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亘古不变的道理
七点半，晚饭已过。
李天成把帮众带到了村子外的路口，展开他的下一个动作。
李天成道：“吃饭前，我已经带你们收拾了刘彬，解决了刘彬的问题。现在我再问你们，除了刘彬，这村里还有没有别的欺负过你们，你们自己或者家里人跟他们有仇恨的？”
众人听到这句，忍不住咿咿呀呀谈论开来。
李天成严肃道：“有就说，没有就闭嘴，不要瞎讨论。”
众人一惊，这才不敢盲目讨论了。
稍微静得一下，比较敢说话的丁大山道：“大哥，去年包和他家的牛吃了咱家的庄家，我爹要他们赔，他们虽然赔了，但赔得不够，我爹趁他们不注意，想把他们家牛拉走，结果被包和看到了，包和于是叫了他的弟弟，一起来抢牛，还把我爹打了一下……”
丁大山话还没完，李天成制止道：“这是小事。而且凡是类似这种，双方都有过失，不容易搞清楚的事，先不要说，以后你们有空，你们自己去解决就是，现在说重要一些的！”
稍静一下，一个叫毛二贵的人道：“大哥，之前打太平军的时候，刘长福带人来村里抓壮丁，不仅把我哥抓走了，还顺手把我们家的鸭子抓走了两只！我爹不服，上去拦阻，结果被他们打断了一只手，这手至今都不利索！”
毛二贵可能还想说，李天成急看他，问到：“刘长福是不是县城官府的人？”毛二贵道：“是！”
李天成道：“那好，我现在宣布我们五有帮的另一个规矩，就是不能跟官府作对！凡是涉及到官府的事情，无论大小和轻重，咱们都得忍着！”
众人一惊，跟着一片哗然，纷纷表示想不明白。
李天成严声道：“你们先别问那么多！而且你们给我记住，官府代表的是朝廷，朝廷是没有过错的！所以，凡是官府下达的命令，我们一定不能违抗，而且遵照执行！”
“所以，我现在再跟你们说，我们五有帮拥护官府，拥护朝廷！绝不违抗官府和朝廷！这是我们的一大原则和口号！你们不仅要给我记住，而且要说出去，要让外面的人都明白！”
众人多数都是受官府和官兵欺压的穷苦民众，猛然听李天成说这些，都想不通，包括晓年在内。
晓年出口到：“大哥，官兵打我们，抢我们，任由着地主恶霸欺压我们，我们也要顺着他们，拥护他们吗？如果是这样，那我们跟着你，还能做什么？不是跟之前一样的吗？”
晓年说完，丁大山、毛二贵他们纷纷应和。
李天成道：“晓年问得对，但想法不对！为什么官兵能打我们，抢我们？因为我们不是他们的人，没有跟他们站一块，而且我们太弱小了，弱小的时候被人欺负，就只能忍着！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你们得明白！”
“同样的，地主恶霸欺压我们，也是因为我们自己太弱小，官府和官兵不管这些事，也怪不得官府和官兵，只能怪我们自己！所以，我们要想不受人欺压，就要设法变强变大！”
李天成见众人开始理解，能听懂了，口吻放缓一些，继续道：“可能是我说的太急了，但你们要相信，我上面说的是没有错的。我们跟谁作对都可以，但不能跟官府和朝廷，所以只要是官兵或者官府的人，即便他们的行为有不对的，我们也只能忍着。”
“而且上面毛二贵所说的，是整个这个世道的问题，不是刘长福一个人的做法，他没有那个胆。所以，你们有能力去反抗、去推翻这个世道吗？你们不是神仙，不是玉皇大帝，是绝对没有的。”
“所以，你们先按我说的做，先不要问为什么，否则你们现在就回家去，过以前你们过的生活，不必再跟着我了！”
李天成见众人安静下来，问到：“明白了没有？！”
果然，众人同声回应：“明白了！”
李天成趁机道：“那好！你们现在跟着我念一遍，我们五有帮不跟官兵作对！我们拥护官府，忠心朝廷！”
众人念到：“我们五有帮不跟官兵作对！我们拥护官府，忠心朝廷！”
李天成继续道：“刚才念的这几点我们要记着，以后有外人问到，或者我们跟镇上，跟县城里的人说到时，我们就这么跟他们说，要让他们明白我们的这些规矩！”
这时，李天成特别说明到：“不过，这几个规矩，或者说我们的这几个口号，不必跟我们家里人说，除非他们是理解我们，支持我们的！否则一定不要跟他们说！如果他们听我们这么说了，来质问我们，我们把嘴巴捂严，不跟他们谈这个就是了！”
众人听得仔细，也没有再出声质疑的。李天成这才道：“现在我们回到开始的问题，想想除了刘彬，你们还有没有其他仇恨？”
陈达道：“大哥，刚才我们整了村长刘彬，但刘彬下面还有一个杨顺，他是村书记！他跟闫大纹的一个手下有交情，说到底也算是闫大纹的人，村里好一些人也被杨顺欺负过！”
毛小刚立即应到：“对！杨顺仗着是书记，跟刘彬和闫大纹的人都说得上话，没把我们放眼里，他前年就偷了我们家用来修房子的几根大木材！我爹和我娘要去拿回来，他们不仅不让，还用刀子把我爹和我娘赶了出来，说我爹我娘要是再敢去他们家闹事，就动手砍我爹娘！”
李天成道：“书记是村里的秘书和会计？”李天成还不确定陈达他们说的“书记”是什么官，便这么判断。
陈达道：“是啊大哥，书记就是村里的会计！”李天成点头，实际上他也知道，“书记”这个职称，在古代很多时候，确实跟文秘、参谋之类的职位有关。
跟着，按照杨顺是村会计，相当于刘彬的副手，村里的二把手，这么去理解的话，杨顺会仗势欺人，也就是很可能的事了。
李天成道：“这个情况可以，等会儿我们就去料理他！”
完了又问：“除了杨顺，还有别的吗？”
向二道：“大哥！我家去年被人偷走了一头猪，而且被偷的还有其他人，我们都知道这是村里出了贼，就是陆前和孙万他们几个，然后串通外面的人，一起下手的！因为他们有好几个人，我们惹不起，又没有当场抓到他们，所以只能忍着！”
向二话完，当即有人应声，说确实是这样。
李天成当即道：“这个也可以，而且是要紧事！等会儿我们就去找这个人，别让他跑了！他吃了我们的多少，全部要他一口不少地吐出来！”
又道：“还有没有别的？有的话都说出来。”
毛二贵忽道：“大哥，村里的赵光、赵力、赵得、赵树，他们是四兄弟，而且其中的赵力还认识闫大纹的人！所以他们四兄弟很张狂，村里的很多人都受他们欺负，我爹前年就被赵承当众打过一个大巴掌！我爹一个兄弟都没有，根本斗不过他们家，只能忍着！”
“对！我也见过赵军他老婆动手打过王哑巴的老婆，把王哑巴他老婆都打倒在地上，哭了！”
“对，这事好多人都知道！”
“没错！他们赵家兄弟经常偷拿别人的东西，别人却碰不得他们的，碰了就要遭打遭骂！而且他们还任由他们的孩子欺负别人家的孩子，别家孩子经常听说有被他们家孩子打哭的！”
张青道：“对！我哥的儿子就被赵云的儿子打过！我哥不敢去找他们赵家人理论，只能叫儿子以后躲着，别跟他们赵家人玩一块！”
李天成道：“好！不过现在我要再说一条，我们不能做没本的买卖，也没功夫去管别人的事情，所以凡是受欺负，有仇恨但不是我们帮派的人，必须要有对方出面来请我们而且给我们好处，我们才能出头去替他们讨公道！”
“所以，像你们说的王哑巴老婆的事，我们在找赵光他们时，可以替王哑巴和他老婆给赵军他老婆一两巴掌！但我们上门找赵光四兄弟，不是因为王哑巴和他老婆，除非他俩出面来请我们，而且有好处！有其他类似王哑巴和他老婆的事情，都必须这么办！”
“同样的，对于我们自己人的事，比如说毛小刚和向二的，我们今晚就可以去做，但我们的目的除了报仇解恨，还要搞到钱财！我们的目的，一个是报仇，一个是搞钱！而所有搞到的钱，比如毛小刚和向二的，三成归他们，七成归帮派！你们明白了吗？”
众人齐声道：“明白了！”
接下来，李天成再问后，丁大山、张得宝、向二他们，又说了他们家的一些仇恨，而且他们家的仇恨根本来源都是指向闫大纹的。
李天成听完，说闫大纹是真正的问题，也是往后一两天他们真正要去办的大事，今晚不考虑这个，暂时搁着。
众人于是明白。李天成道：“现在，除了闫大纹的先不考虑，你们一共说了三四家人，会计杨顺、陆前和孙万、姓赵的四兄弟！现在，我们就一起拿家伙，挨家挨户地找他们这几个人去，先打他们一顿，然后再叫他们拿钱！”
晓年道：“像刚才打刘彬那样拿棍子打吗？”这批铁家伙李天成已经让晓年他们藏好了。
李天成道：“对！以后我们对付一般的坏人，都这么干，一人操一根棍子就是了！”
又认真道：“还有，之前在刘彬家里没有动过手的人，现在每一个都要动手！一个不敢动手打人的弱鸡，我是不需要他的！”
众人微微一惊。其实李天成今晚的目的除了他刚才说的报仇和搞钱，还是让他的这帮人“个个开荤”，也相当于把白天他教他们的，今晚就去实验，往后好越战越强。
“你们记着，我们所处的是一个人吃人的暗黑世道！而现在，你们跟着我，成立了帮派，把脚踏进了江湖！江湖水深，而且暗潮汹涌，惊涛骇浪！所以你们人人都要学会动手打拼，而且要越战越勇，越战越强！唯有勇猛强大，才能扎根江湖，立于不败之地！而这一切，就从今晚开始！”
这帮门徒都是朴实而且没有文化与世面的土包子，他们没想到李天成除了惊人的武功和身手，还有这样出众的思想和口才，所以都听得愣住了。
“还发什么愣？赶紧行动！”见众人愣住，李天成催到。
“哥，是你讲得太好了，我们听得出神！”晓年忍不住道。其他人都“是啊，是啊”呼应。
但这些对李天成来说，不算什么，他应到：“我知道了，赶紧行动！”
这下，众人不傻了，齐声应“是！”
刚要走，丁大山忽道：“大哥，咱们来的时候忘了拿棍子了，现在要去哪里找，回家么？”
李天成道：“不必那么麻烦了，不过一根柴火棍而已，哪里有就直接拿，一人一根做样子就行了！”
说到这，李天成想到什么，忽道：“今晚只是试手，对付的只是欺负过你们的村民，所以随手一根棍子就可以了。而且你们要记住，我们不是强盗恶霸，所以不能为非作歹，不能对平民百姓和安分老实的人动手。”
这一下，没等李天成发问，众人自己出声说“明白了！”
李天成这才道：“好，动手！先从内贼陆前和孙旺开始，免得他俩跑了！”
众人应声，跑去找木棍。这是山村，几乎人人家外头放有柴火，找起来很容易。
李天成把帮众带到了村子外的路口，展开他的下一个动作。
李天成道：“吃饭前，我已经带你们收拾了刘彬，解决了刘彬的问题。现在我再问你们，除了刘彬，这村里还有没有别的欺负过你们，你们自己或者家里人跟他们有仇恨的？”
众人听到这句，忍不住咿咿呀呀谈论开来。
李天成严肃道：“有就说，没有就闭嘴，不要瞎讨论。”
众人一惊，这才不敢盲目讨论了。
稍微静得一下，比较敢说话的丁大山道：“大哥，去年包和他家的牛吃了咱家的庄家，我爹要他们赔，他们虽然赔了，但赔得不够，我爹趁他们不注意，想把他们家牛拉走，结果被包和看到了，包和于是叫了他的弟弟，一起来抢牛，还把我爹打了一下……”
丁大山话还没完，李天成制止道：“这是小事。而且凡是类似这种，双方都有过失，不容易搞清楚的事，先不要说，以后你们有空，你们自己去解决就是，现在说重要一些的！”
稍静一下，一个叫毛二贵的人道：“大哥，之前打太平军的时候，刘长福带人来村里抓壮丁，不仅把我哥抓走了，还顺手把我们家的鸭子抓走了两只！我爹不服，上去拦阻，结果被他们打断了一只手，这手至今都不利索！”
毛二贵可能还想说，李天成急看他，问到：“刘长福是不是县城官府的人？”毛二贵道：“是！”
李天成道：“那好，我现在宣布我们五有帮的另一个规矩，就是不能跟官府作对！凡是涉及到官府的事情，无论大小和轻重，咱们都得忍着！”
众人一惊，跟着一片哗然，纷纷表示想不明白。
李天成严声道：“你们先别问那么多！而且你们给我记住，官府代表的是朝廷，朝廷是没有过错的！所以，凡是官府下达的命令，我们一定不能违抗，而且遵照执行！”
“所以，我现在再跟你们说，我们五有帮拥护官府，拥护朝廷！绝不违抗官府和朝廷！这是我们的一大原则和口号！你们不仅要给我记住，而且要说出去，要让外面的人都明白！”
众人多数都是受官府和官兵欺压的穷苦民众，猛然听李天成说这些，都想不通，包括晓年在内。
晓年出口到：“大哥，官兵打我们，抢我们，任由着地主恶霸欺压我们，我们也要顺着他们，拥护他们吗？如果是这样，那我们跟着你，还能做什么？不是跟之前一样的吗？”
晓年说完，丁大山、毛二贵他们纷纷应和。
李天成道：“晓年问得对，但想法不对！为什么官兵能打我们，抢我们？因为我们不是他们的人，没有跟他们站一块，而且我们太弱小了，弱小的时候被人欺负，就只能忍着！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你们得明白！”
“同样的，地主恶霸欺压我们，也是因为我们自己太弱小，官府和官兵不管这些事，也怪不得官府和官兵，只能怪我们自己！所以，我们要想不受人欺压，就要设法变强变大！”
李天成见众人开始理解，能听懂了，口吻放缓一些，继续道：“可能是我说的太急了，但你们要相信，我上面说的是没有错的。我们跟谁作对都可以，但不能跟官府和朝廷，所以只要是官兵或者官府的人，即便他们的行为有不对的，我们也只能忍着。”
“而且上面毛二贵所说的，是整个这个世道的问题，不是刘长福一个人的做法，他没有那个胆。所以，你们有能力去反抗、去推翻这个世道吗？你们不是神仙，不是玉皇大帝，是绝对没有的。”
“所以，你们先按我说的做，先不要问为什么，否则你们现在就回家去，过以前你们过的生活，不必再跟着我了！”
李天成见众人安静下来，问到：“明白了没有？！”
果然，众人同声回应：“明白了！”
李天成趁机道：“那好！你们现在跟着我念一遍，我们五有帮不跟官兵作对！我们拥护官府，忠心朝廷！”
众人念到：“我们五有帮不跟官兵作对！我们拥护官府，忠心朝廷！”
李天成继续道：“刚才念的这几点我们要记着，以后有外人问到，或者我们跟镇上，跟县城里的人说到时，我们就这么跟他们说，要让他们明白我们的这些规矩！”
这时，李天成特别说明到：“不过，这几个规矩，或者说我们的这几个口号，不必跟我们家里人说，除非他们是理解我们，支持我们的！否则一定不要跟他们说！如果他们听我们这么说了，来质问我们，我们把嘴巴捂严，不跟他们谈这个就是了！”
众人听得仔细，也没有再出声质疑的。李天成这才道：“现在我们回到开始的问题，想想除了刘彬，你们还有没有其他仇恨？”
陈达道：“大哥，刚才我们整了村长刘彬，但刘彬下面还有一个杨顺，他是村书记！他跟闫大纹的一个手下有交情，说到底也算是闫大纹的人，村里好一些人也被杨顺欺负过！”
毛小刚立即应到：“对！杨顺仗着是书记，跟刘彬和闫大纹的人都说得上话，没把我们放眼里，他前年就偷了我们家用来修房子的几根大木材！我爹和我娘要去拿回来，他们不仅不让，还用刀子把我爹和我娘赶了出来，说我爹我娘要是再敢去他们家闹事，就动手砍我爹娘！”
李天成道：“书记是村里的秘书和会计？”李天成还不确定陈达他们说的“书记”是什么官，便这么判断。
陈达道：“是啊大哥，书记就是村里的会计！”李天成点头，实际上他也知道，“书记”这个职称，在古代很多时候，确实跟文秘、参谋之类的职位有关。
跟着，按照杨顺是村会计，相当于刘彬的副手，村里的二把手，这么去理解的话，杨顺会仗势欺人，也就是很可能的事了。
李天成道：“这个情况可以，等会儿我们就去料理他！”
完了又问：“除了杨顺，还有别的吗？”
向二道：“大哥！我家去年被人偷走了一头猪，而且被偷的还有其他人，我们都知道这是村里出了贼，就是陆前和孙万他们几个，然后串通外面的人，一起下手的！因为他们有好几个人，我们惹不起，又没有当场抓到他们，所以只能忍着！”
向二话完，当即有人应声，说确实是这样。
李天成当即道：“这个也可以，而且是要紧事！等会儿我们就去找这个人，别让他跑了！他吃了我们的多少，全部要他一口不少地吐出来！”
又道：“还有没有别的？有的话都说出来。”
毛二贵忽道：“大哥，村里的赵光、赵力、赵得、赵树，他们是四兄弟，而且其中的赵力还认识闫大纹的人！所以他们四兄弟很张狂，村里的很多人都受他们欺负，我爹前年就被赵承当众打过一个大巴掌！我爹一个兄弟都没有，根本斗不过他们家，只能忍着！”
“对！我也见过赵军他老婆动手打过王哑巴的老婆，把王哑巴他老婆都打倒在地上，哭了！”
“对，这事好多人都知道！”
“没错！他们赵家兄弟经常偷拿别人的东西，别人却碰不得他们的，碰了就要遭打遭骂！而且他们还任由他们的孩子欺负别人家的孩子，别家孩子经常听说有被他们家孩子打哭的！”
张青道：“对！我哥的儿子就被赵云的儿子打过！我哥不敢去找他们赵家人理论，只能叫儿子以后躲着，别跟他们赵家人玩一块！”
李天成道：“好！不过现在我要再说一条，我们不能做没本的买卖，也没功夫去管别人的事情，所以凡是受欺负，有仇恨但不是我们帮派的人，必须要有对方出面来请我们而且给我们好处，我们才能出头去替他们讨公道！”
“所以，像你们说的王哑巴老婆的事，我们在找赵光他们时，可以替王哑巴和他老婆给赵军他老婆一两巴掌！但我们上门找赵光四兄弟，不是因为王哑巴和他老婆，除非他俩出面来请我们，而且有好处！有其他类似王哑巴和他老婆的事情，都必须这么办！”
“同样的，对于我们自己人的事，比如说毛小刚和向二的，我们今晚就可以去做，但我们的目的除了报仇解恨，还要搞到钱财！我们的目的，一个是报仇，一个是搞钱！而所有搞到的钱，比如毛小刚和向二的，三成归他们，七成归帮派！你们明白了吗？”
众人齐声道：“明白了！”
接下来，李天成再问后，丁大山、张得宝、向二他们，又说了他们家的一些仇恨，而且他们家的仇恨根本来源都是指向闫大纹的。
李天成听完，说闫大纹是真正的问题，也是往后一两天他们真正要去办的大事，今晚不考虑这个，暂时搁着。
众人于是明白。李天成道：“现在，除了闫大纹的先不考虑，你们一共说了三四家人，会计杨顺、陆前和孙万、姓赵的四兄弟！现在，我们就一起拿家伙，挨家挨户地找他们这几个人去，先打他们一顿，然后再叫他们拿钱！”
晓年道：“像刚才打刘彬那样拿棍子打吗？”这批铁家伙李天成已经让晓年他们藏好了。
李天成道：“对！以后我们对付一般的坏人，都这么干，一人操一根棍子就是了！”
又认真道：“还有，之前在刘彬家里没有动过手的人，现在每一个都要动手！一个不敢动手打人的弱鸡，我是不需要他的！”
众人微微一惊。其实李天成今晚的目的除了他刚才说的报仇和搞钱，还是让他的这帮人“个个开荤”，也相当于把白天他教他们的，今晚就去实验，往后好越战越强。
“你们记着，我们所处的是一个人吃人的暗黑世道！而现在，你们跟着我，成立了帮派，把脚踏进了江湖！江湖水深，而且暗潮汹涌，惊涛骇浪！所以你们人人都要学会动手打拼，而且要越战越勇，越战越强！唯有勇猛强大，才能扎根江湖，立于不败之地！而这一切，就从今晚开始！”
这帮门徒都是朴实而且没有文化与世面的土包子，他们没想到李天成除了惊人的武功和身手，还有这样出众的思想和口才，所以都听得愣住了。
“还发什么愣？赶紧行动！”见众人愣住，李天成催到。
“哥，是你讲得太好了，我们听得出神！”晓年忍不住道。其他人都“是啊，是啊”呼应。
但这些对李天成来说，不算什么，他应到：“我知道了，赶紧行动！”
这下，众人不傻了，齐声应“是！”
刚要走，丁大山忽道：“大哥，咱们来的时候忘了拿棍子了，现在要去哪里找，回家么？”
李天成道：“不必那么麻烦了，不过一根柴火棍而已，哪里有就直接拿，一人一根做样子就行了！”
说到这，李天成想到什么，忽道：“今晚只是试手，对付的只是欺负过你们的村民，所以随手一根棍子就可以了。而且你们要记住，我们不是强盗恶霸，所以不能为非作歹，不能对平民百姓和安分老实的人动手。”
这一下，没等李天成发问，众人自己出声说“明白了！”
李天成这才道：“好，动手！先从内贼陆前和孙旺开始，免得他俩跑了！”
众人应声，跑去找木棍。这是山村，几乎人人家外头放有柴火，找起来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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