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五神
二十七，五神
“这边的，是九龙北境某个湖里的空天子母鱼的结晶，那边的是兰戈兰尔一条灰纹翅颈蛇的精华，还有………不过那些短时间内估计还是只能在这里摆着，有点用的估计只有这个。”凌迟领着她转转悠悠到了一个陈列柜前，里头摆着一块红褐色的不规则物体，有拳头大小，其上蔓延着暗红色、类似于血管的突起。看起来有点恶心的物体散发着淡淡红光，能量波动极其有活力。
“这是……心脏？明月兮仔细辨认红色物体的特征，从它逸散的能量中她可以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永不熄灭的意志的感觉。
“这是艾歇瓦一头A级巅位的索托斯的心头血凝结，原本比房子还大，精炼三次之后缩小了。【生生不息之烈焰•索托斯】一族的气息，感觉到了吗？吸收了它，不光你的能量总量会涨，对索托斯的掌控和它自己的强度也会提升。我可以把它给你哦，就当是，给新部下的见面礼好了。”凌迟笑吟吟地说道。
“古人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明月兮瞥了他一眼，冷笑，“你有什么想法嘞？分享一下呗？”
“别把我想的那么坏OK？就这么一个心血凝结，放我这儿也只能吃灰，送给你留个人情有什么不好？这东西有没有多贵。”凌迟不屑的冷笑，呵，愚蠢的女人！不过是个经过专业人士淬炼之后可以拍买到四亿信用点的凝固奇迹而已，很稀罕吗？
“………”明月兮表示，该死的有钱人！
“不过这家伙不会接受比自己弱的人吸收自己，虽说它已经死了很久，但是骨子里的高傲仍然留存着。”凌迟打量着心血凝结，“我会用【灰蛊】给它重塑身躯，在心头血驱动之下会有生前六成实力，你把那东西杀了它估计就会认可你。”
“嘶——我胜算如何？”明月兮倒吸一口冷气。
“好好学学索托斯的弱点，应该有三成不到。毕竟龙类天生强悍，打不过不丢人。”凌迟无所谓道，“去地上喽，到饭点了。”
“哦，对了，问个事儿。”在跟着凌迟向上走的路中，明月兮突然有个很重要的问题。
“说。”凌迟漫不经心的回答，脚步不停。
“所谓的【神性】，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给它们取名呢？还有，为什么会有这种超脱于奇迹、秘仪、定律之上的权柄存在？”
“呵，想知道么。”凌迟摇了摇头，心情略略变差了一点点，“知道太多并不是好事哦，明月。我怕你接受不了。”
“倘若接受不了现实的话，我不认为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可以不知道现实如何，但我一定会去接受现实，总不能逃避的，何况，它已经走到我面前来了呢？”明月兮认真地问，“知道太多可能是不好，但是无知的幸福，我不喜欢。”
“…………”凌迟一时无言，只是默默的向上走着，最后回到地上，坐在餐桌旁，而此时明月兮也能清楚看到他的表情，似是沉思。
“我建议你告诉她，这是她的权利。你没资格擅自说着保护她的话然后将她蒙在鼓里啊，凌迟。况且，她可能会比你当时接受得更为坦然更为快速。”君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朋友，说就完事了。”
“羲和，泡杯咖啡。”凌迟撑着下巴盯着往咖啡里倒方糖和牛奶的明月兮，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行吧行吧，反正我不说你以后也会知道的。”
“这个世界上除了科学还有神学这件事，是很清楚的，就是奇迹、秘仪、炼金这一类东西。而且这些不合科学的东西不仅存在，而且存在的很好，体系很完善。而这些神学的源头，是神明——当然不是什么太*老君、耶*华之类的，而是货真价实的，神明。
“我觉得有五位神明存在，或者说在我可以触及的认知里存在着五位神明，而这些神明的力量和权柄由于各种尚且不清楚的原因破碎一部分形成【神性】，也就是你我手里的东西。不过神明倒也不会去回收神性，因为对于他们那种体量的存在而言，即使破碎个几百几千份神性也和我们掉根头发差不多无所谓。
“反倒是拥有神性的存在可能会和神明建立联系，让那些闲得不得了的家伙们获得一些乐趣。
“神性嘛，顾名思义就是成神的可能，这句话的含义模糊暧昧得离谱，如何成神、成什么神、会怎样都是没人知道的，而且神明的力量为什么会破碎？祂们又为何想让别人成为神明？以及，破碎的神性那么多，又为什么没有第六位神明出现？咳咳，跑题了，总之，一切的源头便是，神明。”凌迟最后收住了话头，似乎有些苦恼，还有些对明月兮的担忧。
“啊……姑且当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们在神明面前，不过是蝼蚁吧，祂们容许我们存在，是不是因为我们弱得无法伤害祂们？而且，听你说的，我们和玩具何异？”饶是明月兮，此时也略略有些烦躁。
凌迟耸耸肩，没有回答。明月兮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这只是正常的几句牢骚罢了。
“虽然我个人是挺喜欢求神拜佛的没错，但是……真的知道自己头顶上还有那样的家伙存在，就一阵难受啊。”少女细白的手指叩在桌上，略显焦躁。
“呃，那个，我倒是觉得不用担心这个，毕竟无论是我还是你都入不了祂们的眼，毕竟对祂们我们菜爆了。”凌迟适时补刀，“而且我曾经和几位神明的思维交流过，祂们似乎也不是那样恶趣味的家伙，虽说脑子不太正常的亚子……或许是我自大吧，但我觉得祂们和我处的还行。”
“……………”明月兮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初次见面时，她以为他是个A级巅位，后来发现是个全世界屈指可数的天灾，现在又知道那么多隐秘，而且似乎和神明交流过……嘶，这个憨批不会有更多事等着自己去挖掘吧？恐怖如斯！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她的好梦，碎掉了。
本来以为，自己好歹勉勉强强算个比天才差一些儿的人才，又有牛批的神性撑腰，还有天灾大佬支持，以后喜提和谐号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完全不是幻想才对，甚至在梦里想想自己成了九龙的天灾都可以——但现在，得知头顶有神明就尬住了，觉得生活不快乐了。梦做不了了呀。
不过，自己兴许可以换一条大腿抱？这样是不是会更有前途？
明月兮眼睛一亮，“诶，我现在去抱神明的大腿当舔狗还来得及吗？”
“……”凌迟看着这个跳脱的家伙，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说道，“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还有，你就一点都不留恋养你长大的九龙和带你起飞的我么！算了。我刚刚不是说了么，神性持有者可以和对应神明建立联系。”
“噢噢噢噢噢噢噢！那，那，那我能和谁建立联系？”明月兮突然感觉生活还是非常有盼头的，“死神大人？阎王老爷？”
凌迟翻了个白眼，“没有什么死神阎王。你啊，理论上讲可以和五位中的任何一位建立联系。”
“这边的，是九龙北境某个湖里的空天子母鱼的结晶，那边的是兰戈兰尔一条灰纹翅颈蛇的精华，还有………不过那些短时间内估计还是只能在这里摆着，有点用的估计只有这个。”凌迟领着她转转悠悠到了一个陈列柜前，里头摆着一块红褐色的不规则物体，有拳头大小，其上蔓延着暗红色、类似于血管的突起。看起来有点恶心的物体散发着淡淡红光，能量波动极其有活力。
“这是……心脏？明月兮仔细辨认红色物体的特征，从它逸散的能量中她可以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永不熄灭的意志的感觉。
“这是艾歇瓦一头A级巅位的索托斯的心头血凝结，原本比房子还大，精炼三次之后缩小了。【生生不息之烈焰•索托斯】一族的气息，感觉到了吗？吸收了它，不光你的能量总量会涨，对索托斯的掌控和它自己的强度也会提升。我可以把它给你哦，就当是，给新部下的见面礼好了。”凌迟笑吟吟地说道。
“古人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明月兮瞥了他一眼，冷笑，“你有什么想法嘞？分享一下呗？”
“别把我想的那么坏OK？就这么一个心血凝结，放我这儿也只能吃灰，送给你留个人情有什么不好？这东西有没有多贵。”凌迟不屑的冷笑，呵，愚蠢的女人！不过是个经过专业人士淬炼之后可以拍买到四亿信用点的凝固奇迹而已，很稀罕吗？
“………”明月兮表示，该死的有钱人！
“不过这家伙不会接受比自己弱的人吸收自己，虽说它已经死了很久，但是骨子里的高傲仍然留存着。”凌迟打量着心血凝结，“我会用【灰蛊】给它重塑身躯，在心头血驱动之下会有生前六成实力，你把那东西杀了它估计就会认可你。”
“嘶——我胜算如何？”明月兮倒吸一口冷气。
“好好学学索托斯的弱点，应该有三成不到。毕竟龙类天生强悍，打不过不丢人。”凌迟无所谓道，“去地上喽，到饭点了。”
“哦，对了，问个事儿。”在跟着凌迟向上走的路中，明月兮突然有个很重要的问题。
“说。”凌迟漫不经心的回答，脚步不停。
“所谓的【神性】，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给它们取名呢？还有，为什么会有这种超脱于奇迹、秘仪、定律之上的权柄存在？”
“呵，想知道么。”凌迟摇了摇头，心情略略变差了一点点，“知道太多并不是好事哦，明月。我怕你接受不了。”
“倘若接受不了现实的话，我不认为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可以不知道现实如何，但我一定会去接受现实，总不能逃避的，何况，它已经走到我面前来了呢？”明月兮认真地问，“知道太多可能是不好，但是无知的幸福，我不喜欢。”
“…………”凌迟一时无言，只是默默的向上走着，最后回到地上，坐在餐桌旁，而此时明月兮也能清楚看到他的表情，似是沉思。
“我建议你告诉她，这是她的权利。你没资格擅自说着保护她的话然后将她蒙在鼓里啊，凌迟。况且，她可能会比你当时接受得更为坦然更为快速。”君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朋友，说就完事了。”
“羲和，泡杯咖啡。”凌迟撑着下巴盯着往咖啡里倒方糖和牛奶的明月兮，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行吧行吧，反正我不说你以后也会知道的。”
“这个世界上除了科学还有神学这件事，是很清楚的，就是奇迹、秘仪、炼金这一类东西。而且这些不合科学的东西不仅存在，而且存在的很好，体系很完善。而这些神学的源头，是神明——当然不是什么太*老君、耶*华之类的，而是货真价实的，神明。
“我觉得有五位神明存在，或者说在我可以触及的认知里存在着五位神明，而这些神明的力量和权柄由于各种尚且不清楚的原因破碎一部分形成【神性】，也就是你我手里的东西。不过神明倒也不会去回收神性，因为对于他们那种体量的存在而言，即使破碎个几百几千份神性也和我们掉根头发差不多无所谓。
“反倒是拥有神性的存在可能会和神明建立联系，让那些闲得不得了的家伙们获得一些乐趣。
“神性嘛，顾名思义就是成神的可能，这句话的含义模糊暧昧得离谱，如何成神、成什么神、会怎样都是没人知道的，而且神明的力量为什么会破碎？祂们又为何想让别人成为神明？以及，破碎的神性那么多，又为什么没有第六位神明出现？咳咳，跑题了，总之，一切的源头便是，神明。”凌迟最后收住了话头，似乎有些苦恼，还有些对明月兮的担忧。
“啊……姑且当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们在神明面前，不过是蝼蚁吧，祂们容许我们存在，是不是因为我们弱得无法伤害祂们？而且，听你说的，我们和玩具何异？”饶是明月兮，此时也略略有些烦躁。
凌迟耸耸肩，没有回答。明月兮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这只是正常的几句牢骚罢了。
“虽然我个人是挺喜欢求神拜佛的没错，但是……真的知道自己头顶上还有那样的家伙存在，就一阵难受啊。”少女细白的手指叩在桌上，略显焦躁。
“呃，那个，我倒是觉得不用担心这个，毕竟无论是我还是你都入不了祂们的眼，毕竟对祂们我们菜爆了。”凌迟适时补刀，“而且我曾经和几位神明的思维交流过，祂们似乎也不是那样恶趣味的家伙，虽说脑子不太正常的亚子……或许是我自大吧，但我觉得祂们和我处的还行。”
“……………”明月兮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初次见面时，她以为他是个A级巅位，后来发现是个全世界屈指可数的天灾，现在又知道那么多隐秘，而且似乎和神明交流过……嘶，这个憨批不会有更多事等着自己去挖掘吧？恐怖如斯！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她的好梦，碎掉了。
本来以为，自己好歹勉勉强强算个比天才差一些儿的人才，又有牛批的神性撑腰，还有天灾大佬支持，以后喜提和谐号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完全不是幻想才对，甚至在梦里想想自己成了九龙的天灾都可以——但现在，得知头顶有神明就尬住了，觉得生活不快乐了。梦做不了了呀。
不过，自己兴许可以换一条大腿抱？这样是不是会更有前途？
明月兮眼睛一亮，“诶，我现在去抱神明的大腿当舔狗还来得及吗？”
“……”凌迟看着这个跳脱的家伙，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说道，“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还有，你就一点都不留恋养你长大的九龙和带你起飞的我么！算了。我刚刚不是说了么，神性持有者可以和对应神明建立联系。”
“噢噢噢噢噢噢噢！那，那，那我能和谁建立联系？”明月兮突然感觉生活还是非常有盼头的，“死神大人？阎王老爷？”
凌迟翻了个白眼，“没有什么死神阎王。你啊，理论上讲可以和五位中的任何一位建立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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