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打算怎么做
七八人手忙脚乱、气喘吁吁地赶到后，李天成道：“还好你们都来了，不然的话，再过片刻才赶到的人，我是真会开除的！”众人一惊，没想到李天成这么严厉。
但让众人更没想到的是，李天成接着补了这么几句：“你们要听清楚了，讲交情的话，我们可以称兄道弟，但说到帮派的门徒管理的话，我说什么时候到，你们就得什么时候到！”
“对于迟到的，如果我罚他们钱，比如罚五个或十个大钱，那说明我还想留他们，给他们机会！但如果我不罚钱，而直接开除的话，就说明我觉得他们达不到做我门徒的标准，不想要他们了！”
尤其后面这几句，众人听得十分心惊。这种严厉让他们感觉，他们已经不是在家门口，不是在他们所熟悉的村庄了。
屋檐下观看的林爹他们同样心惊。没想到李天成会有这么严谨、严厉的思想与作风。
说完时，李天成把目光看到向二、毛小刚、王诚几个，他们几个是最后进来的，进来的时候，神色不仅匆忙，还带着惊愕。
李天成道：“你们几个怎么回事？怎么比别人慢了一步？你们已经迟到了知不知道！”
向二有点恐慌道：“天成哥，我…我当时正吃着饭呢，才吃几口…就被叫来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紧呢！”
王诚道：“是啊，我…我连吃都还没吃的呢，空…空着肚子的……”
可能毛小刚也想诉委屈，却见李天成道：“昨天我就跟你们打过招呼了，随时要有集合准备，哪怕是下半夜睡觉也是一样！看样子你们是睡了一晚给忘记了，或者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众人大惊。王诚带头说到：“大哥，你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啦！”
“是啊，大哥！我们不敢了，以后你要他们什么时候到，我们就什么时候到！”向二与毛小刚也急忙讨饶。
李天成这才道：“好，这是第一次，我就不多说了！”
跟着向众人道：“你们其他人也是一样，要记住我上面的话，凡是我说过的规矩，我交代的时间与事情，你们都得记住！不然的话，我要么重罚，要么直接开除他！”
众人心惊，没人敢动，也没人敢出声。就连屋檐下的林爹他们也看的惊心动魄。
李天成最后叫问：“上面的话，听清楚了吗？！”
众人这才齐声应：“听清楚了！！”
完后，李天成看到众人中的好几个，虽然听得认真，但表现出腰身挺不直，眼神有点呆滞，形象有点卑微的样子。
李天成知道，这是这里底层民众普遍具有的形象，是他们长期被压迫以及文化视野上的愚昧无知的这双重作用而导致的结果，这也是李天成需要改变的一个要点。
如此，李天成道：“另外，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集合操练，还是其他行动，你们每个人都要像我一样，昂首挺胸地站着！”
“你们的眼睛，你们的身体，你们的手脚，都要有力量！有年轻人吃饱喝足时该有的精气神！不要一个个跟驼子和病夫一样！”
“知道外国人，洋鬼子骂我们东亚病夫吗？就是因为你们的这个样子！”
众人听到这几句猛地又一惊，尤其是被李天成直视的低头哈腰、显得卑微无神的张得宝、张青几个，他们照着此刻李天成的样子，急忙挺胸抬头，打起了精神。
就连屋檐下的林爹和林妈，也不由激灵了一下，跟着不自主地挺了挺他们同样显得有点佝偻的身子，好像被说的人包括他们，或者很担心李天成会看到他们的样子一样。
一旁的晓月看到爹妈这个样，忍不住一笑。
一笑完后，晓月也发觉，眼前的“天成哥”，他好像真的很不一样，他很不简单，晓月对他好像有很多不了解……
众人像李天成一样昂首挺胸，释放出精气神后，李天成才道：“这样就稍微好点了！你们记住，以后无论操练、走路，还是其他行动，甚至屋子坐着聊天，你们都得是现在这个样子！谁要是像个病秧子一样，谁就回家去，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众人紧紧地挺胸抬头，又因为李天成严厉而充满冲击的话语，而绷紧了神情。
李天成又重复道：“我上面说的，都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李天成的那句问相当于口号了，众人到现在已经领教了至少三次了，所以知道怎么回应。
一旁的林爹他们又是一个惊心动魄，他们这才震惊地发现，才一天的时间，晓年他们这八个土包子一样的村里后生，现在突然被李天成驯化服服帖帖，而且个个精神勇猛地跟豺狼虎豹一般。
这可是林爹他们所完全没有想到的。所以，对于这样的李天成，林爹他们，是不得不佩服，加上昨天到现在的一系列事情，他们开始觉得李天成应该是能够对付闫大纹的了。
昨天中午时，他们的可是完全不相信这点的。现在，才一天过去，就变了相反的看法。
这时，李天成让众人稍息等候，他转身回来把林爹叫过了一边说话：“阿爹！你赶快跑去，让陈达、丁大山他们这八个人中跟刘彬家里挨得近的，去给我悄悄盯住刘彬和他老婆的动静，除非他们是下地去干活了，不然去哪里都要回来跟我说一声！”
林爹不傻，知道李天成的意思，而且他现在也挺想替李天成出力的，于是很乐意地跑去。
如此，李天成这才转身回来开始训练。这个小动作也让晓年和丁大山他们看到了，李天成真的是一刻没闲着，他的脑子几乎时时在转，他想的、做的，真的比他们多得多，好得多。
众人因此越来越信服于李天成。
时间差不多八点半。
李天成要求众人做的不是一般操练，而是强化他昨天教的格斗动作。
训练进行了整个上午，前半段是强化李天成昨天教的动作，后半段增加新招式。
上午快十一点时，林爹跑了回来跟李天成转述陈达和张得宝他们老爹的话说，刘彬悄悄往县城的方向走去了。
因为林爹他们都知道刘彬的儿子刘波在县城做生意，所以林爹他们还跟李天成说了他们的猜测：刘彬是去县城找他儿子去了。
对于这一点，李天成其实知道，这也是他让林爹他们去盯刘彬的原因。就这么，李天成心里也就有底了。
实际上，刘彬昨晚在李天成他们回去后，也就是八九点的样子，他看到杨顺也被李天成他们办理后，就偷偷去找了杨顺。
刘彬到杨顺家里后，俩人首先是一顿唉声叹气，同时说了一些对李天成的不满，跟着杨顺才问刘彬：“你打算怎么做？”
刘彬道：“实在是不知道呀，房屋和一家人都在这里，想走也没地方可以走啊！再说了，老弟你不是也是一样的吗？”
杨顺道：“我儿子不在了，可你儿子在县城里做买卖，你可以去他那儿呀？”杨顺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十多年前打太平军的时候死了，二儿子四五年前得了难治的病也死了。
这个时代，因为科技与医学的极度落后，人的死亡率很高，早死是普遍情况。
同治皇帝爱新觉罗·载淳十九岁就死了，就是很好的例子。帝王之家尚且如此，何况平民百姓。
刘彬脸色并不光彩，回到：“如今想做买卖的人多啊，我儿刘波开了个饭店，能够他们一家四口在县城里养活自个！我带他娘和老头子过去的话，他们只怕会不乐意！”
又道：“再说了，李天成他没有坏我这里的房子，这房子是我辛苦积攒了十多年才盖起来的，也不能说不要就不要吧！”
显然，刘彬这是自己把他说得好听而已。他作为欺压村民的村长，没有这么辛劳可嘉。
杨顺知道刘彬的事，所以对此不置可否。不过，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被李天成欺压了。
如此，杨顺提议道：“你家里的钱财都被李天成他拿走了，你就不想去跟你儿子说说，问问他的主意？”
刘彬悄声道：“我当然想过了，等明天他们没留意，就悄悄去县城一趟！好歹得跟我儿商量一下！”
杨顺现在既没什么好主意，也不知道刘彬见他儿子后，能不能有对付李天成的办法，随口道：“好吧，你明天就先去看看吧！”
刘彬这才道：“如今我跟老弟你可都不好过啊！那个，他们刚才没有拿走你家的米吧？”
杨顺道：“没有啊！怎么，你的米也被他们给拿走啦？”
刘彬苦脸道：“别说了，凡是能吃能卖的，都让他们给拿走啦！”杨顺心惊，完了应声。
刘彬道：“所以我这次来还得向你借点明后天下锅的米呢，不然明天都得饿肚子啦！”
这个时代，向亲戚朋友讨要或者借米下锅，也往往是常事。
杨顺不好拒绝，道：“也行！不过，你明天去县城你儿子那，回来时应当能顺路买米回来吧？”
显然，杨顺还担心刘彬会不还他的米。
刘彬道：“放心吧，明天去县城的话，自然会带点米回来的！不然我那一家子，可怎么过嘛！”
杨顺安心，道：“好，我去给你舀两碗来！”
以上就是昨晚李天成他们走后，刘彬有过的动作。
今天中午。
李天成先让众人回家吃饭。
饭后，李天成说了下午的任务：众人分成两队，一队由李天成亲自带，带两个人，去县城活动，这也是李天成首次去县城；一队由晓年带，带其他六个人，去周围挨得近的村子做任务。
李天成跟晓年说，主要是发布五有帮招纳徒众的消息，以及替人报仇、逼债的业务。
此外还有一个特别的任务，就是找到前天上午林爹说到的老婆被闫大纹强暴，继而自杀的坝口村的村民彭土生，并要求他加入五有帮。
李天成说，只有彭土生成为五有帮的门徒了，他们才能名正言顺地去找闫大纹算账。
本来按照昨晚李天成的徒众，比如丁大山、向二他们说的，他们和村子里的人已经跟闫大纹之间存在恩怨了，李天成却还要找彭土生，可见他觉得不够。李天成应该是要发大招，从根子上解决闫大纹了。
但让众人更没想到的是，李天成接着补了这么几句：“你们要听清楚了，讲交情的话，我们可以称兄道弟，但说到帮派的门徒管理的话，我说什么时候到，你们就得什么时候到！”
“对于迟到的，如果我罚他们钱，比如罚五个或十个大钱，那说明我还想留他们，给他们机会！但如果我不罚钱，而直接开除的话，就说明我觉得他们达不到做我门徒的标准，不想要他们了！”
尤其后面这几句，众人听得十分心惊。这种严厉让他们感觉，他们已经不是在家门口，不是在他们所熟悉的村庄了。
屋檐下观看的林爹他们同样心惊。没想到李天成会有这么严谨、严厉的思想与作风。
说完时，李天成把目光看到向二、毛小刚、王诚几个，他们几个是最后进来的，进来的时候，神色不仅匆忙，还带着惊愕。
李天成道：“你们几个怎么回事？怎么比别人慢了一步？你们已经迟到了知不知道！”
向二有点恐慌道：“天成哥，我…我当时正吃着饭呢，才吃几口…就被叫来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紧呢！”
王诚道：“是啊，我…我连吃都还没吃的呢，空…空着肚子的……”
可能毛小刚也想诉委屈，却见李天成道：“昨天我就跟你们打过招呼了，随时要有集合准备，哪怕是下半夜睡觉也是一样！看样子你们是睡了一晚给忘记了，或者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众人大惊。王诚带头说到：“大哥，你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啦！”
“是啊，大哥！我们不敢了，以后你要他们什么时候到，我们就什么时候到！”向二与毛小刚也急忙讨饶。
李天成这才道：“好，这是第一次，我就不多说了！”
跟着向众人道：“你们其他人也是一样，要记住我上面的话，凡是我说过的规矩，我交代的时间与事情，你们都得记住！不然的话，我要么重罚，要么直接开除他！”
众人心惊，没人敢动，也没人敢出声。就连屋檐下的林爹他们也看的惊心动魄。
李天成最后叫问：“上面的话，听清楚了吗？！”
众人这才齐声应：“听清楚了！！”
完后，李天成看到众人中的好几个，虽然听得认真，但表现出腰身挺不直，眼神有点呆滞，形象有点卑微的样子。
李天成知道，这是这里底层民众普遍具有的形象，是他们长期被压迫以及文化视野上的愚昧无知的这双重作用而导致的结果，这也是李天成需要改变的一个要点。
如此，李天成道：“另外，从今天开始，无论是集合操练，还是其他行动，你们每个人都要像我一样，昂首挺胸地站着！”
“你们的眼睛，你们的身体，你们的手脚，都要有力量！有年轻人吃饱喝足时该有的精气神！不要一个个跟驼子和病夫一样！”
“知道外国人，洋鬼子骂我们东亚病夫吗？就是因为你们的这个样子！”
众人听到这几句猛地又一惊，尤其是被李天成直视的低头哈腰、显得卑微无神的张得宝、张青几个，他们照着此刻李天成的样子，急忙挺胸抬头，打起了精神。
就连屋檐下的林爹和林妈，也不由激灵了一下，跟着不自主地挺了挺他们同样显得有点佝偻的身子，好像被说的人包括他们，或者很担心李天成会看到他们的样子一样。
一旁的晓月看到爹妈这个样，忍不住一笑。
一笑完后，晓月也发觉，眼前的“天成哥”，他好像真的很不一样，他很不简单，晓月对他好像有很多不了解……
众人像李天成一样昂首挺胸，释放出精气神后，李天成才道：“这样就稍微好点了！你们记住，以后无论操练、走路，还是其他行动，甚至屋子坐着聊天，你们都得是现在这个样子！谁要是像个病秧子一样，谁就回家去，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众人紧紧地挺胸抬头，又因为李天成严厉而充满冲击的话语，而绷紧了神情。
李天成又重复道：“我上面说的，都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李天成的那句问相当于口号了，众人到现在已经领教了至少三次了，所以知道怎么回应。
一旁的林爹他们又是一个惊心动魄，他们这才震惊地发现，才一天的时间，晓年他们这八个土包子一样的村里后生，现在突然被李天成驯化服服帖帖，而且个个精神勇猛地跟豺狼虎豹一般。
这可是林爹他们所完全没有想到的。所以，对于这样的李天成，林爹他们，是不得不佩服，加上昨天到现在的一系列事情，他们开始觉得李天成应该是能够对付闫大纹的了。
昨天中午时，他们的可是完全不相信这点的。现在，才一天过去，就变了相反的看法。
这时，李天成让众人稍息等候，他转身回来把林爹叫过了一边说话：“阿爹！你赶快跑去，让陈达、丁大山他们这八个人中跟刘彬家里挨得近的，去给我悄悄盯住刘彬和他老婆的动静，除非他们是下地去干活了，不然去哪里都要回来跟我说一声！”
林爹不傻，知道李天成的意思，而且他现在也挺想替李天成出力的，于是很乐意地跑去。
如此，李天成这才转身回来开始训练。这个小动作也让晓年和丁大山他们看到了，李天成真的是一刻没闲着，他的脑子几乎时时在转，他想的、做的，真的比他们多得多，好得多。
众人因此越来越信服于李天成。
时间差不多八点半。
李天成要求众人做的不是一般操练，而是强化他昨天教的格斗动作。
训练进行了整个上午，前半段是强化李天成昨天教的动作，后半段增加新招式。
上午快十一点时，林爹跑了回来跟李天成转述陈达和张得宝他们老爹的话说，刘彬悄悄往县城的方向走去了。
因为林爹他们都知道刘彬的儿子刘波在县城做生意，所以林爹他们还跟李天成说了他们的猜测：刘彬是去县城找他儿子去了。
对于这一点，李天成其实知道，这也是他让林爹他们去盯刘彬的原因。就这么，李天成心里也就有底了。
实际上，刘彬昨晚在李天成他们回去后，也就是八九点的样子，他看到杨顺也被李天成他们办理后，就偷偷去找了杨顺。
刘彬到杨顺家里后，俩人首先是一顿唉声叹气，同时说了一些对李天成的不满，跟着杨顺才问刘彬：“你打算怎么做？”
刘彬道：“实在是不知道呀，房屋和一家人都在这里，想走也没地方可以走啊！再说了，老弟你不是也是一样的吗？”
杨顺道：“我儿子不在了，可你儿子在县城里做买卖，你可以去他那儿呀？”杨顺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十多年前打太平军的时候死了，二儿子四五年前得了难治的病也死了。
这个时代，因为科技与医学的极度落后，人的死亡率很高，早死是普遍情况。
同治皇帝爱新觉罗·载淳十九岁就死了，就是很好的例子。帝王之家尚且如此，何况平民百姓。
刘彬脸色并不光彩，回到：“如今想做买卖的人多啊，我儿刘波开了个饭店，能够他们一家四口在县城里养活自个！我带他娘和老头子过去的话，他们只怕会不乐意！”
又道：“再说了，李天成他没有坏我这里的房子，这房子是我辛苦积攒了十多年才盖起来的，也不能说不要就不要吧！”
显然，刘彬这是自己把他说得好听而已。他作为欺压村民的村长，没有这么辛劳可嘉。
杨顺知道刘彬的事，所以对此不置可否。不过，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被李天成欺压了。
如此，杨顺提议道：“你家里的钱财都被李天成他拿走了，你就不想去跟你儿子说说，问问他的主意？”
刘彬悄声道：“我当然想过了，等明天他们没留意，就悄悄去县城一趟！好歹得跟我儿商量一下！”
杨顺现在既没什么好主意，也不知道刘彬见他儿子后，能不能有对付李天成的办法，随口道：“好吧，你明天就先去看看吧！”
刘彬这才道：“如今我跟老弟你可都不好过啊！那个，他们刚才没有拿走你家的米吧？”
杨顺道：“没有啊！怎么，你的米也被他们给拿走啦？”
刘彬苦脸道：“别说了，凡是能吃能卖的，都让他们给拿走啦！”杨顺心惊，完了应声。
刘彬道：“所以我这次来还得向你借点明后天下锅的米呢，不然明天都得饿肚子啦！”
这个时代，向亲戚朋友讨要或者借米下锅，也往往是常事。
杨顺不好拒绝，道：“也行！不过，你明天去县城你儿子那，回来时应当能顺路买米回来吧？”
显然，杨顺还担心刘彬会不还他的米。
刘彬道：“放心吧，明天去县城的话，自然会带点米回来的！不然我那一家子，可怎么过嘛！”
杨顺安心，道：“好，我去给你舀两碗来！”
以上就是昨晚李天成他们走后，刘彬有过的动作。
今天中午。
李天成先让众人回家吃饭。
饭后，李天成说了下午的任务：众人分成两队，一队由李天成亲自带，带两个人，去县城活动，这也是李天成首次去县城；一队由晓年带，带其他六个人，去周围挨得近的村子做任务。
李天成跟晓年说，主要是发布五有帮招纳徒众的消息，以及替人报仇、逼债的业务。
此外还有一个特别的任务，就是找到前天上午林爹说到的老婆被闫大纹强暴，继而自杀的坝口村的村民彭土生，并要求他加入五有帮。
李天成说，只有彭土生成为五有帮的门徒了，他们才能名正言顺地去找闫大纹算账。
本来按照昨晚李天成的徒众，比如丁大山、向二他们说的，他们和村子里的人已经跟闫大纹之间存在恩怨了，李天成却还要找彭土生，可见他觉得不够。李天成应该是要发大招，从根子上解决闫大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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