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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输了吃十斤粪!!

    “久闻半年前澹南军举行了一次大规模剿匪,有一支百人小队遭遇了一股土匪,想必就是阁下了吧。”

    只见对方人群里一名老者驱马到了首位,遥望着居中而立的陈北河。

    “正是,你们应该就是令得青阳城老幼妇孺闻风丧胆的黑风寨了吧,有劳各位相送,我这里有百两纹银还请收下,大家接个善缘如何?”

    陈北河心头暗暗叫苦,还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

    双方的实力本就不均等,对方都是训练得当的悍匪,已方一群刚长途跋涉未经操练的新兵蛋子,估计一次冲杀就得死伤大半,仅凭十几个老兵油子可掀不起什么浪花。

    老者摇了摇头,抚着洁白的长须道:“老夫已经多年未曾出寨,今日来此,是为了找一人,你若交出来,老夫掉头就走,否则今日恐怕得让将军失望了。”

    “得,看来是完蛋了。”陆笙闻言心头一沉,看这老头打扮的仙风道骨,说的话却是不留丝毫余地,若是陈北河仍由这些悍匪去找人,恐怕日后传出去,也抬不起头来做人,在军伍中最看重的是什么?

    是面子,是尊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脊梁!

    果然,老头话音刚落,陈北河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连带着那群老兵油子也右手放在了腰间悬挂的刀柄上,大有一言不合拔刀冲锋的架势!

    “老东西,你还真是活腻歪了,给你脸不要脸,有本事尽管上,老子今天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陈北河脸色阴沉似水,转头环视一圈,怒吼道:“今天就给你们上第一课,澹南军宁可战死沙场,也从来没有不战而降的先例,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场面顿时哗然,尽显一片肃杀之气,厮杀在即,随着陈北河的咆哮声,一群新兵竟是摇杆挺得笔直,再不复先前踟蹰不前的模样。

    “能当上百夫长也是有原因的啊。”陆笙望着陈北河那并不显得高大的背影感慨不已,刚才的那一番话说的他热血沸腾,差点就准备驱马上去拼杀一番了。

    这一幕让老者皱了皱眉,似是没料到陈北河鼓动人心的手段竟是如此高明,不由高看了他一眼,心生招揽之意。

    “阁下何须如此,要不大家赌一把,若是你赢了,我保证掉头就走,如何?”老者目光晦涩,笑眯眯道。

    “怎么赌?”陈北河沉声道。

    既然对方准备了台阶,他也不好将局面弄得太过于僵化,悍匪的可怕他在半年前可是深有体会,正值壮年,还有大半的年华去糟蹋,可没想过死在盛世里鸟不拉屎的地方。

    陆笙不由松了口气,局势有了转圜的余地,他甚至能依稀听到人群里传来阵阵松气声。

    “你我各出一人决斗,双方点到即止,老夫若赢了,你们所有人都得加入我黑风寨。”老者认真的看着他。

    “若你输了呢?”陈北河沉声道。

    “你们大可离去,我保证不会伤你等一根汗毛!”老者意味深长的笑道。

    “爷爷,不可...”跟在老者身旁是一名穿着白色劲装的青年,闻言眉头皱了皱,脸色带着一丝不满。

    双方的实力本就不在一个阶级,对方根本就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他们戳扁揉圆,这个赌斗没有任何意义。

    “无妨!”老者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陆笙认真的看了青年一眼,青年的左眼被一块兽皮挡住,嘴唇紧抿,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一身洁白的白衣在人群里显的极为亮眼。

    “阁下意下如何?”老者见陈北河不说话,再次询问道。

    “好,就听你说的,如果我们赢了,你敢耍赖,今日我陈北河哪怕死在这里,也要薅下你们一层皮!”陈北河点头应承了下来,目光不由看向了身旁的陆棣。

    早上集合时陆棣对上李庆和江从焕还能不落下风,以陈北河的经验看来,江从焕那一脚势大力沉,至少有着一百斤的力道,可陆棣竟是硬生生的扛住了那一脚不退半步,这副抗挨打能力至少能保证已方立于不败之地,这也是他敢接下这个赌斗的原因。

    “陈大人,就由我来出战吧,保证不辱使命!”还不等陈北河说话,陆笙便站了出来。

    “你?”陈北河语气一滞,随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这家伙是对方派来的间谍吧。

    “现在没你插嘴的份,你站一边,待会由你弟出战。”陈北河用了许久才平复了骂娘的冲动。

    “不用,由我就行,我用我的人格保证,不瞒陈大人,我弟的实力你也看到了,十个他都不是我的对手。”陆笙脸色认真的说道。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吸星大法的功力了,但又怕威力巨大伤着了友军,既然这群杂毛土匪敢撩老虎的屁股,今天就拿他们来立威!

    “你真的能行?”陈北河语气有了一丝松动,看陆笙的表情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不由有些意动,莫非自己这次招收的新人卧虎藏龙,还真就藏了几个高手?

    “陈大人接下来看好戏就成,保证不辱使命,陆笙若是输了,当场给大家表演吞十斤粪!”

    陆笙胸脯拍的震天响,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既然你有绝对的把握,那这次我就把大家以后的前途都压在了你身上。”陈北河见状,只得选择相信这家伙还真藏了一击必杀的底牌。

    见陈北河答应,陆笙嘴角一咧,驱马走到了场中,缓缓收敛的脸上的笑容,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众人,仿佛是在看一具具尸体般,语气森然道:

    “在下陆笙!”

    “爷爷,就由我去会会他。”白衣青年道。

    “嗯,待会切记要小心。”老者思忖了良久,似是对白衣青年的实力很有把握,缓缓点头。

    依他看来,眼前这名少年身上没有一丝武者气息的流动,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再加上有自己在一旁掠阵,断断不会让白衣青年有丝毫损伤。

    武龄驱马缓缓来到了陆笙的一丈外,淡然的看着他,紧抿的嘴唇微微开阖:“小子,趁你现在还有机会说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