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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龙神祭

    龙神神社是青森市最古老的神社之一,9月的龙神祭虽是地方祭,从外地赶来参观的人也不少。这祭典要说最有特色的地方,莫过于由年轻巫女表演的薙刀舞。

    龙神神社即没有宫司,也没有祢宜,唯一的核心便是龙神巫女,传说其自古以来就有着神奇的力量,斩妖除魔,护卫人间。当然这种故事流传到现代,也就仅仅是故事了。科学和人类的认知都在进步,而妖魔什么的,谁也没见过。

    对此,天仓澪倒是有些不同的看法,经历了皆神村与冰室邸,灵感大幅强化的她能从师傅红叶身上感受到强大的力量。和那些业务繁忙时才招来打零工的巫女不同,澪在这里已经修行了一年多。

    她跟着红叶学习薙刀之术以及使用灵力的方法,并非是想要继承龙之巫女的衣钵,只是想着多一分力量自己就能更好地保护姐姐,以及……如果再次遇到那个人,能帮上他的忙。

    “澪,发什么呆呢。”同样担任巫女的好友,水无月流歌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提醒她该准备出场了。

    “不,没什么。”澪摇了摇头,她自然不好意思说,自己看着外面的灯笼,想起了与某人离别的那天。

    流歌是澪介绍来打工的,两人并非同校,相识是在医院。流歌的母亲小夜歌也长期住院,还是和澪的母亲在同一病房,心地善良的两人常互相帮助,一来二去,便成了朋友。

    没有父亲,独自一人担负起家庭的流歌需要打工维持生计,雪上加霜的是,过去的存款已经渐渐见底,母亲的医疗费将会成为少女难以承受的重担。过去曾有一位好心的刑警照顾他们母女二人,但十年前他也失踪了。

    流歌很感激澪介绍她来当巫女,毕竟这里的工资要比便利店之类的高多了,不过即便如此,收支的平衡还是无法维持,她已经决定,今年期末就辍学去找工作。

    “比起我来,你才是,没什么事吧,好重的黑眼圈。难得这么漂亮,可别浪费了啊。”对于流歌,澪其实是有一点小小的羡慕的,自己的容貌别人只会形容可爱,流歌却是实打实的漂亮,高挑而优美的身姿好像模特一样,还弹得一手好钢琴。

    “我没事,只是最近有些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又会开始做梦……那感觉,像是过去发生的事情,醒来却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过去的事情……”

    “嗯,我和你说过的吧,小时候我并不住在青森这里,有关老家的记忆完全想不起来,哎,不说这些了,得上场了。我们走吧。”

    早上在神社前就已经搭起了几米高的舞台,此时在灯笼的照耀下,周围已经密密麻麻地围了好几圈人。等到身着红白的年轻巫女们提着薙刀来到台上,有些好事的人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还有巫女的家人朋友呼唤女孩的名字,给她加油。在灯笼的映照下,少女们的脸蛋都红扑扑的。

    很快,悠扬的乐声响起,七柄薙刀以整齐划一的动作舞动起来,雪亮的刀光在红与白之间翻飞,将干戈之气完美的融于少女的柔美。

    薙刀作为日本传统武器,在江户时代以后多为女性使用,可说是武家女子的必修课。以此还衍生出了女性专用的武术流派,一直到现代也作为体育比赛项目十分兴盛。

    澪她们使用的薙刀刃长30厘米柄长150厘米,竖起来比少女们的身高还要高上不少,挥舞起来需要不少力气。不过表演用的刀已经是轻量化后的产物,澪平时已经开始使用实战用的真家伙,现在反倒觉得轻松。因此在众人里,她是最先察觉到某个异状的。

    原本她是想在人群中找找看姐姐以及叔叔的身影,却很快被前排一对奇怪的组合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位戴着能乐面具少女,她呆呆地望着天上的月亮,仿佛对舞蹈表演毫无兴趣。而在她身后站着一个身穿古代铠甲的男人。要说是cosplay的话,那身铠甲也太破烂了,还是说故意做旧成那副样子呢。

    就在澪心中隐隐泛起不安时,那个男人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伸手揭下了女孩的面具。

    “兹——”耳鸣,好像音响啸叫似的尖锐响声刺破鼓膜。女孩露出一张惨白的仿佛能反射月光的脸庞,而就在下一瞬间,那脸突然扭曲起来,仿佛混沌的螺旋,时空的扭曲,要将灵魂也吸入其中。

    恍惚中,澪体内的灵力本能地作出反应,一个激灵,重新稳固住心神,她注意到其他巫女都停下了舞步,一脸呆滞地抬头望向月亮,而流歌则发出一声惨叫,痛苦地捂住脸,在地上不断挣扎。

    “流歌!”尽管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澪却从好友的脸上感受到了与台下那个女孩相同的诡异气息。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际,一阵铿锵有力的咒文声响起。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同样身着巫女服的女性一跃而至台上,伴随着咒文,手里快速结印,一个金色的结界凭空出现罩住舞台。

    “师傅!”

    来人正是当代的龙之巫女红叶,她大概20出头的样子,长长的黑发束成一束马尾,身上的巫女服改造成了裙裤的形式,在肩膀,腰间都有大面积的镂空露出健康的肌肤,反倒是有些像女忍者,既性感又轻便。

    “哦,没想到现在还有巫女忍者的传承,有意思。”刚才站在异变女孩身后的男人也跟着来到舞台上,此时他的脸已经变得异常狰狞,额头、肩膀以及手臂长出一只只晶状尖角,长长的獠牙从嘴唇里翻出,眼如铜铃,似要择人而噬,原本的衣物则被暴胀的肌肉撑破,超过2米的庞大身躯露出赤红色的蜿蜒虬结,金色的纹理在皮肤上纵横交错,宛如有岩浆在其中流淌。所幸有红叶刚刚布下的结界,底下的观众只能看到正常舞蹈表演的幻象,没有引发骚乱踩踏事故。

    ——妖鬼,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红叶面露凝重之色,自大岳丸最后的化身被某个强大的半妖消灭后,妖鬼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人间了,偏偏自己除魔的武器还不在身边,澪她们使用的薙刀不止没有开锋结构也很脆弱,无法用之对敌。为今之计,只有用自己还不熟练的忍术一搏了。(注1)

    注1:DOA和忍龙人物战斗力其实挺玄学的,忍龙里红叶也是能无双一堆妖怪和忍者的,但那样太强了,没主角啥事了,所以这里可以视为尚未拜师隼龙的红叶。至于DOA里的战力就根本没法分析了,隼龙这战斗力要和摔角手,女高中生同台竞技?哪怕是绫音DOA4里一招霸神震山也能把楼拆了(也有一说是大楼的中间层),而看她在濡鸦的表现,实在很难想象和龙剑里是一个人。只能说不同游戏系列表现不同没办法,而作为整合的同人小说,人物设定也服务于剧情。我这里红叶大致相当于一个dnd4级的人物,战法双修(忍术),21岁。(绫音出现在濡鸦时间不明,但DOA大赛那科技现代化,显然比198X年晚了不知道多久,所以此时理论上红叶还是小屁孩,我这里算把DOA人物出场全部调前吧)。

    PS.经过读者提醒,主角一直在锻炼又不是跑团游戏,力量体质没道理一直不变,想想也对,目前锻炼了差不多半年了,我改了下人物卡,力量、体质各+1,现在都是11。之后再过半年再各加1,再过1年,力量+1,至此封顶,也就是说通过锻炼能获得的力量3,体质2,相对来说力量是比较容易增长的。其他属性就还是按原版规则来,没有什么通过冥想升级之类的渠道。主要前三围学会变形术后基本没用了,前期过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