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特事局招人
“我可以把技术共享给你们。”
“你有什么要求？”
“贸易权。华夏，我要来去自由。”
“不可能。”
“别这么绝对，想走出去，这个技术你们一定要的。”
“你就不怕你走不出去？”
“不不不，李局长，就像你们需要这个技术一样，你们也需要我。”
“别忘了，你只是一个走私犯！”
特事局的一个房间里，局长李明脸色涨得有些红，正激动地冲对面的男人争论着。优雅地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正是一处今天刚带回来的人。
“冷静点，亲爱的局长，这次合作只是开始，你们会拥有更多的。”这个人说话总是这么慢悠悠的。
“你的要求我做不了主，我可以帮你，但你要先拿点诚意出来。”李局长的情绪好像又平静了下来。
“没问题，给你一份资料，相信你们会感兴趣的。”他从身上拿出一个U盘，递给李局长。
“稍等。”李局长接过U盘，紧接着又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过来一下。”
房间门被敲响，一位穿制服的女性进来拿走了U盘。
没多久，敲门声再次响起，还是刚才进来的人，她对李局长俯首附耳说了几句便又离开了。
李局长看向对面的人，一直紧绷的脸放松下来，说道：“你先等着，有答复再通知你。”
“借你们的一句话，今天我们的一小步，是人类的一大步。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过了10分钟，李局长把梁强叫到了自己办公室。
“把他盯紧了，这次任务很重要，不容有失。”
“是！局长。”
“如果顺利，我们将迎来一个新的时代。”李局长严厉闪过兴奋之色。
梁强点点头。
“还有个事，你们不是还有个特招名额嘛。我这儿有个人...”
“嗯？”梁强听到这话，大感意外。想进特事局可不容易，要求高，一般只能通过考核，不像其它单位工作调动，领导们一句话就办了。特招名额非常可贵，是专门为有业务专长的人准备的，一处这个名额还是当初立功后用功劳换的，已经保留了几年了。
梁强知道，李局长会开口说这事儿，肯定也不会因为私情，但现在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于是，他立刻说道：“局长，其实我也准备跟您汇报下这名额的事儿。你知道的，这两次案子，华新区公安分局那边有位刑警功不可没，不仅是刑侦科班出身，而且专长是信息处理方面的，就算在部里，也算得上天才。”
李局长听到这话犹豫了，他对肖昱也有所耳闻。想了想，才说道：“我说的这个人就是部里推荐的，要不是想到地方上来锻炼锻炼，可轮不到咱这儿。你考虑考虑。”见梁强犹豫，又补充道：“对了，扩招通知已经下发了，外勤行动岗位可是招的不少，真是人才，也能考的上。”
如果李局同意把名额给肖昱就不会说后面这句话了，梁强只好按下心里想法，不再多说。
回去之后，梁强找到肖昱，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例行表示了感谢，便结束了这次借调。
肖昱在特事局这几天，和一处的几位相处得很愉快，相互之间都很熟悉了，自然也知道了自己有机会被特招的事情。本来就想通过特事局扫清心中迷雾的他，对此事颇为期待。但现在人要走了，梁处长却是提都没提，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心里还有些不是滋味。
离开特事局，见下班还早，肖昱便回了分局。
分局里还是一副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
“小玉！你回来了！”陆琪的声音响起，肖昱回到分局办公室，二组的人都很高兴，对这个新来的小伙子，没人不喜欢。
“嗯！”见到熟悉的人和熟悉的景象，肖昱心里的不快一扫而去。
“你不在的这几天可出大事了～”陆琪跑到肖昱身边，悄声说道。
“什么事？”
“嘘！声音小点，特事局招人了。”
听到陆琪的话，肖昱带着疑问看向她。
“特事局一直神神秘秘的，连薛队都了解不多，只有大队长能接触到。这次竟然公开招人了，而且只要通过，最少都是正科！”陆琪有些兴奋，继续说道：“你这次被借调到特事局，能不能说说？”
“我也了解的不多，只是协助配合工作。你想报名？”肖昱惊讶地问道。陆琪由于她父亲的关系，在分局里也算是多受照拂。
“现在局里的年轻警员谁不想报名。我还有点犹豫。”陆琪回道。
神秘的特事局对她的吸引力还挺大的，倒不是因为去了能升级，而是神秘本身。以她家里的关系，安安稳稳混到厅局级退休是没问题的。
特事局的招录通知一出，凡是收到通知的单位都炸开了锅，而且这次是面向社会的大范围招聘。军警政各个系统里但凡有点关系的人都在打听，反倒是社会上对这个声名不显的单位不太感冒，只有一些考公机构把这个名录里新增的单位当成捡漏的机会，小小的宣传了一下。
不说别处，在警察系统，科长已经算是不小的领导干部了，一般市里的派出所所长、县局局长也就正科级。普通警员不立功，且有得熬才能到这个级别。所以，警局里的领导们已经悄悄下了任务，安抚人心，原则上不阻拦、不支持。于是，才有陆琪光是提起也得悄悄说的情况。
肖昱对这事儿也是苦笑不得。
为此，侯静也对组里唯二的年轻警员耳提面命，再三叮嘱考虑要慎重。用她的话说就是“警局将对态度积极，愿意留下的年轻警员负责”，其意不言而明。
这也导致了肖昱对报名心有疑虑，先不说分局对自己的看重，当刑警可一直是自己的理想，现在好不容易才实现。但心里的好奇就像恶魔一样，诱惑着他去报名。不过也不急，报名还有时间，9月前报名就行，现在还不到8月。
时间一天天过去，肖昱的伤也好了。
8月中旬，华新分局召开的年中会上，肖昱因为几次案件的功劳，加上特事局发来的感谢涵，得到了一个个人三等功。见习期间就立功受奖，不说是绝无仅有，但怎么都称得上难得了。
特事局里，梁强急匆匆地在走廊里，与迎面而来的余梦欣点头示意后擦肩而过，没走出两步就叫住了她。
“肖昱还没有报名吗？”
“没呢。”
否定的回答让梁强皱起眉。留下一句“你去找他，把那文件给他”后，又匆匆地走了。
画面一转，肖昱和余梦欣坐在一家咖啡厅里。
“报名吧。”余梦欣直奔主题，但肖昱低头把玩着面前的咖啡杯并不答话。
“你知道，处里都希望你能加入。”
“最近局里事情比较多，队里希望我留下。”肖昱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我还没想好。”
“你很聪明，可以说是天才。”余梦欣看向窗外，用手撑起下巴，开始说道。
肖昱听到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抬起头向对面看去。
不长不短的头发斜搭在肩上，落日余晖透过窗照在女孩脸上，长长弯弯的睫毛没挡住的光仍些刺眼，眼睛不由自主地微眯着。
这个画面让肖昱心里的小鹿一颤。
余梦欣没在意肖昱的反应，继续说着：“这个时代，世界变化很大，天才很多。”
“但世界的变化带了机遇，也带了危难。差不多从15年前开始，犯罪率开始提升，破案率不断降低。15年前，刑事综合管理处正式成立，情况才有所好转。10年前，奇怪的事情越来越多——就像你参与过的那案子——才发现那些东西来了。刑事综合管理处也从公安部独立出来，变成特别事务管理部，在各地成立了特事局，专门负责那些东西。”
“幸好，这些年天才涌现，科技快速发展，我们才勉强应付的了。我们还发现，无论是智商，还是别的什么天赋，最高的那些天才，都出生于2000年到2010年。”
“这10年，被称之为，黄金十年。”
“而现在，这10年出生的第一批天才已经长大，在各行各业崭露头角，所以才有了这次扩招。”
说到这里，余梦欣回过头，有些懒懒地看着肖昱，说道：“你想知道发生什么了么？”
肖昱愣愣地点点头，他已经被这些话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想起了看过的新闻，这几年的高考成绩已经远高过往年，甚至满分也大有人在，而真正的天才，都是保送。
“你知道，特事局是涉密单位，只有加入，你才有机会找到真相。”余梦欣嫣然一笑，很满意这个效果，她继续说道：“而一旦错过这次机会，你将错过这个时代。”
最后，肖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余梦欣的话一直萦绕心头。
“爸，真相和理想你会怎么选？”
“真相往往比现实更残酷，而理想是我们对未来的期待，但越是残酷的地方越需要理想。”肖父看着儿子听得呆呆的样子，继续说道：“特事局？”
“嗯。”肖昱并不奇怪父亲知道特事局，肖父作为一家国企的高管，能知道一些消息很正常。
“刑警，是一个寻找真相的职业。你期待的，是什么？”肖父说完，喝了口茶，便不再言语。
“我在期待什么？”肖昱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从小我就爱看推理小说，寻找线索，抽丝剥茧揭开谜底，这是很酷的事情。”
“填报志愿时，做出职业选择。”
“大学里，看过许多案子，把打击罪恶当成自己的使命。”
“在派出所实习，接触最多的却是家长里短，邻里纠纷。”
“成为刑警后，终于发挥所长，第一个案子遇到的却是一个怪物，但至今还不知道它是什么。”
“亲眼看到受害人生命受到威胁，同事拼命相搏，连自己也受伤。”
“我到底期待什么？”
“刑警这个职业？破案的过程？还是迷雾后的真相？”
肖昱想多过去做出的选择，想到未来可能的生活，却没有找到答案。
回到房间，他才想起来和余梦欣分开时，对方交给自己的U盘。还特意交代要保密。
“余梦欣真漂亮！”等待U盘读取，他想到对方撑住下巴懒懒的样子。
“咳咳。”22岁还没谈过恋爱的肖昱想到此事竟然还有些害羞，咳嗽两声，赶紧收回思绪，查看起U盘里的内容。
“你有什么要求？”
“贸易权。华夏，我要来去自由。”
“不可能。”
“别这么绝对，想走出去，这个技术你们一定要的。”
“你就不怕你走不出去？”
“不不不，李局长，就像你们需要这个技术一样，你们也需要我。”
“别忘了，你只是一个走私犯！”
特事局的一个房间里，局长李明脸色涨得有些红，正激动地冲对面的男人争论着。优雅地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正是一处今天刚带回来的人。
“冷静点，亲爱的局长，这次合作只是开始，你们会拥有更多的。”这个人说话总是这么慢悠悠的。
“你的要求我做不了主，我可以帮你，但你要先拿点诚意出来。”李局长的情绪好像又平静了下来。
“没问题，给你一份资料，相信你们会感兴趣的。”他从身上拿出一个U盘，递给李局长。
“稍等。”李局长接过U盘，紧接着又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过来一下。”
房间门被敲响，一位穿制服的女性进来拿走了U盘。
没多久，敲门声再次响起，还是刚才进来的人，她对李局长俯首附耳说了几句便又离开了。
李局长看向对面的人，一直紧绷的脸放松下来，说道：“你先等着，有答复再通知你。”
“借你们的一句话，今天我们的一小步，是人类的一大步。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过了10分钟，李局长把梁强叫到了自己办公室。
“把他盯紧了，这次任务很重要，不容有失。”
“是！局长。”
“如果顺利，我们将迎来一个新的时代。”李局长严厉闪过兴奋之色。
梁强点点头。
“还有个事，你们不是还有个特招名额嘛。我这儿有个人...”
“嗯？”梁强听到这话，大感意外。想进特事局可不容易，要求高，一般只能通过考核，不像其它单位工作调动，领导们一句话就办了。特招名额非常可贵，是专门为有业务专长的人准备的，一处这个名额还是当初立功后用功劳换的，已经保留了几年了。
梁强知道，李局长会开口说这事儿，肯定也不会因为私情，但现在自己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于是，他立刻说道：“局长，其实我也准备跟您汇报下这名额的事儿。你知道的，这两次案子，华新区公安分局那边有位刑警功不可没，不仅是刑侦科班出身，而且专长是信息处理方面的，就算在部里，也算得上天才。”
李局长听到这话犹豫了，他对肖昱也有所耳闻。想了想，才说道：“我说的这个人就是部里推荐的，要不是想到地方上来锻炼锻炼，可轮不到咱这儿。你考虑考虑。”见梁强犹豫，又补充道：“对了，扩招通知已经下发了，外勤行动岗位可是招的不少，真是人才，也能考的上。”
如果李局同意把名额给肖昱就不会说后面这句话了，梁强只好按下心里想法，不再多说。
回去之后，梁强找到肖昱，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例行表示了感谢，便结束了这次借调。
肖昱在特事局这几天，和一处的几位相处得很愉快，相互之间都很熟悉了，自然也知道了自己有机会被特招的事情。本来就想通过特事局扫清心中迷雾的他，对此事颇为期待。但现在人要走了，梁处长却是提都没提，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心里还有些不是滋味。
离开特事局，见下班还早，肖昱便回了分局。
分局里还是一副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
“小玉！你回来了！”陆琪的声音响起，肖昱回到分局办公室，二组的人都很高兴，对这个新来的小伙子，没人不喜欢。
“嗯！”见到熟悉的人和熟悉的景象，肖昱心里的不快一扫而去。
“你不在的这几天可出大事了～”陆琪跑到肖昱身边，悄声说道。
“什么事？”
“嘘！声音小点，特事局招人了。”
听到陆琪的话，肖昱带着疑问看向她。
“特事局一直神神秘秘的，连薛队都了解不多，只有大队长能接触到。这次竟然公开招人了，而且只要通过，最少都是正科！”陆琪有些兴奋，继续说道：“你这次被借调到特事局，能不能说说？”
“我也了解的不多，只是协助配合工作。你想报名？”肖昱惊讶地问道。陆琪由于她父亲的关系，在分局里也算是多受照拂。
“现在局里的年轻警员谁不想报名。我还有点犹豫。”陆琪回道。
神秘的特事局对她的吸引力还挺大的，倒不是因为去了能升级，而是神秘本身。以她家里的关系，安安稳稳混到厅局级退休是没问题的。
特事局的招录通知一出，凡是收到通知的单位都炸开了锅，而且这次是面向社会的大范围招聘。军警政各个系统里但凡有点关系的人都在打听，反倒是社会上对这个声名不显的单位不太感冒，只有一些考公机构把这个名录里新增的单位当成捡漏的机会，小小的宣传了一下。
不说别处，在警察系统，科长已经算是不小的领导干部了，一般市里的派出所所长、县局局长也就正科级。普通警员不立功，且有得熬才能到这个级别。所以，警局里的领导们已经悄悄下了任务，安抚人心，原则上不阻拦、不支持。于是，才有陆琪光是提起也得悄悄说的情况。
肖昱对这事儿也是苦笑不得。
为此，侯静也对组里唯二的年轻警员耳提面命，再三叮嘱考虑要慎重。用她的话说就是“警局将对态度积极，愿意留下的年轻警员负责”，其意不言而明。
这也导致了肖昱对报名心有疑虑，先不说分局对自己的看重，当刑警可一直是自己的理想，现在好不容易才实现。但心里的好奇就像恶魔一样，诱惑着他去报名。不过也不急，报名还有时间，9月前报名就行，现在还不到8月。
时间一天天过去，肖昱的伤也好了。
8月中旬，华新分局召开的年中会上，肖昱因为几次案件的功劳，加上特事局发来的感谢涵，得到了一个个人三等功。见习期间就立功受奖，不说是绝无仅有，但怎么都称得上难得了。
特事局里，梁强急匆匆地在走廊里，与迎面而来的余梦欣点头示意后擦肩而过，没走出两步就叫住了她。
“肖昱还没有报名吗？”
“没呢。”
否定的回答让梁强皱起眉。留下一句“你去找他，把那文件给他”后，又匆匆地走了。
画面一转，肖昱和余梦欣坐在一家咖啡厅里。
“报名吧。”余梦欣直奔主题，但肖昱低头把玩着面前的咖啡杯并不答话。
“你知道，处里都希望你能加入。”
“最近局里事情比较多，队里希望我留下。”肖昱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我还没想好。”
“你很聪明，可以说是天才。”余梦欣看向窗外，用手撑起下巴，开始说道。
肖昱听到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抬起头向对面看去。
不长不短的头发斜搭在肩上，落日余晖透过窗照在女孩脸上，长长弯弯的睫毛没挡住的光仍些刺眼，眼睛不由自主地微眯着。
这个画面让肖昱心里的小鹿一颤。
余梦欣没在意肖昱的反应，继续说着：“这个时代，世界变化很大，天才很多。”
“但世界的变化带了机遇，也带了危难。差不多从15年前开始，犯罪率开始提升，破案率不断降低。15年前，刑事综合管理处正式成立，情况才有所好转。10年前，奇怪的事情越来越多——就像你参与过的那案子——才发现那些东西来了。刑事综合管理处也从公安部独立出来，变成特别事务管理部，在各地成立了特事局，专门负责那些东西。”
“幸好，这些年天才涌现，科技快速发展，我们才勉强应付的了。我们还发现，无论是智商，还是别的什么天赋，最高的那些天才，都出生于2000年到2010年。”
“这10年，被称之为，黄金十年。”
“而现在，这10年出生的第一批天才已经长大，在各行各业崭露头角，所以才有了这次扩招。”
说到这里，余梦欣回过头，有些懒懒地看着肖昱，说道：“你想知道发生什么了么？”
肖昱愣愣地点点头，他已经被这些话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想起了看过的新闻，这几年的高考成绩已经远高过往年，甚至满分也大有人在，而真正的天才，都是保送。
“你知道，特事局是涉密单位，只有加入，你才有机会找到真相。”余梦欣嫣然一笑，很满意这个效果，她继续说道：“而一旦错过这次机会，你将错过这个时代。”
最后，肖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余梦欣的话一直萦绕心头。
“爸，真相和理想你会怎么选？”
“真相往往比现实更残酷，而理想是我们对未来的期待，但越是残酷的地方越需要理想。”肖父看着儿子听得呆呆的样子，继续说道：“特事局？”
“嗯。”肖昱并不奇怪父亲知道特事局，肖父作为一家国企的高管，能知道一些消息很正常。
“刑警，是一个寻找真相的职业。你期待的，是什么？”肖父说完，喝了口茶，便不再言语。
“我在期待什么？”肖昱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从小我就爱看推理小说，寻找线索，抽丝剥茧揭开谜底，这是很酷的事情。”
“填报志愿时，做出职业选择。”
“大学里，看过许多案子，把打击罪恶当成自己的使命。”
“在派出所实习，接触最多的却是家长里短，邻里纠纷。”
“成为刑警后，终于发挥所长，第一个案子遇到的却是一个怪物，但至今还不知道它是什么。”
“亲眼看到受害人生命受到威胁，同事拼命相搏，连自己也受伤。”
“我到底期待什么？”
“刑警这个职业？破案的过程？还是迷雾后的真相？”
肖昱想多过去做出的选择，想到未来可能的生活，却没有找到答案。
回到房间，他才想起来和余梦欣分开时，对方交给自己的U盘。还特意交代要保密。
“余梦欣真漂亮！”等待U盘读取，他想到对方撑住下巴懒懒的样子。
“咳咳。”22岁还没谈过恋爱的肖昱想到此事竟然还有些害羞，咳嗽两声，赶紧收回思绪，查看起U盘里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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