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清道夫
西蒙看着眼前的那人，内心被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开始占据。
佐恩则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猜测，同时像西蒙走了过去。
“他叫马克对吗？上面的名牌是怎么写的，真是的，执行任务为什么要带着证明是杀手联盟的人的东西？这是想干完这一单就离开啊，还是说有人刻意放在他身上？。真是讽刺，无论是猎物还是同伴都想要他死。”
“啊啊啊！”西蒙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来自言语上的折磨了，怪叫着向佐恩冲了过去，同时带来了他积攒着的力量。
结果很是顺利，手中传来的手感告诉他，他击中了。可他很快觉得不对劲，手感是对的，但力道不对，这一击却让人感到打到了棉花上。
“怎么回事？”
西蒙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就看到佐恩被他打飞出去，落到了地上，又没入到影子里。
西蒙见状，慌乱了一瞬，但又很快明白，这是佐恩的能力。西蒙没有多想，而是向窗户方向跑去。
可忽然西蒙产生了一种感觉，感到自己的一切被看穿的感觉，他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可并没有意外发生。可即使这样，西蒙也不会再往前一步了。
因为就在刚刚，西蒙脚下的影子飞出了一根黑色细针，从下往上地贯穿了西蒙。西蒙至死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自己会觉得去窗户那会十分危险的感觉。
西蒙倒下了，带着不解以及刻骨铭心的恐惧。而佐恩却从窗户那里走了出来。他凝望着西蒙的尸体，想进一步去查看一番。
可西蒙的尸体却突然自燃起来，佐恩没有阻止，就静静地看着，直到西蒙的尸体变成一堆灰烬，佐恩嘴角勾勒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也算是死之前给我做了一些贡献。”
佐恩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接着又“嘶”了一声，他身上的伤口又开始发痛起来。看着一身狼藉的自己，佐恩苦笑了出来，然后身上出现了一层黑色的物质开始分布在伤口处，阻止了继续流血。
接下来佐恩来到了大厅，那里有一部新安装的电话，佐恩拿起电话。这个时候，佐恩才不得不感谢杰森，竟然还细心到放了一部电话在这里。
“也许是理查德提议的。”
佐恩不在想到什么，笑出声来，又拿起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号码，佐恩打了过去。
…………
“滴铃铃滴铃铃”
每当睡觉时有电话声传来，史蒂芬往往会诅咒小电话的发明人，再去埋怨自己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一份工作，既没休假也不轻松，唯有较高的薪水和可以获得广阔的人脉激励着他继续干下去。
一想到这里，史蒂芬才挣扎着起了身。
史蒂芬所在的房间内，满地都是电线，挤满了狭小的空间，而电线的一头连接着外面，另一头则连着一台电话。这个房间内最瞩目的就是电话，是数量奇多有各种各样的电话。
“让我看看，是谁要处理？”史蒂芬睡眼惺忪地开始寻找起来。
很快他看到了一部在众多电话群中最不显眼的电话。
“这是？”史蒂芬的睡意开始消散，他认出了这是近来的杰森要求安装的电话，因为时间并不长而没有被改造得跟只孔雀一样。
史蒂芬揉了揉太阳穴，想要想起电话对应的地点。
“贝克街二十四号”
一想到这个地方，史蒂芬一个霹雳，睡意全无。他急忙跑到电话旁，确认无误后，他轻轻捂住自己的嘴，让它不应兴奋而出声。史蒂芬反复吸气，把心中的冲动压了下去。
而一直叫的不停的电话又似乎在催促他，史蒂芬这才反应了过来自己怠慢了客人。
“夜神保佑。”史蒂芬在心中祈祷着，拿起了电话，置于耳边。
“贝克街二十四号，八个人的一餐，还有来一个可以疗伤的。”
话音未落，电话就挂了。史蒂芬听后则握起了拳头，兴奋得咬住牙，拳头忍不住地在半空中挥了挥。
不过兴奋过后却是一阵思考。
“疗伤？，他受伤了？谁干的？不，也有可能是他伤到了别人。不管了，先去了再说。”
这么想着，史蒂芬踮起脚走到了门口，一脚踹开大门，同时大喊：“小伙子们，有大客户了。”
…………
佐恩打完电话后，走回自己的卧室，再去盥洗室，打算先洗个澡再说。
“无论几次都不习惯啊。”佐恩一脸感慨地躺在浴缸里，“三年了，连清道夫都用电话来工作了，难道三年很久吗？”
佐恩轻微摇头，再整个人泡到水里，开始沉迷于自己的世界中。
坦白来说，佐恩是一个想活在过去时光的男人，他不愿沉迷在现在的世界里，或者他认为自己不该也不配活在现在。刚刚对那个西蒙还是说谎了，他要试探对方的能力以及作风何必这样，只不过是用来满足自己的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和一个朋友的需要而已。
这样想来，好像以前杰森就这件事和自己起过争执，好像也有一段时间自己是不这么行事的，不过时间有点远了，自己有些忘了。
是什么时候自己才开始在乎的？这样想着，佐恩的视线逐渐模糊，一阵疲惫没由的充满全身。佐恩觉得这是危险的，但不知为何又让人迷恋。
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佐恩就恢复了。他从浴缸中起身，看向镜中的自己，伤口已经结痂，但还是有一层影子一样的物质附在上面。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为何佐恩先是露出了羡慕的眼神，再是又嘲讽一笑，最后叹息着走了出去。
“让我看看。”佐恩一边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一把嘟囔着，“还有一些家底。”
佐恩从箱内拿出三枚银币，在手中把玩了起来，同时也在等待。
佐恩手中的银币从外表上看就不普通，银币的正面绘着一个身穿圣洁衣裙的女人，闭着双眼，脸带治愈人心的笑容，双手托着一架天平，天平一边可以看出放着一堆钱币，另一边则是类似货物一样的东西，天平平稳着，不为任何一方倾斜。而银币的背面就简单了，是用古语写着的单词－“正义”
看着栩栩如生的女神像，佐恩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一阵门铃声把他意思拉回来，佐恩知道自己订的餐到了。
“吱”的一声，史蒂芬眼前出现了自己熟悉的男人，嘴上的笑是怎么也遮不住的。
“是你？”佐恩见到眼前这个瘦弱男子显然有些惊讶，随后又有点明了，于是转口调侃道：“老科恩把伙计交给你了？也不怕你搞出什么来。”
“他不交给我，还能给谁？私生子吗。”史蒂芬不客气地回道。同时做了个手势，表面现在不是交谈的好时机。
佐恩点点头，同时又让出来一条路。史蒂芬则对后喊：“小伙子们，出来。”
话音刚落，一群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突然出现，一般人肯定会以为他们是混黑道的。但他们却拿着不符合外貌的工具，有扫帚，有拖把，有清洁剂……
佐恩也不奇怪，让他们全部进去。
进去后，看着一地狼藉的地面，以及一些不见人样的尸体，他们看向佐恩的眼光不禁多了些敬畏。接着他们并没有开始清洁，而是各自做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动作，有的双手握紧交叉放于胸前眼神决绝，有的做出怀抱的动作眼神柔和，有的高展双臂眼神崇拜……
他们虽然动作不同，但嘴里都是念念有词，佐恩零星地听到“生命之母”、“夜神”、“主宰”之类的。
佐恩没有多想，他知道这是他们的传统，他也相信这群人的业务水平。于是，佐恩转头跟史蒂芬攀谈起来。
“都继承了老科恩的位置了，还出外勤？”佐恩率先开口，“这些也是新面孔。”
“怎么可能现在就交给我，再说，你都离开三年了，有些新面孔也是正常的吧。”史蒂芬无奈地说道，“我现在只是负责调教一下新人而已，至于出外勤就是因为你们这些高贵的客人人，一般人我可不会去。”
说话间，那些彪形大汉们完成了自己的祷告，开始了工作。
他们分工明确，先是拿出一个大黑袋子，将尸体和尸块装了进去，再由一个人用拖把清理剩下的痕迹，拿扫帚的人并没有行动，而是在等其他人做完，最后再由他来收尾。
看着有条不紊的众人，佐恩感叹了一句：“还是跟以前一样专业啊。”
“呦，三年不久会说话了。”史蒂芬略感诧异，“以前的你可不会这么说话，不，应该是根本就不说话。”
“可能跟你比较熟吧，也有可能是你太久没见到我了。”佐恩笑着说。
“那倒也是。”史蒂芬摸了摸下巴，“不过要说在杀手联盟里跟你最熟的肯定不是我。”
“好了。”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个大汉走过来，毕恭毕敬道。
顺着他的话，佐恩看向走廊上，所有的尸体已经装进袋内，地上并非是打扫得一尘不染，反而残留着不少微小的粉尘，让人看到感到有一种生活的气息。
“我们发现了燃烧的痕迹，上面有些许能量波动。”一个拿着奇怪仪器大汉过来说道。
“这是我们与未知观测局合作得到的。”史蒂芬指着奇怪的仪器对佐恩说道，“可以用来检测出能量波动。”
佐恩听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解释道：“确实有一个能力者来杀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突然就燃烧起来。还有这些人中有一个是联盟的人。”
众人闻言，脸色一变。史蒂芬的尤为严肃，他知道佐恩不会在这件事上说谎，也明白佐恩有能力来确认，又看到佐恩在对他使眼色。史蒂芬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他不可能多做什么，因为清道夫在不触及自身利益时，是不会随意站队的。
但这不代表他不能在一些小事上帮忙，史蒂芬挥了挥手，除了佐恩的其他人全部出去。史蒂芬叹了一口气：“佐恩，你救过我一条命，想让我帮你做些什么？”
佐恩看着表情严肃的史蒂芬，没由地笑出了声，缓缓开口：“如果可以，我受伤这件事帮我宣传一下……”
…………
佐恩则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猜测，同时像西蒙走了过去。
“他叫马克对吗？上面的名牌是怎么写的，真是的，执行任务为什么要带着证明是杀手联盟的人的东西？这是想干完这一单就离开啊，还是说有人刻意放在他身上？。真是讽刺，无论是猎物还是同伴都想要他死。”
“啊啊啊！”西蒙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来自言语上的折磨了，怪叫着向佐恩冲了过去，同时带来了他积攒着的力量。
结果很是顺利，手中传来的手感告诉他，他击中了。可他很快觉得不对劲，手感是对的，但力道不对，这一击却让人感到打到了棉花上。
“怎么回事？”
西蒙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就看到佐恩被他打飞出去，落到了地上，又没入到影子里。
西蒙见状，慌乱了一瞬，但又很快明白，这是佐恩的能力。西蒙没有多想，而是向窗户方向跑去。
可忽然西蒙产生了一种感觉，感到自己的一切被看穿的感觉，他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可并没有意外发生。可即使这样，西蒙也不会再往前一步了。
因为就在刚刚，西蒙脚下的影子飞出了一根黑色细针，从下往上地贯穿了西蒙。西蒙至死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自己会觉得去窗户那会十分危险的感觉。
西蒙倒下了，带着不解以及刻骨铭心的恐惧。而佐恩却从窗户那里走了出来。他凝望着西蒙的尸体，想进一步去查看一番。
可西蒙的尸体却突然自燃起来，佐恩没有阻止，就静静地看着，直到西蒙的尸体变成一堆灰烬，佐恩嘴角勾勒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也算是死之前给我做了一些贡献。”
佐恩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接着又“嘶”了一声，他身上的伤口又开始发痛起来。看着一身狼藉的自己，佐恩苦笑了出来，然后身上出现了一层黑色的物质开始分布在伤口处，阻止了继续流血。
接下来佐恩来到了大厅，那里有一部新安装的电话，佐恩拿起电话。这个时候，佐恩才不得不感谢杰森，竟然还细心到放了一部电话在这里。
“也许是理查德提议的。”
佐恩不在想到什么，笑出声来，又拿起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号码，佐恩打了过去。
…………
“滴铃铃滴铃铃”
每当睡觉时有电话声传来，史蒂芬往往会诅咒小电话的发明人，再去埋怨自己为什么要选择这么一份工作，既没休假也不轻松，唯有较高的薪水和可以获得广阔的人脉激励着他继续干下去。
一想到这里，史蒂芬才挣扎着起了身。
史蒂芬所在的房间内，满地都是电线，挤满了狭小的空间，而电线的一头连接着外面，另一头则连着一台电话。这个房间内最瞩目的就是电话，是数量奇多有各种各样的电话。
“让我看看，是谁要处理？”史蒂芬睡眼惺忪地开始寻找起来。
很快他看到了一部在众多电话群中最不显眼的电话。
“这是？”史蒂芬的睡意开始消散，他认出了这是近来的杰森要求安装的电话，因为时间并不长而没有被改造得跟只孔雀一样。
史蒂芬揉了揉太阳穴，想要想起电话对应的地点。
“贝克街二十四号”
一想到这个地方，史蒂芬一个霹雳，睡意全无。他急忙跑到电话旁，确认无误后，他轻轻捂住自己的嘴，让它不应兴奋而出声。史蒂芬反复吸气，把心中的冲动压了下去。
而一直叫的不停的电话又似乎在催促他，史蒂芬这才反应了过来自己怠慢了客人。
“夜神保佑。”史蒂芬在心中祈祷着，拿起了电话，置于耳边。
“贝克街二十四号，八个人的一餐，还有来一个可以疗伤的。”
话音未落，电话就挂了。史蒂芬听后则握起了拳头，兴奋得咬住牙，拳头忍不住地在半空中挥了挥。
不过兴奋过后却是一阵思考。
“疗伤？，他受伤了？谁干的？不，也有可能是他伤到了别人。不管了，先去了再说。”
这么想着，史蒂芬踮起脚走到了门口，一脚踹开大门，同时大喊：“小伙子们，有大客户了。”
…………
佐恩打完电话后，走回自己的卧室，再去盥洗室，打算先洗个澡再说。
“无论几次都不习惯啊。”佐恩一脸感慨地躺在浴缸里，“三年了，连清道夫都用电话来工作了，难道三年很久吗？”
佐恩轻微摇头，再整个人泡到水里，开始沉迷于自己的世界中。
坦白来说，佐恩是一个想活在过去时光的男人，他不愿沉迷在现在的世界里，或者他认为自己不该也不配活在现在。刚刚对那个西蒙还是说谎了，他要试探对方的能力以及作风何必这样，只不过是用来满足自己的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和一个朋友的需要而已。
这样想来，好像以前杰森就这件事和自己起过争执，好像也有一段时间自己是不这么行事的，不过时间有点远了，自己有些忘了。
是什么时候自己才开始在乎的？这样想着，佐恩的视线逐渐模糊，一阵疲惫没由的充满全身。佐恩觉得这是危险的，但不知为何又让人迷恋。
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佐恩就恢复了。他从浴缸中起身，看向镜中的自己，伤口已经结痂，但还是有一层影子一样的物质附在上面。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为何佐恩先是露出了羡慕的眼神，再是又嘲讽一笑，最后叹息着走了出去。
“让我看看。”佐恩一边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一把嘟囔着，“还有一些家底。”
佐恩从箱内拿出三枚银币，在手中把玩了起来，同时也在等待。
佐恩手中的银币从外表上看就不普通，银币的正面绘着一个身穿圣洁衣裙的女人，闭着双眼，脸带治愈人心的笑容，双手托着一架天平，天平一边可以看出放着一堆钱币，另一边则是类似货物一样的东西，天平平稳着，不为任何一方倾斜。而银币的背面就简单了，是用古语写着的单词－“正义”
看着栩栩如生的女神像，佐恩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一阵门铃声把他意思拉回来，佐恩知道自己订的餐到了。
“吱”的一声，史蒂芬眼前出现了自己熟悉的男人，嘴上的笑是怎么也遮不住的。
“是你？”佐恩见到眼前这个瘦弱男子显然有些惊讶，随后又有点明了，于是转口调侃道：“老科恩把伙计交给你了？也不怕你搞出什么来。”
“他不交给我，还能给谁？私生子吗。”史蒂芬不客气地回道。同时做了个手势，表面现在不是交谈的好时机。
佐恩点点头，同时又让出来一条路。史蒂芬则对后喊：“小伙子们，出来。”
话音刚落，一群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突然出现，一般人肯定会以为他们是混黑道的。但他们却拿着不符合外貌的工具，有扫帚，有拖把，有清洁剂……
佐恩也不奇怪，让他们全部进去。
进去后，看着一地狼藉的地面，以及一些不见人样的尸体，他们看向佐恩的眼光不禁多了些敬畏。接着他们并没有开始清洁，而是各自做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动作，有的双手握紧交叉放于胸前眼神决绝，有的做出怀抱的动作眼神柔和，有的高展双臂眼神崇拜……
他们虽然动作不同，但嘴里都是念念有词，佐恩零星地听到“生命之母”、“夜神”、“主宰”之类的。
佐恩没有多想，他知道这是他们的传统，他也相信这群人的业务水平。于是，佐恩转头跟史蒂芬攀谈起来。
“都继承了老科恩的位置了，还出外勤？”佐恩率先开口，“这些也是新面孔。”
“怎么可能现在就交给我，再说，你都离开三年了，有些新面孔也是正常的吧。”史蒂芬无奈地说道，“我现在只是负责调教一下新人而已，至于出外勤就是因为你们这些高贵的客人人，一般人我可不会去。”
说话间，那些彪形大汉们完成了自己的祷告，开始了工作。
他们分工明确，先是拿出一个大黑袋子，将尸体和尸块装了进去，再由一个人用拖把清理剩下的痕迹，拿扫帚的人并没有行动，而是在等其他人做完，最后再由他来收尾。
看着有条不紊的众人，佐恩感叹了一句：“还是跟以前一样专业啊。”
“呦，三年不久会说话了。”史蒂芬略感诧异，“以前的你可不会这么说话，不，应该是根本就不说话。”
“可能跟你比较熟吧，也有可能是你太久没见到我了。”佐恩笑着说。
“那倒也是。”史蒂芬摸了摸下巴，“不过要说在杀手联盟里跟你最熟的肯定不是我。”
“好了。”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个大汉走过来，毕恭毕敬道。
顺着他的话，佐恩看向走廊上，所有的尸体已经装进袋内，地上并非是打扫得一尘不染，反而残留着不少微小的粉尘，让人看到感到有一种生活的气息。
“我们发现了燃烧的痕迹，上面有些许能量波动。”一个拿着奇怪仪器大汉过来说道。
“这是我们与未知观测局合作得到的。”史蒂芬指着奇怪的仪器对佐恩说道，“可以用来检测出能量波动。”
佐恩听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解释道：“确实有一个能力者来杀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突然就燃烧起来。还有这些人中有一个是联盟的人。”
众人闻言，脸色一变。史蒂芬的尤为严肃，他知道佐恩不会在这件事上说谎，也明白佐恩有能力来确认，又看到佐恩在对他使眼色。史蒂芬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他不可能多做什么，因为清道夫在不触及自身利益时，是不会随意站队的。
但这不代表他不能在一些小事上帮忙，史蒂芬挥了挥手，除了佐恩的其他人全部出去。史蒂芬叹了一口气：“佐恩，你救过我一条命，想让我帮你做些什么？”
佐恩看着表情严肃的史蒂芬，没由地笑出了声，缓缓开口：“如果可以，我受伤这件事帮我宣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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