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感染的村民
几人走得飞快，依盖老头他们是被见到的景象吓得拿不准主意，只能就近向洛克求助。
而洛克则是害怕方丹所说的存在于难民中的可能疾病已经扩散到这边来了，如果真是那样，可以预见的是男爵领要乱起来了。
难道是某些更早逃难的流民？他们进入到男爵领会更深，而不是只停留在边陲镇。
洛克在谷坊的角落看到了聚集的众人，他们围成了一个圆，吵闹着议论，见到洛克提着剑前来连忙为他让开一个口子。
“大人你快看看吧！”
“这是怎么回事，大人。”
没有去管他们的呼喊，洛克直直看向人群的中心，出乎意料地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两个村民正按着一名皮肤黝黑的瘦弱男人。
这瘦弱男人正是先前那伙匪徒之中，拿着草叉，后来又慌乱逃走的那个，现在的他狂躁不安，两眼布满血丝，只是手脚皆被钳住不能动弹。
洛克皱了皱眉毛，如果那伙人是神圣教庭王朝逃难出来的流民，那就绝对不是个例。
白鱼村在城堡聚落北边，城堡聚落则在领的中部，这说明更北边的内陆甚至也可能已经有流民了。
而且他记得这伙匪徒有两个人逃掉，从衣着打扮上看同样是流民，而现在只被抓到一个。
收起了联想，洛克提着剑走了过去，仔细查看起被按到的流民。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瞳孔浑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难以克制的攻击欲望，但似乎症状还不算非常严重，男人的眼神中仍然带着乞求般的人类情绪，而不像方丹描述中纯粹的非人怪物。
如果这是一种病毒，那男人应该还处于疾病发作的前期。
“具体是怎么回事。”洛克向按倒男人的两人问道。
其中一人开口：“大人，大概是早餐后，这个疯子闯进了农坊，到处打砸，看到麦子和作物就往嘴巴里塞，我们阻止他，没想到他居然开始攻击人，抓到人就咬，还用指甲去挠，我们制服了他，但雷蒙被咬了一口。”说到后面，这人的语气不免得有些害怕，“简直像只疯狗，像个怪物！”
洛克的注意则全被一句话吸引了。
有人被咬了。
“雷蒙是谁？”
按着男人的另一人举起了手，洛克立刻注意到他的小臂上有着两道痕迹深刻的牙印，此刻还在向外淌着血。
如果这是某种病毒，被流民指甲挠伤的方丹还尚有一线生机，那这个叫雷蒙的小伙子就是九死一生了。
他的眼神再次带上怜悯，看了看这个倒霉蛋。
“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人是恶魔的信徒吗?”
依盖老头轻声祷告一句，颤颤巍巍地问道，他年龄大了，对于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就更加深信不疑。
洛克摇了摇头。
“这人是东边打仗逃来的难民，他们身上带着某种传染病。”他向四周围着的村民解释道:
“他的这幅模样就是发病的结果，要注意，被这种病人咬到或是挠伤可能有传染的可能。”
众人顿时哗然，向后退了好几步
雷蒙听到这个消息，如同遭遇晴天霹雳，脸色顿时一白，另一个按着男人的村民也不由得身子挪了挪，和他保持距离。
洛克说着，找了一块粗布，抽出长剑走到两人身前，示意他们按稳。
“这人已经病入膏肓，不可救治。”
“所以只能处死他，不该看的别看。”
听到提醒的村民大多慌张地转过身子，也有一些好事者反而探着脑袋打量。
将粗布盖到男人的脖子，洛克用力一剑扎向了他的脖子处，用了两下刺断了颈椎。
男人吼叫着挣扎了一番，但被按住无法施展，过了十几秒才没了动静，而那粗布则很快浸透了有些发暗的血液，阻止了其到处溅射。
洛克在尸体的衣服上擦了擦剑，按照方丹的经历，砍头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杀死感染者的办法。
两人终于不用再按着这疯子了，但脸色不约而同的白煞了几分，他们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杀人。
洛克则没什么心理负担，摆摆手示意他们将这尸体抬走，不准到处遗弃，也不准掩埋，而是用火烧干净。
接下来则是考虑如何处理这个叫雷蒙的倒霉蛋了。
作为各种电影小说的爱好者，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前期那些负责人们因为怜悯之心而对感染者心慈手软，这往往会在不久后获得非常惊喜的后果。
想了想，洛克面向谷坊聚集的众人。
“这是我和男爵的命令，你们接下来要注意村子附近，见到类似打扮的流民要多加谨慎，绝对不可以让他们靠近村落！回去之后，你们要向其他人告知。”
想了想，洛克又转向倒霉蛋雷蒙，虽然在他看来，大概率感染的雷蒙已经是土埋眉毛，但现在他还好好的没有病发，因此不能用处死这种简单粗暴，一了百了的办法解决，那可能会带来不好的影响。
不用再按住流民，雷蒙正忐忑不安地看向洛克，非常害怕他用同样的方法处理掉自己。
但洛克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必须独自被关押一段时间了，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会为你寻找医生的。”
雷蒙顿时欣喜若狂，没有被当场处死已经是好结果了，何况洛克大人说会给他找医生，这说明自己还有救？
洛克则是在心中腹诽，医生？这个时代什么医生能治得了这种病？
在他看来雷蒙是必死无疑的，单独关押只是为了不让他到处乱跑，免得病发之后害其他人，等到他彻底发作之后，处死后烧掉才是正确的选择。
洛克换上一副温和慈悲的模样，又面向众人：
“还有没有因此受伤的人，委屈你们暂时在南边谷坊的地下室生活几天，我会为你们提供食物和救治的。”
众村民只觉得洛克是那样的仁慈，虽然想要白嫖几天的食物，但都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受伤。
人群中的一个女孩刚想探出一步告诉洛克，自己被那疯子剐蹭破了点皮，但突然被什么人牵扯了一下，身子一顿，话也没说出口。
她诧异地回头看去，发现那人是自己的母亲玛夏，于是疑惑地开口：
“母亲？怎么了？”
玛夏则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将女孩的衣袖向下扯了扯，掩盖住红肿的剐蹭伤口，随后拉着她不动声色地离开了人群。
直到回到房子关上门，玛夏才对着女孩破口大骂。
“你傻掉了?你刚刚是不是想要说自己受伤了？”
女孩有些委屈，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明明洛克大人都说了会提供食物和医治，但她不敢和自己彪悍的母亲顶嘴，便呆站在原地默默忍受。
“你聋掉了？听到没有！”玛夏大喊道。
女孩点了点头。
“你给我记住，不准和任何人说你受了伤，听到了没有？”
“为什么……”
女孩忍不住疑惑，弱弱地开了口。
玛夏刚想骂她，想了想又憋了回去，走到窗子边打量了一下屋子外，这才说道：
“你真以为他能治好你？”
她想的后半句没有开口。
女孩想说是，她听过了洛克殴打老约克以及杀死周围匪徒的故事，对这位善良勇敢的骑士抱有崇拜信任的心情，但迫于母亲的态度没敢说出来。
“如果他真能治好这种病，就不用杀掉那个流民了，你这几天就待在家里，不准出去，有人问起来就说你生病了，但没什么大问题。”玛夏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女孩小声地嘀咕：“在家待着，就没事了吗……”
这话让玛夏一愣，的确，如果洛克那样的大人物都治不好，待在家里又有什么用呢？
她有些恍惚，好一会才说道：“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只是这话的语气飘忽，没有一点底气。
另一边的洛克，在确认雷蒙被关进了南边废弃谷坊的地下室后，亲自撤走了唯一能爬上来的梯子。
他安抚了雷蒙几句，许诺自己一定为他寻找医生，又用先前在方丹那边相同的话语吩咐了给他送食物的村民，这才回到了老府邸。
其实他心里也没个底，丧尸的小说和电影看得多，但谁也没真的碰到过啊，眼下能做出的决定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实际上洛克还觉得这不够果断，不够雷厉风行，但现在流民间的危机还没完全波及到他们这些人，边陲镇的消息也由于落后还没传过来，如果真的以他设想中的方式来处理，恐怕那些村民们会怨声载道，以至于出现抵抗情绪，这会让之后的管理出现大麻烦。
所以目前只能做到这份上，至于在这过程中死掉的倒霉蛋，洛克也只能为他们祈祷两句，毕竟必要的牺牲不可避免。
费尔立刻注意到了洛克的忧心忡忡，上前询问了两句。
洛克看了看费尔，心下安定了一些，无论如何目前自己和费尔的安全还能得到保障。
他勉强笑了笑，“没什么，村子里来了个疯子，我去处理了一下。”
费尔察觉到了他有心事，但也知道他不想说，于是也没有多问，给洛克倒了杯水后就走开了。
洛克在这样的情绪下发了一下午的呆，直到用过午餐，待到天黑下来上床休息。
大约是午夜的时分，睡熟的洛克感到一阵被注视的感觉，于睡梦中惊醒。
他皱着眉寻找着注视感的来源，借着明亮的月光，在墙边看到了一个似乎是女性的身影，她穿着古怪的袍子，脚下一双尖角马靴，脸藏在兜帽下不能看清，正坐在打开的窗台上晃动双腿。
而洛克则是害怕方丹所说的存在于难民中的可能疾病已经扩散到这边来了，如果真是那样，可以预见的是男爵领要乱起来了。
难道是某些更早逃难的流民？他们进入到男爵领会更深，而不是只停留在边陲镇。
洛克在谷坊的角落看到了聚集的众人，他们围成了一个圆，吵闹着议论，见到洛克提着剑前来连忙为他让开一个口子。
“大人你快看看吧！”
“这是怎么回事，大人。”
没有去管他们的呼喊，洛克直直看向人群的中心，出乎意料地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两个村民正按着一名皮肤黝黑的瘦弱男人。
这瘦弱男人正是先前那伙匪徒之中，拿着草叉，后来又慌乱逃走的那个，现在的他狂躁不安，两眼布满血丝，只是手脚皆被钳住不能动弹。
洛克皱了皱眉毛，如果那伙人是神圣教庭王朝逃难出来的流民，那就绝对不是个例。
白鱼村在城堡聚落北边，城堡聚落则在领的中部，这说明更北边的内陆甚至也可能已经有流民了。
而且他记得这伙匪徒有两个人逃掉，从衣着打扮上看同样是流民，而现在只被抓到一个。
收起了联想，洛克提着剑走了过去，仔细查看起被按到的流民。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瞳孔浑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难以克制的攻击欲望，但似乎症状还不算非常严重，男人的眼神中仍然带着乞求般的人类情绪，而不像方丹描述中纯粹的非人怪物。
如果这是一种病毒，那男人应该还处于疾病发作的前期。
“具体是怎么回事。”洛克向按倒男人的两人问道。
其中一人开口：“大人，大概是早餐后，这个疯子闯进了农坊，到处打砸，看到麦子和作物就往嘴巴里塞，我们阻止他，没想到他居然开始攻击人，抓到人就咬，还用指甲去挠，我们制服了他，但雷蒙被咬了一口。”说到后面，这人的语气不免得有些害怕，“简直像只疯狗，像个怪物！”
洛克的注意则全被一句话吸引了。
有人被咬了。
“雷蒙是谁？”
按着男人的另一人举起了手，洛克立刻注意到他的小臂上有着两道痕迹深刻的牙印，此刻还在向外淌着血。
如果这是某种病毒，被流民指甲挠伤的方丹还尚有一线生机，那这个叫雷蒙的小伙子就是九死一生了。
他的眼神再次带上怜悯，看了看这个倒霉蛋。
“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人是恶魔的信徒吗?”
依盖老头轻声祷告一句，颤颤巍巍地问道，他年龄大了，对于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就更加深信不疑。
洛克摇了摇头。
“这人是东边打仗逃来的难民，他们身上带着某种传染病。”他向四周围着的村民解释道:
“他的这幅模样就是发病的结果，要注意，被这种病人咬到或是挠伤可能有传染的可能。”
众人顿时哗然，向后退了好几步
雷蒙听到这个消息，如同遭遇晴天霹雳，脸色顿时一白，另一个按着男人的村民也不由得身子挪了挪，和他保持距离。
洛克说着，找了一块粗布，抽出长剑走到两人身前，示意他们按稳。
“这人已经病入膏肓，不可救治。”
“所以只能处死他，不该看的别看。”
听到提醒的村民大多慌张地转过身子，也有一些好事者反而探着脑袋打量。
将粗布盖到男人的脖子，洛克用力一剑扎向了他的脖子处，用了两下刺断了颈椎。
男人吼叫着挣扎了一番，但被按住无法施展，过了十几秒才没了动静，而那粗布则很快浸透了有些发暗的血液，阻止了其到处溅射。
洛克在尸体的衣服上擦了擦剑，按照方丹的经历，砍头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杀死感染者的办法。
两人终于不用再按着这疯子了，但脸色不约而同的白煞了几分，他们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杀人。
洛克则没什么心理负担，摆摆手示意他们将这尸体抬走，不准到处遗弃，也不准掩埋，而是用火烧干净。
接下来则是考虑如何处理这个叫雷蒙的倒霉蛋了。
作为各种电影小说的爱好者，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前期那些负责人们因为怜悯之心而对感染者心慈手软，这往往会在不久后获得非常惊喜的后果。
想了想，洛克面向谷坊聚集的众人。
“这是我和男爵的命令，你们接下来要注意村子附近，见到类似打扮的流民要多加谨慎，绝对不可以让他们靠近村落！回去之后，你们要向其他人告知。”
想了想，洛克又转向倒霉蛋雷蒙，虽然在他看来，大概率感染的雷蒙已经是土埋眉毛，但现在他还好好的没有病发，因此不能用处死这种简单粗暴，一了百了的办法解决，那可能会带来不好的影响。
不用再按住流民，雷蒙正忐忑不安地看向洛克，非常害怕他用同样的方法处理掉自己。
但洛克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必须独自被关押一段时间了，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会为你寻找医生的。”
雷蒙顿时欣喜若狂，没有被当场处死已经是好结果了，何况洛克大人说会给他找医生，这说明自己还有救？
洛克则是在心中腹诽，医生？这个时代什么医生能治得了这种病？
在他看来雷蒙是必死无疑的，单独关押只是为了不让他到处乱跑，免得病发之后害其他人，等到他彻底发作之后，处死后烧掉才是正确的选择。
洛克换上一副温和慈悲的模样，又面向众人：
“还有没有因此受伤的人，委屈你们暂时在南边谷坊的地下室生活几天，我会为你们提供食物和救治的。”
众村民只觉得洛克是那样的仁慈，虽然想要白嫖几天的食物，但都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受伤。
人群中的一个女孩刚想探出一步告诉洛克，自己被那疯子剐蹭破了点皮，但突然被什么人牵扯了一下，身子一顿，话也没说出口。
她诧异地回头看去，发现那人是自己的母亲玛夏，于是疑惑地开口：
“母亲？怎么了？”
玛夏则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将女孩的衣袖向下扯了扯，掩盖住红肿的剐蹭伤口，随后拉着她不动声色地离开了人群。
直到回到房子关上门，玛夏才对着女孩破口大骂。
“你傻掉了?你刚刚是不是想要说自己受伤了？”
女孩有些委屈，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明明洛克大人都说了会提供食物和医治，但她不敢和自己彪悍的母亲顶嘴，便呆站在原地默默忍受。
“你聋掉了？听到没有！”玛夏大喊道。
女孩点了点头。
“你给我记住，不准和任何人说你受了伤，听到了没有？”
“为什么……”
女孩忍不住疑惑，弱弱地开了口。
玛夏刚想骂她，想了想又憋了回去，走到窗子边打量了一下屋子外，这才说道：
“你真以为他能治好你？”
她想的后半句没有开口。
女孩想说是，她听过了洛克殴打老约克以及杀死周围匪徒的故事，对这位善良勇敢的骑士抱有崇拜信任的心情，但迫于母亲的态度没敢说出来。
“如果他真能治好这种病，就不用杀掉那个流民了，你这几天就待在家里，不准出去，有人问起来就说你生病了，但没什么大问题。”玛夏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女孩小声地嘀咕：“在家待着，就没事了吗……”
这话让玛夏一愣，的确，如果洛克那样的大人物都治不好，待在家里又有什么用呢？
她有些恍惚，好一会才说道：“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只是这话的语气飘忽，没有一点底气。
另一边的洛克，在确认雷蒙被关进了南边废弃谷坊的地下室后，亲自撤走了唯一能爬上来的梯子。
他安抚了雷蒙几句，许诺自己一定为他寻找医生，又用先前在方丹那边相同的话语吩咐了给他送食物的村民，这才回到了老府邸。
其实他心里也没个底，丧尸的小说和电影看得多，但谁也没真的碰到过啊，眼下能做出的决定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实际上洛克还觉得这不够果断，不够雷厉风行，但现在流民间的危机还没完全波及到他们这些人，边陲镇的消息也由于落后还没传过来，如果真的以他设想中的方式来处理，恐怕那些村民们会怨声载道，以至于出现抵抗情绪，这会让之后的管理出现大麻烦。
所以目前只能做到这份上，至于在这过程中死掉的倒霉蛋，洛克也只能为他们祈祷两句，毕竟必要的牺牲不可避免。
费尔立刻注意到了洛克的忧心忡忡，上前询问了两句。
洛克看了看费尔，心下安定了一些，无论如何目前自己和费尔的安全还能得到保障。
他勉强笑了笑，“没什么，村子里来了个疯子，我去处理了一下。”
费尔察觉到了他有心事，但也知道他不想说，于是也没有多问，给洛克倒了杯水后就走开了。
洛克在这样的情绪下发了一下午的呆，直到用过午餐，待到天黑下来上床休息。
大约是午夜的时分，睡熟的洛克感到一阵被注视的感觉，于睡梦中惊醒。
他皱着眉寻找着注视感的来源，借着明亮的月光，在墙边看到了一个似乎是女性的身影，她穿着古怪的袍子，脚下一双尖角马靴，脸藏在兜帽下不能看清，正坐在打开的窗台上晃动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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