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堕落天使
夜晚，99号牢房。
今晚仍旧只有瑞贝拉和阿梅两个。
李昂：“瑞贝拉，今天我们学数学，今天教你十以内的加减法。”
瑞贝拉乖巧点头。
李昂：“那么开始吧。”
时光匆匆。半小时后，李昂奔溃了。
“瑞贝拉，你是怎么算出来五减二等于一的啊？”
瑞贝拉：“啊？”
李昂扶额，“我不是教你了，心算不出就掰指头。”
“来，我再示范给你看一遍。”李昂伸出了一只手，五根手指纤长。朝着瑞贝拉一根根数过去。
“看好，这是不是五。”
瑞贝拉点了点头。
“好，那么现在呢？”李昂放下了一根手指。
瑞贝拉：“四！”
李昂松了口气，“那么我五根手指减去了一根手指，现在是四根手指。那么接下来看好。”
李昂重新伸出五根手指，接着放下了两根手指，对着瑞贝拉说道：“现在还有几根？”
瑞贝拉：“三！”
李昂期待的开口：“对！那么现在五根手指减去了两根，那你告诉我五减二等于几？”
瑞贝拉：“三！”
李昂大松了一口气，真不容易。
李昂：“那我们来看最后一题，五加五等于几？”
瑞贝拉瞪着大眼睛：“………”
李昂：“………”
李昂：“不会就数手指啊！”哭。
瑞贝拉十根手指开始快速起伏，眼珠子转的像陀螺一样。
李昂期待的看着瑞贝拉双手紧扣，这简直比穿越前高考还要紧张。
最后在瑞贝拉大脑疯狂超频下终说出了答案：“十一！”
李昂：“错啊！”
李昂瞬间栽倒，我教你十以内的加减法哪来的十一啊，超纲了喂，你都提前预习了为什么还会算不来啊？
李昂真的想发火发不出。
瑞贝拉委屈的快要哭了，“李昂是你叫我数手指的呀，我没数错呀。”
李昂真要生气了，抓起瑞贝拉的双手低着头，双手一根根的扒开她的手指头。
“一根，两根，三根……十根！你看看哪来的十一根啊？”说完抬起头愤怒的看着瑞贝拉的脸，然后，没然后了。
瑞贝拉咬着第十一根被嗦的惨白的手指萌萌哒看着李昂。
李昂只觉得眼前一黑，心脏莫名一阵剧痛。
半个小时后，李昂终于缓过劲来。摸着瑞贝拉的脑袋说：“瑞贝拉，今天就到这里吧，赶紧把作业给波姐看吧。”
瑞贝拉有些担心的看着李昂，李昂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等瑞贝拉走后。终于要来了，今天重要的任务，李昂转头看向一脸笑意吟吟的阿梅。
阿梅露出一副职业性的微笑说道：“今天的教学很有意思，李昂。怎么了，还不走吗？”
李昂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开始忐忑起来，好久没去足浴KTV了，有些应付不来这种情况了。
好在四下也没有其他人，尴尬也尴尬不到别人。李昂利索的从裤裆里掏出十张粮票，正想开口。
突然，胸前被推了一把。整个人仰倒在床上。随后一具娇软喷香的身体压在了身上。
阿梅的身体缓缓再李昂身上来回挪移，长发垂下遮住了李昂的视线。小嘴嘴在李昂耳边轻轻呢喃：“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过不要紧，今晚我就是你的。来，姐姐带你飞。”
“噗！”李昂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用着软弱无力的双手推着阿梅的香肩，“阿梅姐，你你你误会了，其实我那方面不行的，只是最近腰有点疼，你给我揉揉肩膀就行。实在觉得过意不去，脚也有点酸，多按两下头也可以。”
“噗呲！”阿梅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小手向下捏了一下钻头。“你看看你，钻头都硌手，睁眼说瞎话。”
气氛尴尬了起来。
阿梅直视李昂的双眼，李昂不敢与之对视。
最后，阿梅还是从李昂身上起来了。脸色也冷了下来，“李治叫你这样做的吧。果然爱情还是会让人冲昏头脑，失去思考啊。”
被一语道破，李昂暗道完蛋了。还想开口狡辩……
“你别说了，我是不会接受施舍的，你回去告诉李治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李昂：“………唉，你这是何必呢。”
李昂看着决绝的阿梅，只能悻悻然离开了牢房。
看来只能从长计议了。
这这一晚，李昂思考了许多。
第二天，平淡无事发生。下午工厂的时候李治果不其然来询问李昂的进展。
李昂还能怎么办，硬着头皮说昨天阿梅状态不好，早早的睡去了。李昂怕影响阿梅休息所以没有实行计划，答应今晚上阿梅状态好一点就开始行动。
李治也没用怀疑什么，只是心中的担忧之情全部写在了脸上，连今天骂人的声音都失去了三分力气。
又到了晚上。
阿梅则静静靠在床头，双腿交叉抽着烟。
李昂进门，拉着瑞贝拉小手。两人眼神迅速的交流了一会儿似是达成了某种共识。
阿梅眉头一皱，感觉今天两人怪怪的。
李昂表情怎么那么严肃，瑞贝拉也好安静，眼珠子奇迹般的没有在眼眶里上蹿下跳。
两人郑重的像是要上战场一般，来到床边。李昂经过时还顺手抽出了阿梅嘴里的香烟，“身体不好就别抽烟了。”
阿梅：“………”
李昂：“瑞贝拉！”
瑞贝拉：“yessir！”
李昂：“开始上课！”
瑞贝拉：“yessir”
李昂：“拿出课本。”
瑞贝拉从胸口掏出了笔记本。
李昂：“笔呢？”
瑞贝拉从裆部掏出了一支铅笔。
咦？昨天的圆珠笔呢？李昂：“昨天的用的笔呢？丢了吗？笔在这儿可是很珍贵的东西，下次别再丢了哦。”
瑞贝拉歪了歪头，“李昂我没丢呀。”说完又从裆部掏出了一支圆珠笔。
李昂：“………你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笔啊。”
瑞贝拉：“啊？”
瑞贝拉开始数着手指，“一根，两根……五根……”
李昂连忙摆手道：“好了好了够了够了，我们开始上课吧。”
李昂：“今天我们学自然科学。额等等，今天嘴里没含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瑞贝拉张开她那张血盆大口：“啊~李昂你看，今天没有手指哦！”
李昂满意点头，突然话风一转：“咦手指是没有了，怎么变成了糖果啊？”
瑞贝拉傲娇的回答说：“不想吃手指了。”
李昂：“为什么？”
瑞贝拉：“我想换换口味。”
李昂：“也对，男朋友都可以随时换，何况零食都有那么多选择。”
阿梅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不知为何一股酸楚莫名涌上心头。
李昂接着好奇的问道：“那，瑞贝拉糖果甜不甜啊？”
瑞贝拉头摇的和破浪鼓一样。
李昂：“嗯？那就是酸的咯？”
瑞贝拉举起手回答道：“苦的！”
李昂：“怎么会呢，瑞贝拉糖果的包装袋还在吗？”
瑞贝拉从胸口掏出了包装纸。
李昂接过看了一眼，大呼一声：“瑞贝拉，这糖过期了唉！”
瑞贝拉：“李昂，什么是过期啊？”
李昂眼神暗淡，低沉着嗓音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每个东西上面都有一个日子。秋刀鱼会过期，糖果也会过期，连铅笔都会过期。”
“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
瑞贝拉似懂非懂的，等待李昂下一句话。
而这时候阿梅已经反应过来了，可她没有打断李昂的对话。而是从一开始的酸楚渐渐的多了一份释然。
是该放下了啊，阿梅看着平时只会捣蛋的瑞贝拉极力且笨拙的配合李昂的表演，心里的冰山已经融化了。
然而，李昂现在还有后续，他对着瑞贝拉说：“好了，过期的糖就吐掉吧，会吃坏肚子的，我们开始上课。今天教你自然科学，那我先考考你瑞贝拉，你知道什么动物是一辈子生活在水里的吗？”
瑞贝拉将嘴里的糖咽了下去，兴奋的回答道：“李昂李昂，我知道，是鱼！”
“没错，那天上飞的呢？”
瑞贝拉：“是鸟！”
李昂给瑞贝拉竖了个大拇哥，继续道：“没错，是鸟！但是瑞贝拉，你知道吗，我听人讲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
“他只可以一直的飞呀飞，飞的累了便在风中睡觉，这种鸟儿一辈子只可以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他死的时候……”
终于，女人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从床上站了起来，扭捏着，撕扯自己的头发，低着头，不让人看见哭花的脸。
李昂愣住了，好像有点用力过猛了。
女人开始拍打李昂的胸膛，越哭越凶，越哭越凶。
李昂已经不知道双手应该放在哪里了。
“肩膀啊，笨蛋，靠一下啊。”女人哭着喊着。
“哦哦哦。”李昂伸出手停顿了一会儿，接着一下子将阿梅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谁知女人还不满足，“粮票啊，肚子饿了啊。”
李昂又笨拙的从口袋掏出那十张粮票胡乱的塞进了女人的胸口里。
“走开啊，出去。”
女人又一把将李昂推开，顺势抱住了一旁的瑞贝拉。
李昂无奈走出了牢房。
这一夜，两女都得到了成长………
今晚仍旧只有瑞贝拉和阿梅两个。
李昂：“瑞贝拉，今天我们学数学，今天教你十以内的加减法。”
瑞贝拉乖巧点头。
李昂：“那么开始吧。”
时光匆匆。半小时后，李昂奔溃了。
“瑞贝拉，你是怎么算出来五减二等于一的啊？”
瑞贝拉：“啊？”
李昂扶额，“我不是教你了，心算不出就掰指头。”
“来，我再示范给你看一遍。”李昂伸出了一只手，五根手指纤长。朝着瑞贝拉一根根数过去。
“看好，这是不是五。”
瑞贝拉点了点头。
“好，那么现在呢？”李昂放下了一根手指。
瑞贝拉：“四！”
李昂松了口气，“那么我五根手指减去了一根手指，现在是四根手指。那么接下来看好。”
李昂重新伸出五根手指，接着放下了两根手指，对着瑞贝拉说道：“现在还有几根？”
瑞贝拉：“三！”
李昂期待的开口：“对！那么现在五根手指减去了两根，那你告诉我五减二等于几？”
瑞贝拉：“三！”
李昂大松了一口气，真不容易。
李昂：“那我们来看最后一题，五加五等于几？”
瑞贝拉瞪着大眼睛：“………”
李昂：“………”
李昂：“不会就数手指啊！”哭。
瑞贝拉十根手指开始快速起伏，眼珠子转的像陀螺一样。
李昂期待的看着瑞贝拉双手紧扣，这简直比穿越前高考还要紧张。
最后在瑞贝拉大脑疯狂超频下终说出了答案：“十一！”
李昂：“错啊！”
李昂瞬间栽倒，我教你十以内的加减法哪来的十一啊，超纲了喂，你都提前预习了为什么还会算不来啊？
李昂真的想发火发不出。
瑞贝拉委屈的快要哭了，“李昂是你叫我数手指的呀，我没数错呀。”
李昂真要生气了，抓起瑞贝拉的双手低着头，双手一根根的扒开她的手指头。
“一根，两根，三根……十根！你看看哪来的十一根啊？”说完抬起头愤怒的看着瑞贝拉的脸，然后，没然后了。
瑞贝拉咬着第十一根被嗦的惨白的手指萌萌哒看着李昂。
李昂只觉得眼前一黑，心脏莫名一阵剧痛。
半个小时后，李昂终于缓过劲来。摸着瑞贝拉的脑袋说：“瑞贝拉，今天就到这里吧，赶紧把作业给波姐看吧。”
瑞贝拉有些担心的看着李昂，李昂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等瑞贝拉走后。终于要来了，今天重要的任务，李昂转头看向一脸笑意吟吟的阿梅。
阿梅露出一副职业性的微笑说道：“今天的教学很有意思，李昂。怎么了，还不走吗？”
李昂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开始忐忑起来，好久没去足浴KTV了，有些应付不来这种情况了。
好在四下也没有其他人，尴尬也尴尬不到别人。李昂利索的从裤裆里掏出十张粮票，正想开口。
突然，胸前被推了一把。整个人仰倒在床上。随后一具娇软喷香的身体压在了身上。
阿梅的身体缓缓再李昂身上来回挪移，长发垂下遮住了李昂的视线。小嘴嘴在李昂耳边轻轻呢喃：“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过不要紧，今晚我就是你的。来，姐姐带你飞。”
“噗！”李昂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用着软弱无力的双手推着阿梅的香肩，“阿梅姐，你你你误会了，其实我那方面不行的，只是最近腰有点疼，你给我揉揉肩膀就行。实在觉得过意不去，脚也有点酸，多按两下头也可以。”
“噗呲！”阿梅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小手向下捏了一下钻头。“你看看你，钻头都硌手，睁眼说瞎话。”
气氛尴尬了起来。
阿梅直视李昂的双眼，李昂不敢与之对视。
最后，阿梅还是从李昂身上起来了。脸色也冷了下来，“李治叫你这样做的吧。果然爱情还是会让人冲昏头脑，失去思考啊。”
被一语道破，李昂暗道完蛋了。还想开口狡辩……
“你别说了，我是不会接受施舍的，你回去告诉李治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李昂：“………唉，你这是何必呢。”
李昂看着决绝的阿梅，只能悻悻然离开了牢房。
看来只能从长计议了。
这这一晚，李昂思考了许多。
第二天，平淡无事发生。下午工厂的时候李治果不其然来询问李昂的进展。
李昂还能怎么办，硬着头皮说昨天阿梅状态不好，早早的睡去了。李昂怕影响阿梅休息所以没有实行计划，答应今晚上阿梅状态好一点就开始行动。
李治也没用怀疑什么，只是心中的担忧之情全部写在了脸上，连今天骂人的声音都失去了三分力气。
又到了晚上。
阿梅则静静靠在床头，双腿交叉抽着烟。
李昂进门，拉着瑞贝拉小手。两人眼神迅速的交流了一会儿似是达成了某种共识。
阿梅眉头一皱，感觉今天两人怪怪的。
李昂表情怎么那么严肃，瑞贝拉也好安静，眼珠子奇迹般的没有在眼眶里上蹿下跳。
两人郑重的像是要上战场一般，来到床边。李昂经过时还顺手抽出了阿梅嘴里的香烟，“身体不好就别抽烟了。”
阿梅：“………”
李昂：“瑞贝拉！”
瑞贝拉：“yessir！”
李昂：“开始上课！”
瑞贝拉：“yessir”
李昂：“拿出课本。”
瑞贝拉从胸口掏出了笔记本。
李昂：“笔呢？”
瑞贝拉从裆部掏出了一支铅笔。
咦？昨天的圆珠笔呢？李昂：“昨天的用的笔呢？丢了吗？笔在这儿可是很珍贵的东西，下次别再丢了哦。”
瑞贝拉歪了歪头，“李昂我没丢呀。”说完又从裆部掏出了一支圆珠笔。
李昂：“………你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笔啊。”
瑞贝拉：“啊？”
瑞贝拉开始数着手指，“一根，两根……五根……”
李昂连忙摆手道：“好了好了够了够了，我们开始上课吧。”
李昂：“今天我们学自然科学。额等等，今天嘴里没含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瑞贝拉张开她那张血盆大口：“啊~李昂你看，今天没有手指哦！”
李昂满意点头，突然话风一转：“咦手指是没有了，怎么变成了糖果啊？”
瑞贝拉傲娇的回答说：“不想吃手指了。”
李昂：“为什么？”
瑞贝拉：“我想换换口味。”
李昂：“也对，男朋友都可以随时换，何况零食都有那么多选择。”
阿梅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不知为何一股酸楚莫名涌上心头。
李昂接着好奇的问道：“那，瑞贝拉糖果甜不甜啊？”
瑞贝拉头摇的和破浪鼓一样。
李昂：“嗯？那就是酸的咯？”
瑞贝拉举起手回答道：“苦的！”
李昂：“怎么会呢，瑞贝拉糖果的包装袋还在吗？”
瑞贝拉从胸口掏出了包装纸。
李昂接过看了一眼，大呼一声：“瑞贝拉，这糖过期了唉！”
瑞贝拉：“李昂，什么是过期啊？”
李昂眼神暗淡，低沉着嗓音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每个东西上面都有一个日子。秋刀鱼会过期，糖果也会过期，连铅笔都会过期。”
“我开始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
瑞贝拉似懂非懂的，等待李昂下一句话。
而这时候阿梅已经反应过来了，可她没有打断李昂的对话。而是从一开始的酸楚渐渐的多了一份释然。
是该放下了啊，阿梅看着平时只会捣蛋的瑞贝拉极力且笨拙的配合李昂的表演，心里的冰山已经融化了。
然而，李昂现在还有后续，他对着瑞贝拉说：“好了，过期的糖就吐掉吧，会吃坏肚子的，我们开始上课。今天教你自然科学，那我先考考你瑞贝拉，你知道什么动物是一辈子生活在水里的吗？”
瑞贝拉将嘴里的糖咽了下去，兴奋的回答道：“李昂李昂，我知道，是鱼！”
“没错，那天上飞的呢？”
瑞贝拉：“是鸟！”
李昂给瑞贝拉竖了个大拇哥，继续道：“没错，是鸟！但是瑞贝拉，你知道吗，我听人讲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
“他只可以一直的飞呀飞，飞的累了便在风中睡觉，这种鸟儿一辈子只可以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他死的时候……”
终于，女人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从床上站了起来，扭捏着，撕扯自己的头发，低着头，不让人看见哭花的脸。
李昂愣住了，好像有点用力过猛了。
女人开始拍打李昂的胸膛，越哭越凶，越哭越凶。
李昂已经不知道双手应该放在哪里了。
“肩膀啊，笨蛋，靠一下啊。”女人哭着喊着。
“哦哦哦。”李昂伸出手停顿了一会儿，接着一下子将阿梅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谁知女人还不满足，“粮票啊，肚子饿了啊。”
李昂又笨拙的从口袋掏出那十张粮票胡乱的塞进了女人的胸口里。
“走开啊，出去。”
女人又一把将李昂推开，顺势抱住了一旁的瑞贝拉。
李昂无奈走出了牢房。
这一夜，两女都得到了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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