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路遇流氓
一
下午两点，人员到齐，每个人开始了繁忙的工作。
“都停下，临时开个会。去，把所有人都叫过来。”我对着离我最近的一个员工命令道。
很快左边工作区的人都小跑着进来站在最前面。
我搬了把椅子站上去，阴沉着脸说道：“昨天，我们公司来了四名新员工，其中有两名是刚毕业的学生，她们之前是住在学校，但是现在毕业了，学校也不可能住下去，我就安排了一间休息室给她们住。就在今天中午，有两个男人闯进人家房间里，翻人家东西，还睡人家床上，门口还围了一圈人议论。我很纳闷，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房间就是给人住的，不管是谁，有了难处公司能帮的都会帮，进了公司就是一家人！你们议论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遇到难处的时候？你们遇到难处时希望别人帮助你还是希望别人打击你？”
我说到这里有些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但是看到我投射过去的愤怒目光，又都停止了议论。
我继续说道：“今天下午所有休息室会安上门牌，001就是她们两个的房间，以后没经过她们两个的允许，谁也不能乱进！我前几天刚来的时候就说过，不服从领导就给我滚蛋！已经有四个人走了，我不想再看到有人离开。中午那两个人我给你们一次机会，现在有两种选择，第一，你们当众道歉，并且写下保证书，获取她们的原谅。第二，马上带着你们的东西走人！还有那些围在门口看热闹的人，每人写一份道歉反省书，下午离开公司之前都交到我办公室！”
我边说边在人群中搜索到了那两个人，用手点指，“你……还有你！你们两个出来！”
两个人低着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你们都干了什么我也不说了，你们自己心里明白，有的人也肯定看到了，不过我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不想听到任何人再散播这件事。你们两个表个态吧，是道歉还是离职？”
“我们也是不知道情况，很对不起她们。”一个人说道。
“别对着我说，对着大家说。”
两个人轮流当着大家的面自责得痛哭流涕。
我看到韩瑶和唐婉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就说道：“好了，大家继续工作！”
我回到办公室没多大一会儿，上门安装门牌的师傅就到了，001号的门锁也换了。
下午下班，又是这四个新人在最后才离开。我拿着钥匙站在001门口等着，看到唐婉婉和韩瑶走了过来，两人脸上的愤怒也没有了。
“这是钥匙，一共四把，都交给你们，还有这些道歉书，你们想看了就看，不想看了就烧掉。”
我把钥匙和十几张道歉书递了过去。
唐婉婉接过钥匙，说道：“道歉书就不看了吧，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你呢？要不要看？”我问韩瑶。
韩瑶摇了一下头，说：“白总，对不起，中午我……”
“没关系。都是正常反应。这道歉书你如果也不看，我就销毁了，毕竟留着对大家都不好。”
“嗯，那就听白总的。”韩瑶答道。
“好了，你们忙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我说完准备进电梯。
“等一下白总。”唐婉婉欲言又止，看了一眼韩瑶，鼓起勇气说道：“我们商量过了，想请您吃晚饭。”
“请我？”我也是没想到她们突然转变这么快。“这点小事不值一提，你们也不用感谢我，他们这种人必须受到处罚。”
“我们请你不是因为这件事。”唐婉婉拉了一下韩瑶衣角，示意让韩瑶来说。
韩瑶立刻领会，说：“是因为你帮助了我们，本来没有这事也是准备请你吃饭的，如果不是你，我们就流落街头了，何况……中午我……所以更应该感谢你，也表达一下我们的歉意。”
“好啊。那你们想请我吃什么？”我笑道。
两个人又互相看一眼，唐婉婉说道：“不知道您爱吃什么？”
她说这话时已经表现的有些不安。
我也很理解她们此时的心态，害怕我点的贵没钱付款。
我笑道:“上次你点的外卖就挺好的，那是哪家店？”
“不远，十几分钟就能走到。”韩瑶回道。
“走，我们去他们那吃。”我做了请的手势。
两人又互看一眼相视而笑，走在前面带路。
我跟在她们后面，她们两个人一路窃窃私语似乎忘了后面还有人。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似乎都是这样，有姐妹在场就会在异性面前表现得害羞，不好意思去聊天，单独与异性相处时就恰好相反。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了路边一家小饭馆内。饭馆虽小但是很干净整洁，客人也不少，只剩下一张空桌。
“还有位置，快过来。”唐婉婉话音未落，人已经到了桌子前坐了下来。
这是张长条桌子，共四个位置。她们两个坐在一起，背对着门。我面朝门靠墙坐着。
她们点了三荤三素六瓶啤酒。一两杯酒下肚，她们也都自然起来，没有了先前的拘束。
“你们是北方人吧？”我问道。
唐婉婉回答道:“我是山西的，她是天津的。”
“以后是在这发展呢还是回家乡去？”
唐婉婉摇了摇头，咬着筷子头说道：“不知道。可能在这吧。”
“我也不确定，根据情况也定吧。你也不是本地人吧？”韩瑶问道。
“我一直在澳门。你们好好工作，过几天我就离开这里了，有什么问题就直接找白梦凡白总，他也是个好人。”
“听说你们是亲兄弟，是吗？”唐婉婉问道。
我笑道：“没错。我叫白梦姜。以后你们也别总是白总白总的，叫我白哥，或者姜哥都行。”
“那我们私下这么叫你，上班时还叫你白总。”韩瑶也笑道。
“好。都是他乡沦落人，相见举杯是亲人。”我举起酒杯，“来，干一杯。”
“嗯，好。”两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刚才说的是谁的诗？”韩瑶问道。
我笑了笑，说：“我临时即兴说的，算不上诗。”
“呵呵……是吗？我也喜欢古诗词，就是刚才你一说，我觉得熟悉又陌生，想了半天没想起来作者，没想到是白总大作。”韩瑶笑得很甜。
我们又随便聊了几句，然后结账回公司。她们两个可能是很少喝酒，两人喝了三瓶就走路有些摇晃。
二
走过一条街，突然发现前面路灯下站着五个人。他们嘴里叼着烟，穿着短袖衫，牛仔裤，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胳膊，脖子都刻满了纹身。
“换条路走吧？”韩瑶担忧地轻轻说道。
我也不想惹麻烦，点了点头，说：“好。”
我们转身往回走，唐婉婉回头看了一眼，惊慌道：“他们追上来了，怎么办？”
我没回头，听声音五个人走得很快。
“继续往前走，他们不理我们，我们也就当没看到他们，他们真要是想找麻烦，有我在呢，你们不用怕。”
“小婉，走那么快干吗？看到我装不认识？”背后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
唐婉婉拉着韩瑶的手，头也不回小跑了起来。
我回过身，看到五个人已经到了近前。
“站住！”我喝道。
“呦，这还有一个人呢？”一个染着白发，二十出头的小混混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哥们，没你的事，我找我女朋友。”
“你女朋友？她承认是你女朋友我不多说一句话，她要是不承认，你就是骚扰我的员工。”
“我不是他女朋友！我不认识他！”唐婉婉在后面喊道。
“听到了吗？她说不认识你。带着你的朋友们请回吧。”我淡淡地说道。
“小子，想英雄救美是吗？那就让你当一次英雄。”
白毛说完挥拳就对着我鼻子打过来。
我抓住白毛手腕往后一拧，脚下一扫，白毛摔倒在地。
我刚想退后劝他们不要动手，其它四个人已经冲了上来。面对这种情况我也不能手下留情了，躲过两拳看准空隙，利用鲁慧教我的招法把两个人的胳膊给脱了臼，两人捂着胳膊痛叫起来。又用傅佩佩指点的招式击中另两人的小腹和下颌，他们一个嘴吐鲜血倒在地上，一个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白毛见状转身就跑，我追上去一脚把他踢倒在地。
“想跑？有没有问过我？”我恶狠狠地说道。
“大哥，对不起，饶了我吧，我就是和她开个玩笑，要是知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和她开玩笑。”白毛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你们两个过来。”我回头把站在远处的韩瑶和唐婉婉叫了过来。又对白毛说道：“记清她们两个，以后看到就躲着走，要是让我这两个朋友再见到你，下次就是断手断脚了。”
“不会了，不会了，以后看到她们的影子我就躲起来。”
“走。”我对韩瑶和唐婉婉使了个眼色，她们两个拉着手快步离开，看着她们走远了，我掏出一千元钱扔在地上，“这些钱你拿着，以后她们两个如果有麻烦，你就帮忙解决一下，为我做事不会亏待你的。”
“是，是是。放心吧大哥。”白毛捡起钱站起来，笑嘻嘻问道：“大哥怎么称呼啊？”
“白。你的兄弟没什么大问题，那两个只是脱了臼，我这里还有点钱，拿去给他们治伤。”我又掏出一沓钱塞进了白毛手里。
在白毛的阿谀奉承中我追赶上了唐婉婉和韩瑶。她两个还不断回头看，看到我过来，她们紧张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别担心，没事了。以后见到他们也不用怕。”我自信满满道。
“姜哥，你还会武术啊？”韩瑶有些兴奋地问道。
“学过几招，都是花拳绣腿。”我笑道。
“谢谢你，你没受伤吧？”唐婉婉羞涩地问道。
“没有，他们那几下还伤不到我。”
经过了这一天的接触了解，我和她们两个的友谊突飞猛进了许多。又过了三天，这天晚上十点白梦凡突来来敲门。
“快收拾一下跟我走。”白梦凡站在门口，语气很着急。
我也顾不得多问，穿好衣服就关门出来了。唐婉婉和韩瑶也听到了声音，开门探出头来往外看。
“好好工作，我要走了。”我对她们摆了摆手。
“好，姜哥，再见。”两人挥手道别。
“她们是谁？”白梦凡边走边问。
“她们是新来的员工，没地方住，就让她们住公司了。都是好女孩子，也请你不要把她们赶走，房费我也没收她们的。”
“这都是小事，我们现在就上船出发。”
“出什么事了吗？”我问道。
“一切顺利，那个假的你已经死了，跟踪的人也都撤了，我们现在上船没人知道。”
我们出了办公楼，坐车一路来到码头，上了一艘渔船。船上有十几个人，我和白梦凡都换了和他们一样的服装。我以为会立刻开船，但是一直等到早上六点才起航。
渔船并没有直奔岛屿而去，而是进行了两天的正常的扑鱼作业。我这时也不再伪装，以我的真面目和这些船员接触，一起工作，一起休息。
第三天我们开始改变航线直奔岛屿而去。
下午两点，人员到齐，每个人开始了繁忙的工作。
“都停下，临时开个会。去，把所有人都叫过来。”我对着离我最近的一个员工命令道。
很快左边工作区的人都小跑着进来站在最前面。
我搬了把椅子站上去，阴沉着脸说道：“昨天，我们公司来了四名新员工，其中有两名是刚毕业的学生，她们之前是住在学校，但是现在毕业了，学校也不可能住下去，我就安排了一间休息室给她们住。就在今天中午，有两个男人闯进人家房间里，翻人家东西，还睡人家床上，门口还围了一圈人议论。我很纳闷，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房间就是给人住的，不管是谁，有了难处公司能帮的都会帮，进了公司就是一家人！你们议论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遇到难处的时候？你们遇到难处时希望别人帮助你还是希望别人打击你？”
我说到这里有些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但是看到我投射过去的愤怒目光，又都停止了议论。
我继续说道：“今天下午所有休息室会安上门牌，001就是她们两个的房间，以后没经过她们两个的允许，谁也不能乱进！我前几天刚来的时候就说过，不服从领导就给我滚蛋！已经有四个人走了，我不想再看到有人离开。中午那两个人我给你们一次机会，现在有两种选择，第一，你们当众道歉，并且写下保证书，获取她们的原谅。第二，马上带着你们的东西走人！还有那些围在门口看热闹的人，每人写一份道歉反省书，下午离开公司之前都交到我办公室！”
我边说边在人群中搜索到了那两个人，用手点指，“你……还有你！你们两个出来！”
两个人低着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你们都干了什么我也不说了，你们自己心里明白，有的人也肯定看到了，不过我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不想听到任何人再散播这件事。你们两个表个态吧，是道歉还是离职？”
“我们也是不知道情况，很对不起她们。”一个人说道。
“别对着我说，对着大家说。”
两个人轮流当着大家的面自责得痛哭流涕。
我看到韩瑶和唐婉婉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就说道：“好了，大家继续工作！”
我回到办公室没多大一会儿，上门安装门牌的师傅就到了，001号的门锁也换了。
下午下班，又是这四个新人在最后才离开。我拿着钥匙站在001门口等着，看到唐婉婉和韩瑶走了过来，两人脸上的愤怒也没有了。
“这是钥匙，一共四把，都交给你们，还有这些道歉书，你们想看了就看，不想看了就烧掉。”
我把钥匙和十几张道歉书递了过去。
唐婉婉接过钥匙，说道：“道歉书就不看了吧，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你呢？要不要看？”我问韩瑶。
韩瑶摇了一下头，说：“白总，对不起，中午我……”
“没关系。都是正常反应。这道歉书你如果也不看，我就销毁了，毕竟留着对大家都不好。”
“嗯，那就听白总的。”韩瑶答道。
“好了，你们忙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我说完准备进电梯。
“等一下白总。”唐婉婉欲言又止，看了一眼韩瑶，鼓起勇气说道：“我们商量过了，想请您吃晚饭。”
“请我？”我也是没想到她们突然转变这么快。“这点小事不值一提，你们也不用感谢我，他们这种人必须受到处罚。”
“我们请你不是因为这件事。”唐婉婉拉了一下韩瑶衣角，示意让韩瑶来说。
韩瑶立刻领会，说：“是因为你帮助了我们，本来没有这事也是准备请你吃饭的，如果不是你，我们就流落街头了，何况……中午我……所以更应该感谢你，也表达一下我们的歉意。”
“好啊。那你们想请我吃什么？”我笑道。
两个人又互相看一眼，唐婉婉说道：“不知道您爱吃什么？”
她说这话时已经表现的有些不安。
我也很理解她们此时的心态，害怕我点的贵没钱付款。
我笑道:“上次你点的外卖就挺好的，那是哪家店？”
“不远，十几分钟就能走到。”韩瑶回道。
“走，我们去他们那吃。”我做了请的手势。
两人又互看一眼相视而笑，走在前面带路。
我跟在她们后面，她们两个人一路窃窃私语似乎忘了后面还有人。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似乎都是这样，有姐妹在场就会在异性面前表现得害羞，不好意思去聊天，单独与异性相处时就恰好相反。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了路边一家小饭馆内。饭馆虽小但是很干净整洁，客人也不少，只剩下一张空桌。
“还有位置，快过来。”唐婉婉话音未落，人已经到了桌子前坐了下来。
这是张长条桌子，共四个位置。她们两个坐在一起，背对着门。我面朝门靠墙坐着。
她们点了三荤三素六瓶啤酒。一两杯酒下肚，她们也都自然起来，没有了先前的拘束。
“你们是北方人吧？”我问道。
唐婉婉回答道:“我是山西的，她是天津的。”
“以后是在这发展呢还是回家乡去？”
唐婉婉摇了摇头，咬着筷子头说道：“不知道。可能在这吧。”
“我也不确定，根据情况也定吧。你也不是本地人吧？”韩瑶问道。
“我一直在澳门。你们好好工作，过几天我就离开这里了，有什么问题就直接找白梦凡白总，他也是个好人。”
“听说你们是亲兄弟，是吗？”唐婉婉问道。
我笑道：“没错。我叫白梦姜。以后你们也别总是白总白总的，叫我白哥，或者姜哥都行。”
“那我们私下这么叫你，上班时还叫你白总。”韩瑶也笑道。
“好。都是他乡沦落人，相见举杯是亲人。”我举起酒杯，“来，干一杯。”
“嗯，好。”两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刚才说的是谁的诗？”韩瑶问道。
我笑了笑，说：“我临时即兴说的，算不上诗。”
“呵呵……是吗？我也喜欢古诗词，就是刚才你一说，我觉得熟悉又陌生，想了半天没想起来作者，没想到是白总大作。”韩瑶笑得很甜。
我们又随便聊了几句，然后结账回公司。她们两个可能是很少喝酒，两人喝了三瓶就走路有些摇晃。
二
走过一条街，突然发现前面路灯下站着五个人。他们嘴里叼着烟，穿着短袖衫，牛仔裤，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胳膊，脖子都刻满了纹身。
“换条路走吧？”韩瑶担忧地轻轻说道。
我也不想惹麻烦，点了点头，说：“好。”
我们转身往回走，唐婉婉回头看了一眼，惊慌道：“他们追上来了，怎么办？”
我没回头，听声音五个人走得很快。
“继续往前走，他们不理我们，我们也就当没看到他们，他们真要是想找麻烦，有我在呢，你们不用怕。”
“小婉，走那么快干吗？看到我装不认识？”背后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
唐婉婉拉着韩瑶的手，头也不回小跑了起来。
我回过身，看到五个人已经到了近前。
“站住！”我喝道。
“呦，这还有一个人呢？”一个染着白发，二十出头的小混混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哥们，没你的事，我找我女朋友。”
“你女朋友？她承认是你女朋友我不多说一句话，她要是不承认，你就是骚扰我的员工。”
“我不是他女朋友！我不认识他！”唐婉婉在后面喊道。
“听到了吗？她说不认识你。带着你的朋友们请回吧。”我淡淡地说道。
“小子，想英雄救美是吗？那就让你当一次英雄。”
白毛说完挥拳就对着我鼻子打过来。
我抓住白毛手腕往后一拧，脚下一扫，白毛摔倒在地。
我刚想退后劝他们不要动手，其它四个人已经冲了上来。面对这种情况我也不能手下留情了，躲过两拳看准空隙，利用鲁慧教我的招法把两个人的胳膊给脱了臼，两人捂着胳膊痛叫起来。又用傅佩佩指点的招式击中另两人的小腹和下颌，他们一个嘴吐鲜血倒在地上，一个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白毛见状转身就跑，我追上去一脚把他踢倒在地。
“想跑？有没有问过我？”我恶狠狠地说道。
“大哥，对不起，饶了我吧，我就是和她开个玩笑，要是知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和她开玩笑。”白毛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你们两个过来。”我回头把站在远处的韩瑶和唐婉婉叫了过来。又对白毛说道：“记清她们两个，以后看到就躲着走，要是让我这两个朋友再见到你，下次就是断手断脚了。”
“不会了，不会了，以后看到她们的影子我就躲起来。”
“走。”我对韩瑶和唐婉婉使了个眼色，她们两个拉着手快步离开，看着她们走远了，我掏出一千元钱扔在地上，“这些钱你拿着，以后她们两个如果有麻烦，你就帮忙解决一下，为我做事不会亏待你的。”
“是，是是。放心吧大哥。”白毛捡起钱站起来，笑嘻嘻问道：“大哥怎么称呼啊？”
“白。你的兄弟没什么大问题，那两个只是脱了臼，我这里还有点钱，拿去给他们治伤。”我又掏出一沓钱塞进了白毛手里。
在白毛的阿谀奉承中我追赶上了唐婉婉和韩瑶。她两个还不断回头看，看到我过来，她们紧张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别担心，没事了。以后见到他们也不用怕。”我自信满满道。
“姜哥，你还会武术啊？”韩瑶有些兴奋地问道。
“学过几招，都是花拳绣腿。”我笑道。
“谢谢你，你没受伤吧？”唐婉婉羞涩地问道。
“没有，他们那几下还伤不到我。”
经过了这一天的接触了解，我和她们两个的友谊突飞猛进了许多。又过了三天，这天晚上十点白梦凡突来来敲门。
“快收拾一下跟我走。”白梦凡站在门口，语气很着急。
我也顾不得多问，穿好衣服就关门出来了。唐婉婉和韩瑶也听到了声音，开门探出头来往外看。
“好好工作，我要走了。”我对她们摆了摆手。
“好，姜哥，再见。”两人挥手道别。
“她们是谁？”白梦凡边走边问。
“她们是新来的员工，没地方住，就让她们住公司了。都是好女孩子，也请你不要把她们赶走，房费我也没收她们的。”
“这都是小事，我们现在就上船出发。”
“出什么事了吗？”我问道。
“一切顺利，那个假的你已经死了，跟踪的人也都撤了，我们现在上船没人知道。”
我们出了办公楼，坐车一路来到码头，上了一艘渔船。船上有十几个人，我和白梦凡都换了和他们一样的服装。我以为会立刻开船，但是一直等到早上六点才起航。
渔船并没有直奔岛屿而去，而是进行了两天的正常的扑鱼作业。我这时也不再伪装，以我的真面目和这些船员接触，一起工作，一起休息。
第三天我们开始改变航线直奔岛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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