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丑态
看到这个笑容，佐恩就要一种生理上的不适，可以前看安德鲁这么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
一旁的安娜看着这个人用眼神传递出自己的嫌弃，同时看向那人身后，那人身后有男有女，不过大部分都是女的。
那些女的眼中充满了麻木，身上都是淤青。而男的则是兴奋，他们时不时发出哄笑声，转头看向那些女的，喘着粗气，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他们要干吗？”安娜不解地问道。
佐恩凝重地看着为首的人，似乎是猜测出对方接下来的动作。他对安娜说，“别看，接下来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动。”
安娜看着一脸严肃的佐恩，心感不妙。又看着衣柜外那个正不知在念叨着什么都男人，心里划过一个念头，当即脸色变得苍白，用手捂住小嘴，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她的想法是错误的。然后再用坚定的眼神看向佐恩，示意他不用太在意自己。
佐恩了解安娜的性格，遂不再说话，但还是用能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外面很快就有了新的变化，为首的年轻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罗盘，滴了一滴血上去，将其摆在一个较为显眼的地方，再将上衣褪去，把他伤痕累累的上半身展示给其他人看。
年轻人一脸痴迷，拿出一些白色粉末和一堆成坨的、像是嚼过的叶子的东西。将两者混合在一起，再从身后的女人中随意抓了一个过来，把她衣服全部扒下，摔倒地上，将手中粘稠的物体均匀地涂抹再其身上。
那女的既不哭也不闹，就是任其摆布，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静静等待着年轻人的下一步。
等涂抹完成后，年轻人眼中的痴迷转为狂热，看上去极为兴奋。他看着手中残留着的粘稠物，竟伸出舌头开始添了起来。
地上的女人意思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眼中闪过痛苦。
再将手中的粘稠物添干净之后，年轻人发出阵阵大笑，同时眼睛开始流泪，并不断地大声喊叫。
接着他开始用手挠起自己的身体，一道道血痕出现在他身上。同时他身上开始诡异的出现一个个肉瘤，那些肉瘤不断蠕动。
佐恩和安娜在衣柜内看得胆战心惊，感到十分的恶心。
“离开吗？”佐恩对安娜说道，“至少不用看到这一幕。”
佐恩担心安娜会出去阻止接下来发生的事，虽然佐恩也有这种冲动，但他却也知道自己身为一个杀手不应该为这而暴露自己。
安娜忍住想吐的冲动，深呼吸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我们是杀手，不对吗？忍耐对我们来说才是正常的，不对吗？他们终将会受到审判，不对吗？”
安娜带着颤音对佐恩说，但更多的是对自己说。
佐恩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对！”
安娜闻言像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在佐恩怀里，而佐恩搂着安娜，想着回来的这几天，再看向安娜。
“或许是我过于刻板了，杰森说的是对的。”
脑中这么想着，佐恩再一次把视线投向外面。
年轻人的神智越来越恍惚，他身后的男人全都走了过来，半蹲着身子，开始了对粘稠物的舔舐。
不同于年轻人，他们一舔舐，手臂上就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黑点。那小黑点不断蠕动着，开始转变成红色，并开始分泌出黄色液体。
而这时，一声尖叫响起，一个女的再也忍不了地向门外跑去。而年轻人仿佛瞬间清醒了一样，一把抓着那个女的，把她扑倒在地，开始了施暴。
其他人像是收到了什么命令一般，将如同豺狼般的眼神对准其他女性身上。
然后，一场恶心、怪异的结合就开始了。
佐恩实在不想继续看下去，他把视线转向之前那个被拿出来的罗盘。那罗盘看得出有些历史了，上面有着复杂、晦涩的花纹。让人第一眼看过去就感到头痛。
佐恩忍着头痛，继续看着那个罗盘，但没有一点收获。
“滴答滴答……”
水滴落地的声音在小小的衣柜内响起，佐恩低头看向安娜，发现她正在无声的哭泣着。
感受到有人注视的目光，安娜努力遏制住自己的情绪。一只手抚着额头，一只手抬起来挡住佐恩的视线。
安娜调整好后，刚要说些什么。而这时佐恩一把将她抱住，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凑到安娜的耳边说道：“他们会付出代价的，无论是眼前的这些，还是过去的那些。”
闻言，安娜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失声痛哭，眼泪挥洒而下，身体蜷缩在一起。
要不是佐恩的能力，外面的人可能会吓一大跳。
不知持续了多久，安娜停止了哭泣，外面都活动也结束，人也相继离开了。
佐恩注意到刚刚的那些人在做运动时，身体上都相继出现了肉瘤。不过是男的先出现，女的再出现，最后男的身上的肉瘤全都汇集到女的身上。而那些男的脸上也变得灰暗起来，女的则是出现了转瞬即逝的紫光。
空气中散发着糜烂的味道，令佐恩倍感不适，他活动了一下肩膀，刚才为了不被发现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现在有些麻了。
“要不要现在出去？”安娜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佐恩看了一眼外面，刚要说些什么。而一声开门声陡然响起。
衣柜内两人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不敢有半点动作。
佐恩有些奇怪，有人过来自己怎么会没有听到动静？除非那人不想被人发现，而且有极大可能是个能力者。
想到这里，佐恩不禁做出防御的姿势，弄得安娜也有些紧张起来。
所幸，那人并没有发现佐恩他们，他只是拿出一个小球，握在手中，小球顿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然后那人就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待在衣柜的两人见到这一幕，有些疑惑。尤其是佐恩，他对那人的长相竟感到有点熟悉，可就是没想到在哪见过他。
“是他？”安娜惊讶地喊到。
“谁？”佐恩赶忙追问，“刚刚过去的那个人。”
“啊？哦！”安娜揉了揉发红的眼圈，“他是德尔市出名的反对神明的人，且极力抗拒德尔市建设教堂。我以前听杰森提过他，而他本人在德尔市有着一些影响力。”
“这样啊。”佐恩看着外面，开始了思考。
“一个厌恶神明的人，不这么说也不对。这里一看就是某个信仰邪神的人组织的，那这么说他可能不是抗拒所有的神明，应该只是对正统神明抱有恶意。”
这么想着，佐恩从衣柜里走了出来，说道：“那可能是他为了某种目的做出来的举动。”
“目的？”安娜也跟了出来，“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出去把这里举报了？还是继续探索？”
佐恩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斟酌着说道：“出去的话，我们虽然可以稳一点，但获得的信息可能会减少。留在这里，虽然有一定的危险，但可能会得到些意想不到的信息。”
“那我们就继续吧。”安娜回答地毫不犹豫，“有什么人可以拦住你我？”
被安娜这么一说，佐恩这才想起，以他和安娜的能力，确实有很强的逃跑能力，于是佐恩也最终决定继续探索下去。
“那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出去，别忘了，我们的能力多少受到些限制。”佐恩思索着说，“我们需要些更好的伪装。”
“什么伪装？”安娜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佐恩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安娜身后的衣柜，再背过身去，然后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别偷看！”
安娜忍住一脚踹过去的冲动，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然后摸了摸尚有泪痕的脸颊，不由得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情，又想起了那段堪称噩梦的过去。甩甩脑袋，安娜控制住自己不去想，看着衣柜里的衣服，挑了件看得过去的，就穿了起来。
这期间，安娜时不时就回头看一眼，确保自己没有被偷窥。可自己换完衣服后，佐恩都没有回头看过一次这又让安娜感到很不开心，鼓起腮帮子，表情显得幽怨。
而佐恩则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关于声音的能力不过存在，因为他的耳朵实在是太灵了，以至于安娜的每个动作传出的声音，他都听到了。甚至可以说是清楚安娜的每一步，他都是十分了解的。
而他又不能让自己听不见，他还要监听周围的动静。这让佐恩莫名地生出一种冲动，不过好在他也能听到安娜频频回头的声音，这及时地帮助了佐恩控制住自己内心的魔鬼。
“刚刚那人应该是有某种能力，不然我也不可能没听到他的声音。”
为了抵御住内心的遐想，佐恩开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也与我刻意降低了能力有关，不然我应该可以听到动静的。”
这么想着，佐恩觉得自己有必要调大自己能力的威力。不然可能又没注意到，让人进来，刚刚还好，但现在里面正有人在换衣服！
佐恩立刻就付出了实践，但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安娜在换衣服的声音，而且比刚刚还要清楚。
佐恩有些招架不住，不停地吞没着口水，嘴巴微微张开。佐恩的理性告诉他不应该继续下去，但出于对安全的顾虑，佐恩决定忍受着这肉体与精神的双倍煎熬。
“你这是什么表情？”安娜的语气有些不快。
佐恩以为是自己现在的样子的缘故，于是赶忙道：“没什么，刚，刚刚我，那个……”
佐恩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
安娜虽感奇怪，但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眼带不善地看着佐恩。
佐恩倍感心虚，赶忙说时间不多了，自己也要换衣服了，才搪塞过去。
轮到自己的时候，佐恩才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自己不用想刚刚那样紧张。
佐恩转过身去，把自己的衣服脱下，随意拿起一件衣服就要穿上去。
可这时，佐恩的动作顿了顿。因为听觉灵敏的他，敏锐地听到了安娜回头的微小声音。
“安娜？”佐恩尝试叫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安娜的声音听不出异样。
一瞬间，佐恩觉得之前是自己听错了，于是继续下去。
而这时佐恩又听见了细微的吞咽口水的声音，这让佐恩不由得咳嗽了一声。
然后在不知名压力下，佐恩把衣服给换好了。
佐恩呼了一口气，回头看去，只见安娜依旧背对着他，这也在意料之中，佐恩连她什么时候把头扭回去都知道。
平复了一下心情，佐恩说道：“走吧。”
“啊？换好了？”安娜回头看向佐恩，跟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这让佐恩感到有点吃亏，但他没有展现出来。只是点点头，示意安娜赶紧离开，然后走到前面去。
安娜在佐恩后面，先是用手捂着自己发烫的小脸，刚要说些什么，就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急忙拉住佐恩，说道：“你要从这上面走过去？”
佐恩停了下来，看了眼地面，露出了嫌弃的眼神。思考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把手递向安娜说道：“走，用我的方法出去。”
安娜赶忙伸出手，两人旋即被影子吞噬。
待两人离去之后，地上的一切痕迹，开始慢慢消失，最后变得跟两人来到时相差无几。
同时一道黑光闪现，夹杂着低语声，房内出现一个黑影，它环视一圈后，开始舔舐着地板。
一旁的安娜看着这个人用眼神传递出自己的嫌弃，同时看向那人身后，那人身后有男有女，不过大部分都是女的。
那些女的眼中充满了麻木，身上都是淤青。而男的则是兴奋，他们时不时发出哄笑声，转头看向那些女的，喘着粗气，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他们要干吗？”安娜不解地问道。
佐恩凝重地看着为首的人，似乎是猜测出对方接下来的动作。他对安娜说，“别看，接下来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动。”
安娜看着一脸严肃的佐恩，心感不妙。又看着衣柜外那个正不知在念叨着什么都男人，心里划过一个念头，当即脸色变得苍白，用手捂住小嘴，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她的想法是错误的。然后再用坚定的眼神看向佐恩，示意他不用太在意自己。
佐恩了解安娜的性格，遂不再说话，但还是用能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
外面很快就有了新的变化，为首的年轻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罗盘，滴了一滴血上去，将其摆在一个较为显眼的地方，再将上衣褪去，把他伤痕累累的上半身展示给其他人看。
年轻人一脸痴迷，拿出一些白色粉末和一堆成坨的、像是嚼过的叶子的东西。将两者混合在一起，再从身后的女人中随意抓了一个过来，把她衣服全部扒下，摔倒地上，将手中粘稠的物体均匀地涂抹再其身上。
那女的既不哭也不闹，就是任其摆布，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静静等待着年轻人的下一步。
等涂抹完成后，年轻人眼中的痴迷转为狂热，看上去极为兴奋。他看着手中残留着的粘稠物，竟伸出舌头开始添了起来。
地上的女人意思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眼中闪过痛苦。
再将手中的粘稠物添干净之后，年轻人发出阵阵大笑，同时眼睛开始流泪，并不断地大声喊叫。
接着他开始用手挠起自己的身体，一道道血痕出现在他身上。同时他身上开始诡异的出现一个个肉瘤，那些肉瘤不断蠕动。
佐恩和安娜在衣柜内看得胆战心惊，感到十分的恶心。
“离开吗？”佐恩对安娜说道，“至少不用看到这一幕。”
佐恩担心安娜会出去阻止接下来发生的事，虽然佐恩也有这种冲动，但他却也知道自己身为一个杀手不应该为这而暴露自己。
安娜忍住想吐的冲动，深呼吸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我们是杀手，不对吗？忍耐对我们来说才是正常的，不对吗？他们终将会受到审判，不对吗？”
安娜带着颤音对佐恩说，但更多的是对自己说。
佐恩点头，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对！”
安娜闻言像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在佐恩怀里，而佐恩搂着安娜，想着回来的这几天，再看向安娜。
“或许是我过于刻板了，杰森说的是对的。”
脑中这么想着，佐恩再一次把视线投向外面。
年轻人的神智越来越恍惚，他身后的男人全都走了过来，半蹲着身子，开始了对粘稠物的舔舐。
不同于年轻人，他们一舔舐，手臂上就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黑点。那小黑点不断蠕动着，开始转变成红色，并开始分泌出黄色液体。
而这时，一声尖叫响起，一个女的再也忍不了地向门外跑去。而年轻人仿佛瞬间清醒了一样，一把抓着那个女的，把她扑倒在地，开始了施暴。
其他人像是收到了什么命令一般，将如同豺狼般的眼神对准其他女性身上。
然后，一场恶心、怪异的结合就开始了。
佐恩实在不想继续看下去，他把视线转向之前那个被拿出来的罗盘。那罗盘看得出有些历史了，上面有着复杂、晦涩的花纹。让人第一眼看过去就感到头痛。
佐恩忍着头痛，继续看着那个罗盘，但没有一点收获。
“滴答滴答……”
水滴落地的声音在小小的衣柜内响起，佐恩低头看向安娜，发现她正在无声的哭泣着。
感受到有人注视的目光，安娜努力遏制住自己的情绪。一只手抚着额头，一只手抬起来挡住佐恩的视线。
安娜调整好后，刚要说些什么。而这时佐恩一把将她抱住，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凑到安娜的耳边说道：“他们会付出代价的，无论是眼前的这些，还是过去的那些。”
闻言，安娜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失声痛哭，眼泪挥洒而下，身体蜷缩在一起。
要不是佐恩的能力，外面的人可能会吓一大跳。
不知持续了多久，安娜停止了哭泣，外面都活动也结束，人也相继离开了。
佐恩注意到刚刚的那些人在做运动时，身体上都相继出现了肉瘤。不过是男的先出现，女的再出现，最后男的身上的肉瘤全都汇集到女的身上。而那些男的脸上也变得灰暗起来，女的则是出现了转瞬即逝的紫光。
空气中散发着糜烂的味道，令佐恩倍感不适，他活动了一下肩膀，刚才为了不被发现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现在有些麻了。
“要不要现在出去？”安娜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佐恩看了一眼外面，刚要说些什么。而一声开门声陡然响起。
衣柜内两人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不敢有半点动作。
佐恩有些奇怪，有人过来自己怎么会没有听到动静？除非那人不想被人发现，而且有极大可能是个能力者。
想到这里，佐恩不禁做出防御的姿势，弄得安娜也有些紧张起来。
所幸，那人并没有发现佐恩他们，他只是拿出一个小球，握在手中，小球顿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然后那人就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待在衣柜的两人见到这一幕，有些疑惑。尤其是佐恩，他对那人的长相竟感到有点熟悉，可就是没想到在哪见过他。
“是他？”安娜惊讶地喊到。
“谁？”佐恩赶忙追问，“刚刚过去的那个人。”
“啊？哦！”安娜揉了揉发红的眼圈，“他是德尔市出名的反对神明的人，且极力抗拒德尔市建设教堂。我以前听杰森提过他，而他本人在德尔市有着一些影响力。”
“这样啊。”佐恩看着外面，开始了思考。
“一个厌恶神明的人，不这么说也不对。这里一看就是某个信仰邪神的人组织的，那这么说他可能不是抗拒所有的神明，应该只是对正统神明抱有恶意。”
这么想着，佐恩从衣柜里走了出来，说道：“那可能是他为了某种目的做出来的举动。”
“目的？”安娜也跟了出来，“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出去把这里举报了？还是继续探索？”
佐恩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斟酌着说道：“出去的话，我们虽然可以稳一点，但获得的信息可能会减少。留在这里，虽然有一定的危险，但可能会得到些意想不到的信息。”
“那我们就继续吧。”安娜回答地毫不犹豫，“有什么人可以拦住你我？”
被安娜这么一说，佐恩这才想起，以他和安娜的能力，确实有很强的逃跑能力，于是佐恩也最终决定继续探索下去。
“那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出去，别忘了，我们的能力多少受到些限制。”佐恩思索着说，“我们需要些更好的伪装。”
“什么伪装？”安娜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佐恩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安娜身后的衣柜，再背过身去，然后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别偷看！”
安娜忍住一脚踹过去的冲动，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然后摸了摸尚有泪痕的脸颊，不由得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情，又想起了那段堪称噩梦的过去。甩甩脑袋，安娜控制住自己不去想，看着衣柜里的衣服，挑了件看得过去的，就穿了起来。
这期间，安娜时不时就回头看一眼，确保自己没有被偷窥。可自己换完衣服后，佐恩都没有回头看过一次这又让安娜感到很不开心，鼓起腮帮子，表情显得幽怨。
而佐恩则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关于声音的能力不过存在，因为他的耳朵实在是太灵了，以至于安娜的每个动作传出的声音，他都听到了。甚至可以说是清楚安娜的每一步，他都是十分了解的。
而他又不能让自己听不见，他还要监听周围的动静。这让佐恩莫名地生出一种冲动，不过好在他也能听到安娜频频回头的声音，这及时地帮助了佐恩控制住自己内心的魔鬼。
“刚刚那人应该是有某种能力，不然我也不可能没听到他的声音。”
为了抵御住内心的遐想，佐恩开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也与我刻意降低了能力有关，不然我应该可以听到动静的。”
这么想着，佐恩觉得自己有必要调大自己能力的威力。不然可能又没注意到，让人进来，刚刚还好，但现在里面正有人在换衣服！
佐恩立刻就付出了实践，但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安娜在换衣服的声音，而且比刚刚还要清楚。
佐恩有些招架不住，不停地吞没着口水，嘴巴微微张开。佐恩的理性告诉他不应该继续下去，但出于对安全的顾虑，佐恩决定忍受着这肉体与精神的双倍煎熬。
“你这是什么表情？”安娜的语气有些不快。
佐恩以为是自己现在的样子的缘故，于是赶忙道：“没什么，刚，刚刚我，那个……”
佐恩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
安娜虽感奇怪，但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眼带不善地看着佐恩。
佐恩倍感心虚，赶忙说时间不多了，自己也要换衣服了，才搪塞过去。
轮到自己的时候，佐恩才松了一口气，至少现在自己不用想刚刚那样紧张。
佐恩转过身去，把自己的衣服脱下，随意拿起一件衣服就要穿上去。
可这时，佐恩的动作顿了顿。因为听觉灵敏的他，敏锐地听到了安娜回头的微小声音。
“安娜？”佐恩尝试叫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安娜的声音听不出异样。
一瞬间，佐恩觉得之前是自己听错了，于是继续下去。
而这时佐恩又听见了细微的吞咽口水的声音，这让佐恩不由得咳嗽了一声。
然后在不知名压力下，佐恩把衣服给换好了。
佐恩呼了一口气，回头看去，只见安娜依旧背对着他，这也在意料之中，佐恩连她什么时候把头扭回去都知道。
平复了一下心情，佐恩说道：“走吧。”
“啊？换好了？”安娜回头看向佐恩，跟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这让佐恩感到有点吃亏，但他没有展现出来。只是点点头，示意安娜赶紧离开，然后走到前面去。
安娜在佐恩后面，先是用手捂着自己发烫的小脸，刚要说些什么，就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急忙拉住佐恩，说道：“你要从这上面走过去？”
佐恩停了下来，看了眼地面，露出了嫌弃的眼神。思考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把手递向安娜说道：“走，用我的方法出去。”
安娜赶忙伸出手，两人旋即被影子吞噬。
待两人离去之后，地上的一切痕迹，开始慢慢消失，最后变得跟两人来到时相差无几。
同时一道黑光闪现，夹杂着低语声，房内出现一个黑影，它环视一圈后，开始舔舐着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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