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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半个月前,从克骑大青马在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上疾驰,边走的时候,从克在马背上就在想,这传送的地方到底属于哪个地方,以前在地图上根本就没有看见这个大平原,当然不排除从克没有细看,或许地图不够详尽的问题。

    其次从克也在考虑前面所发的一切,薇诺奈尔说几年后会再见面,对于这个形象而言,从克心里脑海中是没有半点头绪的,甚至有点怀疑薇诺奈尔对于自己而言,是不是认错人的错觉。

    但是一想,感觉不大可能,不然也不会找一个非常好的时机,快要等年琴支撑不住的时候,将其击晕,然后将火灵者给杀了,而后才与自己说后面还会见面,觉得这种事情,可能对于年琴而言,是一个隐瞒的状态,再想想没有头绪,而且从克也感觉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后面来的那个契约师白发女子,按照前面进行任务进入洞内的时候,里面的设施很像是所谓的炼金术师的地盘,但是白发女子却说是他的地盘,而他是一个契约师,契约师和死神挂钩,也要求和她一起走。

    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为了一个不明白的兽皮卷,想想就是哪一个菜谱,对于菜谱而言,从克倒是不怎么感兴趣,其中的内容还是记得七七八八,无用,白发女子还说她也能用的着,从克不解其意,倒也不怎么上心,心想着正经人谁做菜呀。

    白发女子相邀一起走,后续在蜘蛛洞穴山腰处相遇,这下算是救命恩人吧,想此,从克就想起那个蜘蛛洞里的女子,啥都没说,先是雷厉风行,解决了黑袍人和白发女子。

    从克心里很是不满,但是一看到女子这般恐怖,还是觉得她是大爷,对,她说啥就是啥,咋也打不过,只能抗揍呗。

    最后留下从克,这让从克很意外,最最意外的是从克最后听到女子也说什么后续还会见面,从克心里说话:“这种的话,最好别见面。”

    趋于站于屋檐下,低头这种事儿似乎也不算什么难事哈。

    其中还说赶紧走,有危险,这点让从克心里有点怀疑,但是看关雪局势来讲,却是这地方不能待了,大长老都红眼了,连卖清水挂面的年迈的老头都给咔嚓了,何况从克这个毛头小子。

    至于女子所说的白发女子并没有死,还有那个黑袍人,从克心里还是有点怀疑,也在想,这星球上啥玩意儿,有魔法这种超纲的存在就非常逆天了,起死回生这种事儿还能发生,心里对于杀了救命恩人的女子来讲,从克心里还有点嘟囔呢。

    后面从克只是看了一下夕阳,也就是一愣神的功夫,那女子就冷不丁的就扔下大长老的首级。

    这让从克怀疑这大长老其实后面并没有走,一直在看着从克他们,这女子的速度也好快。

    不过女子的说话语气后续到时柔和很多,现在从克骑在马上又有点后悔,心说:“感情以后还是要打听人家的名字,虽然开口就问候人家姓何字名谁这点可能有点冒失,但是不知道人家名字的话,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前两天,从克时而疾驰时而缓和,要是马儿累了,就停下来休息,吃点东西,脑海中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情,突然想起那个白发女子说什么人和自个人一样。

    “黑暗大陆?”从克喃喃自语,而后轻笑道:“这算是出过跨大陆了,得了,我现在都算是出镇子了,算是走出最远的地方了。”

    约莫在第五天的时候,从克走到一片全是岩石的地方,道路极为不好走,并没有高山,只是一些地面的小山包,一眼望过去就好像是癞蛤蟆身上的癞子一样,也是一望无际。

    就这地方,刚开始走的时候,这大青马从克骑在上面还算老实,走了没有半天的时间,或许全是石块和岩层,连一点草都没有,加上从克一路上想事,期间也让马儿停下来休息一下吃吃草,但是都不算饱。

    大青马好像耍性子一样,杵哪儿一动不动了,就算从克那鞭子抽,马儿就是原地剁几蹄子,而后就是粗喘气。

    从克对于兽医这个职业表示感冒,所以对于马儿现在的情况只是感觉可能有猫病。

    下马牵着走的时候,马儿还是不走。

    从克看着这四周全是小石块和波浪形从地面鼓起的癞蛤蟆的包。

    找了一个稍微凹形的地方,躺下,看看周围心说:“得,你不走,我也不走了,都休息吧,这地方草都没有,你不走饿死你得了,我好吃马肉。”

    想到吃马肉,从克突然想起这次出门的时候,从前面年琴叫自己说要出去的时候,虽然又备一些食物以及干粮在魔法空间手镯的习惯,算算,约莫七八天的时间了。

    而且出村子的时候,从克也忘记和村里的人补充一点食物了。

    一翻身坐起来,意识进入手镯中,看来一下,脸色顿时就好像苦瓜脸一样:“我靠,还有三袋子食物,约莫四五天的食物了。”

    但是随即一想起路程,到石林村走路的话也就是月许的时间,现在骑马的时间肯定是比走路快上两三倍的时间,快一点的话,算算也就是还有五六天的时间,这个时间对于食物来讲是刚刚好的。

    从克是一个稍微有一点考虑的人,想到了可能会迷路,因为没有地图的指引,村里东西大多数都被烧完了,对于地图而来,对于老村长而言,好像就是一个稀奇的玩意儿。

    只能依照大概的方向前进,预算了会走错的可能,简单将食物分配了一下,预计一天吃三次的,改成两次,这样的话又可以延迟近三天的时间。

    看着有些昏暗的天空,现在时间对于从克来讲,晚上白天赶路都差不多,一觉醒来,马儿可能性子好了一点。

    但是速度有所降低,这点从克倒是理解,对于这个凹凸不平的石头路来讲,而且上面还有很多碎石头,人走在上面都有点隔应,马儿来讲,肯定也是如此。

    慢悠悠的走着,从克心里也在想事儿,就想到前面打那个三寨主的时候,一想起从克就有点想要哭的冲动。

    心里说话:“我滴妈,前面做做任务只能欺负一下小怪,就看见那个蜘蛛,跑慢了都得挨揍,这个三寨主比我这个三流子高一级,算是一个二流子,半灌水响叮当的货色,当时要是他的魅影肯定不熟练,不然就不可能这一个魅影瞎白活了。”

    想此,从克就想起魅影这个咒术了,又想起巨物恐惧症这个。

    将两个卷轴拿出看,优哉游哉边走边看,到了兴趣使然的时候,也可能是感觉自己能行的时候,赶忙吟唱释放一下,发现不行。

    当不行实在不行的时候,又发现自己又行了,索性又施展一次。

    就这样,三天的时间过去了,从克终于到了岩层的边缘。

    从克走在路上看着后面慢悠悠此时看上去都瘦了一圈的马儿说道:“我靠,我都把食物和水分给你了,我还牵你走,你还这个样子,要死不死要活不活,得劲儿不,要死赶紧的,我这两天都改成一顿了。”

    马儿正慢悠悠有气无力朝前耷拉的着脑袋朝前走着。

    正靠近岩层的边缘,泥土的芬芳和青草的清新让马儿一下子振奋起来,好像濒死之人的回光返照一样,朝前方就奔过去了。

    此时从克正在前面边叨叨,正说照这个速度走下去,不用你死,我自己拿刀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直接把你给咔嚓了。

    说到这儿的时候,从克就感觉身后马儿撕鸣的声音,而且手中的缰绳一紧。

    从克怕马儿跑了,或者出现什么意外,将缰绳套在手腕上,也不算死结,活口一种。

    还没等从反应过来,缰绳就将从克手一拽,从克的整个身子就啪一下倒在地上,从克正要开口说:“咋回事儿?”

    还没说出口,大青马就开启了遛人模式了。

    信号这地方地上大多数部分是泥土了,石块也有,很少,即使这样,从克也被好几块石头碰到了。

    最开始从克是脸着地的,可能脸刹车这个技能从克不怎么,泥土青草直往嘴里鼻孔里钻。

    想要躬身起来,这大青马好似打了兴奋剂一样,速度越跑越快,比吃饱了跑的还要快。

    后面从克一看起不来,就翻了一个身。

    跑了约莫十几分钟的时间,从克就感觉到了一片草被植物有尺许深的地方,马儿终于停了下来。

    从克左右看看,发现这地方还不错,地面的小草也不知道什么植物,大体好像稻子一样,叶子是三叶草的变异种五叶草吧,有寸许高,围绕在一圈,中间的稻穗却是茅草一样,有尺许高,有的有近两尺许。

    从克还发现这种奇怪的植物两尺高以后上面还有一朵但蓝色的小花儿,这大青马挺喜欢咬上面的小蓝花。

    这时,从克才从克大青马的一侧扶着青马的前蹄晃悠悠的起身坐起。

    从克看看自己的手腕,此时的手腕好似被缰绳勒的都呈现一个半寸深的一个凹槽了,手与手臂都好似脱臼了一样,手上由于紧勒缺血,此时都呈现淡紫色了。

    左手缓慢解下缰绳,右手稍微动一下,发现只有指尖可以稍微动弹下。

    从克气愤的看着大青马心说:“你这儿马儿真是好性子,这手都被你弄废了,前面一直在你的胯下两侧都被你甩到飞起,后续你要是不加紧赶路,真的就会跺了你。”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时候,从克这才发现手恢复的差不多,只不过售完上面的勒痕还在,被勒的凹槽消失了。

    看着马儿还在可劲儿的造,索性从克就开始将魅影和巨物恐惧症释放一下。

    这两个咒术,从克发现算不上高级,但是这两天的施展方面来看,似乎两者魔法回路不一样,一个依靠气一个依靠魔法力,这样来看这两者算是一同的。

    但是从克前面也同样施展成功了,而且效果也是不一样。

    就见从克伸出手臂,先施展了一下巨物恐惧症,对于这个从克感觉虽然自己现在是高级魔法师上阶了,但是对于这个咒术还是有点吃紧,而且这个咒术方面介绍方面还是虚的,相比哪个魅影的话,魅影可以战斗,算是一个半虚化半实体的东西。

    正所谓事出有因,必有蹊跷,一个要求高,一个却要求这么低,肯定又所不一样,前面从克施展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后面时候,从克感觉到了。

    那就是魅影只能施展出和自身一模一样的一个幻决,而这个巨物恐惧症就不一样了,这个就是完全随自己心意,只要意识足够有所幻想,都能够大体幻化出来,只不过对于现在从克的标准来看,大小以及维持的时间有所限制。

    和巨物恐惧症名字有所出入,并不能很大,也就是和从克的身高差不多大,要是幻一个马匹出来,就是从克这个高度,算是一个长相老态的侏儒老马,至于时间方面,也是依照对于咒术的熟练度,以及魔法力的消耗程度而言,前面的时候,消耗的很快,不过后续的话就非常快了。

    不过就在从克在十几分钟被遛的时候,想到了一个很绝妙的方法,那就是将两者结合起来。

    想到此就开始干,最开始的时候,从克幻化出一个魅影,和自个一模一样。

    从克一看到自个儿的形象,心里就有点不舒服,感觉有点膈应,开始观察起来,虽然前几次也有看到,但是没这么近,都是实战完,就撤掉了,就当练手了,这个时候才这么细心的棺材下。

    蓬松泥土草屑结合后的发型,显的有些潮流前线的感觉,正所谓绿帽子头上一戴,谁也不爱。

    一双豹子眼,充满了精神,给人一种虎虎生威的感觉,鼻子还算是始终,嘴巴稍微有点小,而且嘴角下面有一颗痣,这算是对于吃货最高的优厚奖赏了。

    脸型方面是一个鹅蛋脸,整体脸部看上去还有点青年的意气风发感,长得可能有点着急,也可能现在脸上有泥土,还有被石头磕碰后长出的大包。

    看面部一般都可能认为这是一个近二十岁的小伙子,其实不然从克才十五岁,见此,从克急忙默默脸上的泥土灰尘。

    从克可能看不到自己的脸,本来还能看的脸,有些泥土是成块沾在脸上,现在好了,直接给晕开了,简直京剧的大花脸了。

    身上的衣服从克倒是不怎么挑剔,不追求奢华以及什么魔法套装,心里有种想法,那就是扮猪吃老虎之类的,装低调一点,然后高调一点,这样的出场方式想想从克都觉得刺激。

    可是现在这个情形,衣服有地方被扯坏了,上面灰尘泥土青草的色素残留在上面,从克总是能想到一些好的方面,要是一般人可能就会觉得这衣服此时丑死了,简直破烂的不行。

    从克是知道杀马特的人,潮流这东西对于时代而言,不同的时代总是有不同的潮流,艺术风随着年代变化而变化,有人说进步,有人说倒退,从克觉得此时此刻就算是一种艺术。

    其实从克不这样想不行,谁叫从克就身上这一套衣物呢。

    而后又施展了一下巨物恐惧症,开始想着施展个人还是个东西,开始想的是施展一个动物吧,想着并要实施的时候,内心的一点点傲气改变了想法,想着要是是一个动物,幻化的自己与之融合,这算不算不把自己当人了,简直就不是人了,想想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儿吗,不过觉得也是,只有人才能干这种事儿,动物它也不能啊。

    就想起还是幻化一个人吧,想来想去,从克就想起大长老的声音,心说:“好家伙,反正你都死了,我这算是让你活过来了,这算是对你的一种恩惠。”

    很快大长老的身形出来了,从克稍微观察了一下,发现有些地方还是有缺失,又重新施展加以补充,很快在几次从克又注意了好几次,又观察了一会儿,发现确定无疑了。

    事实总是如此的打脸,预想总是驾驭于失望之上,不充分的准备是对自身认识的缺乏。

    当从克想要这巨物恐惧症咒术施展的大长老动的时候,从克就发现动不了,心里这个气,心说:“我靠,这得第二个阶段才行,才第一阶段,这垃圾咒术。”

    想到此一把将巨物恐惧症咒术卷轴扔在草丛之中,嘟囔的边气便扬头躺在青草之中。

    “得,还是赶路吧,要想将想法施展出来的话,这级别不够,还是等后续学习咒术此二阶段才行。”

    说完,从克又开始摸索起来,缓缓的将巨物恐惧症咒术收起来,继而一挥手将魅影收起来。

    转头看看大青马,看看天,发下此时依旧有些昏暗,好似快要天黑了。

    骑马朝前而去。

    到第十天时间,从克依照老村长所述的路线,心里也是疑惑,因为老村长说过有山有水,现在十天时间过去了,山没看着,水都没有看着,倒是看见荒凉了一片。

    再次确定了一下大体南方的方向,两天故去,这两天从克正式开始每天吃一餐了,而且这两天马似乎患病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病,有点精神病。

    时而疾驰,时而杵原地不动,时而原地跳跃。

    这下子将从克弄的,摔下马都摔出经验了,有一次下午的时候,马儿一下子癫狂一样,将从克甩下马,而后一下子转了一个九十度朝边上跑去了。

    跑了一会儿,发现追不上,但是想要放弃追的时候,发现这马儿居然不跑了。

    慢慢走过去,马儿到是又恢复平静了,好似看见从克来了,又开心的撕鸣起来了。

    从克看看地上,发现是那种一圈是五叶草,中间是茅草,顶上是小蓝花的草,但是这草在这个地方显的很特俗,就是其他植物大多数都快枯黄了,可能快入冬了,极少是清脆的绿色。

    这植物到时生机勃勃,拔出一株,放在马儿的鼻子上,发现马儿好似眼神有些迷离,而后开始癫狂起来。

    吓得从克急忙将地上只有三四株全部拔出,放进手镯,心说:“看样子这草有问题,不过现在看来也不算坏事儿,这草怕是算是一种好似毒品一样,具体功效还不知道,倒是可以让这马儿更加有力气,半牵引半将就,可以急速一下。”

    马儿走的累的时候,就拿一株给它吃,瞬间它就打了兴奋剂一样,而且好似出现幻觉一样,一个劲儿傻蹦。

    第四天晚上的时候,从克终于看见山了,只不顾山石很矮的山峦,上面全是荒草,枯黄,算不上完全枯死,一般这植物地面上的枯死,地下的还是有给养的,以此来支持明年重新破土出芽。

    又走了半天,这马儿开始还不喜欢吃这小草,后续没办法,所谓饥不择食,后续开始讲究一下。

    次日清晨,从克又启程了,翻阅两个山峦后,发现一个很好看的山头,今天天气不算很好,但是算的上明亮,可能这就是深秋后的常态吧。

    山峦是一个很优美的柔和的波浪线,四周也是如此,遥远一眼,发现这些波浪形的山头上面此时是枯黄的小草,所以看上去很是荒凉,基本看不见树木,或许偶尔半山腰或者山底下会看见几颗光秃秃的小树。

    这让从克想起草原上的风景,绿色的植被,似乎看到了夏天一片绿色的场景,湛蓝的天空,几朵祥和的白云。

    此时却是枯萎的小草布满整个世界,连天空也好似枯萎了一样。

    就在从克陶醉且有些遗憾的时候,突然在两座山峦中间望过去的一个山头上,看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屋子,从克施展了一下气瞳,很快就看到了,是一个有些欧式建筑风格的建筑,而且旁边还有一个小风车,造型很像,因为此时看不真切,而且上面只有一个风叶,已经垂下来了。

    这让从克眼前一亮,就好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点光,牵着有些不乐意的马,朝那边赶过去。

    等赶到的时候,从克心情大好。

    “好了。”从克肯定的说着拍拍肚子,然后很自信的说:“看来这地方果然是人间仙境一样的意境了,要是夏天肯定如此!”

    兴奋的将马匹一甩,顺势观察了一下这个屋子,建筑风格很好看,两层小楼,周围一圈石板,尖尖的小顶端,恍惚一眼还会觉得这就是一个教堂顶一样。

    看到另外一侧的时候,二楼一半全部损坏,看损坏的痕迹应该是被自然倒塌,因为看见墙面的裂痕以及一些木板已经蛀虫了。

    稍微看了一下,然后到了这个大风车旁边,木质的大风车又丈许高的高度,设计的很简洁,就是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然后就是风车的叶子了。

    看看地上碎落的残木块,上面还有一些还未脱落的淡黄色痕迹。

    这让从克感觉这个风车应该是一个有深黄色叶子的大风车,风一吹过,大风车就呼呼转起来,就形成一个黄色的大雨伞面一样,可能上满还有图案啥的,由于时间以及风和空气的侵蚀腐化,已经看不着了,不过猜想一想应该如此,毕竟颜色过于单调,视觉方面会疲乏的。

    看到此,从克感觉也有些困倦了,想着这几天都是吃一顿,想着吃点东西睡觉吧。

    一掏,发现从昨天早上吃了,没注意到食物已经没了。

    “信奉只要我不消耗体力,就不会饿死了。”

    说完,就打开有些破旧的木门,进去的时候,还有心的关上门。

    进去一看,发现里面灰尘堆的至少没有一寸,也差不多,一脚踩下去,就是一个一寸深的脚印儿。

    从克一见这怎么睡。

    进门是吃法的座椅板凳,房间很小,座椅板凳就差不多占了一半足有,正对着是一个门,门看过去有些黑。

    稍微望一眼,发现里面有坍塌的碎木板以及楼板坍塌下来的样子。

    从克稍微耸耸肩膀,看着这个四周,墙壁上还有一些装饰品,看上去这户人家应该不是很阔,简洁是唯一的主题。

    从克是一个比较随意的人,拉过一个座椅,一摸上座椅的扶手,首先摸到的是一手灰,稍微抖一下,灰尘就立马飞溅起来。

    得亏座椅上面的灰尘一抖就掉了,用手扇扇鼻子前和眼前的灰尘,然后一屁股坐下来,嘴里慢慢说:

    “哎哟,无论以前还是现在,我都想要拥有一个这样的地方,拥有这样一个小屋子,周围没有人烟,就只是一个人住,心里多舒坦呀,而且旁边的大风车也不错。”

    想着想着从克就沉入到自己的幻想中去了,很快鼾声轻响。

    “咔”

    一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想起,从克急忙睁开眼睛一看,眼睛刚睁开,就看见天花板碎开,而后“轰”一声响声起,楼板直接塌陷。

    当从克起身想要躲避的时候,由于楼板坍塌的速度太快了,走到门口的时候,灰尘碎木就将从克掩埋了。

    从克想要开口说两句,灰尘太多,感觉吸一口气,就好像喝一口水一样,最主要现在从克还没有水了。

    心里边骂骂咧咧,边整理周边以及压在身上的碎木屑,慢慢从碎木屑中钻出,缓慢走出房子,心里直骂破房子,谁修的,这么不景气。

    走出门又吐槽了几句,看看马儿,发现马儿也跑了,索性一个火焰冲击将这屋子烧掉。

    火焰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勾起了从克想起了牛肉在炭火中烤制的时候所发出的声音,从克就感觉有点饿了。

    心里就期盼有人来多好。

    心有所想必有所应,很快五人四匹马徐徐路过。

    简单的交谈,热心的农户人家总是一如既往的热情,从克心有意且觉得去近二十日就能到的天刚村,对于石林村,从克开始有点放弃了。

    毕竟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从克感觉食物方面或许自己朝这老妇人和老大叔要的话,可能会给。

    从克发现这一家人其实也并不是很富裕,所带的东西基本都是一些零碎的小件,知道这是全家搬迁。

    但是这些小件对于一些人家来讲,可能就不会带了,一是麻烦,二是觉得带了似乎没有什么用处。

    从克心里想的是倒时候到了天刚村,给点钱给他们就行了。

    这六人四匹马就慢悠悠的上路了。

    在路上的时候,小女孩儿让从克与他们的距离更加亲近些,而且几人也缓慢的开始说些什么。

    两个和从克年级相当的小伙子,也开始说话了,最开始的沉默寡言,让从克有些不解,但是随后面慢慢深入的了解才知道一点。

    这一家子本来有八口人,小女孩儿还有爷爷奶奶,搬迁的时候他们爷爷奶奶还没有死,不能走的原因都是蒙来国的士兵对待老弱病残极其不礼貌。

    对待这二老也是如此,本来是要死刑的,由于蒙来国刚扎入这个地段不久,对于一些事情还不知道。

    就藏起老人,走的时候,本来也想着将老人藏起来运出,这样大家都能一起平安的离开。

    老人总是稳重想事情想的远,可能想到万一发现这种事情,一家人全部都得死了,而且两位老人又想到年迈,对于明天以后,也能摸索一二,知晓自己能过几日,索性好言相劝,对于这两位年轻人,作为老人的孙子而言,是极为看不下去的,认为父亲这是极为不孝敬的,开始的大吵大闹,处于对父母的礼貌,且加上两位老人的劝解。

    妥协了,不过一路上来都是心里纠结。

    本来马匹又八匹马的,过关卡的时候,蒙来国的士兵对待过路的人都要进行一些钱财的收取。

    大叔过的时候,本来家里就一贫如洗,家里的零散的东西又多。

    交了四匹马方才过去。

    这一日,从克一行人便来到了天刚村,到了天刚村,从克到时没觉得有什么意外的,感觉这就是很正常的,零散坐落的茅草屋,早出晚归的辛苦劳作的农名。

    而从克这一行的妇人和男人此时显得有些激动了,满脸的高兴,急切的对着从克说:“还以为这个地方也不在了,要是这个地方也遭受了危险的话,说明天要亡我!”

    从克只好满脸堆笑的应付着:“哈哈,是呀,是呀,对!”

    几人没有在意从克极其应付言语,继续朝前走。

    从克发现这些人的装束有点升级了,不再是那种粗布麻衣那种,而是略带有一些高级的布料了。

    一些绨的布料差不多很少看见了,一些纺织的衣物倒是看得多了,至于那些绒的布料也经常看见,可能是因为这边气候很是寒冷的地方。

    偶尔还能看见一些绸缎的布料,这让从克心里的一丝攀比虚荣心泛起了一丝涟漪,妒忌羡慕恨的状态下心里默默琢磨到:“这破地方居然也有大户人家,穿金挂银,绫罗绸缎,比我穿的好!”

    但随即咽了一下唾沫,暗暗安慰道:“得,要有格局,咋不能这么小气,诶!格局打开了,就好了。”

    从克一行人,缓慢的朝前看,等到了一座显着看上去不是很破烂,相比周围其他房屋有些好的屋子前,妇人和男人停住了脚步。

    此时从克还在看过往零散的人员,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儿的人是不是有点多,而后想起可能村落就好比前面遇见的一样,都是逃难或者避难而来到这个地方,并不奇怪。

    正想的起劲儿的从克突然听见妇人的声音,就听见妇人说:“从克呀,我到了地方了,你是和我们一起在这儿还是?”

    这话将沉浸在思考海洋的从克拉回了现实,听完妇人的话,从克略微深思了一下,妇人可能觉得刚刚从克的出神,将刚刚的话没有听进去,而后又说了一遍。

    其实从克心里想的是,要是给魔石的话,这些人肯定不会要的,但是要是给金币的话,肯定也是不会要的,毕竟一路上的接触,看得出来,这一家人都比较憨厚老实那种。

    听完妇人的有一次轻声的问候,从克便一脸微笑的对着妇人说:

    “大姐,感谢一路上的招待,让你们破费了,我准备就此和你们分开了,再麻烦你们真是不好意思,这里有点点东西望接受笑纳。”

    “小伙子啊,你说哪里话,这点事儿不算什么,帮助你我们本来就没有想过回报,你这样简直就是过分了。”那男子此时急忙接嘴说道。

    一旁的老妇人也急忙推辞,急忙将从克伸出的手推了回去。

    从克一看没有办法,便将伸出的手收回,而后一一作别。

    等到了小女孩儿的时候,小女孩儿褪去了往日的调皮神色,脸色看上去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等到从克过去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便笑着说:“抱一下,要抱抱!”

    见此,从克耸耸肩膀,过去给了小女孩儿一个大大的拥抱。

    小女孩儿粉嘟嘟的小嘴靠近从克说道:“咱两的秘密!”、

    从克一听知道糖的事情,便忍不住的轻笑起来:“呵呵,对,说的对,秘密!”

    至此,从克和妇人一家人完全的分开,到从克要走的时候,妇人还好心的问问从克需不需要马匹,可以暂时借给他。

    但是从克注意到男人的脸色可能有点变化,本就没打算要马匹的从克见此,也知道这马匹对于这一家人的作用,可能这马匹对于这一家人是最大的财富,当然也是仅有的财富了,急忙摆手拒绝。

    拐过几个房屋,妇人和小女孩儿的欢笑声便在从克的耳朵中消失了。

    看着阴沉的天空,走在村庄特有的小石头铺成的小路上,偶尔听着旁边零散的说话声,有说家里现在又快没有粮食了,有说那家的鸡鸭被谁偷了,还有人说谁谁谁被打死了……

    一路听过去,从克感觉到这村子好像挺穷的,而且还挺难的哈。

    就这样边走边看边瞧,有人门前冷情寒霜低矮空挡,有人门前灯笼高挂红白分明,有人门前一片荒凉四季如秋……

    走着走着从克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熙熙攘攘的说话声。

    吃瓜群众永远不会少,好奇心看热闹这事儿基因上的事儿,顺着声音便去了。

    转过两个房屋,就看见五六个人正站成一排,老头妇人男人都有,看穿着都是绒质的棉服,次一些的就是一些绨质得麻衣。

    从克头稍微一歪,透过几人的缝隙,看见前方小道上正背对着蹲坐着一个小女孩儿,透过及腰的乌黑色的长发,长发上面有明显的泥土污渍,而且一侧的头部还能看得见又水渍侵染的痕迹,明显是倒地,地上有水,然后撞击成现在这个状态的。

    而倒在一旁的水桶,能看得出水桶边沿还有点滴的水滴滴答朝下滴着。

    而小女孩儿正对面,就是从克的正面,正是两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糟酒鼻子,脸上全是痘痘上火形成成的大小坑,而且右边的胖子额头上还有一条狰狞横着的刀疤。

    第一眼看过去,就能吓矮人三分,就听见额头刀疤的男子说道:“妈个巴子,这该死的村子,这小猫小狗都来挡路,”

    而此时一个老太婆从人群中窜了出来,佝偻着身子,扔掉手中的拐杖,年迈让老婆婆的身子行动的极其困难,还没到两大汉的跟前,身子扑咚的就跪下来,急忙颤动着嗓音,对着两位大汉说:

    “两位大老爷,求求你们,开恩吧,小孩子不懂事儿,下次准小心!”

    说完老婆婆就双手并脚,连连作揖,另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一看此,眼睛瞪的都快裂出来了,朝着老太婆就啐了一口,而后一脚将老太婆踢飞出去,飞出去丈许远的距离方才停下。

    小女孩儿见此,急忙起声,一边抽噎的一边跑向老太婆的位置。

    “晦气,出门碰见这事儿,鞋子裤脚都被这该死的小畜生打湿了。”刀疤男恶狠狠的对着小女孩儿说道。

    此时,从克方才看清小女孩儿的装束以及面容,身上是单薄宽松的粗布麻衣,刚小女孩儿走路时候,就能看清小女孩的脚踝瘦巴巴的,手掌以及看清的腰部还有手肘的位置,这是经常挨饿后才形成。

    明显的看得见裸露的脚指头已经出现冻疮,另外一只脚则光着脚丫子,脚干瘦除了冻疮意外,还有寒冷特有的干裂,一条很大的裂口至脚底到后脚跟,此时还能看清裂口中出现丝丝鲜血。

    从克见此就是一皱眉,心说这得多疼呀,而后注意到小女孩儿手指上十个手指七八个都已经粗的不像样,和干瘦的手背手腕完全不成正比,而且两个虎口处也完全出现了干裂。

    尤其这穿着和周围的棉服对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蓬松凌乱的头发,双眼无神,两道泪痕不断的被泪水侵染一遍又一遍,嘴唇以及干裂,嘴角都出现了冻疮。

    此时小女孩儿正靠着半蹲着的老太婆身旁,身子微微的颤动着伴随着低声的抽噎。

    而老太婆则是很温柔的微笑着慢慢的拂去小女孩儿的眼泪。

    满脸横肉的大汉见此,气不打一处来,怒骂道:“还笑,叫你还笑!”

    说完就要冲上去再次揍婆孙两人。

    在人后细细观察的从克,见此并未挪动半分步子,前面看是因为一路听来死人还有其他的事儿太多了,而又抱着耸耸肩膀以及撇撇嘴,以及关我什么事儿,啥事儿都管?

    从克刚这样想完的时候,看见小孩儿的面容的时候,突然感觉好熟悉,但是说不上是那种熟悉,很面熟,至于那种面熟,想不起来了,便低头琢磨起来。

    而此时抽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阵哭声,从克一听这哭声,抬头一看。

    正发现此时来太婆此时已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上有一摊血迹,小女孩儿正伏在老太婆的身子上痛哭,身子嘶哑痛人心肺。

    而一旁满脸横肉的大汉似乎对此很满意,大笑着:“哈哈哈,这下你笑不出来了吧!”

    一边笑一边伸出一只手,一把拽住小女孩的蓬松头发,一把提起小女孩儿的身子。

    此时小孩儿的哭声更加的惨烈了,身子扭动拉扯头皮的疼痛感以及婆婆的惨状让小女孩儿的哭声更加嘶哑,只是看见张嘴哭,此时周围变的一片寂静,只是看见小女孩儿扭动的身子,张嘴哭,却听不见半点哭声传来。

    从克见此,心说:“直接杀了,这我可不管,你这折磨,就有点过分了,管他麻烦不麻烦。”

    心里话刚说完,从克耳朵就传来“啪”一声,声音厚实沉闷,恍惚一看,那满脸横肉的大汉一巴掌扇在小女孩儿瘦小的脸颊上,一侧脸蛋瞬间变的通红一片。

    力道过猛,声音浑厚沉闷,被拉扯的头皮一部分被这股力,直接猛的被撕掉一块肉,鲜血噗噗冒出,鲜血至额头划过眼角,流向了泪痕,和眼泪融合在一起了。

    满脸横肉的大汉大笑着对一旁的刀疤男说:“兄弟,看我给你表演一个大揭盖!”

    刀疤男一听这话,也哈哈大笑起来。

    满脸横肉的大汉说着就要举起手再次朝小女孩儿红肿沾满鲜血的脸蛋呼去。

    就在这时候,满脸横肉大汉的耳朵里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

    “妈的,是谁,我靠!……”

    “靠,她八辈祖宗的…哎哟…..我的肩膀……”

    “好快,嘿,你刚刚看到是谁了吗?”

    ……

    满脸横肉的大汉听着这些声音,心想咋回事儿呢?还没等满脸横肉的大汉转头,眼角余光处看见一道亮光闪过,就感觉提着小女孩儿的手臂出被什么东西顿了一下的感觉。

    下一秒,一条血痕出现手臂上,整条手臂被齐齐斩断,还没等满脸横肉大汉发出震惊的神色时候,就感觉喉咙处一凉。

    此时所有的疼痛感瞬间袭来,突然感觉身子一软,下意识的用另外一只手想要捂住喉咙,感觉到鲜血喷涌而出,血沫噗噗直朝外冒,倒地的时候,发现后面的兄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身首异处了。

    满脸横肉的大汉到最后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才看见一个年轻人的身影出来,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正滴落掉沾染在剑上的最后一滴鲜血。

    从克收起金丝剑,将单手抱住小女孩儿动作顺势改成双手稳稳抱住。

    从克看看看热闹的人,发现此时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过两三秒的时候,就听见一个老头用颤颤巍巍极其苍老嘶哑还稍微有点结巴的声音说道:

    “杀…杀人了,大…大家快…快跑!”

    等老头结巴慢悠悠的时候,其他几个人好像商量好了一样,一句话不说,生怕吃瓜群众变成被吃瓜的对象了。

    这时候,那老头,方才杵着拐杖慢悠悠的转身,一步一点地缓缓离去,口中还不免说:“快…快…快跑,杀…杀….杀人了。”

    此时从克缓慢的将小女孩儿放在地上,放在地上的时候,不知道是小女孩儿哭累了还是受伤了,昏迷过去了,稍微看了一下,头皮被撕裂起指甲盖大的地方,其他地方倒还好,不过从克注意到,这小女孩儿有点少年白哈,已经能够看清楚已经有零散的白发夹杂其中,看看发端,发现底部很多已经有点泛白了。

    转头去看看那个老太婆,发现老太婆似乎严重点,现在也是昏迷的状态。

    就在此时天空开始下起了牛毛般的细雨,其中还夹杂着点点雪花,从克一看,心说:“这不行呀,这小雨下的也不行吧,何况这天这么冷,虽然我有冰霜之晶,但是这两个人可没有,何况这两人情况这样,这小女孩儿也冻成这样。”

    想到这儿,从克首先的没有想到是将两人搬到屋檐下,而是想到这两人情况这样,后续走了,这老太婆受伤还不轻,看年纪也不年轻了,这小女孩儿自不必说,瘦骨嶙峋的,而且全是冻疮,免疫力太低了,撑死了也就是一年半载的情况,二人也是如此,自然是早死晚死而已。

    想到此,从克不免轻笑一说,直吐槽自己道:“后面自己还得死,为什么不现在死?这么双标吗?”

    念起,轻笑一声,看看周围,首先慢慢的小女孩儿放置在一旁的茅草屋檐下,而后过去将老太婆身子放置在小女孩儿身旁。

    弄好这一切,从克看了一下,再看看旁边两句尸体,一个火焰冲击,慢慢的将两尸体烧为灰烬。

    牛毛大的细雨就这样绵着,不下大也不下小,但是一想,既然都这样,索性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泥土,拍拍手,准备撤了。

    刚要走,就听见躺在一旁的老太婆发出声响,从克一听就是一挑眉,转头看去。

    以为老太婆醒了,结果并没有,老太婆只是手抽动了一下,将旁边的小石子滑动了一下。

    从克长呼一口气,心说:“诶,这种好事不留名的才是刺激,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活着,肯定很意外。”

    想到此,便印着牛毛般的细雨去了。

    走出没几步,从克耳朵就传来很微弱的声音,一般的声音,从克倒是没反应,但是这次从克听见这声音让从克怔住了。

    是老太婆那边传来的声音,很微弱,就好像是做梦时候才能说出的梦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