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叛乱
月如扶着琛玲的手，缓缓走上步辇，回了圭璇宫，琛玲方才已经被吓坏了，对着月如说道：“娘娘真是气定神闲，方才说话的时候，真不同旁人。”
月如淡淡说道：“本宫只是见惯了。”琛玲不解，便问何意。月如讲道：“本宫姑母，宸贵太妃娘娘，便是选秀入宫的前朝贵妃，本宫自幼进宫陪伴慧安长公主读书，也是见过那些妃嫔明争暗斗、不择手段。本宫也是不屑于这些争斗的。让蔡和道帮忙看看，也是买个人情。不过真没想到，无意之间去看望下贤妃，都能有意外收获。这惠妃，手是真的长了。”
琛玲听完，不禁后怕，说道：“若是惠妃哪日对您下手……”
月如一怔：“莫胡说！琛玲，不许这不吉利的话。”“奴婢失言。”琛玲忙道。月如便也不计较：“走吧。”
突然沿路前头，杨贵人正站在前头喝道：“贵妃娘娘请留步！”月如看到前面的杨佳染，不禁头疼，心中烦闷。佳染笑盈盈行了礼，对月如说道：“嫔妾知道娘娘晋封贵妃，特来贺喜。”
月如对着佳染笑道：“杨贵人，你的好意，本宫谢过了，快走吧。”说罢，这些挑着步辇的小太监立时接着向前去，佳染还未缓神，便来不及阻止，月如坐着的步辇便走了。留下自己碰了一鼻子灰，心中气愤。
她的贴身侍女磬碧便在一旁安慰道：“小主，您别泄气。这贵妃娘娘矫情，向来不喜小主，小主如此卑躬屈膝地讨好，便也换不得什么好处的。”
佳染正在气恼，又听见磬碧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便大怒吼道：“你敢说本小主是卑躬屈膝讨好之人？！你这样敢这样说本小主？！自己给本小主掌嘴二十！”
磬碧自知说错话，便忙辩解：“小主，奴婢失言，小主恕罪！小主恕罪啊！”佳染不听她解释，只是命令道：“掌嘴啊！快啊！”磬碧只得自己掌嘴二十。长街上，脸颊与手掌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一旁的宫人，有的可怜，有的说着闲话，声音回荡于长街。
月如实在受不了佳染，便对着鲁伶吩咐道：“鲁伶，去嘉隆宫。”鲁伶得令，便大声说道：“去嘉隆宫！”
嘉隆宫的此时，也是在发生大事。与其说是嘉隆宫，还不如说是，北完与大康的边境。
军机处三大臣:濮行之、付中院、黄仁泽三人向皇帝汇报道：“陛下，如今，这战事凶险，如今敌军已经打到了黄河对岸，再过了江城，便是宝京了。”
黄仁泽也说：“如今谭似为已经稳住了北完，北完皇帝已经言明，不会趁乱侵占我大康领土。”
听完，皇帝皱着的眉头略微放松了些，放下战报，问道：“叛乱者何人？”
黄仁泽答道：“是扶宁守将苏阮。”
付中院接着说道：“苏阮本是守将苏琦的副将，也是他的弟弟，可是苏阮知晓苏琦与自己意见不和，便杀了苏琦自立为将军，并早早勾连了泉昌军主帅陈哲，如今已占领了大小城邑十余座。”
皇帝大怒，说道：“好一个苏阮！当年苏氏一族造反，被父皇平定，接连佳贵妃自戕。都怪父皇心慈，念及苏氏三兄弟年少无知，便也放了过了他们三人，还让他们身任重职。如今这苏阮，不好好安分守己，却还要走他父亲的老路吗？”
皇帝这话，倒是让站在殿中的苏樗难堪了。苏樗是苏琦与苏阮的大哥，最是懂事，是驻守京城的池井军主帅，皇帝如今这般责骂，倒是让自己略显尴尬了。
皇帝气消，便重新坐下。濮行之便顺势问道：“陛下，如今江城是京城的最后一道屏障了。但是江城守军不过几千，如今叛军想来还未过江，咱们还有时间，需要找个善于用兵的人率军平叛。”
皇帝便说：“端王可否？端王驻守南境，手上有南境将士五万，况且秦州离江城不远。朕立刻写信八百里加急让端王赶去江城平叛。”
濮行之忙补充道：“陛下，这苏阮可是有着八万兵力，况且端王从秦州到江城起码也要两日，再加上送信到荆州要一日，三日时间，也得让个人在领兵三万先去顶住再说。”
皇帝愁眉不展，此时一个人应道：“让臣去！”皇帝看向那人，正是苏樗，苏樗道：“臣可率领池井军三万前往平叛。”
黄仁泽不看好苏樗，质疑道：“你去？苏帅，你是苏阮的兄长，谁知道你去会不会与苏阮回合，再反攻京城呢！”
苏樗辩解道：“不是，臣幼弟不懂事，反抗天威，臣教导不善，愿将功补过，将叛贼苏阮押回京城。”
黄仁泽对着皇帝连连说道：“陛下，这苏樗是苏阮长兄，世上哪有长兄不爱弟弟的。这苏樗，不可信哪！”
月如的步辇到了嘉隆门外，便下了步辇，跨了门槛，正要向殿内走去，便见王德拦在外面，道：“贵妃娘娘，您不能进去啊！”
月如疑问：“为何本宫不能进，陛下在里面干什么？”
王德回道：“陛下与军机大臣们正商议战事呢。”月如问道：“什么战事？”王德答道：“边境有人叛乱，陛下正和军机大臣们商议如何平叛之事。”说罢又奉承道：“如今皇后娘娘不理宫事，陛下命娘娘您主理六宫，后宫的事便都要仰仗您了。”
月如不语，只是一笑，接着又说道：“那本宫就先等等吧。”王德忙说：“娘娘就先在偏殿歇下，待会儿散了奴才便去回禀陛下。”王德便也识趣，见月如要走，忙扶着月如去往偏殿坐下歇息着。
苏樗连忙回道：“陛下，臣万万不敢助纣为虐，若陛下信臣，臣定当抛头颅洒热血，为陛下平叛。”
黄仁泽还想说话，但被皇帝打断：“黄大人，你切打住。朕信任苏卿，苏卿，朕便命你率池井军火速前往江城平叛，朕等你凯旋。”
苏樗先是愣住，后又立即领命：“臣，遵旨。”一边站着的黄仁泽很是不爽，便也只能领命。
皇帝此时便说道：“好了，这关于平叛一事，便议到此为止了，诸卿回吧。”
黄仁泽与苏樗同踏步在嘉隆宫的台阶上，黄仁泽恭喜道：“苏帅，恭喜了！如今也是你立功的好机会了。苏帅想来也是高兴能立功吧。不过这功劳，还得是将亲弟弟押回京城才能立下，也是为难苏帅了。”
苏樗也是明白人，知道黄仁泽何意，便对着黄仁泽问道：“黄大人，请问大人知道，这是何处吗？”
黄仁泽很是奇怪，也不假思索地答道：“这自然是紫禁城了。”苏樗又接着问：“这是紫禁城的何处，属于哪里啊？”
黄仁泽接着答道：“这是陛下所居的嘉隆宫，所在紫禁城的内廷，便是非寻常臣子可进，寻常臣子，是不可进内廷的。”
苏樗便继续说道：“本帅少时便听家母说过，这内廷住着的，是当朝帝王的后妃，这里面勾心斗角、阴谋算计，本帅姑母便是这斗争中的牺牲品。想来黄大人未曾完全踏入这深宫内院，竟也会学习那些后宫妇人，喜欢背地阴谋算计、挑拨离间。”
黄仁泽反问：“何言我挑拨离间？”
苏樗不再多言，径直走向门口，也不理黄仁泽在背后的大声质问。月如听见外面黄仁泽的声音，便知议事已了，便等着皇帝通传。
待众位大臣离了嘉隆宫，王德这才敢进来禀报：“陛下，贵妃娘娘在偏殿候着，可否通传？”
皇帝这才知月如一直在偏殿等着自己，便忙让王德通传。月如见到了皇帝，忙行了礼，皇帝赶忙扶了月如起来，说道：“如儿，你怎么来了？”
月如对着皇帝说道：“陛下，臣妾是想让陛下下旨，让杨贵人搬离圭璇宫。”
皇帝问道：“怎么了？好端端的，让杨贵人迁宫干甚？”
月如便向着皇帝抱怨了杨贵人，皇帝倒是打趣道：“怎么了？如今当了贵妃，主理六宫，连个小小贵人都止不住啊？”
月如叫道：“才不是呢！臣妾又不是皇后娘娘，虽然主理六宫，但臣妾无法逼杨贵人迁宫。便只得求陛下了。”
皇帝明白，便说：“好了，朕知道了。朕立刻让王德去传旨。”
月如突然又想到一事，便说：“还有一事。”皇帝问道何事，月如却又不想多言，便将心中话语说作忘了，皇帝也没有多想。
月如与皇帝坐下，月如发问道：“方才发生了何事？臣妾在外头听见是生出了什么叛乱，陛下，究竟有何事？”
皇帝对着宫妃，也不忌讳，张口道：“抚宁城守军副将苏阮杀死主将苏琦，趁机反叛，又与泉昌军主帅陈哲勾结，集齐八万兵力妄图谋反。朕已经让苏樗率领池井军前去平叛。”
月如问皇帝：“陛下，前朝政事臣妾无权过问，但是皇后娘娘不问宫事多日，陛下也该去看看皇后娘娘。”
皇帝沉默不言，但也是说道：“如儿，你也知道，朕近日前朝政事繁忙，不便去看望皇后。就算朕去了，皇后也不一定会见朕，还是不见为好。”
月如便也作罢，她知道此事，只能皇帝自己去做，自己便也劝不得什么的，又是可怜皇后，阴差阳错地嫁给了不爱自己的夫君，也只得认命。
月如便说道：“那臣妾便不与陛下说皇后娘娘了，免得陛下心烦？”
皇帝又是解释道：“朕何时说过你惹得朕心烦？朕想多看你几眼还来不及呢。”
月如不理会，便向皇帝行了礼道：“臣妾先走了。陛下独自安好。”
皇帝在背后叫着，也拦不住月如要走，还看见月如边走边在偷笑，皇帝也不再阻拦，眼睛就盯着月如……
月如淡淡说道：“本宫只是见惯了。”琛玲不解，便问何意。月如讲道：“本宫姑母，宸贵太妃娘娘，便是选秀入宫的前朝贵妃，本宫自幼进宫陪伴慧安长公主读书，也是见过那些妃嫔明争暗斗、不择手段。本宫也是不屑于这些争斗的。让蔡和道帮忙看看，也是买个人情。不过真没想到，无意之间去看望下贤妃，都能有意外收获。这惠妃，手是真的长了。”
琛玲听完，不禁后怕，说道：“若是惠妃哪日对您下手……”
月如一怔：“莫胡说！琛玲，不许这不吉利的话。”“奴婢失言。”琛玲忙道。月如便也不计较：“走吧。”
突然沿路前头，杨贵人正站在前头喝道：“贵妃娘娘请留步！”月如看到前面的杨佳染，不禁头疼，心中烦闷。佳染笑盈盈行了礼，对月如说道：“嫔妾知道娘娘晋封贵妃，特来贺喜。”
月如对着佳染笑道：“杨贵人，你的好意，本宫谢过了，快走吧。”说罢，这些挑着步辇的小太监立时接着向前去，佳染还未缓神，便来不及阻止，月如坐着的步辇便走了。留下自己碰了一鼻子灰，心中气愤。
她的贴身侍女磬碧便在一旁安慰道：“小主，您别泄气。这贵妃娘娘矫情，向来不喜小主，小主如此卑躬屈膝地讨好，便也换不得什么好处的。”
佳染正在气恼，又听见磬碧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便大怒吼道：“你敢说本小主是卑躬屈膝讨好之人？！你这样敢这样说本小主？！自己给本小主掌嘴二十！”
磬碧自知说错话，便忙辩解：“小主，奴婢失言，小主恕罪！小主恕罪啊！”佳染不听她解释，只是命令道：“掌嘴啊！快啊！”磬碧只得自己掌嘴二十。长街上，脸颊与手掌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一旁的宫人，有的可怜，有的说着闲话，声音回荡于长街。
月如实在受不了佳染，便对着鲁伶吩咐道：“鲁伶，去嘉隆宫。”鲁伶得令，便大声说道：“去嘉隆宫！”
嘉隆宫的此时，也是在发生大事。与其说是嘉隆宫，还不如说是，北完与大康的边境。
军机处三大臣:濮行之、付中院、黄仁泽三人向皇帝汇报道：“陛下，如今，这战事凶险，如今敌军已经打到了黄河对岸，再过了江城，便是宝京了。”
黄仁泽也说：“如今谭似为已经稳住了北完，北完皇帝已经言明，不会趁乱侵占我大康领土。”
听完，皇帝皱着的眉头略微放松了些，放下战报，问道：“叛乱者何人？”
黄仁泽答道：“是扶宁守将苏阮。”
付中院接着说道：“苏阮本是守将苏琦的副将，也是他的弟弟，可是苏阮知晓苏琦与自己意见不和，便杀了苏琦自立为将军，并早早勾连了泉昌军主帅陈哲，如今已占领了大小城邑十余座。”
皇帝大怒，说道：“好一个苏阮！当年苏氏一族造反，被父皇平定，接连佳贵妃自戕。都怪父皇心慈，念及苏氏三兄弟年少无知，便也放了过了他们三人，还让他们身任重职。如今这苏阮，不好好安分守己，却还要走他父亲的老路吗？”
皇帝这话，倒是让站在殿中的苏樗难堪了。苏樗是苏琦与苏阮的大哥，最是懂事，是驻守京城的池井军主帅，皇帝如今这般责骂，倒是让自己略显尴尬了。
皇帝气消，便重新坐下。濮行之便顺势问道：“陛下，如今江城是京城的最后一道屏障了。但是江城守军不过几千，如今叛军想来还未过江，咱们还有时间，需要找个善于用兵的人率军平叛。”
皇帝便说：“端王可否？端王驻守南境，手上有南境将士五万，况且秦州离江城不远。朕立刻写信八百里加急让端王赶去江城平叛。”
濮行之忙补充道：“陛下，这苏阮可是有着八万兵力，况且端王从秦州到江城起码也要两日，再加上送信到荆州要一日，三日时间，也得让个人在领兵三万先去顶住再说。”
皇帝愁眉不展，此时一个人应道：“让臣去！”皇帝看向那人，正是苏樗，苏樗道：“臣可率领池井军三万前往平叛。”
黄仁泽不看好苏樗，质疑道：“你去？苏帅，你是苏阮的兄长，谁知道你去会不会与苏阮回合，再反攻京城呢！”
苏樗辩解道：“不是，臣幼弟不懂事，反抗天威，臣教导不善，愿将功补过，将叛贼苏阮押回京城。”
黄仁泽对着皇帝连连说道：“陛下，这苏樗是苏阮长兄，世上哪有长兄不爱弟弟的。这苏樗，不可信哪！”
月如的步辇到了嘉隆门外，便下了步辇，跨了门槛，正要向殿内走去，便见王德拦在外面，道：“贵妃娘娘，您不能进去啊！”
月如疑问：“为何本宫不能进，陛下在里面干什么？”
王德回道：“陛下与军机大臣们正商议战事呢。”月如问道：“什么战事？”王德答道：“边境有人叛乱，陛下正和军机大臣们商议如何平叛之事。”说罢又奉承道：“如今皇后娘娘不理宫事，陛下命娘娘您主理六宫，后宫的事便都要仰仗您了。”
月如不语，只是一笑，接着又说道：“那本宫就先等等吧。”王德忙说：“娘娘就先在偏殿歇下，待会儿散了奴才便去回禀陛下。”王德便也识趣，见月如要走，忙扶着月如去往偏殿坐下歇息着。
苏樗连忙回道：“陛下，臣万万不敢助纣为虐，若陛下信臣，臣定当抛头颅洒热血，为陛下平叛。”
黄仁泽还想说话，但被皇帝打断：“黄大人，你切打住。朕信任苏卿，苏卿，朕便命你率池井军火速前往江城平叛，朕等你凯旋。”
苏樗先是愣住，后又立即领命：“臣，遵旨。”一边站着的黄仁泽很是不爽，便也只能领命。
皇帝此时便说道：“好了，这关于平叛一事，便议到此为止了，诸卿回吧。”
黄仁泽与苏樗同踏步在嘉隆宫的台阶上，黄仁泽恭喜道：“苏帅，恭喜了！如今也是你立功的好机会了。苏帅想来也是高兴能立功吧。不过这功劳，还得是将亲弟弟押回京城才能立下，也是为难苏帅了。”
苏樗也是明白人，知道黄仁泽何意，便对着黄仁泽问道：“黄大人，请问大人知道，这是何处吗？”
黄仁泽很是奇怪，也不假思索地答道：“这自然是紫禁城了。”苏樗又接着问：“这是紫禁城的何处，属于哪里啊？”
黄仁泽接着答道：“这是陛下所居的嘉隆宫，所在紫禁城的内廷，便是非寻常臣子可进，寻常臣子，是不可进内廷的。”
苏樗便继续说道：“本帅少时便听家母说过，这内廷住着的，是当朝帝王的后妃，这里面勾心斗角、阴谋算计，本帅姑母便是这斗争中的牺牲品。想来黄大人未曾完全踏入这深宫内院，竟也会学习那些后宫妇人，喜欢背地阴谋算计、挑拨离间。”
黄仁泽反问：“何言我挑拨离间？”
苏樗不再多言，径直走向门口，也不理黄仁泽在背后的大声质问。月如听见外面黄仁泽的声音，便知议事已了，便等着皇帝通传。
待众位大臣离了嘉隆宫，王德这才敢进来禀报：“陛下，贵妃娘娘在偏殿候着，可否通传？”
皇帝这才知月如一直在偏殿等着自己，便忙让王德通传。月如见到了皇帝，忙行了礼，皇帝赶忙扶了月如起来，说道：“如儿，你怎么来了？”
月如对着皇帝说道：“陛下，臣妾是想让陛下下旨，让杨贵人搬离圭璇宫。”
皇帝问道：“怎么了？好端端的，让杨贵人迁宫干甚？”
月如便向着皇帝抱怨了杨贵人，皇帝倒是打趣道：“怎么了？如今当了贵妃，主理六宫，连个小小贵人都止不住啊？”
月如叫道：“才不是呢！臣妾又不是皇后娘娘，虽然主理六宫，但臣妾无法逼杨贵人迁宫。便只得求陛下了。”
皇帝明白，便说：“好了，朕知道了。朕立刻让王德去传旨。”
月如突然又想到一事，便说：“还有一事。”皇帝问道何事，月如却又不想多言，便将心中话语说作忘了，皇帝也没有多想。
月如与皇帝坐下，月如发问道：“方才发生了何事？臣妾在外头听见是生出了什么叛乱，陛下，究竟有何事？”
皇帝对着宫妃，也不忌讳，张口道：“抚宁城守军副将苏阮杀死主将苏琦，趁机反叛，又与泉昌军主帅陈哲勾结，集齐八万兵力妄图谋反。朕已经让苏樗率领池井军前去平叛。”
月如问皇帝：“陛下，前朝政事臣妾无权过问，但是皇后娘娘不问宫事多日，陛下也该去看看皇后娘娘。”
皇帝沉默不言，但也是说道：“如儿，你也知道，朕近日前朝政事繁忙，不便去看望皇后。就算朕去了，皇后也不一定会见朕，还是不见为好。”
月如便也作罢，她知道此事，只能皇帝自己去做，自己便也劝不得什么的，又是可怜皇后，阴差阳错地嫁给了不爱自己的夫君，也只得认命。
月如便说道：“那臣妾便不与陛下说皇后娘娘了，免得陛下心烦？”
皇帝又是解释道：“朕何时说过你惹得朕心烦？朕想多看你几眼还来不及呢。”
月如不理会，便向皇帝行了礼道：“臣妾先走了。陛下独自安好。”
皇帝在背后叫着，也拦不住月如要走，还看见月如边走边在偷笑，皇帝也不再阻拦，眼睛就盯着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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