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缘由
特殊？霍东阳一脑袋问号。
什么意思，你们知道我的身份了？穿越者现在这么容易被发现吗？自己也没露出什么马脚啊，难道是睡着了说梦话？
不对啊，那这个副院长又是怎么知道的？又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
莫非，要把自己当成小白鼠研究起来？
不对不对，自己穿越过来以后，并没有见过其他人，小妮子这么憨，不可能心里憋着还对我这么好，小妮子都不知道，别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霍东阳彻底糊涂了，有些怀疑人生。
看着霍东阳一脸疑惑，段无涯解释道：“如今在在青阳别院，你失忆和丢失修为的事传的沸沸扬扬，那只是限于普通弟子，地位稍微高点的人，基本都是知晓的。”
“而你恰恰又是这一代，天赋最好的几个之一，自然引起不少人的关注。你刚刚昏迷的时候，便有不少人问询过你的情况。”
霍东阳依旧一脸懵逼。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穿越这件事。
段无涯继续道：“三月前，你莫名清醒过来，而当时你的伤，已经到了濒死的时候，甚至愈发严重，可以说没有奇迹，是根本活不下来的。
但你不但醒了，而且伤势恢复的很快，这太不正常了。偏偏你又修为尽失，这在整个人族，都没有先例，重伤垂死之人，活下来了修为却没了，变成凡人。这其实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包括我，其实也是好奇你是怎么办到的。”
“偏偏你又失忆了，很多事无法验证。”
“所以是因为好奇？想知道我的秘密？”霍东阳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些人闲的吧。
段无涯摇摇头，“其实大部分人都是不相信你失忆了的，包括我在内，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就是这么巧，我也很懵逼，信不信还有更巧的，我死了又活了，巧吧……
霍东阳疯狂吐槽。
“之前我曾经怀疑过，你是被什么人强行占据了意识，或者说动了什么手脚，所以才会试探你，当时长生剑立在你的头顶，随时可以砍下，你的心智和之前一般无二，我也用灵识自己搜索了便你的识海，并无异常，甚至找到了许多记忆碎片。”
霍东阳有些明了，把自己当成被老怪物夺舍了呗，怪不得自己的脑袋中突然多出不少记忆碎片，原来是那时候被搜了一波。
段无涯继续说道：“所以，当时我便相信了你，或者说，不相信也没有办法，若是有人能在我的搜查下躲过或者伪装下来，那即便是发现了你身上的手脚，那算上整个苍茫山脉，也没有与背后的这个人抗衡的实力。”
霍东阳苦笑，“弟子的确不知发生了何事。”
段无涯微微侧目，点点头：“其实到了这个地步，你的身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你还认我这个师傅，还认第七崖是你家，那一切都和原来一样。”
霍东阳重重点头，旋即又问道：“那那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仅仅是好奇我的身份？”
段无涯颔首，轻声道：
“这只是其中一点，更关键的是，你是在苍茫山脉执行任务时出的事，而那个任务是在山脉外围，其实是没有多大危险的。”
“而你是在苍茫山脉深处，被救回来的。我们整整搜寻了半个月，才在一处无人踏足过得一处山谷中发现的你。”
段无涯深深看了霍东阳一眼，这才继续讲道：“当时场面十分混乱，地上有妖兽尸体，一些人族血肉，甚至还有荒族灵力的残存。”
“而你，是当时众多尸体里，唯一存活下来的。”
“那又如何？或许是当时恰好碰见荒族的人，跟他们爆发了战斗，顺便波及了下妖兽。”小妮子忍不住说道。她终于明白上次崖主为何要杀师兄了，原来是怀疑师兄被人夺舍了。
简直是莫名其妙，师兄明明好好的。
小妮子莫名有些生气。
没在意木灵儿的贸然插嘴，段无涯摇摇头：“并没有那么简单，就在搜寻到你的地方不远处，有人发现了残存的阵法，众人合力破除阵法，才发现阵法后方是一座洞府，一座古武者留下的洞府。”
说到这，段无涯看向霍东阳，眼神之中似有光芒闪过，好像要把霍东阳看透一般，这才缓缓继续说道：“而那古武者的洞府，同样一片狼藉，有人早来了一步。”
霍东阳倒吸一口冷气：“所以，他们怀疑是我拿走了洞府里的宝贝？”
段无涯点头，：“你是最有可能的人，当时我们一群人将周围搜了个遍，也没任何发现，你是最有可能的。”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别人拿到了东西，而你运气好，没被人彻底杀死捡回了一条命。”
霍东阳有些生气，“所以那些人，是宁愿相信是我拿走了东西？”
“偏偏，你丢了修为，又正好失忆了。一些有心人不愿意相信这么多的巧合。”
段无涯淡淡说道：“当时你已昏迷不醒，身上也没有多余的物件，按理说不可能是你，但蹊跷的是，当时我们一行人仔细勘探了当时的现场，再废墟不远处，找到了一具荒族的尸体。”
“正是战斗发生的地方，残留的荒族气息的主人。在那尸体上，同样一无所获。”
霍东阳有些不理解：“那就没可能是渔翁获利，逃之夭夭？”
“基本不可能，当时是明显的混战，没有人可以不受波及，不参与战斗，而现场，并没有其他人的气息。”段无涯冷静分析道。
“所有留下气息的人，包括妖兽，无一例外，全部找到了尸身，而且同你交战的，基本都是洞坤以下的修为，谁做了手脚，怎么可能瞒得过我们一行洞坤的勘测。”
霍东阳感觉后背发凉，“所以，最有可能夺了洞府里的宝贝的，就是我这个唯一活下来的人？”
段无涯轻轻颔首，没再说话。
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上次的试探，其实也是有所怀疑。当时在场的，不乏控微强者，他霍东阳区区一个纳灵九层，即便再天才，也没道理被他收了渔翁之利。
可偏偏，在场的所有人都死了唯一活下来的，便是这个修为垫底的青阳别院弟子。更巧的是霍东阳醒来之后，不但修为尽失，连记忆也没了。
很难不让人怀疑。失忆的实在是太巧了。
于是，便有了长生剑悬于头顶的戏码，如此重压之下，一切的阴谋诡计，都会化作虚无。没有人不怕死。
段无涯太了解他这个小徒弟了，当时任何奇怪的反应，都会加深段无涯对霍东阳的怀疑。
幸好，霍东阳没有露出一丝的不正常，包括绝望之下奋力抬头，企图看向即将落下的长生剑，这份心性令仔细观察的段无涯有些为之侧目。
霍东阳则陷入深深的震撼无法自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吕锵会试探自己是否真的失忆，怪不得师傅也会一而再的试探自己。
“师傅，那洞府里究竟有什么，能让那些人念念不忘，即便我重伤未愈，也要来不断试探？”霍东阳有些疑问，他怕自己会死的不明不白。
“不知！”段无涯摇头，“具体会是什么，除了你，现在没人知道。”
霍东阳苦笑。
“虽然不知，但基本可以确定，绝对不是凡物，也许是传说中的神兵，也许是珍贵无比的丹药，亦或者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修炼法门，都有可能。”
“古武者生存崛起的年代，灵气丰厚，修炼资源更是不缺，那是修炼的盛世，每次古武者遗留下的洞府出世，都会有绝世的宝物出现，随之而来的，争夺引起的杀戮更是令人心惊。”
“所以，这古武者洞府里的东西，不管是不是你拿的，你嫌疑最大……”
霍东阳依旧苦笑，这算什么？无妄之灾？
自己或许确实参与了夺宝，但如今已是重伤至残，修为尽失，却还是不肯轻易放过自己，霍东阳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这世界的残酷，也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怪不得最近这几日第七崖里多出来不少不属于第七崖的弟子到处闲逛，估计都是为自己来的。
若不是实力强横，加上青阳别院门规森严，自己可能早就被下毒手了。
若是自己不是这第七崖的二师兄，没有一个当崖主的师傅护着，而是一个普通弟子，如此境遇之后，有会有什么下场？
想到这里霍东阳有些庆幸，也有些出离的愤怒。
段无涯不可能保护自己一世，更不可能时时刻刻守在自己身边，甚至不久之后，就要再次回到壁障后的战场上，到时候失去了段无涯的庇护，那些蠢蠢欲动的人，还会耐得住性子吗？
实力！
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自己永远是砧板上的肉。
唯有拥有可以保护自己的力量……
霍东阳感到了压力，上一世从毕业到工作，再到得病离世，几乎顺风顺水，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挫折，被病魔轻易的带离了人世。
可这次，霍东阳不想就这样被再次打倒。
即便这次的对手要强大的多。
霍东阳心底暗暗发狠。
什么意思，你们知道我的身份了？穿越者现在这么容易被发现吗？自己也没露出什么马脚啊，难道是睡着了说梦话？
不对啊，那这个副院长又是怎么知道的？又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
莫非，要把自己当成小白鼠研究起来？
不对不对，自己穿越过来以后，并没有见过其他人，小妮子这么憨，不可能心里憋着还对我这么好，小妮子都不知道，别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霍东阳彻底糊涂了，有些怀疑人生。
看着霍东阳一脸疑惑，段无涯解释道：“如今在在青阳别院，你失忆和丢失修为的事传的沸沸扬扬，那只是限于普通弟子，地位稍微高点的人，基本都是知晓的。”
“而你恰恰又是这一代，天赋最好的几个之一，自然引起不少人的关注。你刚刚昏迷的时候，便有不少人问询过你的情况。”
霍东阳依旧一脸懵逼。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穿越这件事。
段无涯继续道：“三月前，你莫名清醒过来，而当时你的伤，已经到了濒死的时候，甚至愈发严重，可以说没有奇迹，是根本活不下来的。
但你不但醒了，而且伤势恢复的很快，这太不正常了。偏偏你又修为尽失，这在整个人族，都没有先例，重伤垂死之人，活下来了修为却没了，变成凡人。这其实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包括我，其实也是好奇你是怎么办到的。”
“偏偏你又失忆了，很多事无法验证。”
“所以是因为好奇？想知道我的秘密？”霍东阳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些人闲的吧。
段无涯摇摇头，“其实大部分人都是不相信你失忆了的，包括我在内，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就是这么巧，我也很懵逼，信不信还有更巧的，我死了又活了，巧吧……
霍东阳疯狂吐槽。
“之前我曾经怀疑过，你是被什么人强行占据了意识，或者说动了什么手脚，所以才会试探你，当时长生剑立在你的头顶，随时可以砍下，你的心智和之前一般无二，我也用灵识自己搜索了便你的识海，并无异常，甚至找到了许多记忆碎片。”
霍东阳有些明了，把自己当成被老怪物夺舍了呗，怪不得自己的脑袋中突然多出不少记忆碎片，原来是那时候被搜了一波。
段无涯继续说道：“所以，当时我便相信了你，或者说，不相信也没有办法，若是有人能在我的搜查下躲过或者伪装下来，那即便是发现了你身上的手脚，那算上整个苍茫山脉，也没有与背后的这个人抗衡的实力。”
霍东阳苦笑，“弟子的确不知发生了何事。”
段无涯微微侧目，点点头：“其实到了这个地步，你的身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你还认我这个师傅，还认第七崖是你家，那一切都和原来一样。”
霍东阳重重点头，旋即又问道：“那那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仅仅是好奇我的身份？”
段无涯颔首，轻声道：
“这只是其中一点，更关键的是，你是在苍茫山脉执行任务时出的事，而那个任务是在山脉外围，其实是没有多大危险的。”
“而你是在苍茫山脉深处，被救回来的。我们整整搜寻了半个月，才在一处无人踏足过得一处山谷中发现的你。”
段无涯深深看了霍东阳一眼，这才继续讲道：“当时场面十分混乱，地上有妖兽尸体，一些人族血肉，甚至还有荒族灵力的残存。”
“而你，是当时众多尸体里，唯一存活下来的。”
“那又如何？或许是当时恰好碰见荒族的人，跟他们爆发了战斗，顺便波及了下妖兽。”小妮子忍不住说道。她终于明白上次崖主为何要杀师兄了，原来是怀疑师兄被人夺舍了。
简直是莫名其妙，师兄明明好好的。
小妮子莫名有些生气。
没在意木灵儿的贸然插嘴，段无涯摇摇头：“并没有那么简单，就在搜寻到你的地方不远处，有人发现了残存的阵法，众人合力破除阵法，才发现阵法后方是一座洞府，一座古武者留下的洞府。”
说到这，段无涯看向霍东阳，眼神之中似有光芒闪过，好像要把霍东阳看透一般，这才缓缓继续说道：“而那古武者的洞府，同样一片狼藉，有人早来了一步。”
霍东阳倒吸一口冷气：“所以，他们怀疑是我拿走了洞府里的宝贝？”
段无涯点头，：“你是最有可能的人，当时我们一群人将周围搜了个遍，也没任何发现，你是最有可能的。”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别人拿到了东西，而你运气好，没被人彻底杀死捡回了一条命。”
霍东阳有些生气，“所以那些人，是宁愿相信是我拿走了东西？”
“偏偏，你丢了修为，又正好失忆了。一些有心人不愿意相信这么多的巧合。”
段无涯淡淡说道：“当时你已昏迷不醒，身上也没有多余的物件，按理说不可能是你，但蹊跷的是，当时我们一行人仔细勘探了当时的现场，再废墟不远处，找到了一具荒族的尸体。”
“正是战斗发生的地方，残留的荒族气息的主人。在那尸体上，同样一无所获。”
霍东阳有些不理解：“那就没可能是渔翁获利，逃之夭夭？”
“基本不可能，当时是明显的混战，没有人可以不受波及，不参与战斗，而现场，并没有其他人的气息。”段无涯冷静分析道。
“所有留下气息的人，包括妖兽，无一例外，全部找到了尸身，而且同你交战的，基本都是洞坤以下的修为，谁做了手脚，怎么可能瞒得过我们一行洞坤的勘测。”
霍东阳感觉后背发凉，“所以，最有可能夺了洞府里的宝贝的，就是我这个唯一活下来的人？”
段无涯轻轻颔首，没再说话。
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上次的试探，其实也是有所怀疑。当时在场的，不乏控微强者，他霍东阳区区一个纳灵九层，即便再天才，也没道理被他收了渔翁之利。
可偏偏，在场的所有人都死了唯一活下来的，便是这个修为垫底的青阳别院弟子。更巧的是霍东阳醒来之后，不但修为尽失，连记忆也没了。
很难不让人怀疑。失忆的实在是太巧了。
于是，便有了长生剑悬于头顶的戏码，如此重压之下，一切的阴谋诡计，都会化作虚无。没有人不怕死。
段无涯太了解他这个小徒弟了，当时任何奇怪的反应，都会加深段无涯对霍东阳的怀疑。
幸好，霍东阳没有露出一丝的不正常，包括绝望之下奋力抬头，企图看向即将落下的长生剑，这份心性令仔细观察的段无涯有些为之侧目。
霍东阳则陷入深深的震撼无法自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吕锵会试探自己是否真的失忆，怪不得师傅也会一而再的试探自己。
“师傅，那洞府里究竟有什么，能让那些人念念不忘，即便我重伤未愈，也要来不断试探？”霍东阳有些疑问，他怕自己会死的不明不白。
“不知！”段无涯摇头，“具体会是什么，除了你，现在没人知道。”
霍东阳苦笑。
“虽然不知，但基本可以确定，绝对不是凡物，也许是传说中的神兵，也许是珍贵无比的丹药，亦或者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修炼法门，都有可能。”
“古武者生存崛起的年代，灵气丰厚，修炼资源更是不缺，那是修炼的盛世，每次古武者遗留下的洞府出世，都会有绝世的宝物出现，随之而来的，争夺引起的杀戮更是令人心惊。”
“所以，这古武者洞府里的东西，不管是不是你拿的，你嫌疑最大……”
霍东阳依旧苦笑，这算什么？无妄之灾？
自己或许确实参与了夺宝，但如今已是重伤至残，修为尽失，却还是不肯轻易放过自己，霍东阳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这世界的残酷，也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怪不得最近这几日第七崖里多出来不少不属于第七崖的弟子到处闲逛，估计都是为自己来的。
若不是实力强横，加上青阳别院门规森严，自己可能早就被下毒手了。
若是自己不是这第七崖的二师兄，没有一个当崖主的师傅护着，而是一个普通弟子，如此境遇之后，有会有什么下场？
想到这里霍东阳有些庆幸，也有些出离的愤怒。
段无涯不可能保护自己一世，更不可能时时刻刻守在自己身边，甚至不久之后，就要再次回到壁障后的战场上，到时候失去了段无涯的庇护，那些蠢蠢欲动的人，还会耐得住性子吗？
实力！
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自己永远是砧板上的肉。
唯有拥有可以保护自己的力量……
霍东阳感到了压力，上一世从毕业到工作，再到得病离世，几乎顺风顺水，没有经历过什么大的挫折，被病魔轻易的带离了人世。
可这次，霍东阳不想就这样被再次打倒。
即便这次的对手要强大的多。
霍东阳心底暗暗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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