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担忧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商允花了五分钟跟申一曦解释了昨天的事情。
申一曦有些错愕，没想到小老弟和太郎都去和商允商量代替自己受罚，随即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
太郎撇撇嘴“我只是不想在学校里做你的受气筒”
申小良附和“我只是不想在家里做你的受气筒”
申一曦显然心情大好，她勾住太郎的肩膀又揉揉申小良的头发，二人则嫌弃地避开。
“不要害羞嘛，明明是关心我，承认一下怎么了”申一曦恢复了往日贱兮兮的模样。
商允看着眼前这一幕，转头看向好姐妹。
“你坐在这倒是相当于天天能看几场脱口秀”
“是啊，看着他们打闹已经是我每天快乐是来源了”肖宁笑嘻嘻地回应。
商允看着坐在前面谈笑风生的三人，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对了商允，你是怎么确保自己能赢申一曦的，如果当时你输了不就看不到这一场好戏了吗”打闹中的太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其余二人也看向商允，显然他们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很感兴趣。
“很简单啊，我定价是她的两倍，我们这边两个美女，她只有一个人，她的名气也没我大，这样算下来她获胜的概率微乎其微”商允淡淡地说。
“切，那我不还是差点就赢了”申一曦嘴硬道。
“谁告诉你肖宁说的就是我们实际的总金额了”商允似笑非笑地看着申一曦。
三人悚然一惊，确实，大家都相信肖宁所以没人上去认真数过。
“其实我们真正的利润还要加上二百多”肖宁看着三人错愕的目光开口道。
“那你们为什么”申一曦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你的对手是个腹黑”太郎苦笑着看向申一曦。
这时申小良拍着申一曦的肩膀
“姐，你以后还是不要和商允比了，你干不过人家”
“我”申一曦刚要反驳，太郎就开口了。
“何止是干不过，简直是被按在地上摩擦。”
“商允那么做是她的恶趣味，她一开始就给你下了套，如果你都没有跳进去的机会估计她会很失望吧，是吧长腿”太郎看向商允。
“bingo”商允俏皮地打了个响指。
“包括后来她明明知道我和太郎都提出了那个要求，却没有告诉我们任何一人，就是为了看我们两个一起在老谭面前出糗。”申小良补充道。
申一曦大惊，没想到眼前的女孩有那么多心眼，是了还是和小老弟说的别去招惹她了。
“张无忌他老妈说的果然没错”太郎看着商允不禁打趣道。
“我可以当做你是在夸我漂亮吗”商允笑着回答。
“这好像不用我夸，一年来给你表白是男生都可以再组一个班了”太郎一脸认真地说道。
商允笑笑不可置否。
适时，上课铃响起，打断了这闲暇时的谈话。
……
随着最后一声下课铃结束，一天的课程也结束了，教室里学生各自收拾书包陆续离开。
“走吧”申一曦心情颇为不错，得知真相之后她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申小良起身，与太郎挥挥手告别。
回家的路上，难得的，一向吵闹的申一曦走在前面一句话不说。
“喂喂，怎么了，是不好意思道谢吗”申小良故作轻松地调侃着老姐，想制造些话题。
“嗯？嗯，谢谢你们”申一曦心不在焉地回答了一句。
又是一阵沉默。
“你说”申一曦忽然开口。
“我真的比不过商允吗？”
申小良愣住了，这家伙原来在意的是这个。
是了，这才是自家老姐本来的模样。
“啊，是啊，完全比不上，除了颜值其他方面完败”申小良毫不客气地道出事实。
“既不温柔，也不体贴，偶尔还要无理取闹，平时脸皮还厚……”申小良滔滔不绝地罗列着申一曦的缺点，恍若郭德纲讲相声滔滔不绝。
申一曦反常地没有回嘴，可能是顾及小老弟的恩情。
“但你是我姐啊”申小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申一曦的脸色立刻多云转晴，她笑嘻嘻地搂着申小良的肩膀，没心没肺地说着“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姐没有白疼你”之类的话。
看着眼前因为自己一句话喜笑颜开的女孩，申小良暗暗叹了口气。
中午吃完饭，申小良和太郎漫步在校园的操场上。
“你当时为什么拒绝帮她”申小良有些不解。
“因为我也是个有底线的人”太郎理所当然地说。
“我觉得你的底线应该还没有高到这个地步”申小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答。
“我你觉得我底线有多高”太郎饶有兴致地反问。
“这么高”申小良蹲下来，手往地上一按，想了想又网上抬了一点。
“啧”太郎无奈地一笑，算是没有否认。
“小良”太郎眼神认真地开口。
“你不觉得你姐太依赖我们了吗”
申小良愣住了，他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
那件事之后，申一曦变得极度依赖自己。
就像街边的小狗，小狗本来孤独地活着，整天找找垃圾吃，日子艰苦，勉强能活着。可某一天，一个人给了小狗一根火腿肠，小狗觉得他是个好人，第二次，小狗觉得他是上帝派来拯救自己的，第三次，小狗觉得他就是上帝。后来，上帝每天都会给小狗火腿肠吃，可某一天上帝离开了，小狗开始慌了，他已经习惯了上帝在他身边，上帝一走他就不知道怎么活了，上帝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不用去翻垃圾桶，他已经忘了怎么去翻垃圾了。
“她遇到事情第一个想的是找我们帮她，而不是如何解决，不仅如此，小良你仔细想想，自从那件事之后，申一曦还有主动交过朋友吗，她还有独自生活的能力吗”太郎有些担忧地说。
申小良抖了一激灵，确实，老姐自那之后初中就没有再交过朋友。到了高中机缘巧合之下认识太郎，肖宁勉强算一个，再无第三个。
“中学还有两年，我们就要分开了，就算大学在一起加起来不过六年，那六年之后呢，你总会有自己的工作，以后会有自己的家庭，申一曦不可能永远依靠你，那到时候她该依靠谁”
申小良没想到看似大大咧咧的太郎竟然心思如此细腻。
“这也是我一直担心的，所以我那时候才问你喜不喜欢老姐”
申小良叹了口气。
“你是那件事以来第一个走进她生活的人，相处这么久我自认熟知你的品性，你也是个有趣的人，老姐和你在一起想来是快乐的”
太郎沉默了，申小良也沉默了，两个男孩各怀心事默默地走回教室。
思绪渐回，申一曦任然挂着一副贱贱的笑容，似乎很是满意申小良的回答。
眼前的女孩似乎在自己和太郎面前才会展现出那俏皮而又单纯的一面，大多数时候，她都用自己的嬉笑虚与委蛇。
申小良叹了口气，以后申一曦该怎么办，如果自己离开了，如果太郎离开了…
申小良突然觉得老姐的世界很小，小到重要的人一个手都数得过来，可就是这么小的一个世界现在已经是女孩的全部了，申小良当然希望以后她能让自己的世界变大一些，可如果不行呢，如果某一天她的世界只剩她一个人呢。
那恐怕她又会变回多年前的那个申一曦吧，变回一只在垃圾堆中挣扎求生的小狗。
申一曦有些错愕，没想到小老弟和太郎都去和商允商量代替自己受罚，随即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
太郎撇撇嘴“我只是不想在学校里做你的受气筒”
申小良附和“我只是不想在家里做你的受气筒”
申一曦显然心情大好，她勾住太郎的肩膀又揉揉申小良的头发，二人则嫌弃地避开。
“不要害羞嘛，明明是关心我，承认一下怎么了”申一曦恢复了往日贱兮兮的模样。
商允看着眼前这一幕，转头看向好姐妹。
“你坐在这倒是相当于天天能看几场脱口秀”
“是啊，看着他们打闹已经是我每天快乐是来源了”肖宁笑嘻嘻地回应。
商允看着坐在前面谈笑风生的三人，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对了商允，你是怎么确保自己能赢申一曦的，如果当时你输了不就看不到这一场好戏了吗”打闹中的太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其余二人也看向商允，显然他们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很感兴趣。
“很简单啊，我定价是她的两倍，我们这边两个美女，她只有一个人，她的名气也没我大，这样算下来她获胜的概率微乎其微”商允淡淡地说。
“切，那我不还是差点就赢了”申一曦嘴硬道。
“谁告诉你肖宁说的就是我们实际的总金额了”商允似笑非笑地看着申一曦。
三人悚然一惊，确实，大家都相信肖宁所以没人上去认真数过。
“其实我们真正的利润还要加上二百多”肖宁看着三人错愕的目光开口道。
“那你们为什么”申一曦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你的对手是个腹黑”太郎苦笑着看向申一曦。
这时申小良拍着申一曦的肩膀
“姐，你以后还是不要和商允比了，你干不过人家”
“我”申一曦刚要反驳，太郎就开口了。
“何止是干不过，简直是被按在地上摩擦。”
“商允那么做是她的恶趣味，她一开始就给你下了套，如果你都没有跳进去的机会估计她会很失望吧，是吧长腿”太郎看向商允。
“bingo”商允俏皮地打了个响指。
“包括后来她明明知道我和太郎都提出了那个要求，却没有告诉我们任何一人，就是为了看我们两个一起在老谭面前出糗。”申小良补充道。
申一曦大惊，没想到眼前的女孩有那么多心眼，是了还是和小老弟说的别去招惹她了。
“张无忌他老妈说的果然没错”太郎看着商允不禁打趣道。
“我可以当做你是在夸我漂亮吗”商允笑着回答。
“这好像不用我夸，一年来给你表白是男生都可以再组一个班了”太郎一脸认真地说道。
商允笑笑不可置否。
适时，上课铃响起，打断了这闲暇时的谈话。
……
随着最后一声下课铃结束，一天的课程也结束了，教室里学生各自收拾书包陆续离开。
“走吧”申一曦心情颇为不错，得知真相之后她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申小良起身，与太郎挥挥手告别。
回家的路上，难得的，一向吵闹的申一曦走在前面一句话不说。
“喂喂，怎么了，是不好意思道谢吗”申小良故作轻松地调侃着老姐，想制造些话题。
“嗯？嗯，谢谢你们”申一曦心不在焉地回答了一句。
又是一阵沉默。
“你说”申一曦忽然开口。
“我真的比不过商允吗？”
申小良愣住了，这家伙原来在意的是这个。
是了，这才是自家老姐本来的模样。
“啊，是啊，完全比不上，除了颜值其他方面完败”申小良毫不客气地道出事实。
“既不温柔，也不体贴，偶尔还要无理取闹，平时脸皮还厚……”申小良滔滔不绝地罗列着申一曦的缺点，恍若郭德纲讲相声滔滔不绝。
申一曦反常地没有回嘴，可能是顾及小老弟的恩情。
“但你是我姐啊”申小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申一曦的脸色立刻多云转晴，她笑嘻嘻地搂着申小良的肩膀，没心没肺地说着“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姐没有白疼你”之类的话。
看着眼前因为自己一句话喜笑颜开的女孩，申小良暗暗叹了口气。
中午吃完饭，申小良和太郎漫步在校园的操场上。
“你当时为什么拒绝帮她”申小良有些不解。
“因为我也是个有底线的人”太郎理所当然地说。
“我觉得你的底线应该还没有高到这个地步”申小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答。
“我你觉得我底线有多高”太郎饶有兴致地反问。
“这么高”申小良蹲下来，手往地上一按，想了想又网上抬了一点。
“啧”太郎无奈地一笑，算是没有否认。
“小良”太郎眼神认真地开口。
“你不觉得你姐太依赖我们了吗”
申小良愣住了，他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
那件事之后，申一曦变得极度依赖自己。
就像街边的小狗，小狗本来孤独地活着，整天找找垃圾吃，日子艰苦，勉强能活着。可某一天，一个人给了小狗一根火腿肠，小狗觉得他是个好人，第二次，小狗觉得他是上帝派来拯救自己的，第三次，小狗觉得他就是上帝。后来，上帝每天都会给小狗火腿肠吃，可某一天上帝离开了，小狗开始慌了，他已经习惯了上帝在他身边，上帝一走他就不知道怎么活了，上帝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不用去翻垃圾桶，他已经忘了怎么去翻垃圾了。
“她遇到事情第一个想的是找我们帮她，而不是如何解决，不仅如此，小良你仔细想想，自从那件事之后，申一曦还有主动交过朋友吗，她还有独自生活的能力吗”太郎有些担忧地说。
申小良抖了一激灵，确实，老姐自那之后初中就没有再交过朋友。到了高中机缘巧合之下认识太郎，肖宁勉强算一个，再无第三个。
“中学还有两年，我们就要分开了，就算大学在一起加起来不过六年，那六年之后呢，你总会有自己的工作，以后会有自己的家庭，申一曦不可能永远依靠你，那到时候她该依靠谁”
申小良没想到看似大大咧咧的太郎竟然心思如此细腻。
“这也是我一直担心的，所以我那时候才问你喜不喜欢老姐”
申小良叹了口气。
“你是那件事以来第一个走进她生活的人，相处这么久我自认熟知你的品性，你也是个有趣的人，老姐和你在一起想来是快乐的”
太郎沉默了，申小良也沉默了，两个男孩各怀心事默默地走回教室。
思绪渐回，申一曦任然挂着一副贱贱的笑容，似乎很是满意申小良的回答。
眼前的女孩似乎在自己和太郎面前才会展现出那俏皮而又单纯的一面，大多数时候，她都用自己的嬉笑虚与委蛇。
申小良叹了口气，以后申一曦该怎么办，如果自己离开了，如果太郎离开了…
申小良突然觉得老姐的世界很小，小到重要的人一个手都数得过来，可就是这么小的一个世界现在已经是女孩的全部了，申小良当然希望以后她能让自己的世界变大一些，可如果不行呢，如果某一天她的世界只剩她一个人呢。
那恐怕她又会变回多年前的那个申一曦吧，变回一只在垃圾堆中挣扎求生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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