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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最亮的星

    火风倦意袭来,脑海引来一阵恶心的恶意,仿佛这劳累全聚中了来吵闹。

    不由分说在心里然烧,着急要跳出来,只一眯眼,梦里就招手的诱惑,深不可测的等待自己看下去,高小雪一举一动牵制着自己的思想。

    火风看着她笑,一下子吃醋起来,觉得她笑里有一种讽刺,讽刺的不是别人,而正是这个日夜喜欢她的自己。

    这一发现高兴加失望,似乎恋人急着要分手,两种心情一个失败的结果,无可挽回的惆怅。

    高小雪生活在快乐里,而自己在另外一个世界的痛苦里。

    此刻只觉得高小雪把他的快乐一并也享受了,不然自己怎么会如此苦逼呢,而她天天笑倒在快乐的,于是火风心里恨起。

    但这恨意只是一种苦味,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的苦痛,火风找不到恰当的表达方式,就用鼻子出气,对着书本发呆。

    祝晓红好比做生意送上门的货色,不吃香,只能门外候着。

    火风想手里寻找东西拿捏,否则空荡的探索,无法填补的隐藏,下课十分钟过去了。

    所有的喧闹四面八方的聚过来,像四面楚歌;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声叹息,都排着队要挤过来甚至挤过去。

    都不放过的吵闹,像是事先经过训练的演员,台词,道具,一应俱全,演绎了这糟糕的现实生活。

    火风躲避的想混沌装睡,想要一个迷糊的空隙得以安静,但此时的耳朵替代了思想,照样捕捉着来去的吵闹与嘲笑,似乎还有一个天大的怒骂,扩散的钻进火风的灵魂里,引来一阵钻心的痛,像手电钻紧螺丝。

    火风只想寻一个平静的停靠点,这或是没有激情萧退的另一种说法,好比找不到媳妇的光棍,他的眼光过高,其实是不无道理的。

    他一开始的激情仿佛坐直升飞机上天了,一点不含糊,经过这许多时日的曲折,只想这所有的一切,全只是证明自己的幼稚。

    好比是80岁的老和尚,有着怀春的口吻心境,含情脉脉对刚成年的少女说,我喜欢你,火风就对高小雪说过这话,还附加说他有这个权利,高小雪听后只是笑。

    火风想到这,越发鄙视自己厚脸皮不知道有几厚重。

    这几日,想通了,何必为了她一棵小树而失去整片森林呢?

    身边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她妈?祝晓红此时此刻,思想减肥的轻松。长叹一口气,高小雪不知道他思想的改变,

    (否则,应了以自慰,到少默衰三分钟,为记念一个地道暗恋者的死亡,表明自己魅力下降或是不够。)照样笑声不断,否则,该当以自我安慰,表明自己魅力下降或是不够。

    火风并不想激情瞬间平淡于无,那是死火。

    心里还默默想生出一线希望,好比歌曲收尾的那一瞬,并不希望它就此愕然了断,而倒是慢慢长出一声音。

    在黑暗的夜里,在万千观众期待的眼色中,那熟悉的声音对着耳旁热乎乎的说:“我爱你。那时候高小雪来对自己甜甜的一笑,两人就手牵手了说话,想必火风是出现幻觉了。

    火风的世界变的平淡了,又失落的害怕,觉得自己在学校生活里,变成只是一个看客,仿佛台下看戏。

    心上牵绊着台上生活的快乐,而自己全然进不去的羡慕,火风又想到自己的小气,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孩子的,仿佛是孩子过家家的游戏,这刻又懊恼后悔,又黯然伤心,做错事的难受。

    不过思想是他自己的,掌握权还在手里,他这一想,仿佛高小雪也在掌握之中。

    火风的反复让她瞧不起自己,他是个懦夫的行为,又怪陷的太深了,懦夫的胆怯和叛陡的羞耻,他身兼两职的有了,于是,又骂自己不是男人,娘们似的不争气。

    而祝浇红送上门来的好,自己并不领情,从心上去喜欢她,或者说是分担些爱意给她,意识里却把两个比较,祝晓红缺点就好比蹶子。

    看上去明显而颠簸,而高小雪的缺点却摇身变成所有优点的离奇。火风叹息,爱就一个字,顺其自然吧。

    当晚,祝哓红火风出去走走。他并没想多少,第一个想的还是高小雪,天空落着毛毛细雨,细腻得宛如火风内心最深处的心思。

    他们一前一后的走,行走拐弯。学校背后是山屋石园,然后看见农民在田野里,泥土的气息,花菜的芬芬,映入眼帘扑入鼻孔,两人欣赏农村的收货季节模样。

    祝晓红腾空地转个脸,仿佛打人耳光。

    说:“你怎么不说话。“成天一副深成模样,像个哑巴!

    因为我在等你说,火风很直接,像是蓄谋已久的回答。我问你,你却不说你是什么意思。

    火风笑说,你问这问题像问天上有多少个星星一样简单。天上有多少星星,你认为是简单的事?祝晓红反问。

    是呀,一颗最亮的星星就是你,火风简直在扯淡道。你就是那颗最亮的星星……

    火风笑两句,壮胆道:“我是胡扯的。”胡扯都这么好!你是不是人呀!你老实做个人吧。

    火风笑说,我不是人,我是人才。祝晓红吓的一笑,在朦胧落霞里捉火风的手,火风的心思还在高小雪身上,所以没理会身边的人。

    他看着这大地的土壤,池塘,树木,鸟儿虫畜,想到儿时梦里生的想法,儿时的愿望,大抵想做个作家梦。

    他理想中要写出这片大别山的农民贫穷与痛苦,流年与沧海,农民纯朴与智慧。

    如今站在这田野上,也难免心慌,似乎与女生手挽了手并不与作家有多大联系,甚至倒是一种亵渎。

    傍晚里冷意袭来,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拉了手,火风牵着她手也只是一只手本身的含义,像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仿佛他并不是祝晓红的,当然她也更不是火风的。

    她的手似乎倒有高小雪的成份,事实当然也更不是高小雪的,它的意义也只是一只手而已,祝晓红激动的抓住了火风的手,等于手抓住了他的心,抓住了一辈子的幸福。

    她并不知道火风真实感觉,祝晓红想依偎的往他身上靠,心里觉得温暖,这里是泥土砖头农家,一大片农田,村庄和谐的宁静,淡化在清新空气里。

    火风越看这景色,想起了家里的父亲母亲,竟滋生出一股历史的悲凉从背部浸下来,流向四肢,借着庄稼的芬香一并消融在夜色的空气里。

    他们偶尔谈话,证明这夜还没睡,火风问到她的将来,现实的人是不擅谈将来的,仿佛将来是一个很大的圈套,引诱着人去钻的害怕,他的将来也许是一生大灾难似的呼啦圈。

    她笑说结婚生子,生火煮饭,洗衣照顾孩子了,很现实的吧,未地,补一句,你不会看不起我的吧。

    火风笑,说生活本当如此,一日三餐,一年四季,连神仙也难逃不食人间烟火,自己瞬间倒醉在未来的希望里,现实的不如意,往往想到未来找到补偿,仿佛置身在将来,而现实里却好比一条上岸缺氧的鱼。

    苟延残喘的活着,作家的空中楼阁,现实里只好让自己当个写家,自己的写家,祝晓红说你写小说会不会把我说的也写下来,大概会吧,写下你生一大堆孩子,火风说完一笑,发自内心的笑意,如果镜子里面自己看到也会很好看那种,火风好久没有如此笑过。

    的确,据说笑是人与动物区别的标志性分水岭。

    此时说明火风是具有两足无毛能直立行走的高级动物,是一个高级人,也会笑的好看的人类生物。

    祝晓红突然在他脸上亲一下,说这个最好也写下来,不准忘记,火风埋了头笑着说是是是,不会忘记的,火风并没有去想她的吻,仿佛应该的平常。

    田埂下坡的时候,祝晓红趁机搂着他,两只手像老虎钳一般夹住不放,火风借着朦胧的月色,祝晓红脸色发白,她再次依偎在火风的怀抱里来。

    火风的世界模糊了,坍塌了,仿佛高小雪迎面过来,微笑性感的嘴唇,连接这庄稼的花香再一次扑上来,火风和她拥抱到一块,四周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