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两边活动
走过片刻后，李天成悄悄问丁、张：“你俩觉得这头驴子能卖多少钱？”
丁大山道：“大哥你想把它卖了？”李天成道：“我们现在需要钱办事，能卖就卖了。”
丁大山道：“驴子村子里有人卖过，听说一头驴子差不多是两头年猪的价格，能卖一万三四千钱吧！”
白银相当于清朝的上等货币，一万文钱换做银子，也就十几两而已，确实不多。
不过因为社会贫困的原因，物价也不贵，比如一斤大米最贵的时候，不到二十文钱，一斤猪肉七十文左右。
李天成想想，觉得还行，反正是临时抢来的，没本的买卖。不过也可以看出，李天成现在为了积蓄钱财，也是不计手段与代价了。
一个时后，李天成三个到了县城。
李天成一边找地方卖驴子，一边打听情况。
走了一个多小时后，因为丁大山和张青两个都不知道，所以李天成他们只找到了可以买驴子的地方，但不是卖。
李天成开始跟对方谈，谈了一阵，对方才愿花九千文把李天成的驴子买下，相当于宰了李天成五六千钱。
人生地不熟的，李天成没闲心去找专门卖驴子的地方，就卖了。拿了九千钱，带着丁、张二人去做别的事。
这个过程，李天成也向驴马场的老板打听了。
当时李天成说他们是别的乡镇来的，要去毛家湾走亲戚，因为毛家湾距离松滋县城不算太远（十六七里路），所以问毛家湾那边什么情况？
这个老板给李天成的答复是，他这些天没去过毛家湾，不知道那边什么情况。
李天成于是判断，他们在毛家湾搞出的动静，县城这边应该还不知道。
这是有可能的，毛家湾虽然距离县城不到两个小时的路程，但是个小山村，县城的人并不关注它。而且李天成他们从做出动静到现在，也才一天时间而已。
就这么，李天成他们离开。
离开后又找了一大阵，然后找到了一个比较大的茶馆，茶馆里有一个说书讲故事的江湖先生。
李天成让丁大山拿钱去请说书先生，最后通过这个先生了解到，当今的皇帝确实是光绪帝，爱新觉罗·载湉，今年是光绪二年，1876年。
李天成听到这，也就安心了。此外，说书先生也说了，现在的光绪帝才三四岁，连个大孩子都不算。接下来的话，先生不说，李天成也知道了，那就是慈禧这个老太后专政。
当然，这时的慈安太后还没死，慈禧也不过四十岁左右，只不过慈安的性格比较恬淡，她在政治方面，斗不过慈禧。
地区环境方面，毛家湾属于白沙镇管辖，白沙镇属于松滋县，松滋归荆州府管，荆州府的知府为李宗明。
荆州府往上则是湖北，此时湖北最高长官为巡抚翁同爵，而且翁同爵还兼署湖广总督的职位。“湖广”则是这时候湖北与湖南两省的总名。也就是说，湖北这时是个地区，而不是正式的省区。
同时，太平军的起义过去才十来年，湖广地区相对安定，没有诸如十年前农民起义那样重大的事情。
最后是松滋县的县令，这是李天成今天最需要了解到的一个人。打听过后得知，县令叫杨干真。
为了不引起对方注意，李天成打听杨干真的情况是通过另一个小茶馆的老板，而不是前面的说书人。
打听后，听到老板说，杨干真的官位是通过花钱买和亲戚介绍这两个手段同时作用而得来的时，李天成心里就有数了。
晚清有钱人买官，朝廷卖官是很普遍的事，官府方面自己美化这种做法为“捐官”。
就这么，到下午四点多时，李天成了解到了想了解的事情。当然，为了打听，也花了好几百钱。
随后，李天成回毛家湾。
回去的时候，还走镇城的方向，因为来的时候担心堵不上刘波，所以还没来得去留意镇城的情形的，而且当时是绕小路。
这次，李天成让丁大山和张青悄悄去打听。本来这事李天成应该亲身去办的，但昨天的时候，闫大纹的好几个属下见过了李天成，李天成担心碰到他们，因此不敢亲自出面。
果然，丁、张二人悄悄打听后发现，镇城里到处都是闫大纹的人在走动，而且镇城的人，很多都听说了毛家湾昨晚的事情了。
这一点跟县城的情况不一样。
闫大纹的人正是因为这个而走动，他们把镇城当成他们的地盘，在防备李天成和他的门徒。
对于毛家湾昨晚的事情，底层百姓是拍手称快的，但闫大纹和地主们则咬牙切齿。
不过，闫大纹想找人联手一起对付李天成，但时间过去也才一天而已，他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有些他想找的人，甚至还没联系上。
按闫大纹的进度，他至少还需要两天的时间。天之后，他能跟其他人拿出一起对付李天成的方案以及行动的人手。
不过，李天成在闫大纹内部没有人，所以对闫大纹的动向李天成是的不知道的。他只是凭这个落后时代的讯息效率判断，觉得闫大纹反应不会这么快，除非他和他的人自己出马。
如果是闫大纹和他的人自己出马，李天成就不怕，正如昨晚他跟丁大山和陈达他们说的那样，他做好了半夜或者后半夜起来行动的准备。
了解到闫大纹的人都在镇城防守后，李天成就带丁、张俩人回到毛家湾了。
时间六点多，李天成三个回到毛家湾。去看了一眼刘家，看到刘波确实在里面。
又一阵后，晓年他们也回来了，他们同时走了好几个村子，所以慢了一点。
任务方面，晓年他们向周围挨得近的村子，散布了五有帮招收门徒的消息，还有替人报仇、讨债的活儿，有私人之间仇恨而且无力解决的，可以去找五有帮的人。
跟着，让李天成比较欣慰的是，晓年他们成功带来了彭土生。
彭土生二十几年纪，可能是被仇恨与苦闷压迫，没什么光彩和精神。
不过在来的路上，他想到往后有出路，而且看到晓年他们个个昂首挺胸，走路带风的精神样，他心头的阴霾消散了许多了。
当然，晓年们这种精神面貌上的变化是李天成这一两天严厉教导的效果。
众人围在林家的小院门口。晓年就着李天成跟彭土生道：“快点拜见大哥吧！以后他也是你的师父！照我们五有帮的规矩，人人进来后，都要练功习武的！”
彭土生看到李天成仪表堂堂，虽然才二十几岁的样子，身上却有一股稳重与非凡的气质，来的路上又听了晓年他们所讲的李天成的事，心里很是佩服，当即单脚半跪下去道：“天成哥在上，小弟拜见大哥！”
本来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徒弟拜师父是要双腿同时跪的，而且还有一套繁复的礼节，但李天成是后世来的，而且现在只是拉队伍做老大，不是真正地教徒，所以不在乎这些，只要求拜进来的人半跪。
最重要的是，李天成往后要大规模地招兵买马，他不可能让他们都做他的徒弟。
他真正盘算的是如后世的规章制度一样的条文，只是它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出来的东西，得慢慢来。
这套动作和说辞，是晓年在来的路上跟彭说清楚了的，所以他知道怎么做。
“起来吧。”李天成道，“关于你的事情晓年都跟你说了吧？”
“嗯，都说了。”彭应声，接着道，“晓年说，你会替我报仇，这是真的吗？”
李天成道：“当然是真的了，要不了多久，你就能看到这一天了。”
“多谢大哥！”彭土生道谢。
李天成道：“以后你就是我五有帮的门徒了，今晚吃过晚饭，大家操练一个时辰，然后休息。所有人都一样。”
本来大家想休息的，但李天成说要操练，也就只能操练了。
丁大山道：“大哥你想把它卖了？”李天成道：“我们现在需要钱办事，能卖就卖了。”
丁大山道：“驴子村子里有人卖过，听说一头驴子差不多是两头年猪的价格，能卖一万三四千钱吧！”
白银相当于清朝的上等货币，一万文钱换做银子，也就十几两而已，确实不多。
不过因为社会贫困的原因，物价也不贵，比如一斤大米最贵的时候，不到二十文钱，一斤猪肉七十文左右。
李天成想想，觉得还行，反正是临时抢来的，没本的买卖。不过也可以看出，李天成现在为了积蓄钱财，也是不计手段与代价了。
一个时后，李天成三个到了县城。
李天成一边找地方卖驴子，一边打听情况。
走了一个多小时后，因为丁大山和张青两个都不知道，所以李天成他们只找到了可以买驴子的地方，但不是卖。
李天成开始跟对方谈，谈了一阵，对方才愿花九千文把李天成的驴子买下，相当于宰了李天成五六千钱。
人生地不熟的，李天成没闲心去找专门卖驴子的地方，就卖了。拿了九千钱，带着丁、张二人去做别的事。
这个过程，李天成也向驴马场的老板打听了。
当时李天成说他们是别的乡镇来的，要去毛家湾走亲戚，因为毛家湾距离松滋县城不算太远（十六七里路），所以问毛家湾那边什么情况？
这个老板给李天成的答复是，他这些天没去过毛家湾，不知道那边什么情况。
李天成于是判断，他们在毛家湾搞出的动静，县城这边应该还不知道。
这是有可能的，毛家湾虽然距离县城不到两个小时的路程，但是个小山村，县城的人并不关注它。而且李天成他们从做出动静到现在，也才一天时间而已。
就这么，李天成他们离开。
离开后又找了一大阵，然后找到了一个比较大的茶馆，茶馆里有一个说书讲故事的江湖先生。
李天成让丁大山拿钱去请说书先生，最后通过这个先生了解到，当今的皇帝确实是光绪帝，爱新觉罗·载湉，今年是光绪二年，1876年。
李天成听到这，也就安心了。此外，说书先生也说了，现在的光绪帝才三四岁，连个大孩子都不算。接下来的话，先生不说，李天成也知道了，那就是慈禧这个老太后专政。
当然，这时的慈安太后还没死，慈禧也不过四十岁左右，只不过慈安的性格比较恬淡，她在政治方面，斗不过慈禧。
地区环境方面，毛家湾属于白沙镇管辖，白沙镇属于松滋县，松滋归荆州府管，荆州府的知府为李宗明。
荆州府往上则是湖北，此时湖北最高长官为巡抚翁同爵，而且翁同爵还兼署湖广总督的职位。“湖广”则是这时候湖北与湖南两省的总名。也就是说，湖北这时是个地区，而不是正式的省区。
同时，太平军的起义过去才十来年，湖广地区相对安定，没有诸如十年前农民起义那样重大的事情。
最后是松滋县的县令，这是李天成今天最需要了解到的一个人。打听过后得知，县令叫杨干真。
为了不引起对方注意，李天成打听杨干真的情况是通过另一个小茶馆的老板，而不是前面的说书人。
打听后，听到老板说，杨干真的官位是通过花钱买和亲戚介绍这两个手段同时作用而得来的时，李天成心里就有数了。
晚清有钱人买官，朝廷卖官是很普遍的事，官府方面自己美化这种做法为“捐官”。
就这么，到下午四点多时，李天成了解到了想了解的事情。当然，为了打听，也花了好几百钱。
随后，李天成回毛家湾。
回去的时候，还走镇城的方向，因为来的时候担心堵不上刘波，所以还没来得去留意镇城的情形的，而且当时是绕小路。
这次，李天成让丁大山和张青悄悄去打听。本来这事李天成应该亲身去办的，但昨天的时候，闫大纹的好几个属下见过了李天成，李天成担心碰到他们，因此不敢亲自出面。
果然，丁、张二人悄悄打听后发现，镇城里到处都是闫大纹的人在走动，而且镇城的人，很多都听说了毛家湾昨晚的事情了。
这一点跟县城的情况不一样。
闫大纹的人正是因为这个而走动，他们把镇城当成他们的地盘，在防备李天成和他的门徒。
对于毛家湾昨晚的事情，底层百姓是拍手称快的，但闫大纹和地主们则咬牙切齿。
不过，闫大纹想找人联手一起对付李天成，但时间过去也才一天而已，他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有些他想找的人，甚至还没联系上。
按闫大纹的进度，他至少还需要两天的时间。天之后，他能跟其他人拿出一起对付李天成的方案以及行动的人手。
不过，李天成在闫大纹内部没有人，所以对闫大纹的动向李天成是的不知道的。他只是凭这个落后时代的讯息效率判断，觉得闫大纹反应不会这么快，除非他和他的人自己出马。
如果是闫大纹和他的人自己出马，李天成就不怕，正如昨晚他跟丁大山和陈达他们说的那样，他做好了半夜或者后半夜起来行动的准备。
了解到闫大纹的人都在镇城防守后，李天成就带丁、张俩人回到毛家湾了。
时间六点多，李天成三个回到毛家湾。去看了一眼刘家，看到刘波确实在里面。
又一阵后，晓年他们也回来了，他们同时走了好几个村子，所以慢了一点。
任务方面，晓年他们向周围挨得近的村子，散布了五有帮招收门徒的消息，还有替人报仇、讨债的活儿，有私人之间仇恨而且无力解决的，可以去找五有帮的人。
跟着，让李天成比较欣慰的是，晓年他们成功带来了彭土生。
彭土生二十几年纪，可能是被仇恨与苦闷压迫，没什么光彩和精神。
不过在来的路上，他想到往后有出路，而且看到晓年他们个个昂首挺胸，走路带风的精神样，他心头的阴霾消散了许多了。
当然，晓年们这种精神面貌上的变化是李天成这一两天严厉教导的效果。
众人围在林家的小院门口。晓年就着李天成跟彭土生道：“快点拜见大哥吧！以后他也是你的师父！照我们五有帮的规矩，人人进来后，都要练功习武的！”
彭土生看到李天成仪表堂堂，虽然才二十几岁的样子，身上却有一股稳重与非凡的气质，来的路上又听了晓年他们所讲的李天成的事，心里很是佩服，当即单脚半跪下去道：“天成哥在上，小弟拜见大哥！”
本来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徒弟拜师父是要双腿同时跪的，而且还有一套繁复的礼节，但李天成是后世来的，而且现在只是拉队伍做老大，不是真正地教徒，所以不在乎这些，只要求拜进来的人半跪。
最重要的是，李天成往后要大规模地招兵买马，他不可能让他们都做他的徒弟。
他真正盘算的是如后世的规章制度一样的条文，只是它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出来的东西，得慢慢来。
这套动作和说辞，是晓年在来的路上跟彭说清楚了的，所以他知道怎么做。
“起来吧。”李天成道，“关于你的事情晓年都跟你说了吧？”
“嗯，都说了。”彭应声，接着道，“晓年说，你会替我报仇，这是真的吗？”
李天成道：“当然是真的了，要不了多久，你就能看到这一天了。”
“多谢大哥！”彭土生道谢。
李天成道：“以后你就是我五有帮的门徒了，今晚吃过晚饭，大家操练一个时辰，然后休息。所有人都一样。”
本来大家想休息的，但李天成说要操练，也就只能操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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