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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春心荡漾

    唐霞心理嫉妒的嘀咕,吃醋的想把口琴送给自己。

    发荣和杠子认为火风是给美色迷住了,对这一点,他们是深信不疑的。

    因为相命书上白纸黑字的写着,属鸡的对“异性的诱惑常常无法克制”。

    他们走了,赵湘琴好象一下失去了什么。

    更确切的说,是火风走了,那晚上,真是自己一生最有意义也是最有纪念价值的9月2号。

    她心中默默念到,好比要把它当成第一个结婚纪念日一样,新鲜而慎重。

    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在我想到他的时候,他是否也会想到我。

    她心里喃喃自语,话说心心相印的人彼此想念是会有感应到的,他这样想,好比买东西付了钱,就应该得到商品,显得理所当然,回想起他的笑貌,幽默,不觉得又傻笑起来。

    原来回忆也是这般美好,真想留驻这短暂的永恒。

    言为心声,此刻思维跑到嘴上,嘴巴一张一合眼角含深情,突然嘴角已做个口字型,莞如摄影师拍摄的动态瞬间明信照,这会定格不动了。

    须臾,嘴里又说出话来,听得小猫般的声音:“我-想-你。”

    从她嘴里吐出来,然后害羞的用双手遮起眼睛,跑进去房间。

    赵伯伯一个在干活,儿子曾几次把田地租种给别人,让自己想享晚年之乐。

    可赵伯坚持,说哪句永远不变更的话,唠叨说我就这穷命,我闲不下来,我闲下来就生病。儿子无奈,只由得他去,赵伯留下一亩多田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乐在其中。

    而妻子却截然不同,正日游乐,无所事事,赵伯看在眼,不与她计较。有时,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夕阳不愿的归去,留下一抹残霞。

    赵湘琴想捕捉她年轻的心事。

    要是在平时这个时光,肯定要拿出自己心爱的口琴吹上一曲,以解闷消遣。

    而今心下思量,有得必有失,虽然表面上也失去了什么,但觉得又很充实,满足。湘琴吃不下饭,只想把昨日度过的回忆勾勒出来,慢慢品味,似乎当作晚餐。

    赵老伯听不到口琴声,感觉纳闷,冲着楼上试探的嚷嚷,感觉没有回音,就慢慢拖着脚走上楼来,听到老爸的脚步,湘琴吓了一跳,忙躲进房间,拴上门,用手戳洗着水,老爸走上去,敲门:

    “湘琴你听到我话没有。”

    湘琴故意提高嗓门:“什么,我没有听到。我在洗澡。爸,今晚我不吃饭了。不要等我了。”

    老爸一团疑云,孩子吃什么珍珠海味了?

    嘴里嘀咕着走下楼去了。想不到撒谎也这么好玩。

    湘琴顽皮的眨眨眼,笑了笑,索性开了门,躺到床上,不一会,便恍惚间进入梦想睡着了。

    “火风,等等我,我走不动了。”

    火风回头一笑,说,我不走,你赶上我,我们就停下来休息,好不好。”

    这句话真起了加速度运动反应,湘琴不顾一切握拳紧追了上去,刚到火风眼前,想握他的手,却又不见了。

    火风,火风。——湘琴叫着他的名字醒了过来,钟上时间已经到了凌晨12点多,醒来后,硬是睡不着,忽然饥饿一阵泛滥,湘琴条件反射的吞了吞唾液。

    蹑手蹑脚看见电饭锅还亮着,猜想老爸肯定留饭给自己了,心里一陈温暖。

    与其说人一路上骑车,不如说车一路骑人,屁股颠得生痛,大家要休息,发荣拉着杠子解手去了。

    发荣的舌头好象吃辣椒辣嘴的发出声响略一思索问:

    “我说杠子兄,你是不是?杠子好像做贼给人抓住了把柄,急不可待的反问到:“是什么?”

    “是不是你喜欢上唐霞。”

    杠子顾作镇定的说:“无评无据,何已见得。”

    “嗨,我孙某人一世糊涂,难得聪明一回。你是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没等发荣说下去,杠子就打断说,怕是刚才骑车的事,也怪自己像一头疯牛,丑态全落在他眼里。

    “喜欢又怎么样?”杠子向他担牌了,我又没有说怎样,我是说着玩罢了,我们回去!

    休息也够了,还要赶路。发荣吟着“相看两不厌,惟有此座山。”

    火风和唐霞谈性正浓,唐霞一开始对他有好感,别看他不爱说话,但是,一说起来,譬如冬日里难发动的柴油机,开动了不会轻易熄火。

    与女孩子交谈,火风最怕两个一下没话题的沉默,接着沉默而来的,是眼光不知将那里搁,手脚左右都觉得不是,打了几十片的腹稿也原地踏步,尴尬局面将自己与她人搁开,变成陌生人。

    所以,火风不想自己变得沉默,于是大小招数全用上,逗得唐霞好不快乐。

    忽然,唐霞扭头问:

    “哪天你跟孙发荣说的是什么,你可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现在有时间,你得告诉我?君子不得食言,你休要企图,挖空心思骗我,我就吃掉你。

    ”火风没有勇气和她对视,耳朵里就听进去吃掉两字。

    连忙背过头去,心下害怕得咬下嘴唇。

    被他这么一讲,本想原本全说说给她听,只觉得未有趣味,就迎合她心理说:“是这样子的,哪天我们说你——verybeaytufuly,长得像巩俐。”

    “有没搞错,就这句话,居然能弄得你们开怀大笑?我不相信。”

    火风额头微微冒汗,脸上的严肃难以掩饰内心的恐慌,想不到她不吃这一套。

    心下怪罪道:“火风啊火风,你是从来不说谎,至少是少说谎,今天说个谎,就露底儿了,你平时不是对答而流,能说会道吗?”

    于是,急中生智,将错就错说,难道你不相信,是觉得我在说谎吗?再说,当然我不知道那么多,那只是一点嘛!你要我做你的录音机呀!有些话还是不方便细致说!

    唐霞心里虽有些不相信,但嘴上却说:“服了你,我相信,你说吧。”

    又追问道:“什么话不便说,火风以为她忌讳那句话,未想到她提及——真是弄巧成拙,心里暗自叫苦不迭。

    原只是以为想跟说着玩,做消遣而已,这下却是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收拾是好。

    心下默念我佛慈悲,恐怕又要欺负你了。”

    “我说,你不怪我?”那当然不会,——绝对不会,我向你保证。

    “他说——你嘴生来就是接吻用的。”

    唐霞的脸上一朵绯红,但很快消失了,不过,未说话,正好杠子和发荣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