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才女
“王八蛋，是他。”苏景辰看到这名男子，就要上前，被蒋临风一把拉住。
“先看看情况再说。”
二人混在人群中，也进了这家店。
此店在封城非常著名，主营胭脂水粉，深受众多达官显贵家小姐们的喜爱。
而被苏景辰称作王八蛋的，是封城有名的花花公子，四大家族禹家的公子哥，禹金豪。
他惹是生非，欺善怕恶，仗着家中势力，强抢民女，为非作歹，封城百姓苦不堪言。
而禹家是近些年才崛起的家族，据说身后有青城帮的支持。
禹金豪的父亲禹万庭，极具野心，为人霸道。早年白手起家，做着倒卖针织的生意，在封城占得一席之地。
后来传言不知怎么与青城帮取得联系，每次青城帮行动，传言都是禹家授意，虽然无真凭实据，但依旧传的沸沸扬扬，闹得人心惶惶。
商铺内，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包装精美，吸引着无数女子的目光。
当然，苏玉也没能幸免，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苏玉眼波流转，在柜台中不断挑选，终于，在柜台的角落内，她发现了自己寻找已久，但一直未能购得的水粉。
这款水粉质地上乘，包装精美，是稀有的珍品。
“老板，帮我拿一下这款水粉，谢谢。”甜美的声音如黄莺出谷，余音绕梁，沁人心脾。
“小姐眼光真好，这款水粉真是本店镇店之宝，但真心对不住，这款水粉已被别人预定了。”老板满脸堆笑地说道。
听到老板的回答，苏玉满脸遗憾。
看到眼前女子楚楚动人的模样，老板真想抽自己两嘴巴子，要不是这款水粉早已被人订购，老板都想拱手相送。
就在此时，一个极具磁性的声音响起，“将这款水粉拿出来给这位小姐。”
老板看到说话之人，连忙点头称是，将水粉递与苏玉。
而说话之人不是他人，正是禹家公子，禹金豪。
只见他身穿锦衣华服，手执折扇，风度翩翩地站在苏玉身后，显得极为谦恭有礼。
苏玉看到眼前之人，面如冠玉，仪表堂堂，心中好生感激。
莺声燕语道：“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小生禹金豪，这厢有礼了。”说罢躬身抱拳道。
苏玉微笑颔首，便开始全身心欣赏起手中的水粉。
禹金豪自视样貌极为俊美，谁家小姐看到自己不是芳心暗许，投怀送抱，怎么今日却不灵验？他心中好生诧异。
确实，禹金豪论样貌，封城要说第二，那无人敢说第一，风流倜傥四字形容，绝不为过。
但苏玉是什么人，妙龄芳颜，家世显赫，又是封城有名的才女，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虽然禹金豪身材样貌可以说是人中龙凤，但毕竟苏玉大家闺秀，什么世面没见过，对其无视也是情理之中。
禹金豪看到她对水粉爱不释手，对自己完全不理不睬，也失了耐心，心中冷哼一声，暗道：“装什么清纯，老子什么女子没见过，等拿下了你，还不是任我摆布。”
“如果喜欢，这款水粉就送与小姐。”他面露笑容道。
这时苏玉也欣赏得差不多了，便道：“谢谢禹公子，这款水粉确实稀有珍贵，但无功不受禄，还是物归原主吧。”说完便小心地将水粉递与老板。
“水粉虽然稀有珍贵，但也需要用在配得上的人，正所谓宝剑配英雄，红粉送佳人，请苏小姐切勿推辞。”
禹金豪说的极为恳切，要不是早了解他的为人，人群中的蒋临风和苏景辰都要对其另眼相待了，此时的二人满脸尽是鄙夷之色。
“你认识我？”苏玉看到他叫出了自己的姓氏，疑惑地问道。
“哦，苏小姐才华横溢，容貌倾城，封城谁人不知，小生也是仰慕已久。苏小姐前些时日在天满楼写的绝对，可谓精妙绝伦，小生自思才疏学浅，仅凭自己，绝无可能写出如此佳对。”
原来苏玉自幼饱读诗书，是封城有名的才女。
前些时日封城青年才俊齐聚天满楼，吟诗作对，赏花看景，苏玉也应友人的邀请，前去赴会。
席间一富家小姐因家中与苏家有过节，自己又嫉妒苏玉的绝世容颜，有意想刁难她一番，便提议自己出一对，要苏玉对答。
苏玉本想拒绝，但奈何一旁众人纷纷投来期盼的目光，只好答应。
只听那女子出的上联是：“有水也是溪，无水也是奚，去掉溪边水，加鸟便是鸡（鷄）。”
众人此时听出该女子话里有话，虽没直接点明，但明显是有意为之。
苏玉听出她言语中来者不善，也不动怒，转眼瞥见大堂正中摆有一副棋，便词上心头，缓缓吟道：“有木也是棋，无木也是其，去掉棋边木，加欠便是欺。”
众人听到她不假思索，便对答如流，纷纷拍手称赞。
“不愧为封城才女！”
“妙，对的妙啊！”
原来该名女子家里世代经商，但经常因以次充好受到客户投诉，所以苏玉借此发挥，提醒她要诚信经营，不要欺瞒用户。
此时苏玉听他提前这件事，微微点头，不愿多做停留，与丫鬟飘然离去。
禹金豪此时也露出本来面目，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冷哼道：“自视清高。”
“就是，装什么装，公子屈尊降贵，她还不识好歹。”身旁的下人谄媚道。
“公子切勿动怒，怡红楼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公子何必动情于她？”另一名下人紧接着道。
“你说什么？”禹金豪显然动了怒气，大声问道。“我的事什么时候还来轮到你们来指手画脚？怡红楼那些庸脂俗粉也能拿来与她相提并论？
不知大小的东西，掌嘴五十。”
禹金豪因为没在苏玉这里讨到好，心有怒气，而这两名下人显然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
他二人也不顾旁人眼光，立马哭丧着脸，跪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打自己的嘴巴子，边打边口中念念有词道：“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原来禹金豪这次是受了父亲的嘱托，要讨得苏玉欢心，最后由禹万庭出面，俩家联姻，以此达到扩大势力的目的。
目的没有达成，又惹了一鼻子灰，当然心有火气，自己身份尊贵，何时受过这等冷遇。
蒋临风与苏景辰生怕苏玉被人欺负，才尾随进店。此时看到禹金豪并没有捞到好处，便从人群中走出。
来到街上，苏景辰自顾自叹道：“真是大快人心，什么人都可以获得我姐的芳心么？哼，真是不自量力。”
等了半天，没见到蒋临风有任何反应，一转头，就看见他不知什么时候一溜烟已跟上了苏玉。
“苏姐姐，多日不见，老弟都快忘记姐姐长什么样子了。”蒋临风跟上苏玉，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道。
别看论样貌蒋临风不如禹金豪般帅气，但干净的脸庞，清澈的眼神，加上俊朗的身材倒也在封城排得上名号，可以说相貌堂堂。
更何况苏蒋两家世交，二人自小相识，关系自不用说。
“多日不见？刚才在水粉店里面鬼鬼祟祟的，不就是你。”苏玉玩笑般反问道。
蒋临风知道自己与苏景辰肯定早被苏玉注意到了，便讪讪道：“是么，那真巧了，你说我怎么没看见你呢？”
“是么，我怎么记得好像某人在角落里眼睛要喷火般盯着禹公子呢？”说完身旁的丫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知道自己失态，忙捂嘴表示歉意。
蒋临风也不以为意，大咧咧道：“那是昨夜染了风寒，眼睛有些干涩。”说完不忘用手揉了揉眼睛，并转移话题道：“那小子不是什么好玩意，你以后离他远点。”
苏玉对禹金豪的名声也略有耳闻，但毕竟未亲身所见，所以也不妄加评断。
她似笑非笑道：“为什么呢？我看禹公子文质彬彬，不像坏人啊！”
蒋临风闻言，竟一时哑口无言，虽然与兄弟们一起，他可以侃侃而谈，但此时眼前的女子是自己爱慕的对象，所以一时语塞，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我说的断然不会有错，你别忘了，小时候伯父已将你许配与我，所以我说的定然不会害你。”
说罢一溜烟跑进人群不见了。
“你......”苏玉跺脚轻嗔道：“你个登徒子，大庭广众下怎么什么话都说。”可此时人头攒动，哪里还看得见他的影子。
苏景辰看到蒋临风回来找自己，斜眼鄙视道：“怎么，这回记起我来了？”
“压根也没忘啊！”
“见色起义之徒，忘恩负义之辈。”苏景辰暗暗在心中对蒋临风评价道。
蒋临风看见苏景辰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自己，知道肯定没想好事，道：“你到底带我去不去找那老道？”
这时苏景辰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忙挤出笑容，又生动形象地吹嘘了那老道一番，说的神乎其神，蒋临风知道他这是想吸引自己的注意，好赶紧陪他去府上看看那道士，所以也不戳破，任由着他拉着自己快步向着苏府走去。
为了尽快到达，苏景辰竟挑窄街小巷而行，所以没过多久，二人便来到了苏府后门，看到四处无人，便拉着蒋临风快步进入了府内。
苏景辰也记得不能让蒋临风与蒋父碰面，便走了后门。
二人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了苏府的一处独门独院的客房。
苏景辰带着蒋临风趴在围墙上，露出个小脑袋，向内张望。
蒋临风不解，问道：“干什么这么鬼鬼祟祟，好像做贼一样。”说罢跳下围墙，推开门，大摇大摆向院内走去。
苏景辰想要阻拦，已然不及。
府主曾特意叮嘱，此院不能有任何人前来打扰，就连一日三餐也是放于门外，所以满院的落叶也就无人打扫，苏景辰因此也不敢踏入半步。
秋日的西风，裹夹着寒意，褪去了树木的鲜衣。
满院的落叶，仿佛在告诉世人，只有决然的离开，才能换回明年的精彩。
蒋临风推门而入，每走一步，脚下都会发出树叶挤压的沙沙声。
他环视四周，感受着诡异的氛围，右手不自觉握向腰间的匕首，左手拇指按住了袖中的机括。
“你好，屋内可有人吗？”
无人回答。
“小生蒋临风，冒昧拜访，还望前辈赎罪。”他放缓脚步，全神戒备。
依旧无人回应。
突然，他感觉气氛不对，似乎有一股危险正接近自己，并非自己能力所敌，忙朗声道：“小生冒昧打扰，多有得罪，这就离开。”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可此时发现一股猛烈的劲风裹夹着寒意席卷全身，院门也被劲风顺势关上，而蒋临风迈出右脚此刻还悬于空中，竟无力落下。
趴在院墙之上的苏景辰此时也倒地不起，不省人事。
“先看看情况再说。”
二人混在人群中，也进了这家店。
此店在封城非常著名，主营胭脂水粉，深受众多达官显贵家小姐们的喜爱。
而被苏景辰称作王八蛋的，是封城有名的花花公子，四大家族禹家的公子哥，禹金豪。
他惹是生非，欺善怕恶，仗着家中势力，强抢民女，为非作歹，封城百姓苦不堪言。
而禹家是近些年才崛起的家族，据说身后有青城帮的支持。
禹金豪的父亲禹万庭，极具野心，为人霸道。早年白手起家，做着倒卖针织的生意，在封城占得一席之地。
后来传言不知怎么与青城帮取得联系，每次青城帮行动，传言都是禹家授意，虽然无真凭实据，但依旧传的沸沸扬扬，闹得人心惶惶。
商铺内，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包装精美，吸引着无数女子的目光。
当然，苏玉也没能幸免，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苏玉眼波流转，在柜台中不断挑选，终于，在柜台的角落内，她发现了自己寻找已久，但一直未能购得的水粉。
这款水粉质地上乘，包装精美，是稀有的珍品。
“老板，帮我拿一下这款水粉，谢谢。”甜美的声音如黄莺出谷，余音绕梁，沁人心脾。
“小姐眼光真好，这款水粉真是本店镇店之宝，但真心对不住，这款水粉已被别人预定了。”老板满脸堆笑地说道。
听到老板的回答，苏玉满脸遗憾。
看到眼前女子楚楚动人的模样，老板真想抽自己两嘴巴子，要不是这款水粉早已被人订购，老板都想拱手相送。
就在此时，一个极具磁性的声音响起，“将这款水粉拿出来给这位小姐。”
老板看到说话之人，连忙点头称是，将水粉递与苏玉。
而说话之人不是他人，正是禹家公子，禹金豪。
只见他身穿锦衣华服，手执折扇，风度翩翩地站在苏玉身后，显得极为谦恭有礼。
苏玉看到眼前之人，面如冠玉，仪表堂堂，心中好生感激。
莺声燕语道：“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小生禹金豪，这厢有礼了。”说罢躬身抱拳道。
苏玉微笑颔首，便开始全身心欣赏起手中的水粉。
禹金豪自视样貌极为俊美，谁家小姐看到自己不是芳心暗许，投怀送抱，怎么今日却不灵验？他心中好生诧异。
确实，禹金豪论样貌，封城要说第二，那无人敢说第一，风流倜傥四字形容，绝不为过。
但苏玉是什么人，妙龄芳颜，家世显赫，又是封城有名的才女，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虽然禹金豪身材样貌可以说是人中龙凤，但毕竟苏玉大家闺秀，什么世面没见过，对其无视也是情理之中。
禹金豪看到她对水粉爱不释手，对自己完全不理不睬，也失了耐心，心中冷哼一声，暗道：“装什么清纯，老子什么女子没见过，等拿下了你，还不是任我摆布。”
“如果喜欢，这款水粉就送与小姐。”他面露笑容道。
这时苏玉也欣赏得差不多了，便道：“谢谢禹公子，这款水粉确实稀有珍贵，但无功不受禄，还是物归原主吧。”说完便小心地将水粉递与老板。
“水粉虽然稀有珍贵，但也需要用在配得上的人，正所谓宝剑配英雄，红粉送佳人，请苏小姐切勿推辞。”
禹金豪说的极为恳切，要不是早了解他的为人，人群中的蒋临风和苏景辰都要对其另眼相待了，此时的二人满脸尽是鄙夷之色。
“你认识我？”苏玉看到他叫出了自己的姓氏，疑惑地问道。
“哦，苏小姐才华横溢，容貌倾城，封城谁人不知，小生也是仰慕已久。苏小姐前些时日在天满楼写的绝对，可谓精妙绝伦，小生自思才疏学浅，仅凭自己，绝无可能写出如此佳对。”
原来苏玉自幼饱读诗书，是封城有名的才女。
前些时日封城青年才俊齐聚天满楼，吟诗作对，赏花看景，苏玉也应友人的邀请，前去赴会。
席间一富家小姐因家中与苏家有过节，自己又嫉妒苏玉的绝世容颜，有意想刁难她一番，便提议自己出一对，要苏玉对答。
苏玉本想拒绝，但奈何一旁众人纷纷投来期盼的目光，只好答应。
只听那女子出的上联是：“有水也是溪，无水也是奚，去掉溪边水，加鸟便是鸡（鷄）。”
众人此时听出该女子话里有话，虽没直接点明，但明显是有意为之。
苏玉听出她言语中来者不善，也不动怒，转眼瞥见大堂正中摆有一副棋，便词上心头，缓缓吟道：“有木也是棋，无木也是其，去掉棋边木，加欠便是欺。”
众人听到她不假思索，便对答如流，纷纷拍手称赞。
“不愧为封城才女！”
“妙，对的妙啊！”
原来该名女子家里世代经商，但经常因以次充好受到客户投诉，所以苏玉借此发挥，提醒她要诚信经营，不要欺瞒用户。
此时苏玉听他提前这件事，微微点头，不愿多做停留，与丫鬟飘然离去。
禹金豪此时也露出本来面目，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冷哼道：“自视清高。”
“就是，装什么装，公子屈尊降贵，她还不识好歹。”身旁的下人谄媚道。
“公子切勿动怒，怡红楼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公子何必动情于她？”另一名下人紧接着道。
“你说什么？”禹金豪显然动了怒气，大声问道。“我的事什么时候还来轮到你们来指手画脚？怡红楼那些庸脂俗粉也能拿来与她相提并论？
不知大小的东西，掌嘴五十。”
禹金豪因为没在苏玉这里讨到好，心有怒气，而这两名下人显然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
他二人也不顾旁人眼光，立马哭丧着脸，跪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打自己的嘴巴子，边打边口中念念有词道：“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原来禹金豪这次是受了父亲的嘱托，要讨得苏玉欢心，最后由禹万庭出面，俩家联姻，以此达到扩大势力的目的。
目的没有达成，又惹了一鼻子灰，当然心有火气，自己身份尊贵，何时受过这等冷遇。
蒋临风与苏景辰生怕苏玉被人欺负，才尾随进店。此时看到禹金豪并没有捞到好处，便从人群中走出。
来到街上，苏景辰自顾自叹道：“真是大快人心，什么人都可以获得我姐的芳心么？哼，真是不自量力。”
等了半天，没见到蒋临风有任何反应，一转头，就看见他不知什么时候一溜烟已跟上了苏玉。
“苏姐姐，多日不见，老弟都快忘记姐姐长什么样子了。”蒋临风跟上苏玉，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道。
别看论样貌蒋临风不如禹金豪般帅气，但干净的脸庞，清澈的眼神，加上俊朗的身材倒也在封城排得上名号，可以说相貌堂堂。
更何况苏蒋两家世交，二人自小相识，关系自不用说。
“多日不见？刚才在水粉店里面鬼鬼祟祟的，不就是你。”苏玉玩笑般反问道。
蒋临风知道自己与苏景辰肯定早被苏玉注意到了，便讪讪道：“是么，那真巧了，你说我怎么没看见你呢？”
“是么，我怎么记得好像某人在角落里眼睛要喷火般盯着禹公子呢？”说完身旁的丫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知道自己失态，忙捂嘴表示歉意。
蒋临风也不以为意，大咧咧道：“那是昨夜染了风寒，眼睛有些干涩。”说完不忘用手揉了揉眼睛，并转移话题道：“那小子不是什么好玩意，你以后离他远点。”
苏玉对禹金豪的名声也略有耳闻，但毕竟未亲身所见，所以也不妄加评断。
她似笑非笑道：“为什么呢？我看禹公子文质彬彬，不像坏人啊！”
蒋临风闻言，竟一时哑口无言，虽然与兄弟们一起，他可以侃侃而谈，但此时眼前的女子是自己爱慕的对象，所以一时语塞，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我说的断然不会有错，你别忘了，小时候伯父已将你许配与我，所以我说的定然不会害你。”
说罢一溜烟跑进人群不见了。
“你......”苏玉跺脚轻嗔道：“你个登徒子，大庭广众下怎么什么话都说。”可此时人头攒动，哪里还看得见他的影子。
苏景辰看到蒋临风回来找自己，斜眼鄙视道：“怎么，这回记起我来了？”
“压根也没忘啊！”
“见色起义之徒，忘恩负义之辈。”苏景辰暗暗在心中对蒋临风评价道。
蒋临风看见苏景辰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自己，知道肯定没想好事，道：“你到底带我去不去找那老道？”
这时苏景辰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忙挤出笑容，又生动形象地吹嘘了那老道一番，说的神乎其神，蒋临风知道他这是想吸引自己的注意，好赶紧陪他去府上看看那道士，所以也不戳破，任由着他拉着自己快步向着苏府走去。
为了尽快到达，苏景辰竟挑窄街小巷而行，所以没过多久，二人便来到了苏府后门，看到四处无人，便拉着蒋临风快步进入了府内。
苏景辰也记得不能让蒋临风与蒋父碰面，便走了后门。
二人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了苏府的一处独门独院的客房。
苏景辰带着蒋临风趴在围墙上，露出个小脑袋，向内张望。
蒋临风不解，问道：“干什么这么鬼鬼祟祟，好像做贼一样。”说罢跳下围墙，推开门，大摇大摆向院内走去。
苏景辰想要阻拦，已然不及。
府主曾特意叮嘱，此院不能有任何人前来打扰，就连一日三餐也是放于门外，所以满院的落叶也就无人打扫，苏景辰因此也不敢踏入半步。
秋日的西风，裹夹着寒意，褪去了树木的鲜衣。
满院的落叶，仿佛在告诉世人，只有决然的离开，才能换回明年的精彩。
蒋临风推门而入，每走一步，脚下都会发出树叶挤压的沙沙声。
他环视四周，感受着诡异的氛围，右手不自觉握向腰间的匕首，左手拇指按住了袖中的机括。
“你好，屋内可有人吗？”
无人回答。
“小生蒋临风，冒昧拜访，还望前辈赎罪。”他放缓脚步，全神戒备。
依旧无人回应。
突然，他感觉气氛不对，似乎有一股危险正接近自己，并非自己能力所敌，忙朗声道：“小生冒昧打扰，多有得罪，这就离开。”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可此时发现一股猛烈的劲风裹夹着寒意席卷全身，院门也被劲风顺势关上，而蒋临风迈出右脚此刻还悬于空中，竟无力落下。
趴在院墙之上的苏景辰此时也倒地不起，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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