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人才争夺战
“他是报考的行动组吧？”刚才的考场里，坐在最中间的人在肖昱离开后开口道。他是首都来的督导，一方面负责主持考试，另一方面也希望能找到一些有天赋的年轻人。
“资料上看是的，有些可惜了啊。你说是不是啊，小梁。”说话的是一个头发稀疏的中年，接过话来后笑眯眯地看着梁强，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戏谑。
“张院长，你也别阴阳怪气的，这人我不会放！”梁强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夹枪带棒地表明了立场。跟张院长说完，又转头对中间那位说道：”李老，地方上现在有多难你们也知道，南都几千万人，十几个行政区，南都特事局三个行动处搞外勤的总共不到二十人，就这样，三处还主要是负责安保的。您说...”
李老摆摆手，就打断了梁强：“所以这次不是扩招了吗？这几年，军警系统里出来的年轻行动高手不少。再说这肖昱看样子脑域开发度不低，而且天赋就在脑子上，更适合用脑子的工作。这样的人一旦做出贡献，影响的可就不只是一区一城之地能比的了。”
话被堵住，梁强憋得难受，但李老都这样说了，又不好再反驳。
就在这时候，靠右的位置上有一位老人也开口了：“老李啊，地方上也有用脑子的工作嘛，我们南都也不是没有适合他的实验室。别什么人都往自己那儿薅。”老人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教授，也有自己的实验室，这几年跟李老没少抢人。
在场的众人纷纷附和起来，包括张院长——张院长是南都大学医学院的院长，他们都是南都本地人，自然要帮腔。更何况，能坐在这里的，都是各个领域里扛鼎人物，有自己的组织派系，谁不想自己队伍里多一个天才。
梁强看见这阵势不由得高兴起来，乱了就好。他没资格跟李老抢人，但其他人有啊，乱了他就有机会。
“咳咳。各位，还在考核，这事回头说。况且，我们也得尊重肖昱自己的意见不是。”
房间里安静下来，梁强暗自得意。以一处跟肖昱的交情，这事儿，好起来了。
还不知道自己颇受欢迎的肖昱此时正准备回分局，他已经一周多没上班。
“是该回去报道了啊。”
站在南都大学门口，肖昱拿出手机正要打个网约车，一辆看起来很普通的国产小汽车停在他面前。
“上车。”司机侧着身体冲肖昱喊了一句。
“是你！”肖昱认出来这个人，他抓过。而且是被借调到特事局的那次，这个司机被抓，肖昱可谓是功不可没。
确定对方的身份后，肖昱鬼使神差地上了车。
肖昱不知道那天把人抓回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一处费这么大劲好不容易抓住，对方不仅被放出来了，而且对作为抓捕人员的肖昱丝毫回避，甚至主动找上门。一般人有了这经历，不说害怕，至少会避而远之。不过肖昱可以确信一点，没有危险。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上车后，肖昱把心里的疑问直接摆到明处。
“没事，正好看见你了，送送你。你到哪儿？”司机一脸随意。
“华新分局。”既然对方不直说，肖昱也不急，
“哦？”司机收回显露出的惊讶，却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窗外，呵呵一笑，继续说道：“正好顺路。”
肖昱将对方的反应尽收眼底，只是笑笑不说话。他明白，哪有什么正好顺路，有所求罢了。
“对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司机装作随意地找起话茬。
“肖昱。”猜到对方有所图谋后稳坐钓鱼台，不冷不淡地回答。
“那我托大，叫你一声肖老弟。”司机开始套交情。
“还是叫名字，不习惯。”肖昱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行，你说了算。那你叫我小胡、老胡什么都可以。我真没什么事，最多算交个朋友，结个善缘。”
肖昱没答话。
“是这样，我呢，是做小生意的，以后多照顾。”司机见肖昱还是一副任你说我就是不信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适时还露出讨好的笑容。
要是换个人，这个说法很合理，哪个做生意的不想多结识些官面上的人。但在肖昱看来，你一个特事局抓过的人，能这么简单？
转眼分局就到了。
“行吧，那没别的事我就下车了。”肖昱势作要开门下车。
“等一下，肖昱，第一次打交道，送你个小礼物。”
“嗯？送礼我可不敢收。”
“也不算，回去看看，你会感兴趣的。你看了要是还觉得违反规定，上交就是。”老胡递过来地是一个U盘，还有些挤眉弄眼的。
一直掌握着节奏的肖昱奇怪，对方费这么大劲就为了送一个U盘？
最后，肖昱还是接过了U盘。
回到分局，组里一个人都没有。肖昱销假后就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插入U盘。
U盘里有一个文档，还有一个软件。
打开这个叫“使用说明”的文档，只有三行字。
“1.软件打开后将绑定设备。”
“2.每个软件终端均有独特编号，拷贝使用将注销编号导致自动删除。”
“3.注册时切勿使用实名信息！切勿使用实名信息！切勿使用实名信息！”
一眼看完的肖昱很无奈，在他看来，这个看起来像乱取的名叫“1111111111”的软件不适合现在研究。
“只能晚上再回去看看了。”肖昱心想着。
这时候，侯静也带着一帮人回来了。
“哟，稀客啊。小玉，怎么想起来看看我们啊？”
“组长，又有什么案子吗？”
肖昱已经习惯了侯静说话的风格，很自然的就转移了话题。
“嗨，别提了。刚勘查完现场就被特事局的人赶回来了。”侯静一脸晦气地说道。
肖昱语塞，特事局给众人的印象太差了。
“对了，你今天是去参加考试了吗？”侯静想起来，肖昱也是一心想去特事局的。
“嗯，刚考完。直接就来局里了。组长，其实特事局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肖昱不想和侯静因为特事局把关系弄僵，想解释解释。
“还没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侯静眉头一挑，假装质问。
“不是，我...”
“行了，逗你的。姐姐这里不会介意的，不管你去不去，姐姐都把你当自己人。”侯静见肖昱当真急了，立刻说道。
“静姐，谢谢。”肖昱认真的说了一句。
晚上回到家，肖昱迫不及待地在自己电脑上打开U盘，为此，他还不是用的家里的台式，而是找出了刚上大学时买的笔记本，后来才发现，读警校的他并没多少机会使用。
双击“1111111111”软件之后，软件没有直接打开，而是弹出了cmd命令窗口，自动闪过一长串肖昱看不懂的代码后又自动关闭。
一个类似于网页浏览器的窗口打开了，顶端左右两侧各有几个按钮，分别写着“发帖”、“登陆”、“消息”；下面则是一条一条的帖子，十足一个老式论坛的样子。
“能源集团最新研究成果，可用稀有矿石交换。”
“新到货！交易会举办在即。”
“严正申明：本地生物禁止非法捕捉。”
“最新移民攻略，亲测靠谱。”
“新人求换黄金。”
看着这些帖子，有攻略、交易、新闻、公告等各种信息，若不是肖昱得到U盘的方式有些诡异，他都可能认为这是一个游戏玩家论坛。
即便如此，肖昱觉得这最多算是一个隐秘的交流论坛，就像暗网一样，甚至就是暗网的一部分，只是多了点特别的物理保护措施。
直到他看到一个标题为“脑域开发之我见”的帖子。
“资料上看是的，有些可惜了啊。你说是不是啊，小梁。”说话的是一个头发稀疏的中年，接过话来后笑眯眯地看着梁强，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戏谑。
“张院长，你也别阴阳怪气的，这人我不会放！”梁强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夹枪带棒地表明了立场。跟张院长说完，又转头对中间那位说道：”李老，地方上现在有多难你们也知道，南都几千万人，十几个行政区，南都特事局三个行动处搞外勤的总共不到二十人，就这样，三处还主要是负责安保的。您说...”
李老摆摆手，就打断了梁强：“所以这次不是扩招了吗？这几年，军警系统里出来的年轻行动高手不少。再说这肖昱看样子脑域开发度不低，而且天赋就在脑子上，更适合用脑子的工作。这样的人一旦做出贡献，影响的可就不只是一区一城之地能比的了。”
话被堵住，梁强憋得难受，但李老都这样说了，又不好再反驳。
就在这时候，靠右的位置上有一位老人也开口了：“老李啊，地方上也有用脑子的工作嘛，我们南都也不是没有适合他的实验室。别什么人都往自己那儿薅。”老人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教授，也有自己的实验室，这几年跟李老没少抢人。
在场的众人纷纷附和起来，包括张院长——张院长是南都大学医学院的院长，他们都是南都本地人，自然要帮腔。更何况，能坐在这里的，都是各个领域里扛鼎人物，有自己的组织派系，谁不想自己队伍里多一个天才。
梁强看见这阵势不由得高兴起来，乱了就好。他没资格跟李老抢人，但其他人有啊，乱了他就有机会。
“咳咳。各位，还在考核，这事回头说。况且，我们也得尊重肖昱自己的意见不是。”
房间里安静下来，梁强暗自得意。以一处跟肖昱的交情，这事儿，好起来了。
还不知道自己颇受欢迎的肖昱此时正准备回分局，他已经一周多没上班。
“是该回去报道了啊。”
站在南都大学门口，肖昱拿出手机正要打个网约车，一辆看起来很普通的国产小汽车停在他面前。
“上车。”司机侧着身体冲肖昱喊了一句。
“是你！”肖昱认出来这个人，他抓过。而且是被借调到特事局的那次，这个司机被抓，肖昱可谓是功不可没。
确定对方的身份后，肖昱鬼使神差地上了车。
肖昱不知道那天把人抓回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一处费这么大劲好不容易抓住，对方不仅被放出来了，而且对作为抓捕人员的肖昱丝毫回避，甚至主动找上门。一般人有了这经历，不说害怕，至少会避而远之。不过肖昱可以确信一点，没有危险。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上车后，肖昱把心里的疑问直接摆到明处。
“没事，正好看见你了，送送你。你到哪儿？”司机一脸随意。
“华新分局。”既然对方不直说，肖昱也不急，
“哦？”司机收回显露出的惊讶，却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窗外，呵呵一笑，继续说道：“正好顺路。”
肖昱将对方的反应尽收眼底，只是笑笑不说话。他明白，哪有什么正好顺路，有所求罢了。
“对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司机装作随意地找起话茬。
“肖昱。”猜到对方有所图谋后稳坐钓鱼台，不冷不淡地回答。
“那我托大，叫你一声肖老弟。”司机开始套交情。
“还是叫名字，不习惯。”肖昱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行，你说了算。那你叫我小胡、老胡什么都可以。我真没什么事，最多算交个朋友，结个善缘。”
肖昱没答话。
“是这样，我呢，是做小生意的，以后多照顾。”司机见肖昱还是一副任你说我就是不信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适时还露出讨好的笑容。
要是换个人，这个说法很合理，哪个做生意的不想多结识些官面上的人。但在肖昱看来，你一个特事局抓过的人，能这么简单？
转眼分局就到了。
“行吧，那没别的事我就下车了。”肖昱势作要开门下车。
“等一下，肖昱，第一次打交道，送你个小礼物。”
“嗯？送礼我可不敢收。”
“也不算，回去看看，你会感兴趣的。你看了要是还觉得违反规定，上交就是。”老胡递过来地是一个U盘，还有些挤眉弄眼的。
一直掌握着节奏的肖昱奇怪，对方费这么大劲就为了送一个U盘？
最后，肖昱还是接过了U盘。
回到分局，组里一个人都没有。肖昱销假后就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电脑插入U盘。
U盘里有一个文档，还有一个软件。
打开这个叫“使用说明”的文档，只有三行字。
“1.软件打开后将绑定设备。”
“2.每个软件终端均有独特编号，拷贝使用将注销编号导致自动删除。”
“3.注册时切勿使用实名信息！切勿使用实名信息！切勿使用实名信息！”
一眼看完的肖昱很无奈，在他看来，这个看起来像乱取的名叫“1111111111”的软件不适合现在研究。
“只能晚上再回去看看了。”肖昱心想着。
这时候，侯静也带着一帮人回来了。
“哟，稀客啊。小玉，怎么想起来看看我们啊？”
“组长，又有什么案子吗？”
肖昱已经习惯了侯静说话的风格，很自然的就转移了话题。
“嗨，别提了。刚勘查完现场就被特事局的人赶回来了。”侯静一脸晦气地说道。
肖昱语塞，特事局给众人的印象太差了。
“对了，你今天是去参加考试了吗？”侯静想起来，肖昱也是一心想去特事局的。
“嗯，刚考完。直接就来局里了。组长，其实特事局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肖昱不想和侯静因为特事局把关系弄僵，想解释解释。
“还没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侯静眉头一挑，假装质问。
“不是，我...”
“行了，逗你的。姐姐这里不会介意的，不管你去不去，姐姐都把你当自己人。”侯静见肖昱当真急了，立刻说道。
“静姐，谢谢。”肖昱认真的说了一句。
晚上回到家，肖昱迫不及待地在自己电脑上打开U盘，为此，他还不是用的家里的台式，而是找出了刚上大学时买的笔记本，后来才发现，读警校的他并没多少机会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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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帖子，有攻略、交易、新闻、公告等各种信息，若不是肖昱得到U盘的方式有些诡异，他都可能认为这是一个游戏玩家论坛。
即便如此，肖昱觉得这最多算是一个隐秘的交流论坛，就像暗网一样，甚至就是暗网的一部分，只是多了点特别的物理保护措施。
直到他看到一个标题为“脑域开发之我见”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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