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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诅咒

    一个男子坐在地上用手捂着头。

    “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任永裕不满的抬头,问他是什么人?

    “我是这儿的掌柜。”

    他一听这话儿力气来了,指着于光华说,正是这个人打了他,他现在头晕,恶心,可能要去瞧病。

    骗子,这种人都是骗人银子花。

    他们通常装病,或说菜里有脏东西,从而想法骗些银子。

    “你怎么了?他为何打你。”

    男子一看掌柜问话,急忙抱怨,他吃到最后才发现碗里有一只苍蝇。

    说着又捂着嘴呕了一阵,这面条里有苍蝇,若是这苍蝇有问题呢?若是吃过了中毒了呢?

    任永裕看着那面条碗,其他食客纷纷放下筷子,听他一说都准备起身离开。

    “你们不要走,我们店里向来注意这方面卫生,若是真的我今日就算是请在场各位吃面了。”

    这引得一些人停留看个究竟,不顾有人怀疑,既然面都吃过了,如何知道这碗里是否原本带有苍蝇呢?

    任永裕看了看湾内的苍蝇,颜色深黑,爪还在动,放在桌子上。

    众人围观,看不出特别之处,“大家可以看,这苍蝇的抓还在动,颜色也深黑,若是之前掉入其中一定在面上,而不会在面下埋没这么久仍旧存活。

    他说的好像有道理,周围有的人已经开始相信任永裕。

    紧接着他念叨,这是有毒的苍蝇,吃后会有反应。

    不一会儿的功夫又说着,不说吃后的反应,这毒蝇若是沾到皮肤,也会发生反应。

    男子突然松开手,看着右手,无比的焦虑。

    任永裕得意的笑,”怎么?你的手碰到了它?“

    他提高嗓音,似乎已经有了答案,又让大家留意,这个人刚刚听说喝了汤会发生反应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而听到了手碰有毒,却卖力的抖落着手。

    ”这只苍蝇根本就是你放进去的,用来骗银子花,这小把戏我早就见过,在这儿可是不好用,我们让官府的人来瞧瞧你伤的有多重。

    一提官府衙门,他倒是有些害怕。

    趁着大家不备,起身一溜烟的跑掉了。

    这些食客这才没有怀疑铺子的卫生,有些人甚至再次坐下将剩下的面吃完。

    任永裕突然想起门外的老伯,他还守在那里。

    “老伯,让您久等了。”

    说着他赶忙跟着老伯,去了老伯的家中。

    大老远看到一个院子围墙上画满了图案。

    这一定就是老伯的院子,他走进,上面确实统一写了一个字,死字。

    谁会有如此的刻骨仇恨,才会来这里发泄。

    任永裕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涂抹?

    赌场!

    任永裕曾在一个赌场门口看到过这样的文字,不过不是死字。

    那一个赌场跟另一个赌场之间有着积怨,所以威胁其向自己认输。

    这字歪歪扭扭,毫无字体而言。

    任永裕蹲下身子在地上找到一跟细细的竹签。

    这是什么?

    他仔细看了看,这并不能作为证物。

    不过有一处很明显的痕迹,正是院子墙左边的一排痕迹。

    这或许是那人写字后留下的。

    顺着地上的痕迹走了一阵子。

    痕迹消失在一户人家门口。

    正赶着那户人家开门,任永裕连忙问,“你知道这地上的痕迹吗?”

    那人摇头,他昨儿就看到了,不知这是谁弄的,脏兮兮的。

    “你当真不知道?”任永裕怀疑的神态暮然出现。

    那人发誓自己不知这是谁弄的,不过昨儿一早听到外面有声响,确实看门儿看了看,天亮后便看到地上的痕迹。

    当时天还黑,他打开门,看到一个人影,不过只是背影,手中拎着一个桶,当时还怀疑,这天还没亮为什么有人在这里,他做什么?

    第二日看到地上的痕迹,又听说老伯家被人涂抹,想到,或许正是这个原因。

    那个人是否有特征?

    “有,当然有,那个人似乎一个脚有些跛。”

    跛子?

    “你们村有人跛吗?”

    老伯淡淡的看着,想了想,确实有一户人家。

    那是村头的李家,那个男子倒是自幼跛腿,这前几日两人倒是在分地的事情上吵了几句嘴。

    老伯一拍头,看来真的是他做的。

    “老伯,等等,我们去他们家瞧瞧吧!”事情不能断言,他一定要看看现场在说。

    到了李家门口,里面的人看到门口来人出门迎接,问这是何人。

    老伯叹气,直接说着自家发生的事情。

    “你说是不是你诅咒我,在我的院子外写着死字,我告诉你们,你跟我去衙门。”

    那李家的男子倒是蛮横,瞪着眼睛,“你听什么人说的,我没事去你家作什么,你这种人我可是得罪不得。”

    任永裕开口,问是否能搜索一下这个院子。

    “可以”

    他坦然,不过说了,若是找不到证据,那就让这个老头子将所有的地都赠与自己。

    老伯愤怒,凭什么?

    凭什么?平白无故来此冤枉自己,还不付出代价?

    任永裕抿嘴,这地跟着东西八竿子打不着,可他的肯定倒是胸有成竹,任永裕瞧着,他似乎早有准备,甚至知道任永裕会来一样。

    “我来瞧瞧!”任永裕四周打量,院子里确实没有东西,没有所谓的铁桶。

    “就是你!”

    那个人愣了愣,为何他这么确认?

    “你很聪明,把东西都处理好了,可你却忘了一件事情。”

    “什么?”男子怀疑,四处打量。

    老伯也跟着看,什么看不出,院子里空荡荡的,干净整齐。

    任永裕淡定的说着,你家内墙的粉刷颜色与老伯家门口的字相同,想必是你用来粉刷内墙的彩色油漆涂了老伯的院子,当然正是因为你们前几日有矛盾。

    “我说的对吗?”

    那个人看着老伯,撇嘴,这能证明什么?

    这并不算什么,可他鞋子上的颜色可证明。

    “我刷墙,自然会沾到鞋子上。”

    他毫不在乎,拍着胸脯说。

    “确实,没什么问题,可你鞋子上面的油漆上有些木屑,这是老伯家附近的,我留意了,那些竹签和木屑,你不会说这也是凑巧吧?”

    男人无话可说,看着老伯,愧疚的点头,是自己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