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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论没赶上饭点的痛苦

    五年的时间,从克的心智又深沉许多,五年每日的训练,尤其父亲也在这五年之类将一些重要的剑术招式教授于从克。

    最简单斩刺挑等等,这些从克以及是烂熟于心,而且力道也是与日俱增,就在从克七岁的时候,从克的父亲就开始教了幻影斩和暗影决

    从克的父亲说这是老一辈传承下来的招式,到他这一辈,就是有些生疏了,只是增加一些速度而已,也是剪短上下山干活时候的时间而已。

    从克却不这么想,通过一招一式看上去都好像是武林高级招式一样,而且速度在身体体质的加持下,简直就和名字一样,身形晃动之间,残影寥寥。

    这些都是身法上的训练,和从克最开始所想的不一样,以为有剑气或者体内之气引剑而出,能有什么开山裂石效果,现在看来基本和心里所想有些,就是所谓的一招一式之间都是寻找对方的纰漏和空隙,找到致命的缺陷,招式都是招招要命的式。

    对于魔法方面,从克对新奇的东西尤为好奇,心里年龄大,但对于幻想中的魔法好奇的很,感觉这是一个不可多得好机会呀,以前如何那是以前,现在嘛,一分一秒都要过好。

    事实就好比上世在学校学习一样,不说苦涩难懂,人都是三分劲,一开始都是卖力的很,慢慢的难关不断,就开始泄气,甚至有些厌烦,从克最大的好处就是能慢慢说道自己,一个劲儿的说教自己,虽然说道最后依旧是效果不大,但好歹得了两三分干劲,拿起魔法书就是一个钻研。

    学习深了倒也能感受乐趣,前提是顺畅的情况,困难总是消磨一切的耐心,顺带将耐心重新打磨一下,五年时间从克咬牙切齿坚持了下来,看到成果也是欣慰,遇到阻挡也是口吐芬芳。

    五年时间已经将一些简单的魔法术学会了,更近一步的也是接近,就好比隔着一张透明的薄纸。

    并且还会更高级一类的魔法,伤害上相对于基础一类的术法更甚。

    这天,风平浪静,罄蓝的天空,万里无云,从克隔几天就会遵循母亲大人的吩咐去山上捡柴火。

    柴火对于从克而言似乎就是一个附加的出门理由而已,另外一个就是想出去试试最新领悟的术法,毕竟在家地方太小了,而且一不注意的时候就会损坏一些东西,父母不说,从克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崎岖山间小道,周围绿树成荫,各类虫鸣鸟叫,燥热的天气在此时都变得清爽无比,从克放下背篼,看着眼前一片焦黑的树木,想起上一次利用术法火焰冲击,一手小火苗,着了些枯枝烂叶,疾风骤起,火借风势,风借火势,瞬间一个方圆数十米大小的范围燃起腾腾火焰,滚滚黑烟冲天而起。

    从克见势,眼睛一皱,虽然之前有着火利用水弹术可以熄灭一些零星的火团,大片火海却是有些困难,不过还是有办法的,探出手轻轻吟唱,手掌出现一股紊乱的魔法气流。

    这是从克最近刚刚学的飓风的术法,控制气流起风,此控制风势,将大火集中,然后水流术出,水流被飓风撕扯。

    一场滂沱大雨骤然而起,不多时,火灭,收术,恢复宁静。

    而这次从克就像试试刚从火弹术升级火球,然后火焰冲击,到现在刚刚有些想法的炎爆术,对于火术方面,从克还是感觉自己对学习火之类的魔法还是比较有一些高的觉悟,而在其他方面到时次一些,水弹术只能学习到下一层的御水流,在接下的水之灾,这些名字到时奇的很,但想要习得似乎遥遥无期。

    而且从克知道了,学习了下一层的术法的时候,就是最新的术法需要吟唱之外,其他都可以以自身熟练而定施术时长长短,不需要吟唱都可以完美的施展。

    只见从克伸出手掌,闭眼全身心投入吟唱:

    “焚烧大地的神灵之主,一切的邪恶在吾撕扯下化作灰烬,炎爆术!”

    只见从克的手掌前涌现一大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伴随着从克的吟唱,燃烧的火焰开始距离的旋转起来,速度愈加剧烈,仿佛好像一头猛兽在强烈的想要挣脱掉束缚的牢笼一般,嘶吼,怒吼。

    燃烧的黄色火焰颜色开始变得淡化,变得有些淡黄色,从克感觉到从上面传来的灼热高温比火球术高上好几倍。

    从克就感觉额头上的汗珠开始渗透出来,感觉这消耗的非常大,有一定的负荷操作。

    “去”

    从克睁开眼睛,只看见一颗淡黄色充满灼热气息的圆形火球,没有像火球术那样带着一丝的尾巴,就好比一颗直线飞速的铅球一般。

    结合上次的教训,从克这次是朝着前方二十米开外岩壁之上,岩壁宛如一把锋利无比的破天斧,将岩壁削的平整光滑,上面偶尔潮湿的地方一些青苔,一些稀疏的蔓藤爬在上面,周围因为石块的原因,树木稀疏的很,所以是一个施展的好地方。

    一瞬间,火团与石壁撞个满怀。

    一团刺眼的光芒在相交的地方迸射开来,从克习惯性的用手臂挡住眼睛。

    随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传来,光线的渐渐衰弱,从克也渐渐适应了,就见石壁上一个直径四五米大小的深坑,石壁以及出现裂纹,离深坑近一些的直接变得焦黑一片,以外就是被残留的火星点燃。

    从克看着四处零散燃烧的火团,以及被爆炸击的四处飞溅的碎石。

    看着周围一切,从克怕又引起火灾,对于这深山老林里的防火一定要防范,不然后果是不容小觑的。

    一个雨降术,小雨淅淅沥沥的就开始了,不多时看到周围一些顽强的火焰都熄灭了。从克这才放心,心想:

    “看来这个威力还是不错,是火球术的两三倍。”从克满意的看看前方的深坑,转眼又想到:“只不过这个消耗真的很大,怕是再来一次怕是有些吃力,看来这个还是得多多的练习。”

    想完这些,从克看看正中的太阳,背起背篼,稀稀拉拉随随便便的呼啦了几下柴火。

    这就不大的一会儿功夫,时间就过去两三个小时,看着满满当当的一背篓的柴火,从克满意的点点头,就准备按原路返回,毕竟这个点回去刚好的晚饭到时恰恰好。

    可就在这个时候,眼前开始变得灰暗起来,随后一道亮闪而过,还没等从克反应过来,就听见轰隆隆一声晴天霹雳的炸雷声。

    从克抬头观瞧,乌云漫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一下子被昏沉的乌云笼罩,只见一丝丝电丝夹杂其中,团团的乌云时而亮起时而昏沉。

    “看来得去赶回去做晚饭了。”

    想到这儿,从克就开始施展身法,左窜右跳,暗影决就施展出来。

    速度已然超过平日里下山的速度好几倍。

    “果然是一个跑路下山的好技巧,不过不是很熟练,要是在熟练些,应该会更快些。”

    化作一道残影似,一溜烟直奔家而去。

    滂沱大雨顺势而起,超过从克施展的飓风的风力在肆无忌惮的四处席卷而去,好似十几级的大台风一样,这样一来,从克在雨中狂奔着,前行一尺,被风退一丈,雨水令从克难以睁开眼睛。

    从克透过眼角一丝的余光,经量用手挡住眼睛,抵挡犹如冰雹一般劲道的雨水,双手死死的抱住一个水桶粗细的一颗大树。

    从克清楚的看见在前方四五百米处,也就是前面两座山峦中正有一个柱形通天的龙卷风,龙卷风所过之处,地皮都掀起三四尺,更别说树木。

    “不好!”

    从克看着龙卷风前行方向,正是自己所在村子,面对这个龙卷风,从克心里有些疑惑,因为上午烈日炎炎,这下午,但是时间不容他多想,因为看着前行的方向,心里忽然有些一种恐惧感上升起来。

    “管不了那么多了!”

    “神圣的圣人所在的苍穹,一切的伤害都将化作乌有,愿抵挡免疫一切伤害。神圣庇佑!”

    从克轻声吟唱起来,从从克身前涌现一团白色的光团,光团开始仿佛被融化一样,宛如流水一样朝下流去,但是是一张平面的流动,时间不大,半分钟的时间,一个圆形的白色光球形成。

    从克在白色光球其中用手抚摸着光壁:

    “果然水火盾,以及风盾,这些基础的虽然种类多,都作为防御的术法,应对一些相应的攻击设定,根据相克而定。而这个神圣庇佑是属于高级魔法,果然吟唱台词费劲的很。不过看上去不错,在里面连风一丝的影响都没有,更别说其他雨水之类的。”

    这下子可以横冲直撞无所畏惧了,从克变开足了马力,全身心奔家而去。

    龙卷风的速度可想而知,崎岖的山路歪歪扭扭,待从克走到山涧谷底的时候,想着翻过这个山就到家了,心里想着:“希望龙卷风所行进的方向与家不一样的方向。”

    此时“神圣庇佑”术法的时长也到了,从克感觉到疾风骤雨略微减轻很多,并不像前面那么狂暴,现在不用神圣庇佑都可以前行了,抬头看着四周,疾风在山峦中不住的流窜,呜呜声不断。

    原本半个小时的时长,走到山顶硬是走了近个把小时。

    “看来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从克站在山顶看着对面半山腰零散的房屋,原本炊烟淼淼一片祥和的村子在此时已经是满目疮痍,龙卷风所过之处,将一切都撕扯个粉碎,破碎的房屋四处分散着,着眼看去,没有一间完好的房屋,有些本就不牢靠的房屋直接平底掀起被撕的粉碎,残垣断壁混乱的分散在四周,有些结实一些的屋子只是在风中倒塌,倒下的躯壳还能看清楚大概的轮廓,只不过位置已经远离本来的位置不知道多长距离。

    从克眼睛乱转,四处寻找自己的家,可惜太乱了,太混乱了,被龙卷风撕断的树木以及个户房屋的部件大体有些混合,从克只能依靠自己往回的记忆寻找,可是这次悲痛上心,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是感觉胸口距离起伏,呼吸急促,眼睛有些酸涩,从克抬起头扬天开始深呼吸,可即使这样,泪水还是顺着眼角不住的往下淌。

    从克突然觉得好累,扶着旁边的岩石,顺着岩壁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从克只感觉全身无力,眼睛开始变得茫然起来了,双眼无神的慢悠悠的扫视了四周,从克仅仅的咬紧牙关,上下两排牙齿左右交错被从克咬的咯咯之响。

    从克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眼泪好似断线的珍珠一般滴滴答答混合着雨水一颗颗滴在岩石上。

    脑海中想着是这十年来的点滴记忆,一些零散的记忆已经淡化,大多数的记忆依旧崭新,对于从克这十年来讲,对从克三十多年的意识来讲,这十年无非是最开心的,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都随风而去了。

    想到这儿,从克似乎想到什么,心里就开始不住的自责起来:

    “万一还活着呢?”

    想到这儿,从克变抹了一把脸,一溜烟的朝家而去。

    记忆中的道路均已消失,仿佛这里是另外一个地方,依靠大体的记忆一些大的标记便找到家。

    房屋拔地而起,被龙卷风撕碎零散的散落四周。

    看着这些残骸,从克便挨个挨个角落翻找,不是抬起一块木板就是抬起横梁,又或者钻进一段倒下的参天巨树残枝断叶下胡乱寻找下,一点人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从克仔仔细细的翻完自家屋子方圆二三十米的距离,一点人影子都没有,从克看着高挂朦胧月光,看样子已经是夜间,具体几点无从知晓。

    随后想到可能是提前预知看见龙卷风然后提前转移了,但是一想觉得不可能,因为从克坚信父母不可能抛弃自己的,再者说晚上风静雨停即使转移都应该回来了。

    随即从克便觉得自己的搜索范围太小了,可能还在某个地方昏迷着等着救援呢。

    想到这儿,拖着有些疲乏略显倦意的身子便开始搜索周围的一切地方。

    红日初升,直至烈阳高照,再到朵朵晚霞在绝望的火焰中腾腾的燃烧起来。

    次日,从克双眼通红,嘴唇有些干裂,抬头看着熊腾腾燃烧的夕阳,然后低头看看手掌和手臂,大小的伤口不断,密密麻麻,黏糊糊的血液夹渣着泥土零散的分布在从克的全身。

    “完了,周围的一切我都看了个遍,甚至不止一遍,村子外我都有涉及,但是!”

    从克自言自语说到这儿,声音有些哽咽:“哪?人呢?尸体?无!活人更是缥缈无影!难道开局这么恶心?”

    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几日连续的劳累以及疲乏困倦瞬间一股脑席卷而来。

    从克只感觉眼皮重如千斤,想费力的继续睁开不住耷拉下去的眼皮,脑袋一歪,不争气鼾声一下子就传了出来,不排除太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从克感觉内心燥热,好像一团火在身体不住的燃烧,随后一阵清凉的感觉席卷而来。

    从克缓缓睁开眼睛,天空已经下起了小雨,这次没有风,很是平静,小雨很温柔,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发现渴的难受,嘴唇以及开始干裂了。

    找到旁边一口原来属于从克家的水井,井水水位的高度本来只是三分之二,由于前面大雨,现水位已经接近井口了。

    大口喝了几口甘甜的井水,随后看看满身的污垢和凝固的鲜血。

    “噗通”一下子扎入井中,洗漱完毕,看看脏污破碎的衣物,想起前两天搜寻的时候,也看见些衣物还有一些食物。想起食物,几天的饥饿感扑面而来。

    不多时,从克一手拎着一个大包,大包里面装着几件衣物,以及不少的食物,一手正拿着白面馍馍啃着。

    体力精神渐渐恢复,从克心里就琢磨着这后面咋办,不可能就这样在这儿消耗下去,食物掂量掂量只够三四天,节约节约或许可以吃上七八天的量。

    心里想着咋办,就想起自己母亲曾经说过在南方,前行路程大体不详,因为母亲也是听奶奶说起她奶奶所说,在南方有个镇子,母亲说由于听闻不是很详细,记得也是马马虎虎,叫什么名字也是说的马马虎虎,说后来也有人想要走出这个村子,朝外去探寻过,东南西北以及东南西南,东北西北,月许时日,出行十来人,最后回来只有四个人,都说荒无人烟,深山老林,都说走了月许的时日站山顶依旧是绵延万里的山峰,山峦重叠。

    后来也没有人无聊到花费月许的时日出去看看外面是什么样,不说走不出,且说那些没有回来的人,后来也没有出现,生死不明。

    从克也问过那为什么曾祖母说南方有镇子?母亲说这问题对她而言也是如此,而奶奶的回答:“猜的!”

    这个回答也是情理之中,毕竟都是听闻他人,信息缺失倒也理解,又或者说信息又虚假成分,但即使这样,从克也有了个目标,那就是现在无所事事,那就去那个所谓的镇子,南方。

    从克想好了日程,月许时日,现收集粮食,尽量最大化,衣物两套换洗便是,以及遇到危险进行防身,

    进行一系列简单的计划,就开始行动起来,可惜食物着实过少,也就找到预计食用十来天的食物,衣物倒是挑了两件,至于防身的武器,从克本来想找到父亲那把长剑,但是没有找到,倒是一把拳头大小的斧子,看到这个小斧子从克就想起自己平日里用来帮忙砍柴火的,父亲专门为从克打造的小斧子。

    试着挥了挥,重量还行,从克心里很满意,想起路途遥远,太重不好携带,当然最主要的是大斧头还真没有找到,不晓得被埋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接着寻觅半天,又找到一把镰刀。

    斧头斜跨在背后,镰刀横别在腰间,斜跨装填装有食物衣物的包袱,站起抖抖身子,发现重量适中,能接受。

    明月高悬,万里山峦银装素裹,从克在自家的屋子前跪拜叩谢父母二人养育之恩,并且自言自语说:

    “若父母二位还活着,日后能相遇,答谢养育恩。”

    说完踏着月色便头也不回朝南而去。

    时间辗转而至,月许时日转瞬而至。

    这一日,上午还是晴空万里,烈日当空,到了中午的时候就是乌云压顶大雨滂沱,电闪雷鸣,下了大到暴雨,轰隆隆雷声不断,林中的动物都一溜烟消失不见。

    顺着山腰中开辟的一条宽阔的小道,看上去算是一条路,不过可能由于荒芜无车无人走动的缘故,道路上全长满了绿油油的杂草。

    可就在这时,顺着道路上来了两辆马车,冒雨疾驰前行。

    头一辆马车前是一个骑在一匹壮硕的高头大马上很健硕的男子,带着斗笠,身批蓑衣。

    后面两位马夫也是,只不过几人腰间都是别着一把长剑,几人并没有因为滂沱的大雨而暂停前行,而是速度越来越快。

    “快”

    头前男子驱马喝道依旧嫌弃速度过慢。

    不多这路人马转过一个弯,乌云散去,烈日重新高挂,几人唱出一口气,放慢速度。

    马抖搂抖搂身子,几人摘下斗笠,这时候才看清几人的面貌,头前男子三十岁开外,一脸的严峻,满脸的胡茬,皮肤略黑,满身的盔甲经过雨水的冲刷,现在太阳一照,青色的盔甲闪闪发光,看上去就是材质不一般的盔甲。

    几人缓慢前行,前方是一个狭窄的通道,因为在山峰交接之处,而两座山峰均岩层面居多,说是一线天有些夸张,又有些坡度,并不是笔直而下。

    “注意前方安全,缓速前行。”

    头前黑脸男子郑重的朝后面几人说道。

    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头前男子话还没有说完定眼观看,就发现一堆堆的碎石从山顶滑落。

    道路一下子被堵的死死的,男子还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从前方传来一陌生男子的声音:

    “几位这是要去哪儿了呀?”

    头前男子一听心头一惊,看着岩石滚落下来的漫天灰尘,眯眼定睛而看:“难道土匪,现在土匪的单子都这么大,居然这个时候抢劫?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灰尘不多时就散去,只见岩石堆上面站着十来人,几人都是蓑衣斗笠装扮。

    头前男子一见也缓和下心情,心中想的是有些气愤,但是可能有其他原因,稍微的一惊讶,也是见多识广,跳下马满脸堆笑的来到几人前。

    “各位大哥,辛苦辛苦,我是风林镇上来的,准备去拉图国寻亲戚去的,几位交个朋友,清几位让路让我们过去,若几位要钱财,我愿将所有钱财奉上。”

    这一套说完,只见这十来人毫无表情,虽然蓑衣斗笠看不到表情,从动作上来看,几人纹丝不动。

    只见这十来人最前面的那个人站出来,摘下斗笠说着:

    “林明,这个时候你还在装腔作势,难道不懂吗?”

    林明从那人摘下斗笠的一刻,心里就是一惊:

    “居然是白江旗,他怎么知道我们来这儿,难道是走漏了消息?”林明看着眼前刚摘掉斗笠的男子想到,但随即又立马喜笑颜开说:

    “这不是白兄嘛,还记得上一次见面的时间是在两三年前,在哪儿了,哦,是在蒙来国,这两年没猜错的话你已经是快是圣骑士了吧!”

    “哦?莫非你在和我这人唠家常?水贼过河,甭使水刨,都是一路货色,你和我扯什么!快说吧,你那轿子上都是些什么人?”

    “我家弟妹还有父母!”

    “林明呀,哈哈哈哈,好呀,你居然还在和我玩道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轿子上的是拉图国的公主吧!”

    林明一听,心头一震,心想:“走的这么偏僻的路,而且还是这么隐蔽的路,居然还是走路了消息!”

    “白兄你可是真会开玩笑,我这是刚要去拉图国,公主在拉图国,怎么可能在我车上?”

    “那可否让轿子中的人下来,而且让我们查验一下?”

    林明心里还是有鬼,因为就在前不久,拉图国内部发生内乱,对外一直与之连年征战的蒙来国对拉图国一直虎视眈眈,一直都想吞并,直到前不久由于拉图国边境地带被蒙来国突破防线,图拉国一度空虚无实,终于在蒙来国的战力压制下不堪重负,全国陷入战争的火焰。而轿子中的正是公主。

    林明正想着,后面的一名满脸横肉的大胖子走出来刀鞘绷簧一按,巴掌宽的刀刃寒光一闪。

    胖子跳将而出,双手握着剑柄,对着那白江旗当即一个开山劈。

    “哈哈哈,看来你手下的人忍不住了,这可不怪我,他自己找死!”

    林明一看,想拦已经拦不住了,心说不好这怎么能打过,想叫住已经冲过去了,也是一阵无奈,默默在心里慰问胖子祖宗十八代。

    白江旗说完一道寒光一闪,一柄二指宽刃长剑握在手中,一个横移,对着刚劈空的胖子便是一刺。

    胖子一看这人剑法这般了得,速度如此之快,劈空同时,居然当胸就是一刺。

    胖子也不是白给,退后以及来不及,下盘稳住,上身一个侧偏,一击剑刺走空。

    “呵”

    白江旗冷笑一声,手腕一翻,一记拦腰而去。

    胖子只觉得腰间凉风一起,眼前一黒。

    “啊”

    一声惨叫声响起,胖子应声倒在血泊之中绝气身亡。

    林明一看心里那个气急,但是事已至此也没办法,心里那个懊悔劲儿,一个劲儿的想着:“要是自己一开始上就行了,现在好了白白牺牲了胖子。”

    “好啊,好啊,你们蒙来国就是这么残忍,下这么歹毒的手,那就怪我别客气了。”

    说完林明缓慢将剑抽出,剑柄是有一种不知道明淡蓝色的水晶制成,,剑身宽越三指宽,长,一抽出就是一整刺眼的光芒,透过阳光的折射,光华缭绕,剑身折射出五颜六色的色彩,而最奇特的是剑身正中镶嵌着一颗拇指大小的深蓝色的棱形晶石,晶石的切割面和剑身的金属面完美的如何在一起,而顺着晶石的四周有四凹槽,顺着剑身而走,直至剑尖。

    就在剑身抽出一半的时候,对面的白江旗深吸一口气:

    “幽冥之剑!”

    “哦?你识的此剑?那就好,那这样你们今天就给我待在这儿吧!”

    “哈哈哈,你可真是自大,你以为我们都是饭桶吗?”

    “你以为呢?”

    “好小子现在只身一人可斗十人?”

    白江旗说完看着蹲在另外一辆马车旁瑟瑟发抖的一名车夫:“我还以为你带了几个人,连这种人都带上,凑数吗?”

    说完眼神充满杀气,戾气横生,横剑于胸前。

    “我的剑只是一把普通的剑,我也是草率,没有料到你居然带着国之利刃幽灵之刃,那么,你就瞧好!”

    只见白江旗一手横剑,一手已经燃起熊熊火焰,轻轻拂过剑身,整个剑就完全变成一把被火焰完全覆盖的火焰之剑。

    “怎么可能?你居然会火灵之术,咒术将其赋予剑身。”

    白江旗一边听着林明所述,心里也一个劲儿想:“我这样还是打不过他,胜负四六分,其余人全部上,就应该六四分了,那样的话!嘿嘿!”

    想到这儿,毫不犹豫的对后面众人说道:

    “众位兄弟,不必藏着掖着,有什么零碎全部都使将出来,今儿就是除了这拉图国的最高剑士林明最好时机,回报丰厚之极想必不用我说了吧!”

    众人一开始还在因林明拿出幽冥之剑而胆怯,现在一听这话,纷纷提剑怒目而视。

    林明一看,幽冥之剑朝前一挥,一股冷冽的寒风朝前席卷而去,顺着寒风开路,几个箭步就窜到白江旗前。

    除开白江旗,其他人一窝蜂一股脑的全部顺势了包抄围住了林明。

    双拳难敌四手,更别说围攻的居然近十来人,而林明身手也不错,加上手中幽冥之剑加持。

    林明一心想着解决了这些人,但是对面人数众多,想单攻一个地方,后方出现几道凌厉的剑光直突而来,无奈只能一心防守。

    一把幽冥之剑上下翻飞,七彩流动,舞动着无数的剑影将自己死死的包裹在其中,围攻的几人也攻不进去,林明想要攻出也是有些棘手,双方就这样一直僵持的,打持久战。

    而在一旁正看着双方斗的不相上下的白江旗,心里很是满意,想着带出来的一个个都不是饭桶,都能拿出来溜溜。

    想到这儿,白江旗就看着那两顶轿子,心中一喜,跳将轿子前,正好看见腿发软一个劲儿的抖动个不停的那名车夫。

    “看着真碍事!”

    “噗”

    寒光一闪,那车夫还没有叫出声来,身子一侧歪,身首异处。

    撩起轿子的帘布。

    白江旗就发现里面居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左右手旁各有个丫头,年龄均在八九岁左右,看到这,白江旗怒目圆睁:

    “嗯?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奶娘?快告诉我哪一个是公主。”

    妇人一语不发,那个孩子从一开始听到外面的动静,心里已经吓坏了,那丫头都头深深的埋在妇人的胸前。

    “外面这么热闹,你们三就不打算出来看看?”说着就伸手抓妇人肩头的衣服:“你他妈给我出来待着吧!”

    那两孩子紧紧的左右抱着那妇人,而妇人也是两手轻轻的搂着二人,白江旗一扒拉妇人,三人都一下子被拉出轿子外,顺势一把将妇人推到地上。

    妇人被这一推,白江旗这一推力度有点大,一个踉跄没有站稳,加上一个孩子,平衡感瞬失,脚步虚浮,身子一栽歪,头嗑在一颗旁边一块大石头上,幸亏不致命,妇人掌托地缓慢转过身,恶狠狠的盯着,两孩子一看奶娘满脸都是血,心里一惊,顺势跑过去蹲在奶娘前一个劲儿哇哇大哭起来。

    正在激战的林明一听这哭声,心里一惊,这才发现这些人中居然那白江旗没有在其中,眼睛都被这刀光剑影花了眼。

    转眼一瞧,看满脸鲜血的奶娘,心里一个劲儿着急,但是苦与自己抽不开身,要是能突出去就好了。

    一想这些,就有些分神,手中的家伙使的就有些缓慢,林明就感觉吃力感瞬间上身。

    可就在这个时候,就在旁边的山岩碎石中,窜出一人。

    “好热闹,今儿这是遇见了吗?”

    这一陌生的声音的出现,听声音是一个雄厚的男子的声音。

    让所有人不由得一惊,白江旗要非刑拷打询问那妇人,转头观瞧。

    只见那人头发乱糟糟的,蓬松的好像爆炸开来一样,满脸的褶皱,一道剑眉凌厉潇洒,只不过一双眯眯眼,酒糟鼻子,方脸海口,身上只是宽大的粗布麻衣,清风拂过就能发现此人身材有些消瘦,踏上一双草鞋到还算得上协调,草鞋和裤管裸露的是有些干瘦的脚踝。

    此人腰间的葫芦很是显眼,从酒糟鼻子就可以看出是一个喜酒之人。而与众不同的是在腰间葫芦下面有一柄短刃,不注意瞧还是看不见,若不是那人走路葫芦一晃一晃的,那柄短刃就完全的隐没在葫芦之下。

    而林明招架之间稍微瞥了一眼,脸上一喜,想打招呼也顾不上。心想:“谷风大人终于来了!”

    那人看来林明那边的战局,眉头只是微微一皱,随后只是缓慢朝白江旗而去。

    “话说这位老头子,你是什么人?”

    “我?话说我才四十来岁,什么老头子,年轻的很,你叫我爷爷就好了,哦哈哈哈哈,路过,路过,刚避雨就听见这边叮叮当当声,心里好奇,就过来看看!”

    “好啊,小兔崽子这么嚣张,你要是这样那你就留在这儿一直看吧!”说完白江旗抽剑大步一跨,一招仙人指路,当胸便刺,口中还说:“小兔崽子来了了就给我待在这儿吧!”

    “脾气这么爆,二话没说就来这一下子,看来我这把骨头得活动活动了,好久没有活动了,不知道有没有生疏。”

    说完就见谷风一个深呼吸,身子好像稍微拔高了寸许,由于此人衣物有些宽大的缘故,看不上体态变化,只能看见裸露的胳膊变得粗壮几份,身高有变化而已,大汉随意的扭动几下,身子就发出噼里啪啦骨头活动的响声。

    白江旗听到这声音,且看见前面身子略微,心头一震,心里略微有些疑惑,但是没有多想。

    只见古风身子一侧,一击击空,躲避速度之快让白江旗心里一咯噔,至少到现在没有遇到速度如此之快之人。

    虚晃一招,白江旗后跳退出战场连忙朝着另外斗的火热的一堆人说道:

    “快来四个人,这个人嚣张的很,速战速决!”

    话毕,四人从林明的战团中抽身而出朝那大汉而去。

    林明一看人数瞬间少了四人,手中吃力的感觉瞬间消失了大半,心里也是缓和些,心里想着:“要是一直这么打下去的话,最后怕是得累死!”

    而那四人到了谷风前,一个个面目狰狞,一个个和凶神附体一样,龇牙咧嘴,几人在和林明的打斗中,都立功心切,无奈齐上只是一个平平,现在看见这个邋遢汉子,心里就想着管他是谁,先捅一个透透心中的闷气。

    几人想到这儿,提刀就是朝谷风狠狠劈去。

    怎奈谷风的身手如此之快,一个绕后,就绕在一人之后,随后一记重脚,就将此人踢飞,另外三人一看,又是朝谷风恶狠狠扑过来,又是一个绕后,一记重拳,那人一个踉跄就跌倒在地上,一会儿爬起提刀便上。

    如此一来,谷风一下子就将四人围住了。

    身在一旁的白江旗一看,心里一惊,想着这四人也不是这人的对手,心里开始想着偷袭,就开始一个劲儿的琢磨研究,所以一直在旁边看着迟迟没有出手。

    观看了一会儿,白江旗就发现此人的速度尤为的迅捷,出手也没伤人的意思。

    想到这儿,心里就放下了:“既然此人心里想着不伤人,那我就拼命,反正打不赢,适当趁此人不注意,旁边偷偷的来一下子。”

    白江旗也没有隐藏实力,手中长剑一抖动,从握住手柄的手心中窜出一股小火苗顺着剑柄朝剑身游走而去,直至剑尖,瞬间整把剑燃起熊熊的炽热火焰。

    “火焰冲击”

    白江旗手中的火焰长剑朝那谷风一挥动,一线火焰顺着长剑挥过得地方朝着谷风而去。

    谷风一边在斗四人一边也注意到了白江旗这边的动静,心里也是一惊,随后一看,冷笑一身:

    “不能陪你们玩儿了!”

    说完一个翻身跳跃,躲过席卷而来的火焰冲击,一个猛烈突进,双手指节弯曲成爪装,手上青筋暴起,看着有些干瘦的手,顺着肌肉的纹理一直延伸到每个手指的头部,本来有些黝黑而且有些泥土灰尘布满其上,此时看上去就好似一双铁钩刚爪一样。

    正好前方一个人看着正突进而来的谷风,举刀便想将其一开为二,可刀未落下,就觉得胸前恶风不善。

    谷风的刚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此人的胸前一记横扫,四道深深的伤口瞬间出现,划过的伤口瞬间依稀还可以看见肋骨被切断时候的白色断面。

    “噗”

    从此人胸前四道沟壑一般的伤口处瞬间涌出大量的鲜血,似乎伤到肺部,咕噜咕噜大量的鲜血涌出,随后血沫子使劲儿往外涌。

    惨叫一声,口吐血沫子就一命呜呼。

    另外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绕后,同样的招数,一人一记横扫,一人被谷风一记黑虎掏心,谷风的手几乎全部嵌入那人的胸部,随后一个扭动,肋骨碎裂的声音,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仰面栽倒。

    第四人正看着前面三人的惨状,心里也是慌神了,正准备后撤,还没有来得及,就被谷风一个突进,钢爪死死的掐住此人的脖子,一把将此人拎起来。

    窒息感瞬息而至,哭喊无力,那人就在谷风的手中一个劲儿的死命挣扎。

    “见面礼”

    说完谷风手腕轻轻一扭,“咔嚓”一声,就听见那人脖子被谷风扭断的声音,随后谷风将尸体朝白江旗甩了过去。

    白江旗此时正一个跳斩朝谷风而来。

    火焰长剑顺势朝下一斩,那尸体拦腰而断,而段切面没有一滴鲜血流出,都是一片被火焰烧灼的黑色碳化物质了。

    “好小子,你找死,杀了我四个人,你可知道你这是和拉图国结仇了!”

    说完挥舞的火焰长剑冲将上去。

    几个回合之后,谷风身上到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身上的衣服被火焰长剑挥舞所残留的火焰烧灼的有些发黑,有些地方有些零星的小洞,头发都有些被烧到。

    “等等,你这个火焰小刀刀可真差劲儿,剑没伤到人,这些散落的零星火焰倒是将我的衣服都快灼没了。”谷风边看看自己的衣服边抽出自己的短刃一边招架白江旗凌厉的招式:“你看看,再打打我怕是衣服裤子都被烧没了,就得光屁股了。”

    “少废话,你今天就给我待在这儿,看剑。”

    又是几个来回,白江旗一看对方轻松自如,自己已经有些精疲力竭了,就开始琢磨的一开始偷袭。

    突然灵光一闪,随后剑走偏锋,剑身的火焰更甚,稍微近一点都能感觉大到一股灼烤感。

    单手握剑一个猛刺,另外一手背在背后悄无声息的腾起熊熊烈焰,谷风短刃一挑,白江旗接挑力脚步朝后一跨,就在跨的同时,另外掌中的火焰朝着谷风就是一记,谷风始料未及,心想打这几个回合,没想到剑力加掌。

    得亏谷风身手了得,知晓各种不同的环境应对不同的方法,看着这掌朝着下体而来,心想看样子这是要麻辣小鸡的桀纣,一个跳跃,一团熊熊的火焰顺着裆部击空。

    顺着这一瞬间,白江旗一个弯腰,趋于火焰越过裆部的瞬间,一溜烟的时间,白江旗就溜到了谷风的身后。

    二话没说,身子一转,剑随人转,一圈火焰顺势而成,这次白江旗用了十二分的力,巴不得将这人从肩头斜劈而下,一分为二方能解气:

    “好家伙,你现在就可以去死了!”

    谷风此时已经注意到了,心里咯噔一下直念不好,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看来只有受这一遭了,至于深浅倒是可以缓和下。

    想到这儿,谷风本跳跃刚脚要摸到地面的功夫,后背就炽热一片,咋躲?谷风不做思考,身子一挺,落下后背有些弯,一挺直,瞬间离剑攻击的距离远了一点,但是还是能劈人致死,随后下身腿部一用力,伤身猛的用力朝前。这样距离更远一下。

    刚好脚沾尘,一系列动作也恰好完成,随之后背也是一整剧痛,夹杂着不少的灼烧疼痛感。

    “啊”

    谷风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疼痛,随即大叫一声,身子朝前一踉跄,身子还没有固定站好,后背一记重脚。

    谷风就觉得脚步一轻,整个身子全部悬在空中,随后就是在地上连着翻了四五个跟头,随后气息微弱的爬起看着站在两三丈开外一脸邪笑的白江旗。

    “哈哈哈,前面我就看见你受到一些轻微的划伤,手臂上都能自行痊愈,结合你的招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狼人谷风吧!若不是我这一击运用了大人赏赐的火之灵,怕是现在你背上的伤已经痊愈了吧!”

    谷风闻言一听也是一愣,心里也是在纳闷:“我就说背上的伤口感觉上去并不是很严重,灼烧感是愈加的强烈,好像烧到了灵魂一样。深入骨髓一样,而且自己想要愈合一下,仿佛那就是一个禁咒深深的镶嵌在伤口上,无法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