才能压他一头。
这样一个人，对斯考特公司来说，是在石油成为新的能源后，内燃机代替蒸汽机后，必须结交的人。双方从很久之前就有过交往，只不过今天他们要交谈的合作要比以往的更大。
对今天接下来的应酬，赫尔可是想了许久，他自信有足够把握应付。但这又让他想到，斯考特公司昨天就已经先邀请了市长去了，今天才邀请自己。
想到这里，赫尔眉头一皱，撇了撇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嗯？赫尔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从下面来着他，他低头一看，底下什么也没有，要说有也只有他自己的影子。赫尔猛地抬起头，又想起什么，往周围看了几眼，确定没人看他后。他咳嗽了一声，又敲了敲自己所在楼梯的扶手。
在下面吩咐下人们的管家一下就回了头，并向他点头致意。
管家知道这是赫尔在示意他，接下来的时间不要也不许其他人来打扰他。
赫尔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径直往自己房间走去，走得比平时要快的多。
回到房间后的赫尔迅速关上房门，开始在自己的房中寻找什么。
“这里。”一处不起眼的没人的阴影突然发出声音，那声音听不出情感的起伏，也无法判断说话人的年龄。
赫尔转身对那阴影说：“怎么了？知不知道我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呵呵。”阴影发出低沉的笑声，“那不知道那件事有没有命重要？”
“你什么意思？”赫尔声音变大了许多，如果不是房间的隔音好，外面的人说不定都能听见。
赫尔知道对方不会开这方面的玩笑，他面色阴沉的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阴影也不啰嗦，直接说：“有人发布了对你的悬赏，是这几年最大的悬赏，几乎可以于五年前共和国那次比，跟以前对你的悬赏比，以前的可以说是小孩子过家家，但只有十天。”
赫尔本人一下就愣住了，愣了足足五秒才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就变得相当难看，他说：“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现在没有人知道。”阴影快速回道，“这是几个小时前才发布的，帝国每个城市统一发布，不过是由每个城市的酒店管理者通知。”
“那种事，是不是都无所谓。”赫尔听到最后直接吼出来，“现在我只想知道是谁？！”
“我知道，你现在情绪有点不稳定。但你还是要清楚，我不是你能教训的。”阴影依旧没有感情起伏地说。
赫尔阴沉地盯着阴影，即使那里没人。他最后收敛住情绪，说：“很麻烦吗？”
“一百枚‘正义’，十枚‘不公’，怎么说呢，连我都心动了，最近比你这笔还要大的是五年前的那笔悬赏，你应该知道。而你的悬赏大概是那人的三分之一，现在已经有人去德尔市了。”阴影回复道，“不过你放心，我们会为你提供帮助的。”
赫尔最终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墙上的壁钟，已经一点半了。他起身，就要出去。
“你要出去？”阴影有点惊讶，“你就不怕遭遇到袭击？”
赫尔停下了脚步，这句话提醒了他，他反身走了回去，拿起了最近才发明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少爷”没有回答，只是不在从哪里拿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抽了几口说：“你没看到他威逼利诱都来了吗？而且他的提议我也很心动。”
“所以你要帮他？”男孩不确定地问。
“帮，为什么不帮呢？”“少爷”理所应当地说，“不过我尽不尽全力，就要看他接下来的动作了，他答应先拿两样东西来打动我，我现在也只看到了一样。”
男孩不解地看着他。
“少爷”轻笑一声，说：“虽然这件事风险高，但他的方法确实也很大的成功率，他也确实可以降低对我们的影响。”
“什么意思？”男孩不懂。
“少爷”轻抚额头，说：“我们现在要明确一件事，合作看他不看我，无论他究竟有没有我的把柄，我只能与他合作。还有关于他的消息昨天出现，再到他出现在我们这里，中间有差不多一天的真空期，这一天他干了什么我们不知道，这也是我们能不能用心的关键。”
“你的意思是，他还有后手？一个可以让你可以完全和他合作的后手？”男孩跟上思路。
啪，“少爷”打了个响指：“没错，他明白现在的我依旧无法完全相信他，所以他需要更大的筹码来打动我。”
“你就一定确定他是那个‘幽魂’？”男孩想到了什么，问道。
“少爷”将手搭在佐恩留下来的箱子上轻轻地、有节奏地敲打，回答道：“这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幽魂’……对了，你刚刚太冒失了。”
男孩低下头，不在说话。
“好了，等他那个后手亮出来前，我们就先完成他的第一个要求。至于‘火药’那里，就交给你了，让他知道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少爷”开始发号施令，接着又看向窗外，眼神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意味，他喃喃道：“接下来着实让人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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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少爷”那里后，佐恩确定没人跟踪自己，佐恩走进一个没人的巷道，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剧烈地喘气。
过了好一会儿，佐恩才平复下来，再往自己居住的地方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想“这个计划确实可以说玩得很大，还有那个‘少爷’比我想的还要有气魄，也更加难对付。
“现在他姑且和我是合作关系，但我必须再让他见一些其他东西，还好我昨天联系到了一个可以有这个能力的人。
“那我现在只有等了，不急，这里可以先放一放，先把其他地方安排好。”
心中有了具体想法，佐恩的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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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弗里奥帝国，拜达苏郡，德尔市。
德尔市是帝国边缘的尽十年内崛起的大城市，不仅因为拥有大量的石油资源，也因为在这个和平年代与邻国苏提亚共和国接壤，才会得到迅速发展，成为帝国能排进前十的大城市。
在城市的贝尔街，有一个名为夜神之叹的墓园，有一个衣着得体的老男人，正捧着一束玫瑰在一座墓碑前，眼神哀伤，久久不说话，旁边有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在为他打伞。
“好了，理查德。”老人收起自己的神色，转身对举伞的男人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有些事回到酒店在聊。”
理查德点点头，也挥了挥手，一辆堪称华丽、奢侈的马车驶来。马车的马可以说是精神抖擞、威风八面，而马车两边的扶手也是由黄金组成，更不用提车身是如何豪华的。
“老板。”理查德在一旁毕恭毕敬地对老男人说，“刚得到的消息，有人发布一则悬赏。”
“哦？说来听听。”老男人露出感兴趣的笑容问道。
“是赫尔伯爵的悬赏，那人出价一百枚‘正义’，以及…以及十枚‘不公’。”理查德有一种几乎不可思议的语气说，“这是尽十年来算是巨大的悬赏，尽五年来最大的悬赏，不过它是黄标悬赏，从今天开始算起，只有十天时间。”
“很大的悬赏，能有这个能力付出赏金的不简单啊。说不定是一个老朋友。”老男人感慨道，“原来已经五年没有这样的悬赏吗……唉……知道是哪里传来的吗？”
“不知道，那人是采用延时发布悬赏的方式，帝国所有城市同一时间知道有这则悬赏。”理查德回答得很快，“但发布悬赏的人要求先将悬赏信息告诉酒店管理者，再由管理者告诉杀手们。”
老男人闻言，先是一怔，再是笑了出来，笑得很开心：“哈哈，是个有意思的人，说不定还是个老朋友。”
理查德上前一步，凑到老男人耳边，问：“赫尔今天下午两点要去斯考特公司一趟，您的意思是？”
老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上午九点，拍了拍理查德的肩，笑着说：“先不管，晚上让一些杀手过来再说，记住是一些。另外封锁其他人从其他城市知道这信息的途径，我是指科技方面的，关于能力的就不用管，你有这个能力，交给你我也放心。”
“是。”理查德认真地回答。
“对了。”老男人上车后，像是想起什么说，“那人要回来的消息从三个月前就传了，你查得怎么样？”
“还没有，三个月谣言愈来愈大，各个地方都有传闻。可始终没有见他本人的存在，现在看来这只是个谣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影响传播这么大。”理查德坐到马车驾驶位上说。
“这样啊。”老男人若有所思喃喃道，“看来是有人在背后推动了。”
等马车行驶到酒店门口时，老年人再次开口：“理查德，等下去帮我传递一个信息……”
等交代完后，老男人下了马车，轻笑着，头也不回地走，眼神变得决绝。
留下来的理查德眉头紧皱，摊开右手手掌，不在在想些什么。最后将右手握拢，一道微光闪过，理查德轻叹一口气，行驶马车离开了。
…………
下午一点，中心区，赫尔伯爵府。
打扮的相当得体的赫尔伯爵，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管家有条不紊地命令仆人们做事，这算是他爱好之一。
赫尔抿了一口手中的名贵香槟，他习惯在去见主要的人开一瓶好酒，再为自己喷洒一些具有浓郁香味的香味，等它自然挥发，在尾调刚刚开始作用时，再去见等他或是他要等的人。
今天，他也是这样打算的。他要去见斯考特公司总经理，谈一笔重要的生意。
斯考特公司是帝国乃至世界闻名的制船公司，拥有一百多年历史，客户有的来自军方，有的来自大商人。而最近有传言，斯考特公司的船舶已经可以初步运用电力、石油等第二次技术革命产生的新鲜东西。
至于赫尔伯爵，他对德尔市人来说可以说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说他熟悉，是因为他经常出席一些重要的晚会，在德尔市本地的报纸频繁出现。且是德尔市在土地法案出来后最大的贵族，在德尔市所在的洛克郡也是数一数二。再就是他对德尔市最重要的石油产业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在其他领域也有涉猎。
说他陌生，则是因为没人知道他从哪而来。赫尔他在十年前带着他伯爵的身份以及大笔的金钱突然来到德尔市，在那以前没有人听过他，他仿佛突然出现，又只用了三年时间超越了原本在德尔市的权贵们，现在也只有七年前突然空降的市长才能压他一头。
这样一个人，对斯考特公司来说，是在石油成为新的能源后，内燃机代替蒸汽机后，必须结交的人。双方从很久之前就有过交往，只不过今天他们要交谈的合作要比以往的更大。
对今天接下来的应酬，赫尔可是想了许久，他自信有足够把握应付。但这又让他想到，斯考特公司昨天就已经先邀请了市长去了，今天才邀请自己。
想到这里，赫尔眉头一皱，撇了撇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嗯？赫尔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从下面来着他，他低头一看，底下什么也没有，要说有也只有他自己的影子。赫尔猛地抬起头，又想起什么，往周围看了几眼，确定没人看他后。他咳嗽了一声，又敲了敲自己所在楼梯的扶手。
在下面吩咐下人们的管家一下就回了头，并向他点头致意。
管家知道这是赫尔在示意他，接下来的时间不要也不许其他人来打扰他。
赫尔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径直往自己房间走去，走得比平时要快的多。
回到房间后的赫尔迅速关上房门，开始在自己的房中寻找什么。
“这里。”一处不起眼的没人的阴影突然发出声音，那声音听不出情感的起伏，也无法判断说话人的年龄。
赫尔转身对那阴影说：“怎么了？知不知道我今天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呵呵。”阴影发出低沉的笑声，“那不知道那件事有没有命重要？”
“你什么意思？”赫尔声音变大了许多，如果不是房间的隔音好，外面的人说不定都能听见。
赫尔知道对方不会开这方面的玩笑，他面色阴沉的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阴影也不啰嗦，直接说：“有人发布了对你的悬赏，是这几年最大的悬赏，几乎可以于五年前共和国那次比，跟以前对你的悬赏比，以前的可以说是小孩子过家家，但只有十天。”
赫尔本人一下就愣住了，愣了足足五秒才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就变得相当难看，他说：“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现在没有人知道。”阴影快速回道，“这是几个小时前才发布的，帝国每个城市统一发布，不过是由每个城市的酒店管理者通知。”
“那种事，是不是都无所谓。”赫尔听到最后直接吼出来，“现在我只想知道是谁？！”
“我知道，你现在情绪有点不稳定。但你还是要清楚，我不是你能教训的。”阴影依旧没有感情起伏地说。
赫尔阴沉地盯着阴影，即使那里没人。他最后收敛住情绪，说：“很麻烦吗？”
“一百枚‘正义’，十枚‘不公’，怎么说呢，连我都心动了，最近比你这笔还要大的是五年前的那笔悬赏，你应该知道。而你的悬赏大概是那人的三分之一，现在已经有人去德尔市了。”阴影回复道，“不过你放心，我们会为你提供帮助的。”
赫尔最终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墙上的壁钟，已经一点半了。他起身，就要出去。
“你要出去？”阴影有点惊讶，“你就不怕遭遇到袭击？”
赫尔停下了脚步，这句话提醒了他，他反身走了回去，拿起了最近才发明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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