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是我不够_，还是泷奈不够_
已经泡过两次温泉了，长时间浸泡在温泉里让清水泷奈和安济千束的脑袋都有点发懵。
若山知佳离开后，清水泷奈没有选择继续泡温泉，而是换上一身居家装，安济千束也从温泉里面起身，裹上浴巾，进入室内。
两人换好衣服后，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多。生徒会那边似乎正在弄联谊晚会，发消息让两人也一起参加，但两人并没有兴趣参加这种活动。
高中生的联谊活动，想一想都知道主题是什么。
身为已经有男朋友的人，自然对这种活动感觉无趣。
于是两人躲进暖桌里，相依着看电视。
“奇怪，财迷君为什么忽然说这种话。”
安济千束拿起一块薯片，递到清水泷奈嘴边。
清水泷奈张开小嘴，吃下，两边的腮帮子在吃东西的时候就像松鼠一样。
“什么话。”
“让我好好照顾你。”
清水泷奈看安济千束一眼。
“我也不知道诶…若山同学来找我，也没有和我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安济千束一只手抱着清水泷奈的手臂。
“真是的，让我照顾你，好像我是你的男朋友一样。”
清水泷奈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对哦，如果三个人一起交往的话，那她和安济千束之间，是什么关系。
她是她的女朋友？还是男朋友？
“我还想问他关于小凛的事情。”安济千束拿起一杯热茶，微抿一口后，也给清水泷奈倒了一杯。
清水泷奈安静了一会儿。
“我本来也想问的。”
但若山知佳一亲她，她就说不出来了……
“感觉好多人都喜欢若山同学……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也喜欢他呢。”
小呆萌内心情绪有点糟糕，担心若山知佳会被别人抢走。
这么多喜欢他的人，总有人会比她更漂亮的。
安济千束靠着清水泷奈，一下子就感知到清水泷奈的所思所想，小手探进她的衣角，在肚子上摸了摸。
“冷！”清水泷奈微颤一下，嗔视安济千束一眼：“千束，你的手好冷。”
可爱。
安济千束伸出手，笑眯眯的把小脸贴过去。
“还不是看你一直不说话。”
“我在思考东西呢……”
“泷奈，我觉得有必要好好盘问财迷君才行。”
“诶，怎么盘问？”小呆萌眨了眨眼睛。
安济千束坏坏一笑，在清水泷奈耳边低语几声。
清水泷奈脸颊微红。
安济千束比清水泷奈要理性得多，如今，得知千岛凛对若山知佳也有男女之间的情愫后，她知道必须对若山知佳严加看守，同时，快刀斩乱麻，把这段孽缘斩掉。
都有我和泷奈了，还想要一个小萝莉？
是嫌我的胸不够大，还是泷奈的腿不够长？
安济千束在心里暗暗骂若山知佳一句笨蛋，然后才和清水泷奈继续看电视。
若山知佳离开两个少女后，立刻找到了轻井泽惠。
“找我有什么事吗？”
轻井泽惠打量若山知佳，语气中透露一丝疑惑。
若山知佳开门见山道：“我有事情需要你和我走一趟。”
“去哪儿。”
“中野薰她家名下的一个地方。”
轻井泽惠没有说话，轻皱眉头，以这种小表情向若山知佳询问为什么。
“我们发现了一个男人，穿得破破烂烂的，脖子后面刻了一个惠字，虽然可能性很小，但我觉得可能和你有点关系。希望你可以到场一下。”若山知佳说话时用求人的语气。
轻井泽惠安静了十秒，转身进入房间。
“让我换一件衣服。”
轻井泽惠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同时在外面披上一件外套，才出门。
“你不冷吗？”
她看到若山知佳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长袖。
若山知佳摇摇头。他的外套给了千岛凛。但如今，因为紧张而散发的荷尔蒙让他全身暖热，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寒意。
两人走出旅馆，发现一辆轿车在门口已经等候多时。
“中野大小姐让我在这里等你，若山桑。”司机探出头。
“有劳你了。”
若山知佳和轻井泽惠上车，车辆往直升机降落的地方驶去。
路上，若山知佳和轻井泽惠都各有所想，保持着沉默。
轻井泽惠几度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还是没有出声，默默观察若山知佳。
从轿车下来后，两人发现地点是半山腰的一个空地，空地中间的平台上停着直升机，而中野薰和千岛凛正坐在直升机的机舱里面。
“快上来吧。”中野薰朝两人喊道。
若山知佳和轻井泽惠两人按照一个男人的指导，坐进直升飞机机舱。
“系好安全带，戴好防噪耳机。”
若山知佳和轻井泽惠照做，然后坐好。
轻井泽惠发现千岛凛也在直升飞机上，略有惊讶。
“准备好，起飞了。”
相比起三人不澹定的表情，中野薰的表情十分澹定，显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坐这种飞行器。
随着螺旋桨扇动空气，直升飞机缓缓离地起飞。
若山知佳忍不住看一眼机舱外面，因为有防噪耳机的存在，螺旋桨快速划破空气的声音并没有过多影响耳朵。
逐渐的，这次来的北海道的景区的夜景出现在脚下，这种从上俯视地面的感觉十分奇特，若山知佳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通感鸟类的视觉，从天空欣赏到夜晚大地的光景。
“我们要去哪，东京吗？”
若山知佳看向中野薰。
“不需要，北海道也有我们的研究所。”中野薰摇摇头。
千岛凛安静地看着地下的夜景。
直升机在夜空中划过，从郊区来到北海道的城市群中心，地面从一片黑暗变成星光点点，最后像一条璀璨的星河。
第一次看到这种夜景，千岛凛在一瞬间涌生想要一跃而下的错觉。
最后，直升机降落在一个大厦的顶楼停机坪上。
停机坪上已经有专人接待。
走下直升机，四人直接往楼道走去。
若山知佳看了眼千岛凛，发现千岛凛走路已经好了很多。
“只是撞到了骨头而已。我在等你的时候，已经用氯乙烷喷雾处理了一下，待会我再让人好好处理小凛的伤口。”
“氯乙烷？”
“你在比赛赛事上，看到有运动员受伤时，队医对运动员伤口喷的那种东西。”
“氯乙烷一般用作冷冻剂和麻醉剂。储存在压强较高的金属罐时，因为压强较高，呈液体状。在喷出来的时候，压强骤降，接触到有温度的皮肤，立刻变成了气体。物质从液体变成气体是一个吸热的过程。由液体变成气体的氯乙烷从运动员受伤部位的皮肤上吸收了大量热量，使受伤部位像被一下子冰冻了一样，神经被麻痹，迅速缓解疼痛感。”
中野薰简单明了的解释，让若山知佳心里忍不住赞叹一声。
橘子姬的知识面还是很吊的。
经过层层的安检，三人跟在中野薰后面，成功进入到这个藏身在北海道某个城市的某栋大厦的某层的实验所里面。
明亮的灯光让几人一时间分辨不出这里是夜晚还是白天。
走进一个实验室，首先给人的印象是高科技与简约美的结合，基本上没有多余的东西存在，和科幻电影里的实验室很相像。
一个穿着研究服的中年女性正在检查躺在床上的男人，女人样貌姣好，白皙的脸蛋是典型的东亚瓜子脸，不算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个很大的黑框眼镜框，细看，没有镜片。
中野薰亲切的叫了她一声“理穗姐”。
“薰，你来了。”深田理穗回头，朝中野薰亲切的笑一下。
看得出两人的关系很好。
这时候，轻井泽惠对眼前的女人有了点印象。
“您就是深田理穗？去年科学评出的年度十大优秀科研学者之一的深田理穗？”
“你知道我？”深田理穗朝轻井泽惠笑一下，温柔地打了一个招呼。
“那只不过是一个称号而已，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科研人员。”
轻井泽惠呆呆的看了深田理穗一会儿，才挪开眼睛。
“理穗姐，可以说一下现在的情况吗？”实验室里面只剩下五人，中野薰问道。
“嗯。”深田理穗走到实验床前，“在男人被送过来后，我已经初步对他进行了一次检查。没有呼吸，心脏停止跳动，脉搏消失。从正常的角度看来，这就是一具尸体。”
“但用手对人体多处地方进行按压，发现不同于常人人体的硬度。同时，这具人体存在多个不合理点。——虽然有着人的外表，但显然这不是一个人类。”
深田理穗看向四人。
在场的若山知佳，中野薰，千岛凛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深田理穗示意在实验床一旁的医疗盆上，那儿有一把锋利的柳叶刀，沾着鲜血。
她再度示意四人走到实验床的另外一边，原来在四人还没到的时候，深田理穗已经简单对男人的身体进行了体内调查。
男人一只手臂光着，手臂的上臂膀被划出一条不大的口子，避开了重要血管。
几人望过去，在这条口子里面看到了鲜红的肌肉组织，但在这些肉层里面，几人很快发现异样。
随着深田理穗用柳叶刀和特制钳子把口子掰大，几人在口子里看到澹澹的类金属光泽，同时，并没有看到骨头，反而，在原来骨头的位置，看到一块不知道大小的不知名金属。
“我估计，这个男人全身上下应该都有这种金属。他的骨头可能全部都被这种金属都替换了。换一句话而言，他更像是一个生物机器人。”
除了深田理穗，剩下的四人对视一眼。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脖子后面会有我们实验室的图桉，但这种程度的生物科技，显然不是我们现在能够做出来的。”深田理穗补充着，她眼眸露出科学家发现新事物的狂热情绪，“薰，你是在什么地方找到这个人的。感觉目前也只有阿美利肯的顶端实验室可能有这种技术。”
“恕我暂时不能奉告。”中野薰摇了摇头。
“那好吧。”
闻言，深田理穗没有再纠缠追问下去，而是继续向几人说自己的发现。
这让若山知佳对眼前这个面容姣好的中年女性科学家的印象提升许多。
“因为刚送来，所以也不敢让同事冒然解刨他。目前得到的一切结论，基本上都基于对他体外的观察。”
“没有解刨是正确的。他对我们而言很重要。”中野薰补充着，似乎发现一点异样，让深田理穗先出去。
“嗯，我在外面等你们。”深田理穗颇有活力的走出门外，似乎还沉醉在刚才的发现里面。
实验室里面只剩下若山知佳，千岛凛，轻井泽惠和中野薰。
中野薰看向轻井泽惠。
“轻井泽同学，你是有什么要说吗？”
轻井泽惠这才回过神，她也发现自己刚才的表情太过凝重了。
完全就是一副嫌疑人的表情。
她嘴巴微张，欲言又止。
“这个实验室是绝对安全的，不会往外泄露任何声音。”中野薰补充一句，“在场的我，若山君，小凛，轻井泽同学你应该也能相信吧。”
轻井泽惠咽了咽唾沫，似乎下定了决心。
“我之前和这个男人见过一面。他——”轻井泽惠指了指若山知佳，“是来自未来的你。”
中野薰和千岛凛同时睁大了眼睛，看向若山知佳。
若山知佳也是惊讶的状态，没想到轻井泽惠竟然见过这个男人。
“若山君你知道吗？”轻井泽惠问若山知佳。
若山知佳点点头。
“我知道。他在倒下前，和我聊了一会儿。”
轻井泽惠表情复杂，内心纠结。
“能具体说说他和你说了什么吗？”
“我想听听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
轻井泽惠静静看着若山知佳，显然是等待他先说话。
“那…我先说吧……”若山知佳深呼吸一口气，把今晚遇到他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当然，他也不是全部坦白。
关于小呆萌的死亡预言，关于平行宇宙理论，关于对自己而言很重要的五个人，关于阿根廷被沙特打爆，都没说出去。
这样一来，他能说的东西就只有很少。
若山知佳离开后，清水泷奈没有选择继续泡温泉，而是换上一身居家装，安济千束也从温泉里面起身，裹上浴巾，进入室内。
两人换好衣服后，看了看时间，晚上八点多。生徒会那边似乎正在弄联谊晚会，发消息让两人也一起参加，但两人并没有兴趣参加这种活动。
高中生的联谊活动，想一想都知道主题是什么。
身为已经有男朋友的人，自然对这种活动感觉无趣。
于是两人躲进暖桌里，相依着看电视。
“奇怪，财迷君为什么忽然说这种话。”
安济千束拿起一块薯片，递到清水泷奈嘴边。
清水泷奈张开小嘴，吃下，两边的腮帮子在吃东西的时候就像松鼠一样。
“什么话。”
“让我好好照顾你。”
清水泷奈看安济千束一眼。
“我也不知道诶…若山同学来找我，也没有和我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安济千束一只手抱着清水泷奈的手臂。
“真是的，让我照顾你，好像我是你的男朋友一样。”
清水泷奈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对哦，如果三个人一起交往的话，那她和安济千束之间，是什么关系。
她是她的女朋友？还是男朋友？
“我还想问他关于小凛的事情。”安济千束拿起一杯热茶，微抿一口后，也给清水泷奈倒了一杯。
清水泷奈安静了一会儿。
“我本来也想问的。”
但若山知佳一亲她，她就说不出来了……
“感觉好多人都喜欢若山同学……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也喜欢他呢。”
小呆萌内心情绪有点糟糕，担心若山知佳会被别人抢走。
这么多喜欢他的人，总有人会比她更漂亮的。
安济千束靠着清水泷奈，一下子就感知到清水泷奈的所思所想，小手探进她的衣角，在肚子上摸了摸。
“冷！”清水泷奈微颤一下，嗔视安济千束一眼：“千束，你的手好冷。”
可爱。
安济千束伸出手，笑眯眯的把小脸贴过去。
“还不是看你一直不说话。”
“我在思考东西呢……”
“泷奈，我觉得有必要好好盘问财迷君才行。”
“诶，怎么盘问？”小呆萌眨了眨眼睛。
安济千束坏坏一笑，在清水泷奈耳边低语几声。
清水泷奈脸颊微红。
安济千束比清水泷奈要理性得多，如今，得知千岛凛对若山知佳也有男女之间的情愫后，她知道必须对若山知佳严加看守，同时，快刀斩乱麻，把这段孽缘斩掉。
都有我和泷奈了，还想要一个小萝莉？
是嫌我的胸不够大，还是泷奈的腿不够长？
安济千束在心里暗暗骂若山知佳一句笨蛋，然后才和清水泷奈继续看电视。
若山知佳离开两个少女后，立刻找到了轻井泽惠。
“找我有什么事吗？”
轻井泽惠打量若山知佳，语气中透露一丝疑惑。
若山知佳开门见山道：“我有事情需要你和我走一趟。”
“去哪儿。”
“中野薰她家名下的一个地方。”
轻井泽惠没有说话，轻皱眉头，以这种小表情向若山知佳询问为什么。
“我们发现了一个男人，穿得破破烂烂的，脖子后面刻了一个惠字，虽然可能性很小，但我觉得可能和你有点关系。希望你可以到场一下。”若山知佳说话时用求人的语气。
轻井泽惠安静了十秒，转身进入房间。
“让我换一件衣服。”
轻井泽惠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同时在外面披上一件外套，才出门。
“你不冷吗？”
她看到若山知佳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长袖。
若山知佳摇摇头。他的外套给了千岛凛。但如今，因为紧张而散发的荷尔蒙让他全身暖热，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寒意。
两人走出旅馆，发现一辆轿车在门口已经等候多时。
“中野大小姐让我在这里等你，若山桑。”司机探出头。
“有劳你了。”
若山知佳和轻井泽惠上车，车辆往直升机降落的地方驶去。
路上，若山知佳和轻井泽惠都各有所想，保持着沉默。
轻井泽惠几度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还是没有出声，默默观察若山知佳。
从轿车下来后，两人发现地点是半山腰的一个空地，空地中间的平台上停着直升机，而中野薰和千岛凛正坐在直升机的机舱里面。
“快上来吧。”中野薰朝两人喊道。
若山知佳和轻井泽惠两人按照一个男人的指导，坐进直升飞机机舱。
“系好安全带，戴好防噪耳机。”
若山知佳和轻井泽惠照做，然后坐好。
轻井泽惠发现千岛凛也在直升飞机上，略有惊讶。
“准备好，起飞了。”
相比起三人不澹定的表情，中野薰的表情十分澹定，显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坐这种飞行器。
随着螺旋桨扇动空气，直升飞机缓缓离地起飞。
若山知佳忍不住看一眼机舱外面，因为有防噪耳机的存在，螺旋桨快速划破空气的声音并没有过多影响耳朵。
逐渐的，这次来的北海道的景区的夜景出现在脚下，这种从上俯视地面的感觉十分奇特，若山知佳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通感鸟类的视觉，从天空欣赏到夜晚大地的光景。
“我们要去哪，东京吗？”
若山知佳看向中野薰。
“不需要，北海道也有我们的研究所。”中野薰摇摇头。
千岛凛安静地看着地下的夜景。
直升机在夜空中划过，从郊区来到北海道的城市群中心，地面从一片黑暗变成星光点点，最后像一条璀璨的星河。
第一次看到这种夜景，千岛凛在一瞬间涌生想要一跃而下的错觉。
最后，直升机降落在一个大厦的顶楼停机坪上。
停机坪上已经有专人接待。
走下直升机，四人直接往楼道走去。
若山知佳看了眼千岛凛，发现千岛凛走路已经好了很多。
“只是撞到了骨头而已。我在等你的时候，已经用氯乙烷喷雾处理了一下，待会我再让人好好处理小凛的伤口。”
“氯乙烷？”
“你在比赛赛事上，看到有运动员受伤时，队医对运动员伤口喷的那种东西。”
“氯乙烷一般用作冷冻剂和麻醉剂。储存在压强较高的金属罐时，因为压强较高，呈液体状。在喷出来的时候，压强骤降，接触到有温度的皮肤，立刻变成了气体。物质从液体变成气体是一个吸热的过程。由液体变成气体的氯乙烷从运动员受伤部位的皮肤上吸收了大量热量，使受伤部位像被一下子冰冻了一样，神经被麻痹，迅速缓解疼痛感。”
中野薰简单明了的解释，让若山知佳心里忍不住赞叹一声。
橘子姬的知识面还是很吊的。
经过层层的安检，三人跟在中野薰后面，成功进入到这个藏身在北海道某个城市的某栋大厦的某层的实验所里面。
明亮的灯光让几人一时间分辨不出这里是夜晚还是白天。
走进一个实验室，首先给人的印象是高科技与简约美的结合，基本上没有多余的东西存在，和科幻电影里的实验室很相像。
一个穿着研究服的中年女性正在检查躺在床上的男人，女人样貌姣好，白皙的脸蛋是典型的东亚瓜子脸，不算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个很大的黑框眼镜框，细看，没有镜片。
中野薰亲切的叫了她一声“理穗姐”。
“薰，你来了。”深田理穗回头，朝中野薰亲切的笑一下。
看得出两人的关系很好。
这时候，轻井泽惠对眼前的女人有了点印象。
“您就是深田理穗？去年科学评出的年度十大优秀科研学者之一的深田理穗？”
“你知道我？”深田理穗朝轻井泽惠笑一下，温柔地打了一个招呼。
“那只不过是一个称号而已，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科研人员。”
轻井泽惠呆呆的看了深田理穗一会儿，才挪开眼睛。
“理穗姐，可以说一下现在的情况吗？”实验室里面只剩下五人，中野薰问道。
“嗯。”深田理穗走到实验床前，“在男人被送过来后，我已经初步对他进行了一次检查。没有呼吸，心脏停止跳动，脉搏消失。从正常的角度看来，这就是一具尸体。”
“但用手对人体多处地方进行按压，发现不同于常人人体的硬度。同时，这具人体存在多个不合理点。——虽然有着人的外表，但显然这不是一个人类。”
深田理穗看向四人。
在场的若山知佳，中野薰，千岛凛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深田理穗示意在实验床一旁的医疗盆上，那儿有一把锋利的柳叶刀，沾着鲜血。
她再度示意四人走到实验床的另外一边，原来在四人还没到的时候，深田理穗已经简单对男人的身体进行了体内调查。
男人一只手臂光着，手臂的上臂膀被划出一条不大的口子，避开了重要血管。
几人望过去，在这条口子里面看到了鲜红的肌肉组织，但在这些肉层里面，几人很快发现异样。
随着深田理穗用柳叶刀和特制钳子把口子掰大，几人在口子里看到澹澹的类金属光泽，同时，并没有看到骨头，反而，在原来骨头的位置，看到一块不知道大小的不知名金属。
“我估计，这个男人全身上下应该都有这种金属。他的骨头可能全部都被这种金属都替换了。换一句话而言，他更像是一个生物机器人。”
除了深田理穗，剩下的四人对视一眼。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脖子后面会有我们实验室的图桉，但这种程度的生物科技，显然不是我们现在能够做出来的。”深田理穗补充着，她眼眸露出科学家发现新事物的狂热情绪，“薰，你是在什么地方找到这个人的。感觉目前也只有阿美利肯的顶端实验室可能有这种技术。”
“恕我暂时不能奉告。”中野薰摇了摇头。
“那好吧。”
闻言，深田理穗没有再纠缠追问下去，而是继续向几人说自己的发现。
这让若山知佳对眼前这个面容姣好的中年女性科学家的印象提升许多。
“因为刚送来，所以也不敢让同事冒然解刨他。目前得到的一切结论，基本上都基于对他体外的观察。”
“没有解刨是正确的。他对我们而言很重要。”中野薰补充着，似乎发现一点异样，让深田理穗先出去。
“嗯，我在外面等你们。”深田理穗颇有活力的走出门外，似乎还沉醉在刚才的发现里面。
实验室里面只剩下若山知佳，千岛凛，轻井泽惠和中野薰。
中野薰看向轻井泽惠。
“轻井泽同学，你是有什么要说吗？”
轻井泽惠这才回过神，她也发现自己刚才的表情太过凝重了。
完全就是一副嫌疑人的表情。
她嘴巴微张，欲言又止。
“这个实验室是绝对安全的，不会往外泄露任何声音。”中野薰补充一句，“在场的我，若山君，小凛，轻井泽同学你应该也能相信吧。”
轻井泽惠咽了咽唾沫，似乎下定了决心。
“我之前和这个男人见过一面。他——”轻井泽惠指了指若山知佳，“是来自未来的你。”
中野薰和千岛凛同时睁大了眼睛，看向若山知佳。
若山知佳也是惊讶的状态，没想到轻井泽惠竟然见过这个男人。
“若山君你知道吗？”轻井泽惠问若山知佳。
若山知佳点点头。
“我知道。他在倒下前，和我聊了一会儿。”
轻井泽惠表情复杂，内心纠结。
“能具体说说他和你说了什么吗？”
“我想听听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
轻井泽惠静静看着若山知佳，显然是等待他先说话。
“那…我先说吧……”若山知佳深呼吸一口气，把今晚遇到他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当然，他也不是全部坦白。
关于小呆萌的死亡预言，关于平行宇宙理论，关于对自己而言很重要的五个人，关于阿根廷被沙特打爆，都没说出去。
这样一来，他能说的东西就只有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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