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发现端倪
廖维正吃着早餐，察觉到一辆电瓶车停在自己身旁，他不由得侧过头看去。
见是一个不认识的人，穿着明黄色羽绒服，短寸头，带着无框眼镜的青年男子，长得斯斯文文的，还挺帅气。
又见那人正盯着自己，似乎是在辨认什么，廖维的心里暗暗提高了警惕。
眼下正是多事之秋，莫不是有人存了坏心思，想使什么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对付自己吧？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那人仔细辨认了一番，忽然展颜一笑，打招呼道：“你好！廖总！”
还真是找自己的，不过还挺有礼貌地打招呼，这人是谁？
“你好！你找我？”廖维问道，那人没有下车，而是笑着说道：“自我介绍一下，笔亚迪电子第一事业部助理研究员姜小毛！”
“咦！？”廖维顿时一惊，旋即放下心来，心里暗暗念叨着：“这么巧！”。
他搞不懂‘笔亚迪’为什么会在这当会派人联系自己，但处于礼貌，他还是客套道：“哦，哦，幸会，你吃早餐了没？要不要一起吃点？”廖维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对姜小毛发出邀请。
“还没，谢谢廖总！”姜小毛也是个自来熟的人，闻言也不客气，下了车便坐到了廖维的对面，自己招呼老板拿了几个包子和两杯豆浆吃了起来。
“‘笔亚迪’的电池很好，我们公司的产品一直有用‘笔亚迪’的电池！”
“廖总家的产品也做得很好，这款电动车是我体验过最好的一款，质量很好，动力很足！”姜小毛见廖维和自己说客套话，也跟着客套，两人都是在商业胡吹，过了一会，姜小毛觉得差不多了，便开门见山道：“廖总，我老大托我给您带个话，他说准备启程了！”
其实老大凌晨就启程了，现在已经到了，正在酒店里住着呢，当然，为什么今天会来和廖维打招呼，也是老大的安排。这点姜小毛自然不会说的。
“哦！”廖维顿时了然，这是来打前站的，便说道：“那我得提前叫人安排一下！我公司附近的酒店还是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
“邹岩，我老大叫邹岩，是这一次交流团的临时组长！”姜小毛适时地说道。
“哦！邹组长，还有其他成员有什么忌口的吗？呵呵，我恰好知道有家私房菜做的不错。”廖维问道。
“廖总不必客气，呵呵！这些您都不用安排的，我这边已经安排好了！”姜小毛笑道。
“那怎么行？这大过年的，贵司派出技术交流团前来，已经是占用了大家的假期了，不好好招待一番，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啊！”廖维说道。
“廖总，真不用，我们公司有规定，不能接受客户的招待的。”姜小毛摇头笑道，“您不知道，但凡是大公司，对于招待这块都很敏感的，想必您也不会让我们犯错误吧！”
“那行吧！都依你们的规矩吧！”廖维略带遗憾地说道。他看了看姜小毛，忽然说道：“姜先生是哪所高校毕业的？”
“我是华南理工化工本科毕业的！06年京华硕士毕业就拿到了公司的offer！”姜小毛笑道。“廖总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嗯，没啥，就是我打算成立一个类似于‘笔亚迪’那样的电池研究实验室，打算招收一批精英培养！”廖维笑道。
姜小毛一滞，随即似笑非笑地看着廖维，“廖总，当着我的面说这个是不是不太好？还是说，廖总这是想挖我？太草率了吧？”
自己就报了个身份和学历而已，就这样轻信了？这像是当老板的人？太毛躁了吧？
“你误会了！”廖维笑道：“我这人呢，向来喜欢直截了当，不喜欢拐弯抹角，我没有怀疑过你的身份，因为‘笔亚迪’派出技术团队，和我接洽这个事很隐秘，你能知道，就代表你的身份没问题！”
“建立研究实验室，即使我今天不说，后面当着王总的面，我也是要提的，现在不过是提前了几天而已，我是想请你帮忙引荐一下你的导师，或者你的同学们！不算挖‘笔亚迪’的墙角吧？你不相信也没关系，我就是提那么一嘴！眼下我还只是有这么个念头而已，还没付诸行动。”
姜小毛无语，在路边的早餐店说这个事，是不是太随便了点？
廖维没有再继续和他聊下去，打包了几份早餐，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朱飞达此刻正坐在公司的大门口无聊地玩着手机，见廖维回来了，顺手接过一份早餐吃了起来，“怎么拖了这么久？饿死我了！”
“没什么，刚才偶遇‘笔亚迪’的一个人。”廖维笑道。
“嗯？‘笔亚迪’的人来了？”朱飞达愣了下。
“对，他说技术交流团已经出发了，照我看来啊，像这样的大公司，一般都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我估计，这支交流团已经抵达漓江市了。”廖维笑道。
“完全有可能，就算是我，也会提前几天出发的。”朱飞达也笑了起来。
“里面查得怎么样了？”廖维问道。今天一大早，刑侦科就带着检查仪器过来了，不得不说，朱飞达的人脉还是挺强的，换做是别的时候，人家还不一定会搭理呢。
“你的办公室没啥问题，不过会议室的问题很大！还真查出了一点东西。”朱飞达两口干掉一个包子，拍了拍手道，“不过刚才去查监控，没查到这几天的，停电了，你说巧不巧？”
“你是说有内鬼？”廖维一听，顿时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朱飞达摇头道：“未必，你的公司里面管理……呵呵呵，人员成份可称得上是龙蛇混杂，任谁都有机会到办公室逛一圈，也保不准是什么时候装上去的，现在要查，难啊！”
他说着拍了拍廖维的肩膀，“有的时候，本性太善良，不是好事，你把所有人都想得很美好，愿意去帮助很多人，但是啊，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懂得知恩图报的，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你授人以渔，有的时候还不如授人以鱼来得实在，别太难过，这是事实。”
廖维抿抿嘴，一言不发迈步向公司里走去，朱飞达笑了笑，没有跟着进去，里面空气很闷，他待着难受。
刑侦科的一位便衣刑警正在会议室摆弄着一台厚实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数据正在不停地向上跳动着，他看见廖维进来了，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廖维也不做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过了没多久，数据跳动结束，屏幕上迅速切换了一个地图画面，但见上面有个红色的小点一闪一闪地出现在地图的一个地方。
那位刑警脸上露出了笑脸，然后他轻手轻脚地按下了保存，又迅速地收好了笔记本。
廖维跟着他走到了外面大门口，那位刑警对廖维和朱飞达说道：“找到了信号接收位置！这下可以立案了！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你们就当做没有事情发生，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但是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进这个地方谈了，朱总，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
见是一个不认识的人，穿着明黄色羽绒服，短寸头，带着无框眼镜的青年男子，长得斯斯文文的，还挺帅气。
又见那人正盯着自己，似乎是在辨认什么，廖维的心里暗暗提高了警惕。
眼下正是多事之秋，莫不是有人存了坏心思，想使什么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对付自己吧？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那人仔细辨认了一番，忽然展颜一笑，打招呼道：“你好！廖总！”
还真是找自己的，不过还挺有礼貌地打招呼，这人是谁？
“你好！你找我？”廖维问道，那人没有下车，而是笑着说道：“自我介绍一下，笔亚迪电子第一事业部助理研究员姜小毛！”
“咦！？”廖维顿时一惊，旋即放下心来，心里暗暗念叨着：“这么巧！”。
他搞不懂‘笔亚迪’为什么会在这当会派人联系自己，但处于礼貌，他还是客套道：“哦，哦，幸会，你吃早餐了没？要不要一起吃点？”廖维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对姜小毛发出邀请。
“还没，谢谢廖总！”姜小毛也是个自来熟的人，闻言也不客气，下了车便坐到了廖维的对面，自己招呼老板拿了几个包子和两杯豆浆吃了起来。
“‘笔亚迪’的电池很好，我们公司的产品一直有用‘笔亚迪’的电池！”
“廖总家的产品也做得很好，这款电动车是我体验过最好的一款，质量很好，动力很足！”姜小毛见廖维和自己说客套话，也跟着客套，两人都是在商业胡吹，过了一会，姜小毛觉得差不多了，便开门见山道：“廖总，我老大托我给您带个话，他说准备启程了！”
其实老大凌晨就启程了，现在已经到了，正在酒店里住着呢，当然，为什么今天会来和廖维打招呼，也是老大的安排。这点姜小毛自然不会说的。
“哦！”廖维顿时了然，这是来打前站的，便说道：“那我得提前叫人安排一下！我公司附近的酒店还是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
“邹岩，我老大叫邹岩，是这一次交流团的临时组长！”姜小毛适时地说道。
“哦！邹组长，还有其他成员有什么忌口的吗？呵呵，我恰好知道有家私房菜做的不错。”廖维问道。
“廖总不必客气，呵呵！这些您都不用安排的，我这边已经安排好了！”姜小毛笑道。
“那怎么行？这大过年的，贵司派出技术交流团前来，已经是占用了大家的假期了，不好好招待一番，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啊！”廖维说道。
“廖总，真不用，我们公司有规定，不能接受客户的招待的。”姜小毛摇头笑道，“您不知道，但凡是大公司，对于招待这块都很敏感的，想必您也不会让我们犯错误吧！”
“那行吧！都依你们的规矩吧！”廖维略带遗憾地说道。他看了看姜小毛，忽然说道：“姜先生是哪所高校毕业的？”
“我是华南理工化工本科毕业的！06年京华硕士毕业就拿到了公司的offer！”姜小毛笑道。“廖总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嗯，没啥，就是我打算成立一个类似于‘笔亚迪’那样的电池研究实验室，打算招收一批精英培养！”廖维笑道。
姜小毛一滞，随即似笑非笑地看着廖维，“廖总，当着我的面说这个是不是不太好？还是说，廖总这是想挖我？太草率了吧？”
自己就报了个身份和学历而已，就这样轻信了？这像是当老板的人？太毛躁了吧？
“你误会了！”廖维笑道：“我这人呢，向来喜欢直截了当，不喜欢拐弯抹角，我没有怀疑过你的身份，因为‘笔亚迪’派出技术团队，和我接洽这个事很隐秘，你能知道，就代表你的身份没问题！”
“建立研究实验室，即使我今天不说，后面当着王总的面，我也是要提的，现在不过是提前了几天而已，我是想请你帮忙引荐一下你的导师，或者你的同学们！不算挖‘笔亚迪’的墙角吧？你不相信也没关系，我就是提那么一嘴！眼下我还只是有这么个念头而已，还没付诸行动。”
姜小毛无语，在路边的早餐店说这个事，是不是太随便了点？
廖维没有再继续和他聊下去，打包了几份早餐，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朱飞达此刻正坐在公司的大门口无聊地玩着手机，见廖维回来了，顺手接过一份早餐吃了起来，“怎么拖了这么久？饿死我了！”
“没什么，刚才偶遇‘笔亚迪’的一个人。”廖维笑道。
“嗯？‘笔亚迪’的人来了？”朱飞达愣了下。
“对，他说技术交流团已经出发了，照我看来啊，像这样的大公司，一般都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我估计，这支交流团已经抵达漓江市了。”廖维笑道。
“完全有可能，就算是我，也会提前几天出发的。”朱飞达也笑了起来。
“里面查得怎么样了？”廖维问道。今天一大早，刑侦科就带着检查仪器过来了，不得不说，朱飞达的人脉还是挺强的，换做是别的时候，人家还不一定会搭理呢。
“你的办公室没啥问题，不过会议室的问题很大！还真查出了一点东西。”朱飞达两口干掉一个包子，拍了拍手道，“不过刚才去查监控，没查到这几天的，停电了，你说巧不巧？”
“你是说有内鬼？”廖维一听，顿时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朱飞达摇头道：“未必，你的公司里面管理……呵呵呵，人员成份可称得上是龙蛇混杂，任谁都有机会到办公室逛一圈，也保不准是什么时候装上去的，现在要查，难啊！”
他说着拍了拍廖维的肩膀，“有的时候，本性太善良，不是好事，你把所有人都想得很美好，愿意去帮助很多人，但是啊，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懂得知恩图报的，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你授人以渔，有的时候还不如授人以鱼来得实在，别太难过，这是事实。”
廖维抿抿嘴，一言不发迈步向公司里走去，朱飞达笑了笑，没有跟着进去，里面空气很闷，他待着难受。
刑侦科的一位便衣刑警正在会议室摆弄着一台厚实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数据正在不停地向上跳动着，他看见廖维进来了，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廖维也不做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过了没多久，数据跳动结束，屏幕上迅速切换了一个地图画面，但见上面有个红色的小点一闪一闪地出现在地图的一个地方。
那位刑警脸上露出了笑脸，然后他轻手轻脚地按下了保存，又迅速地收好了笔记本。
廖维跟着他走到了外面大门口，那位刑警对廖维和朱飞达说道：“找到了信号接收位置！这下可以立案了！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你们就当做没有事情发生，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但是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进这个地方谈了，朱总，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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