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81号大院
唐毅看着对方，起身说道：“你好，我叫唐毅，是来调查一起案子的。我们的队长郭小勇打电话来过。”
那个警察很尴尬地笑笑说：“刚刚局长打电话让我进行了留意，各位请进。”
唐毅雷厉风行的态度与聂风有些不一样，聂风更加谨慎，但是脾气很拗。
“说说吧，既然你都被逮到了，那肯定就不会让你轻易蒙混过关。而且就你这两桩案子，加起来也不轻了。”
唐毅的话，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当然，他更加在意的是他背后的团伙。
聂风一句话也不说，就坐在那里看着他。
“小伍是吧，伍布稻。”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你们爱听，说一点你们不爱听的，怕你们受不了。”
“既然知道我们不愿意听，那你就说点我们愿意听的。”聂风突然开口。
愣了片刻，外面审问的人才坚持不住，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同志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说说吧，跟你一起抢劫的那个同伴。交代一下他的信息。”
“你有证据吗？查不到找我肯定是没用。”
“伍布稻，你可要想好了，一个人抵罪只重不轻。更何况你以前就有过案底，保不准就会从重处罚。”
“那就判呗，又不会因为这样判死刑。”
唐毅冷笑了一声，聂风就看着他说：“那可不一定，你还要记得你还有一个包庇罪的罪名。”
“狗屁包庇罪！拿上案件的性质，有一个抢劫罪全部给包含了。”
“你赌钱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吧。更何况我们也不是查不到那个人是谁。”
“那你倒是说说。”
唐毅就拿起了桌头一边的文件，看了他一眼，有些幸灾乐祸的滋味：“聂昌平，男，24岁。晋都省昌平县胡村人，……”
“你、你、你，你们……”
唐毅说：“很不凑巧的是，在抓你的半个小时前，你的兄弟因为在KTV里被民警扫黄的时候抓住了。而且在我们审问你之前，他已经把所有事实经过全部告诉我们了，他说这件事是受你指使的。”
“我……”
“诶，后面跟你没什么关系了。我们还是喜欢和聪明人合作。”唐毅看着他似笑非笑。
这个倒霉的伍布稻听到唐毅的话，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全然没有了之前嚣张跋扈的架势。他很清楚这会发生什么事情，搞不好是挑唆别人犯罪。
两个人就说：“你现在想要将功补过还来得及。那就交代一下有关与81之间的事情，也省得我们再大费周章找一圈了。”
伍布稻听到了“81”，顿时就不哭了。他何尝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同样不敢说呀！
“有关于这一方面你需要交代一下吗？”
伍布稻说：“这是一个组织。简单的说全区的扒手都在这个地方，里面那些老大都是有背景的。再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对于这件事他还是保留了自己的情报。
“你确定没有了？”
被聂风这么一问，伍布稻脸上的汗就下来了，不会是人家就已经掌握了什么线索，等着自己往坑里跳吧。思虑再三，他还是摇了摇头说没有了。
他们两个也不再耽搁，就让门口的警察把他们提走。
有关于“81”的事情，这两个人都选择了闭口不谈，这让警察们很被动。聂风的眼皮跳了一下，就走出会议室，拨通了一个号码，短短的几声过后，电话就被接通了。
“什么事？”在家里的郭小勇从床上坐起来，被窝里的莫月柔狠狠地掐着他低声恨恨地说：“你怎么弄进去了！”
郭小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听到聂风说：“队长，对于‘81’，你有没有什么印象？”
“是不是81号大院？那个地方比较乱，也是咱们这边没有拆的唯一一栋比较破旧的老楼。具体的原因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倒是知道有一些不法分子在那边活动。”
“那边是不是扒手的聚集地？”
郭小勇愣了一下，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莫月柔，不由得摇了摇头，说：“我不是很清楚，你可以问问别人。周边的人应该更清楚吧。”
“好。那我们稍后联系。”
……
对于这个81号大院，很少有人听过。不过他们还是很快找到了这个地方，因为整个区，只有一条街有这个数字的门牌编号。而且这也是一个筒子楼的小区，他们就知道为什么把这里叫做81号大院了。
“这是原来的鼓风机公司的家属楼吧！感觉有几十年了。”
门口的大爷笑了几声：“三十七年啦！”
唐毅笑笑说：“大爷，介绍单儿生意吧。坐在这儿久了，小心得炎症。”
大爷看着他们两个，说：“你们想要什么样的姑娘？”
两人急忙摆了摆手，说：“大爷，我们不找姑娘，想找几个伙计干一票大的。”
大爷又看了看他们，才笑了笑说：“来，跟我来。”
上了五层，这个大爷拿着自己手里并不使用支撑的拐杖，连续敲了两个铁皮门。
“老三老四，你们出来一下。有生意来了。”
两人很警惕地看着周围，不过很快这个铁皮门就开了一家，说：“谈个毛的生意，有什么生意都得赔喽。”
“你说什么混话？”老人骂了一句，然后换成一脸的喜庆朝着两个人说，“两位小哥你们跟他们谈。”
唐毅顿时就明白了，保不齐这个老头子才是这里最有能量的人。
“那两个兄弟，进。”
他们走进去发现这里并不是他们想的乱糟糟的样子。甚至于说，里面十分调理，好像是居家的样子。
唐毅就说：“我要弄一批货，从这里到晋都省，就我们两个人我不太放心，所以要再叫几个人。不过有一点你们不需要担心，路上不会有条子，我们已经打点过了。主要是怕有人截货。”
“白的还是黑的？”
“这些你们不需要知道。生意上的规矩你们不会不懂吧？”唐毅看了他一眼，做事情十分的老成。
聂风一言不发，其实从始至终，他都是在配合唐毅行动。
作为一名优秀的军人，聂风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所以他不介意让自己的同伴出风头。而且正常情况下，两个人做事要比一个人做事轻松多了。
“那你们提供一下时间和地点。到时候我们两个会亲自去。”
聂风和唐毅对视一眼，聂风走过去写了一个地方，时间是三天后的晚上，也可以说是第四天的凌晨3：30左右。
两个人出去，开着尾号是4869的车子，从始至终没有透露半点松懈。
离开81号大院，他们径直把车开到了黑市，他们已经发现后面有人跟着他们了。
“帮忙招呼一下客人，我们从后门走。”
前面店员一听就知道是出事了。不过他们也不紧张，这种事情常有，也经常有人在这里跟他们换车用。店员们对这些来历不明的人确实是很无奈，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些人为什么拿着这种“GC”的条子就能在这里吃得开。
他们从后门离开，前面就被围了，很快后面也是一样。不过这些人并不敢在这里放肆，因为这里的大老板是他们得罪不起的。甚至是连他们都不知道这里的大老板真实的身份是什么？
“呵！真的是太险了。”聂风叹了口气看着唐毅，“我倒是很好奇，你们跟队长走得为什么那么近？”
“怎么了？你在怀疑什么？”
“就这件事儿，我怀疑你们话理由多的去了。”
唐毅笑笑，看着他说：“那你没办法。It'sasecret.（这是一个秘密。）”
听到这样的话，聂风干脆就不问了，因为就算是问了，唐毅多半也不会说实话。这么多年，他也了解到了这个比他们小不知道多少岁的队长的能力。很多时候，他的决定就能干预到上面的那些大领导的决策。所以很多人都想着靠着他的关系往上爬。
“看样子你应该是知道什么了。”唐毅看着他笑，不过他没有隐瞒，“人人都知道队长的态度多半就会让整个军区有所动荡，里面的味道很多人都嗅得清楚，可是他们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不过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那就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这么说，唐毅其实就是在给聂风提醒了，你有可能会加入我们的行列，有些东西你一定要知道自己该不该说。
回到队里，两个人向郭小勇汇报了自己的发现说：“队长，你觉得我们是否要淌这趟浑水？”
“81号大院其实一直是我们比较在意的地方，只不过比较鸡肋。所以没什么太大的Trouble（麻烦），一般也就懒得理他。”
聂风就说：“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吗？”
郭小勇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随即就变得有些玩味的意味在上头。
“在大方向上我这个人并不独裁。”
那个警察很尴尬地笑笑说：“刚刚局长打电话让我进行了留意，各位请进。”
唐毅雷厉风行的态度与聂风有些不一样，聂风更加谨慎，但是脾气很拗。
“说说吧，既然你都被逮到了，那肯定就不会让你轻易蒙混过关。而且就你这两桩案子，加起来也不轻了。”
唐毅的话，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当然，他更加在意的是他背后的团伙。
聂风一句话也不说，就坐在那里看着他。
“小伍是吧，伍布稻。”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你们爱听，说一点你们不爱听的，怕你们受不了。”
“既然知道我们不愿意听，那你就说点我们愿意听的。”聂风突然开口。
愣了片刻，外面审问的人才坚持不住，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同志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说说吧，跟你一起抢劫的那个同伴。交代一下他的信息。”
“你有证据吗？查不到找我肯定是没用。”
“伍布稻，你可要想好了，一个人抵罪只重不轻。更何况你以前就有过案底，保不准就会从重处罚。”
“那就判呗，又不会因为这样判死刑。”
唐毅冷笑了一声，聂风就看着他说：“那可不一定，你还要记得你还有一个包庇罪的罪名。”
“狗屁包庇罪！拿上案件的性质，有一个抢劫罪全部给包含了。”
“你赌钱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吧。更何况我们也不是查不到那个人是谁。”
“那你倒是说说。”
唐毅就拿起了桌头一边的文件，看了他一眼，有些幸灾乐祸的滋味：“聂昌平，男，24岁。晋都省昌平县胡村人，……”
“你、你、你，你们……”
唐毅说：“很不凑巧的是，在抓你的半个小时前，你的兄弟因为在KTV里被民警扫黄的时候抓住了。而且在我们审问你之前，他已经把所有事实经过全部告诉我们了，他说这件事是受你指使的。”
“我……”
“诶，后面跟你没什么关系了。我们还是喜欢和聪明人合作。”唐毅看着他似笑非笑。
这个倒霉的伍布稻听到唐毅的话，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全然没有了之前嚣张跋扈的架势。他很清楚这会发生什么事情，搞不好是挑唆别人犯罪。
两个人就说：“你现在想要将功补过还来得及。那就交代一下有关与81之间的事情，也省得我们再大费周章找一圈了。”
伍布稻听到了“81”，顿时就不哭了。他何尝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同样不敢说呀！
“有关于这一方面你需要交代一下吗？”
伍布稻说：“这是一个组织。简单的说全区的扒手都在这个地方，里面那些老大都是有背景的。再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对于这件事他还是保留了自己的情报。
“你确定没有了？”
被聂风这么一问，伍布稻脸上的汗就下来了，不会是人家就已经掌握了什么线索，等着自己往坑里跳吧。思虑再三，他还是摇了摇头说没有了。
他们两个也不再耽搁，就让门口的警察把他们提走。
有关于“81”的事情，这两个人都选择了闭口不谈，这让警察们很被动。聂风的眼皮跳了一下，就走出会议室，拨通了一个号码，短短的几声过后，电话就被接通了。
“什么事？”在家里的郭小勇从床上坐起来，被窝里的莫月柔狠狠地掐着他低声恨恨地说：“你怎么弄进去了！”
郭小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听到聂风说：“队长，对于‘81’，你有没有什么印象？”
“是不是81号大院？那个地方比较乱，也是咱们这边没有拆的唯一一栋比较破旧的老楼。具体的原因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倒是知道有一些不法分子在那边活动。”
“那边是不是扒手的聚集地？”
郭小勇愣了一下，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莫月柔，不由得摇了摇头，说：“我不是很清楚，你可以问问别人。周边的人应该更清楚吧。”
“好。那我们稍后联系。”
……
对于这个81号大院，很少有人听过。不过他们还是很快找到了这个地方，因为整个区，只有一条街有这个数字的门牌编号。而且这也是一个筒子楼的小区，他们就知道为什么把这里叫做81号大院了。
“这是原来的鼓风机公司的家属楼吧！感觉有几十年了。”
门口的大爷笑了几声：“三十七年啦！”
唐毅笑笑说：“大爷，介绍单儿生意吧。坐在这儿久了，小心得炎症。”
大爷看着他们两个，说：“你们想要什么样的姑娘？”
两人急忙摆了摆手，说：“大爷，我们不找姑娘，想找几个伙计干一票大的。”
大爷又看了看他们，才笑了笑说：“来，跟我来。”
上了五层，这个大爷拿着自己手里并不使用支撑的拐杖，连续敲了两个铁皮门。
“老三老四，你们出来一下。有生意来了。”
两人很警惕地看着周围，不过很快这个铁皮门就开了一家，说：“谈个毛的生意，有什么生意都得赔喽。”
“你说什么混话？”老人骂了一句，然后换成一脸的喜庆朝着两个人说，“两位小哥你们跟他们谈。”
唐毅顿时就明白了，保不齐这个老头子才是这里最有能量的人。
“那两个兄弟，进。”
他们走进去发现这里并不是他们想的乱糟糟的样子。甚至于说，里面十分调理，好像是居家的样子。
唐毅就说：“我要弄一批货，从这里到晋都省，就我们两个人我不太放心，所以要再叫几个人。不过有一点你们不需要担心，路上不会有条子，我们已经打点过了。主要是怕有人截货。”
“白的还是黑的？”
“这些你们不需要知道。生意上的规矩你们不会不懂吧？”唐毅看了他一眼，做事情十分的老成。
聂风一言不发，其实从始至终，他都是在配合唐毅行动。
作为一名优秀的军人，聂风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所以他不介意让自己的同伴出风头。而且正常情况下，两个人做事要比一个人做事轻松多了。
“那你们提供一下时间和地点。到时候我们两个会亲自去。”
聂风和唐毅对视一眼，聂风走过去写了一个地方，时间是三天后的晚上，也可以说是第四天的凌晨3：30左右。
两个人出去，开着尾号是4869的车子，从始至终没有透露半点松懈。
离开81号大院，他们径直把车开到了黑市，他们已经发现后面有人跟着他们了。
“帮忙招呼一下客人，我们从后门走。”
前面店员一听就知道是出事了。不过他们也不紧张，这种事情常有，也经常有人在这里跟他们换车用。店员们对这些来历不明的人确实是很无奈，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些人为什么拿着这种“GC”的条子就能在这里吃得开。
他们从后门离开，前面就被围了，很快后面也是一样。不过这些人并不敢在这里放肆，因为这里的大老板是他们得罪不起的。甚至是连他们都不知道这里的大老板真实的身份是什么？
“呵！真的是太险了。”聂风叹了口气看着唐毅，“我倒是很好奇，你们跟队长走得为什么那么近？”
“怎么了？你在怀疑什么？”
“就这件事儿，我怀疑你们话理由多的去了。”
唐毅笑笑，看着他说：“那你没办法。It'sasecret.（这是一个秘密。）”
听到这样的话，聂风干脆就不问了，因为就算是问了，唐毅多半也不会说实话。这么多年，他也了解到了这个比他们小不知道多少岁的队长的能力。很多时候，他的决定就能干预到上面的那些大领导的决策。所以很多人都想着靠着他的关系往上爬。
“看样子你应该是知道什么了。”唐毅看着他笑，不过他没有隐瞒，“人人都知道队长的态度多半就会让整个军区有所动荡，里面的味道很多人都嗅得清楚，可是他们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不过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那就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这么说，唐毅其实就是在给聂风提醒了，你有可能会加入我们的行列，有些东西你一定要知道自己该不该说。
回到队里，两个人向郭小勇汇报了自己的发现说：“队长，你觉得我们是否要淌这趟浑水？”
“81号大院其实一直是我们比较在意的地方，只不过比较鸡肋。所以没什么太大的Trouble（麻烦），一般也就懒得理他。”
聂风就说：“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吗？”
郭小勇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随即就变得有些玩味的意味在上头。
“在大方向上我这个人并不独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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