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怒骂
在艾尔普拉特球场最上层，属于西班牙人球迷的主看台上方，有着一排被玻璃窗封闭起来的走廊，两排洁净全新的座椅，数台电视机环绕，还有设备齐全的饮料吧台，这就是艾尔普拉特球场的包厢了。
与那些豪门的球场包厢相比，虽不至于说成寒碜，但也可说为十分普通。
这样一场普普通通的联赛首场比赛，若不是赋予西班牙人新主帅首秀的意义，一般而言，通常是球队的常务总监或者足球总监坐在里头观看比赛。
如今，包厢内，除了这两位俱乐部高层外，俱乐部主席、球队所有者陈雁升先生正专注的盯着眼前的电视机，眉头紧锁。
常务总监罗杰先生瞟了一眼座下的那台电视机，随后又将目光投向球场。
“这就是你所谓力挺的新任主教练？将一支血液中流淌着传控的队伍打造成一个‘缩头乌龟’！”他语气中饱含着讥讽，嘲笑甚至是一股大胆的鄙视。
他这话是说给自己的上司，俱乐部所有者的陈雁升听的。
陈雁升并没有在意俱乐部常务总监的奚落，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话，并且还伴随着微微点头这一个人习惯。
“他只是还没有熟悉这支队伍，我们需要给他时间。”
“哼，就算给他时间也未必行，球队状态低迷，难道给他一个15分钟的中场休息时间就能够调整回来了吗？”
“我们最好做好心里准备，在首场联赛大比分输给赫塔菲之后，球队还会出现连败不止的情况。哼！我从未见过有能力的中国教练，我从来没相信过他。”
罗杰的话语中充满了高傲与极度厌恶胡雪飞的语气，就好像胡雪飞欠了他几百万欧元没还一样。
陈雁升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心底十分不满罗杰方才肆无忌惮，不顾他人感受的言论。但是忌于罗杰在俱乐部中拥有数十年工作的情况，积累了不俗的人脉。
他只好暗暗吞下了这口气，忍住了自己即将爆发的脾气。
担心胡雪飞作为新来且资历较浅的主教练，无法很好压制与处理目前球队不良的情况，控制更衣室情况，陈雁升思考片刻，提了个建议。
“也许我们中场休息的时候，应该去一趟更衣室，我们需要和球员们交流交流。”
罗杰一听如此，直接摆手，严词拒绝：“不可以，更衣室是主教练和球员们交流沟通的神圣之地，其他人等不经主教练允许，不得进入。”
听罢，陈雁升只好打消了自己这个念头，目光再回到球场之上，喃喃道：“小飞只是需要时间，时间。”
话分两头，艾尔普拉特球场主队更衣室内，偌大的空间里，唯有胡雪飞一人。
在主裁判还没有吹响上半场结束的哨音前，胡雪飞就提前一人回到了更衣室内，虽然他暂时还不懂战术布置，但是他懂得为人处世。
他希望用这个肢体语言能够让球员们明白，他很愤怒，愤怒到不愿多停留在球场上，哪怕是一分一秒的时间。
而助理教练小蝶则是选择了与胡雪飞截然不同的表现方法，她安慰着下场休息的球员们，拍拍他们的肩膀，与他们交流，减轻他们的心理负担。
毕竟这只是上半场....
球队教练霍里昂是最后一个进更衣室的，他习惯在所有球员全部进入更衣室后，他最后一个进入，在青训队时就是这样子。
尽管做好了心里准备，他还是吃了一惊——更衣室里静悄悄，无一人说话，气氛凝重得如同在进行一场肃穆的葬礼。
霍里昂沉着气，放轻手上关门的动作，轻柔地将更衣室木门关闭，老老实实的站在了主职防守训练的托尼·伯雷尔的身旁。
霍里昂有些不敢相信，哪怕是在青训队，上半场落后回到更衣室中，性格不同的孩子们都会表现各异。有唉声叹气的，有沉默不语的，有互相抱怨的，反正各种反应应有尽有。
而全体安静，这还是霍里昂第一回见到。
如果让那些八卦的足球记者们知道更衣室的情况，第二天头条肯定就是，西班牙人军心涣散，球员给主教练下马威、主教练无法控场等等一系列夸张的标题了。
霍里昂望了望稳坐在椅子上的胡雪飞，又看了看正在笔记本电脑前忙前忙后的助理教练小蝶，面露不解。
直到助理教练小蝶关掉灯光，开启了新装修上的幻灯片播放器，放出一幕幕PPT——那是一张张球迷的众生相。
有在酒吧摔酒瓶的，有在家中看着电视怒骂的，有被比赛打击得沉默不语的......
PPT的最后，小蝶还放映了一个小短片。那是来自一家酒吧，镜头前是一群不断挥舞着酒瓶、身穿西班牙人主队蓝白相间球衣的球迷们。
这时，镜头逐渐聚焦，锁定在了一个打着赤膊、肥头大耳而此时面红耳赤的三十来岁男人身上。
他不满的肆意嘟囔着，嘴上骂骂咧咧，最后喝上一口手中的黑啤，大声吼道：“一群杂碎，一群废物，我们掏钱买票，崇拜你们，支持你们.....不是让你们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拥抱着各有特色的美女去度假游玩的。”
“给我好好比赛，给我们回到比赛中，脑海里抛弃掉那些使人堕落的东西，好好踢球，给我们好好踢球，我们要胜利！！！”
上个赛季，令人极度失望的联赛第11名的成绩，刺痛了这群球迷的心。哪怕最后几轮他们踢赢了实力强大的马竞、毕尔巴鄂竞技，都无法抚平他们内心的失望和创伤。
因为这几轮联赛积分已经无法改变上个赛季的排名。
如今，换了主教练的球队，又一次呈现出了如颓废、毫无上进的状态，球迷们是恨铁不成钢，直骂废物。
幻灯片播放完毕，更衣室内本就阴郁的气氛更加的沉重了，每一位球员都低着头，阴沉着脸色。
“都抬起头来。”
伴随着胡雪飞那道令人无法拒绝的话，众人纷纷抬起头来，他们看到了自己的主教练手上拿着一条蓝白色的围巾，围巾上面还有西班牙人俱乐部的logo。
“这是我离场的时候，从球员通道的地上捡到的一条围巾，属于我们西班牙人的围巾。
知道为什么这条围巾会被丢弃地上吗？因为球迷们不愿再拿着这条围巾，为什么不愿意再拿着？因为我们让他们失望了。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们辜负了他们。”
说道最后，胡雪飞是怒吼着‘辜负’这两个字。
他看向埃尔莫索，冷冷说道：“这意味着你那作为西班牙人球迷的父母抬不起头，因为自己的儿子踢得就像个软蛋，狗屎。”
他又看向塞梅多，讥讽的笑道：“这意味着，你永远的漂泊，没有任何一家俱乐部愿意买断实力孱弱的你，而你，一生都在租借中，不断流浪。”
他最后看向了球队的队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意味着戴维·洛佩斯你，没有带领好队伍，选择你作为队长，是球队的一个错误的选择，是给球迷的一个错误答案。”
最后，胡雪飞环视一周，望了所有人一眼，大声喝道：“你们以为你踢球是为了什么？为的是你们自己，白痴们。”
一番话毕，不少人看着胡雪飞的眼神都变了，诧异、激动、思索什么情绪都有。胡雪飞知道这番攻心计算是成功了，也庆幸自己拥有良好的习惯——记住每一个球员的性格特点。
西班牙人一线队球员组成一部分为转会而来，一部分为俱乐部青训提拔，还有一部分就是常年效力的老队员们。
针对这些，胡雪飞的攻心计句句扎心，这种时候你和他们说那些大道理，什么俱乐部荣誉那些都是虚的，唯有如此才能激发他们的斗志。
毕竟，胡雪飞也晓得，战术磨合、新后防线上的默契培养还有假期回归导致的状态不稳，都是需要充分的季前热身准备的。
可惜，胡雪飞住院了，缺席了球队大半个季前备战期。既然身体状况如此，那就唯有精神层面胜过对方。
随着胡雪飞掷地有声的一番话毕，更衣室们开始有了生气，球员们交头接耳，讨论着刚刚主教练的话，亦或者其他方面的话题，总之，不再是一潭死水。
“很好，伙计们，为了你们自己，这下半场我要一场胜利，谁愿意站起来帮助我？”胡雪飞高举双手，激情四射的说着。
唰！
更衣室内所有人同时站了起来。
胡雪飞笑了：“很好，伙计们，那我们赶紧来布置一下下半场的战术。”
胡雪飞连忙招手，示意自己的助理教练小蝶赶紧靠过来，为队员们讲解一下下半场所需要改变的战术。
“这几个赛季，赫塔菲以硬朗的踢球风格闻名，脚下控制皮球之后，很少会使用细腻的脚下技术来进行配合，所以，必然会延续上半场大开大合的传球方式。
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勇敢一些，干扰他们传球，争抢第一、第二落点球，尤其是第二落地球，我希望你们不留余地的挥洒你们的汗水，拼尽体力去争抢所有的第二落点球。
第二，既然他们硬朗球风来踢球，那我们也用这套方式对付他们，不要担心你们会因此受伤，他们中场三个人每个人都有一张黄牌在身上了，所以动作必然会收敛，而这时候，就是你们的机会了。”
“而且，两球领先，并且上半场我们毫无进攻欲望，赫塔菲必然会有所麻痹大意，而这也是他们的软肋和弱点，抓住他们，打出反击，那也是我们的机会。”
“好了，伙计们，我们的进攻方式不变，按照季前热身那样去进攻，没有问题。总之，用一场胜利来作为我们联赛的开头吧。”
胡雪飞攥紧拳头，高举手臂，大声呼唤。
与那些豪门的球场包厢相比，虽不至于说成寒碜，但也可说为十分普通。
这样一场普普通通的联赛首场比赛，若不是赋予西班牙人新主帅首秀的意义，一般而言，通常是球队的常务总监或者足球总监坐在里头观看比赛。
如今，包厢内，除了这两位俱乐部高层外，俱乐部主席、球队所有者陈雁升先生正专注的盯着眼前的电视机，眉头紧锁。
常务总监罗杰先生瞟了一眼座下的那台电视机，随后又将目光投向球场。
“这就是你所谓力挺的新任主教练？将一支血液中流淌着传控的队伍打造成一个‘缩头乌龟’！”他语气中饱含着讥讽，嘲笑甚至是一股大胆的鄙视。
他这话是说给自己的上司，俱乐部所有者的陈雁升听的。
陈雁升并没有在意俱乐部常务总监的奚落，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话，并且还伴随着微微点头这一个人习惯。
“他只是还没有熟悉这支队伍，我们需要给他时间。”
“哼，就算给他时间也未必行，球队状态低迷，难道给他一个15分钟的中场休息时间就能够调整回来了吗？”
“我们最好做好心里准备，在首场联赛大比分输给赫塔菲之后，球队还会出现连败不止的情况。哼！我从未见过有能力的中国教练，我从来没相信过他。”
罗杰的话语中充满了高傲与极度厌恶胡雪飞的语气，就好像胡雪飞欠了他几百万欧元没还一样。
陈雁升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他心底十分不满罗杰方才肆无忌惮，不顾他人感受的言论。但是忌于罗杰在俱乐部中拥有数十年工作的情况，积累了不俗的人脉。
他只好暗暗吞下了这口气，忍住了自己即将爆发的脾气。
担心胡雪飞作为新来且资历较浅的主教练，无法很好压制与处理目前球队不良的情况，控制更衣室情况，陈雁升思考片刻，提了个建议。
“也许我们中场休息的时候，应该去一趟更衣室，我们需要和球员们交流交流。”
罗杰一听如此，直接摆手，严词拒绝：“不可以，更衣室是主教练和球员们交流沟通的神圣之地，其他人等不经主教练允许，不得进入。”
听罢，陈雁升只好打消了自己这个念头，目光再回到球场之上，喃喃道：“小飞只是需要时间，时间。”
话分两头，艾尔普拉特球场主队更衣室内，偌大的空间里，唯有胡雪飞一人。
在主裁判还没有吹响上半场结束的哨音前，胡雪飞就提前一人回到了更衣室内，虽然他暂时还不懂战术布置，但是他懂得为人处世。
他希望用这个肢体语言能够让球员们明白，他很愤怒，愤怒到不愿多停留在球场上，哪怕是一分一秒的时间。
而助理教练小蝶则是选择了与胡雪飞截然不同的表现方法，她安慰着下场休息的球员们，拍拍他们的肩膀，与他们交流，减轻他们的心理负担。
毕竟这只是上半场....
球队教练霍里昂是最后一个进更衣室的，他习惯在所有球员全部进入更衣室后，他最后一个进入，在青训队时就是这样子。
尽管做好了心里准备，他还是吃了一惊——更衣室里静悄悄，无一人说话，气氛凝重得如同在进行一场肃穆的葬礼。
霍里昂沉着气，放轻手上关门的动作，轻柔地将更衣室木门关闭，老老实实的站在了主职防守训练的托尼·伯雷尔的身旁。
霍里昂有些不敢相信，哪怕是在青训队，上半场落后回到更衣室中，性格不同的孩子们都会表现各异。有唉声叹气的，有沉默不语的，有互相抱怨的，反正各种反应应有尽有。
而全体安静，这还是霍里昂第一回见到。
如果让那些八卦的足球记者们知道更衣室的情况，第二天头条肯定就是，西班牙人军心涣散，球员给主教练下马威、主教练无法控场等等一系列夸张的标题了。
霍里昂望了望稳坐在椅子上的胡雪飞，又看了看正在笔记本电脑前忙前忙后的助理教练小蝶，面露不解。
直到助理教练小蝶关掉灯光，开启了新装修上的幻灯片播放器，放出一幕幕PPT——那是一张张球迷的众生相。
有在酒吧摔酒瓶的，有在家中看着电视怒骂的，有被比赛打击得沉默不语的......
PPT的最后，小蝶还放映了一个小短片。那是来自一家酒吧，镜头前是一群不断挥舞着酒瓶、身穿西班牙人主队蓝白相间球衣的球迷们。
这时，镜头逐渐聚焦，锁定在了一个打着赤膊、肥头大耳而此时面红耳赤的三十来岁男人身上。
他不满的肆意嘟囔着，嘴上骂骂咧咧，最后喝上一口手中的黑啤，大声吼道：“一群杂碎，一群废物，我们掏钱买票，崇拜你们，支持你们.....不是让你们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拥抱着各有特色的美女去度假游玩的。”
“给我好好比赛，给我们回到比赛中，脑海里抛弃掉那些使人堕落的东西，好好踢球，给我们好好踢球，我们要胜利！！！”
上个赛季，令人极度失望的联赛第11名的成绩，刺痛了这群球迷的心。哪怕最后几轮他们踢赢了实力强大的马竞、毕尔巴鄂竞技，都无法抚平他们内心的失望和创伤。
因为这几轮联赛积分已经无法改变上个赛季的排名。
如今，换了主教练的球队，又一次呈现出了如颓废、毫无上进的状态，球迷们是恨铁不成钢，直骂废物。
幻灯片播放完毕，更衣室内本就阴郁的气氛更加的沉重了，每一位球员都低着头，阴沉着脸色。
“都抬起头来。”
伴随着胡雪飞那道令人无法拒绝的话，众人纷纷抬起头来，他们看到了自己的主教练手上拿着一条蓝白色的围巾，围巾上面还有西班牙人俱乐部的logo。
“这是我离场的时候，从球员通道的地上捡到的一条围巾，属于我们西班牙人的围巾。
知道为什么这条围巾会被丢弃地上吗？因为球迷们不愿再拿着这条围巾，为什么不愿意再拿着？因为我们让他们失望了。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们辜负了他们。”
说道最后，胡雪飞是怒吼着‘辜负’这两个字。
他看向埃尔莫索，冷冷说道：“这意味着你那作为西班牙人球迷的父母抬不起头，因为自己的儿子踢得就像个软蛋，狗屎。”
他又看向塞梅多，讥讽的笑道：“这意味着，你永远的漂泊，没有任何一家俱乐部愿意买断实力孱弱的你，而你，一生都在租借中，不断流浪。”
他最后看向了球队的队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意味着戴维·洛佩斯你，没有带领好队伍，选择你作为队长，是球队的一个错误的选择，是给球迷的一个错误答案。”
最后，胡雪飞环视一周，望了所有人一眼，大声喝道：“你们以为你踢球是为了什么？为的是你们自己，白痴们。”
一番话毕，不少人看着胡雪飞的眼神都变了，诧异、激动、思索什么情绪都有。胡雪飞知道这番攻心计算是成功了，也庆幸自己拥有良好的习惯——记住每一个球员的性格特点。
西班牙人一线队球员组成一部分为转会而来，一部分为俱乐部青训提拔，还有一部分就是常年效力的老队员们。
针对这些，胡雪飞的攻心计句句扎心，这种时候你和他们说那些大道理，什么俱乐部荣誉那些都是虚的，唯有如此才能激发他们的斗志。
毕竟，胡雪飞也晓得，战术磨合、新后防线上的默契培养还有假期回归导致的状态不稳，都是需要充分的季前热身准备的。
可惜，胡雪飞住院了，缺席了球队大半个季前备战期。既然身体状况如此，那就唯有精神层面胜过对方。
随着胡雪飞掷地有声的一番话毕，更衣室们开始有了生气，球员们交头接耳，讨论着刚刚主教练的话，亦或者其他方面的话题，总之，不再是一潭死水。
“很好，伙计们，为了你们自己，这下半场我要一场胜利，谁愿意站起来帮助我？”胡雪飞高举双手，激情四射的说着。
唰！
更衣室内所有人同时站了起来。
胡雪飞笑了：“很好，伙计们，那我们赶紧来布置一下下半场的战术。”
胡雪飞连忙招手，示意自己的助理教练小蝶赶紧靠过来，为队员们讲解一下下半场所需要改变的战术。
“这几个赛季，赫塔菲以硬朗的踢球风格闻名，脚下控制皮球之后，很少会使用细腻的脚下技术来进行配合，所以，必然会延续上半场大开大合的传球方式。
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勇敢一些，干扰他们传球，争抢第一、第二落点球，尤其是第二落地球，我希望你们不留余地的挥洒你们的汗水，拼尽体力去争抢所有的第二落点球。
第二，既然他们硬朗球风来踢球，那我们也用这套方式对付他们，不要担心你们会因此受伤，他们中场三个人每个人都有一张黄牌在身上了，所以动作必然会收敛，而这时候，就是你们的机会了。”
“而且，两球领先，并且上半场我们毫无进攻欲望，赫塔菲必然会有所麻痹大意，而这也是他们的软肋和弱点，抓住他们，打出反击，那也是我们的机会。”
“好了，伙计们，我们的进攻方式不变，按照季前热身那样去进攻，没有问题。总之，用一场胜利来作为我们联赛的开头吧。”
胡雪飞攥紧拳头，高举手臂，大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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