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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为了防止这盔甲会变成盔灵,虽然从克不知道这东西会不会变成盔灵,心里也是有些发麻,而且现在圆盘坏掉了,感觉每次做任务都是比较侥幸的心里。

    不知道任务是否完成,从那个盔灵到这个人来偷袭开看,感觉周围可能还有其他东西。

    靠在一块大石头旁,将马儿也放在一旁,用手感受一下胸口,确实感觉到无疑,又着重检查几次,发现真的没有多大的问题。

    差不多,就瞅向那两把老长的器具了。

    心说:“这两把器具也不知道啥级别,要是级别高一点,到时无所谓自个用,但是太沉太大了,大开大合,着实不适合自己这利用身形来攻击。”

    就这么研究,可能是有些累了,从克想着事儿,就呼呼大睡起了。

    次日清晨从克准备回去了,但是怕这次任务并没有完全的解决,所幸又待了一天,扳手指头一算,感觉时日还多,感觉也还可以在探测两日。

    两日过后,从克骑马开启返程。

    十多天的日子,从克终于到了关雪镇,这么一看,突然发现有史以来人最多的情况,堪比上次的灯会。

    人多就得牵着马前行,一开始从克还感觉是不是牵一匹马是不是有些不好意思。

    走入人群越深,从克就是看见一些越惊讶的东西,简直就是一个动物园一样,有人牵着狼,以及,还有人骑在一头巨大的熊脑袋上,甚至还有人牵着一条鳄鱼……

    遇到最多的还是老虎,看到这些都是凶猛的食肉动物,顿时从克感觉马儿可能有些太过于温柔了。

    首先到大厅交了任务,顺带问了莫水几日后开启选举,得到的答案是十五天后。

    索性从克回到住处。

    一进入到庭院,就发现里面东西有些挪动。

    从克就是一挑眉,可能这屋子好久没有进来人了。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轻响,从屋内走出一人,就见此人一身淡蓝色的长裙,裙摆拖地,一个丸子头,顺带还扎着一个蝴蝶结,瓜子脸,丹凤眼,口鼻显的小巧玲珑,就是面色看上去有些不好。

    “师傅?你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从克,你过来,我有点事儿和你说!”

    两人坐在庭院石凳上,年琴满脸的憔悴,一挑眉看着从克。

    “不错,你现在魔法和斗气都稳定在中级下阶水平,虽然有些慢,但是也不容易了,毕竟魔法和气双修的人不多。”

    “魔法和气双修…”从克有些尴尬的挠挠头:“我就是这样…然后…最后…,反正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双修有什么用,就感觉两个使用起来,那个顺手,那个来嘛”

    从克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做着动作不断的笔画着。

    年琴掩嘴轻笑抬手臂说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你还是坐下讲话。”

    “好”从克憨憨的笑了笑,转而看见年琴的脸色便说道:“师傅,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有什么事情给徒儿我说,师傅有问题,徒儿能有所帮忙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哦?”年琴眼睛一挑,充满怀疑的问道:“真的?”

    “师傅你这是什么话!”从克轻拍桌子又站起身:“你在质疑你徒儿?”

    “倒也不是。”年琴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好,师傅的确有事希望有人帮忙,你要是愿意,算上你一个。”

    “真的?”从克激动地又坐下,靠近年琴手舞足蹈的说道:“啥事儿?”

    “现在不能告诉你,不过过段时间你就和我出门一趟,暂时离开这关雪镇,时间不定,当然师傅不会亏待你,帮助你提升境界!”

    从克一听年琴说现在不能告诉,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没有多想,随即满脸高兴:“好,一切听师傅安排。”

    “嗯!”年琴说完准备起身,随即想到什么又坐下:“哦,差点忘记了,最近关雪提前一年开启了十年才开启的一次选择优秀职业者,希望你参加!”

    “放心,我早就参加了!”说着从克掏出那个牌子给年琴看:“呐,师傅你看!”

    年琴紧锁的双眉略微有些舒展,随即点点头:“好,我还有点事儿,到时候我会在台下观看你。”

    从克看着年琴走进屋子就没有动静了。

    将背上的两个锤子和大砍刀给解下来,丢在一旁放兵器的架子旁。

    但是好像想起什么一样,将水灵刃拿出来,将断裂的刀刃放置桌子上,想着是不是给年琴说一下,但是看年琴似乎心事重重,便没有打扰。

    随后从克想到年琴说她会在台下观看,想起这个比赛不是所谓的高级下阶职业者都可以参加嘛,年琴为啥不参加,刚刚从克也稍微注意了一下年琴体内的气。

    发现看不清,可能对于气瞳而言,从克习的是比较初级,只是知道年琴肯定在高级下阶剑士以上了。

    心说:“这速度太快了吧,看年级比我就大四五岁,简直比我逆天的很,我这五年多的时间,才到中级下阶,还是非人的折磨。”

    整理了一下,进屋换了一身衣服,从克想起吐了不少的雪,还得出门去找肉吃,就想起那个老头,心里想着这么多年没有去找过,不知道这老头还在不在。

    等到了店铺,发现店铺换了,现在也是一个餐馆,从克顺带将就吃了点,老板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便问起这老板之前这家开面馆的老头哪儿去了?

    老板听的一头雾水,直说不知道,据老板所述,说是他来的时候,是面馆,不过不是一个老头,是一个年轻人。

    第十天的时候,年琴终于出门了,从克就将水灵刃损坏的消息告知,年琴一听有些意外,顺势拿过水灵刃看了看:“这是被火焰熔断的?”

    从克就将那一次遇到的火灵者说了一下,至于两者的镯子到时没说,不过让从克意外的是。

    “没猜错你这斗篷就是那火灵者的吧!”

    “师傅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年琴轻笑道:“这水灵刃给我吧,等这次选拔结束以后,我会给你一把中品魔法武器。”

    从克听上去有些绕口,心说:“剑者不都是用气,中品魔法武器,感觉是催动魔法。”

    虽这样感觉不合理,从克也知晓,这是一个魔法的世界,体内的气也是作为魔法的一种媒介,以此气运万物,牵引魔力以此而已。

    想到一般的刀剑棍捶都有斗气牵引通道,这气对于魔法一类的武器都没有办法使用,比如魔法杖。

    从克耸耸肩,表示:“强行解释最为装逼,强行装逼最为致命。”

    五日后,从克在年琴的带领到了一处四面环山的位置。

    四座大山好似四根巨大直插云霄的柱子一样。

    而正中间是一块非常大的平底,从克还没有走到面前的时候,就已经可以感觉到人山人海的感觉了。

    就打从克此时脚下走的这条道来看,不说摩肩接踵,也算是人流攒动,推推嚷嚷的都朝正前方的平台去了。

    还没有到平台的时候,就听见旁边有人说:

    “哦,年小姐,我还以为你还回不来了呢,现在还能看见你?”

    从克闻声看去,就看见一身高近丈的一个魁梧男子,身上披着银盔甲,背上一个骑士大盾牌,腰间悬着一柄让从克感觉到有一种欧洲十字长剑的武器。

    再看男子面容有棱有角,如同刀削一样。,一头黄色的微卷的长发,朝后梳,大背头老了,看上去难免有些油腻感,满脸显的粗狂豪放,鹰勾鼻,一双大眼但金色的眼瞳更是显的有些外国人的气息,看这些倒还是英俊,唯一一点就是左侧脸庞至额头过左眉毛中间,划过眼皮,直接裂开到左侧下颚的部位。

    看左侧脸庞裂开的刀疤来看,就现在此时的深度来看都可能有半寸,由于已经是疤痕,即使这样,给人的感觉都是一种恐怖狰狞的感觉。

    “这小子你徒弟?收什么徒弟嘛。”那人看着从克说道:“年公主,你说你收徒弟,看徒弟这年纪不大,怪可惜的!”

    从克听得可是清清楚楚,心中一下子激动起来:“莫非我这个师傅是一个公主?难道灰姑凉的剧情会出现在我身上了?变成了灰小伙子了?”

    随后从克一脸充满激动伴随着兴奋的表情看向了年琴,可能由于激动兴奋,脸部的表情或许有些狰狞。

    就见年琴一脸怪异的看着从克:“快走!”

    从克一听就有些疑惑,想说什么,但是砸吧砸吧嘴巴,只是咽了一下口水,耸耸肩膀表示无奈,又稳稳的站在年琴的旁边和那男子边上朝前走去。

    从克还没有迈腿,感觉到有一点的不对劲,还没有等从克有所感觉呢。

    就感觉上衣一紧,脚下一空,整个身子就腾空了,从克心里说:“我靠,谁这么无聊,把我像拎小狗一样给拎起来了?”

    话还没有说出口,灌入耳朵的就是一整疾呼而过的劲风,随后身子就被人甩在天空。

    从克刚好被扔出翻滚一圈,刚好看到下面的动静。

    就见那刀疤男此时正一只手探出,此时的年琴正好偏头躲过,一个后撤就跳出几丈开外,随后右手按在剑柄上。

    这么一来,周围的人彻底乱了,自男子为中心,纷纷散开,纷纷化作吃瓜群众开始议论纷纷。

    “是谁这么大胆,在这儿都敢动手!”

    “就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更甚于吃瓜严重者会激烈的说道:

    “打,打,嘿,快打起来。”

    “快打呀,两个人咋没动静了?”

    ……

    从克听着嘈杂的声音,一个云里翻就轻声稳稳落入地面,首先第一件事就是钻入靠前的位置当一名资深的吃瓜群众,比较热闹这东西对从克来讲还是不嫌多的。

    无奈后面的人也有朝前使劲儿挤的,简直就是一堵人墙,从克怎么挤都挤不到前面。

    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到了靠前的时候,可以透过前面两三排人群的缝隙看见年琴的身影。

    “咳咳,两位还是要和气一些!”一个苍老浑厚的声音想起:“听老夫一句劝,等会儿你们上场打再也不迟!”

    从克就听见旁边有些人有些唠叨:“哎哟,这大长老都亲自出来维持局面了,看来这两个人都不简单。”

    “刚刚听见男的叫那个女的公主,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拉图国的公主!”

    “你怎么这么确定?”

    “你还不知道吧,两个大国之间战场不断,现在这关雪镇边上都涉及到了,要是是蒙来国的公主,肯定不会很轻松的到这地方来参加这么无聊的选会!”

    ……

    从克就在半蹲在人群中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想想之前年琴的行为,反而感觉这年琴可能是拉图国的公主,按照周围的介绍,现在蒙来国处于大劣势的情况,情况极为恶劣,恐怕再过两三年的时间,国土大概率全部丢失,到时候,蒙来国就会完全的成为历史。

    想起拉图国,从克就想起五年前的时候,白江旗所护送的一位公主,莫非?

    但是摇摇头,感觉到可能是多想了,毕竟当时那个小女孩那么小,现在不可能年龄这么大了。

    心里虽然这样想的,不过这也是在一种不确定的情况下决定的,想的得空闲的时候,肯定得问问。

    刚想到这儿,就感觉周围的人流疏散开来,刚还靠着旁边的人走开了,从克还在纳闷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就听见旁边有人说道:

    “前面的大兄弟让让,没看头了,借借光!”

    “打不起来,晦气,撤了。”

    这下好,刚走到前方的从克又被人流左推右攘的给挤到后面去了。

    不多时,从克顺着稀疏的人群终于走到了年琴的身旁:“师傅,你没受伤吧!那个男的在哪儿,快让我捶把捶一顿先。”

    “走了!”年琴目视着前方沉默了一会儿了,随后自言自语道:“唉!”

    “师傅?你这是?”从克有些疑惑的看着年琴说道:“为何叹气呢?”

    “我们走。”

    年琴说完转身朝前面就去了,年琴一起步的时候,从克就发现不对劲,因为走的方向不是选会的场地,而是反方向。

    “师傅,师傅!”从克轻轻的用手戳戳年琴的肩膀说道:“师傅你是不是被那个男的气糊涂了,咋们是不是走反了?”

    “没有,不参加了,时间不够了。”

    从克一听没有接话,顺着年琴的脚步跟了上去。

    没走出两三米的距离,就听见后方传来熟悉的声音,从克一听就是那个男子的声音:

    “公主,我说你这是作甚呢?参加不参加你觉得是你所决定的?”

    年琴一听这话,挺住了脚步。

    从克在后面心里有些后悔,感觉这次看热闹还有参加的行动看样子泡汤了,心里还在想事儿呢,年琴这一下子刹住脚步,一下子就撞在年琴的后背。

    “哎哟,抱歉哈!”从克还以为撞到其他人连忙道歉,抬头一看是年琴便说道:“师傅,你怎么停下来了?”

    “返回还是去参加!”

    “真的?”从克欣喜的问道:“可不兴捉弄徒弟!”

    年琴没有说话,抓起从克的手腕朝着选会就去了。

    从克在年琴抓他手的时候,心里就是一惊,毕竟这是年琴第一次抓他的手,从克感受到冰凉的手,传来柔和的握力,心里就是一阵窃喜。

    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年琴此时的脚步变的利索了,从克都感觉脚下已经快生风了,但是对于年琴的步伐还是有些紧赶慢赶差那么一点感觉。

    两人好似一道旋风一样到了一座大山脚下。

    待转过这座笔挺直插云霄的山峰,从克就看到一个几乎巨大的场地,简直就是放大好几倍的足球装一样。

    此时这个场地一圈已经站了不少的人。

    年琴牵着从克的手走到一个大石上,年琴盘腿坐下,从克在一旁也盘腿坐下。

    这个时候,从克才有机会看看周围的情况,好家伙,四周几乎都没有凳子之类的东西,坐的东西几乎都是石头,大小都不一般的石头,最大的石头上面待了约莫二三十人左右。

    最少的则是一人,让从克有些意外的是,这些石头几乎都是平面的,但是上面看不到人工修整的痕迹,给人的感觉这就是纯天然的,从克就感觉找这么多平整的石块不容易,而且还是大小不一,奇形怪状各不一的石块。

    从克大致绕了一圈,看服饰,大多数都是战士剑士之类的,穿着魔法袍以及魔法斗篷的也不在少数,比例约莫在二比一,一眼扫过去,场内的人约莫在五六百人左右,而且还有人不断的进入。

    而在最靠近场内中心的有约莫十来块大小相同的岩石,从克仔细数了一下,十一个,此时上面已经有七个石头有人盘膝而坐,主要是这十一个石块呈现一排,间距大小个头几乎一致,从克就多注意得看了一下。

    不过从旁边有些人的谈论议论之中,从克了解到,那十一个石块上面是关雪魔法协会的十一位长老。

    还听旁边有人说:“这长老只剩下八位了,其余三位长老远行了。”

    也有人说:“肯定是已经死了,最近寒幽域极为不平静,听闻有人看见大长老带几位长老还带了不少的学院去了寒幽域深处,后续出来的就只剩下八位长老了,其余人都已经死了。”

    ……

    从克盘腿一边在听着旁边的人不断的小声议论着,一边注意到周围的情况,偶尔也看看年琴。

    心说:“看来我这师傅是得了抑郁症了,这话都不叨叨两句,都感觉嗓子有什么东西一样,难受。”

    可能年琴猜到从克心里所想:“这次你要是参加,也要输,记住了!”

    “艾玛,师傅你可说话了,我还以为今儿你不说话呢!”

    年琴用眼睛瞪了一眼从克:“给你说的听见没有?”

    “前面不是叫我一定要赢嘛,这次怎么?”

    “等有空得闲再给你说。”年琴环顾四周一圈说道:“有人监视着我,所以你也尽量少说话。”

    从克似懂非懂的看看四周嘟囔道:“放心,你叫我干啥都行!俺可听话了。”

    年琴转过头,眼神坚定的说道:“我不希望你听我的,只希望你能明辨是非曲直就行!”

    从克听完从克这话,心中就疑惑开来:“莫非我做什么事情让师傅产生了我有那种连是非曲直都不分的事情?”

    便琢磨着,边沉思着。

    约莫过了半小时的时间,从克就听见好似场地中心处传来一位声音沙哑的老头。

    从克仔细打量这老头,听旁边有人说这是大长老。

    这老头身高约莫八尺左右,一头的白发随风轻扬,花白的胡须和花白的头发也是随风而动,满面红润光泽,好似一个仙人的模样,老头骨瘦如柴,但骨架大的原因,且肩宽腰细,身上宽大的白袍感觉挂在一个枯树根上一样,看肌肤到是红润,要不是看见花白胡须和头发肯定以为是一个中年精神旺盛的男子。

    就见老头手捻胡须轻笑:“哈哈,欢迎各位到场……”

    从克一听这文绉绉的开头,就头疼,索性低下头,看看脚下的石头,是在无聊用手摸一下。

    就这样过了约莫十来分钟的时间,从克终于听见一片掌声,心说:“好家伙,这形式主义拍马屁的功夫到哪儿都开面哈。”

    竖起耳朵听着老头接下来的言语。

    “咳咳,现在请两位上场。”

    从克一听就感觉有些意外,急忙问旁边的年琴:“师傅,这老头子太不敬业,居然都不报姓名,就这样说两位上场?”

    “讲了的,可能你没有听见!”年琴说完脸上起了几道黑线:“我说从克,那个是我师叔,后续不准叫老头子!”

    “师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师祖都不给我介绍一下!”

    “放心,后续你们见面的时间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