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土匪夜袭
“这也没什么好玩的。”包小济牢骚道。
钱图道“不是你要出来的吗？”
包小济回头看，道“要不咱们去快活，快活？”
钱图摇头，“不去，没钱。”
“我请你，等到了厦门，你领了工钱再还我。”包小济道。
还以为这小子大方，钱图坚决道“不去。”
“啧，可这镇上没别的好玩的了。”包小济道。
钱图道“没有好玩的，再走一会就回去，今天走了一天，我挺累的。”看向他，“你不累吗？”
出来还不到十分钟，包小济不想回去，道“现在如此早，回去也睡不着。”
钱图道“睡不着可以聊聊天、吹吹牛。”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乞丐走过来，仰头问“两位哥哥，能不能施舍我两文钱？我晚饭还没吃呢…”
“滚蛋！”包小济骂道。
小乞丐恶狠狠地瞪他离开。
前面的人回头，见是小乞丐，又转回头。
包小济道“这小子真是欠抽！”
钱图不同情小乞丐，见多了。虽说他说还没吃晚饭，但看着不像，如果真的饿了，不可能还有这么大脾气。
觉得没什么好玩的，钱图问“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唉，再走走。”包小济不肯道，看向左边街道，以头示意，“咱们过那边看看。”
钱图看过去，见那边左边有一个酒铺，迈步走过去。
四五十步走到。酒铺老板问“两位小伙子，要什么？”
“一碟花生，一小坛酒。”包小济道。
“好，稍坐。”酒铺老板道。
右边外数第一桌坐一个男人，包小济看了看，问“坐左边第二桌？”
钱图点头，走过去。
“今晚你睡觉时可得机灵点，别睡太死。”包小济坐下道。
钱图问“为什么？”
“乌梨坑有一小帮土匪，咱们今天来这里，目标那么明显，乌梨坑的土匪可能过来抢，镇上的人那么多，谁知道哪个是他们的眼线。”包小济道。
钱图害怕，问“要不要让高大哥报官？”
“那帮贪财的家伙，你想指望他们？”包小济反问。
钱图道“总能顶点用吧？”
“他们不会管的，只是个可能。”包小济道，“反正如果今晚出事，你别冲太前面。”
钱图点头，道“我知道。”，心想“冲太前面？怎么可能，我不躲起来就算对得起这份工作了。”
老妈如果知道我找了份脑袋系腰带上的工作，应该会哭吧？钱图曾心想。
“两位，你们的酒来了。”酒铺老板走过来，放下酒、两个碗和一碟花生，问“你们刚才说的运什么过来？”
“没什么，就一些茶叶。”包小济道。
酒铺老板道“茶叶的话倒没事，不过就怕乌梨坑的土匪不知道你们运的什么。”
钱图问“乌梨坑的土匪经常过来抢吗？”
“平均每两个月一次吧，不过他们不乱杀人，我们也不是特别恨他们。”酒铺老板道。
“不乱杀人，官府就不会针对他们，他们也算聪明。”钱图心想，问“他们大慨有多少人？”
“四五十人吧。”酒铺老板估算道。
“四五十人？”包小济思量。
等了等，酒铺老板道“你们慢吃。”，转身走回去。
“四五十人的话，倒能勉强应付。”包小济道。
“怎么应付？四五十人！”钱图问。
包小济道“那个老山队长与高大哥都是高手，陈府的人也训练有素，能以一打二，应付四五十人不成问题。”
钱图质疑，“陈府的人训练有素，土匪又有哪一个不是狠人？”
包小济道“你太小看陈府的人了，他们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你没看个个身硕臂粗？再说，你包哥我拼命的话，以一打二也不是问题。”
钱图不信道“你就吹吧。”
“啧，你不信？”包小济问。
钱图拿起酒坛给他倒酒，道“喝酒，少吹牛。”
包小济嘴被堵住，只能喝酒。
九点回到客栈，高顺有一个洋表，聊一会，回房间熄灯睡觉。
“你临县哪个镇的？”包小济问。
“下水镇的，你呢？”钱图问。
“我庆镇的，青沙村人。”包小济道。
“哦。”钱图应道，转身背对他，“好了，睡觉吧。”
“你…”包小济想想又没说。
身边睡个人，钱图不习惯，觉得难受，过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窗外月色淡淡，寂静无声。
人少三更静，灯稀巷道深。东边方向，一个小偷正沿着巷道走过各家的门。
此时绝大部分人都已睡着，离街头两百米外的泥路，一帮土匪停住商量。
“老大，要不咱们派几个人潜过去，用迷药把他们迷晕了，再过去？他们人太多，不好对付。”一个骑马土匪问，他右手拿一把弯砍刀。
“蠢货，能潜过去吗？各处都有狗，狗乱叫怎么办？”骑马居中的土匪问，他左脸两条长斜疤，回头看身后，“咱们杀过去就是，弓箭手负责堵住门口，谁敢出来就射杀谁！咱们速度快些，抢了货就走，别让官府的人给围了。”
土匪大慨四十人，十一人骑马。
“已带了三副马套，防止像上次一样，马套被他们藏起来，拉不走。”砍刀土匪道。
“好。”刀疤土匪道，再次回头，“都给我醒目点，按布置的来，别给我搞幺蛾子！”见没人有异议，“好！出发吧，缓行过去。”
“驾！”，众土匪拍马走过去。
之所以缓行过去，是因为狗的听觉异常灵敏，听到马蹄声会叫。
走到街头时，右边一只狗叫，刀疤土匪抽一鞭马快跑，争取时间。后面的土匪跟上。
各个方向的狗听到叫声乱叫起来。
拐口一个醉酒男人，听到马蹄声，吓得躲进巷道里，马匹从他眼前跑过，几秒便到钱图所在的客栈。
“四个弓箭手堵住前门，其余的人跟我去侧门。”刀疤脸土匪吩咐道。
四个持弓土匪搭箭蹲下，对准关闭的大门。
客栈内传出叫喊，“土匪来了！土匪来了！土匪来了！”
侧门紧闭，两个土匪翻墙进院开门。陈府守货物的护卫听到声音，开门查看，被三个土匪合围砍死。
“土匪来了！”。
钱图与包小济同时惊醒。转头看窗外，钱图疑惑怎么了，又听到一声“土匪来了！”，吓道“草，土匪来了！”
“快穿鞋！”包小济道，他翻身穿鞋。
钱图挪到床边，“我靠，真的来了！”
“别说那么多，拿武器，你自己保护好自己！”包小济道，他起身走到柜台拿刀，转身去开门。
没有实战过，钱图心紧张的不行，起身拿刀，走向房门，此时右边的五文与高顺也走出房门。
“来了多少土匪？”高顺问倚杆往下看的包小济。
“最少三十人。”包小济道，“怎么办？”
“现在下去，与陈府的人会合。”高顺道，看过来，“你小子照顾好自己。”
钱图点头。
“好，下去吧。”高顺道，转身走去楼梯，见另外两间房的吕四强、梁世聪和两个陈府的人也走过来，“下去，与老山他们回合。”
左边最里面一间房，一个男人出门口看。
众人快速下楼梯。
走到楼下，左边已有十几人聚在一起，地上趟两个被弓箭射中的男人，走过去，高顺问“什么情况？”
“有弓箭手，站围墙上！”老山回头道，看向拿弓的人，“弓箭手上二楼，在窗口与楼道掩护！”
“是！”几个拿弓的应道，跑去楼梯上二楼。
“前门呢？”高顺问。
“应该也被堵住了。”老山道，“妈的，弓箭上可能有毒，陏青可能已经死了。”
左边传来马的嘶叫声。
“啾。”，客栈老板点的烟火飞上空，“嘭”的一声爆炸出白花。
钱图道“不是你要出来的吗？”
包小济回头看，道“要不咱们去快活，快活？”
钱图摇头，“不去，没钱。”
“我请你，等到了厦门，你领了工钱再还我。”包小济道。
还以为这小子大方，钱图坚决道“不去。”
“啧，可这镇上没别的好玩的了。”包小济道。
钱图道“没有好玩的，再走一会就回去，今天走了一天，我挺累的。”看向他，“你不累吗？”
出来还不到十分钟，包小济不想回去，道“现在如此早，回去也睡不着。”
钱图道“睡不着可以聊聊天、吹吹牛。”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乞丐走过来，仰头问“两位哥哥，能不能施舍我两文钱？我晚饭还没吃呢…”
“滚蛋！”包小济骂道。
小乞丐恶狠狠地瞪他离开。
前面的人回头，见是小乞丐，又转回头。
包小济道“这小子真是欠抽！”
钱图不同情小乞丐，见多了。虽说他说还没吃晚饭，但看着不像，如果真的饿了，不可能还有这么大脾气。
觉得没什么好玩的，钱图问“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唉，再走走。”包小济不肯道，看向左边街道，以头示意，“咱们过那边看看。”
钱图看过去，见那边左边有一个酒铺，迈步走过去。
四五十步走到。酒铺老板问“两位小伙子，要什么？”
“一碟花生，一小坛酒。”包小济道。
“好，稍坐。”酒铺老板道。
右边外数第一桌坐一个男人，包小济看了看，问“坐左边第二桌？”
钱图点头，走过去。
“今晚你睡觉时可得机灵点，别睡太死。”包小济坐下道。
钱图问“为什么？”
“乌梨坑有一小帮土匪，咱们今天来这里，目标那么明显，乌梨坑的土匪可能过来抢，镇上的人那么多，谁知道哪个是他们的眼线。”包小济道。
钱图害怕，问“要不要让高大哥报官？”
“那帮贪财的家伙，你想指望他们？”包小济反问。
钱图道“总能顶点用吧？”
“他们不会管的，只是个可能。”包小济道，“反正如果今晚出事，你别冲太前面。”
钱图点头，道“我知道。”，心想“冲太前面？怎么可能，我不躲起来就算对得起这份工作了。”
老妈如果知道我找了份脑袋系腰带上的工作，应该会哭吧？钱图曾心想。
“两位，你们的酒来了。”酒铺老板走过来，放下酒、两个碗和一碟花生，问“你们刚才说的运什么过来？”
“没什么，就一些茶叶。”包小济道。
酒铺老板道“茶叶的话倒没事，不过就怕乌梨坑的土匪不知道你们运的什么。”
钱图问“乌梨坑的土匪经常过来抢吗？”
“平均每两个月一次吧，不过他们不乱杀人，我们也不是特别恨他们。”酒铺老板道。
“不乱杀人，官府就不会针对他们，他们也算聪明。”钱图心想，问“他们大慨有多少人？”
“四五十人吧。”酒铺老板估算道。
“四五十人？”包小济思量。
等了等，酒铺老板道“你们慢吃。”，转身走回去。
“四五十人的话，倒能勉强应付。”包小济道。
“怎么应付？四五十人！”钱图问。
包小济道“那个老山队长与高大哥都是高手，陈府的人也训练有素，能以一打二，应付四五十人不成问题。”
钱图质疑，“陈府的人训练有素，土匪又有哪一个不是狠人？”
包小济道“你太小看陈府的人了，他们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你没看个个身硕臂粗？再说，你包哥我拼命的话，以一打二也不是问题。”
钱图不信道“你就吹吧。”
“啧，你不信？”包小济问。
钱图拿起酒坛给他倒酒，道“喝酒，少吹牛。”
包小济嘴被堵住，只能喝酒。
九点回到客栈，高顺有一个洋表，聊一会，回房间熄灯睡觉。
“你临县哪个镇的？”包小济问。
“下水镇的，你呢？”钱图问。
“我庆镇的，青沙村人。”包小济道。
“哦。”钱图应道，转身背对他，“好了，睡觉吧。”
“你…”包小济想想又没说。
身边睡个人，钱图不习惯，觉得难受，过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窗外月色淡淡，寂静无声。
人少三更静，灯稀巷道深。东边方向，一个小偷正沿着巷道走过各家的门。
此时绝大部分人都已睡着，离街头两百米外的泥路，一帮土匪停住商量。
“老大，要不咱们派几个人潜过去，用迷药把他们迷晕了，再过去？他们人太多，不好对付。”一个骑马土匪问，他右手拿一把弯砍刀。
“蠢货，能潜过去吗？各处都有狗，狗乱叫怎么办？”骑马居中的土匪问，他左脸两条长斜疤，回头看身后，“咱们杀过去就是，弓箭手负责堵住门口，谁敢出来就射杀谁！咱们速度快些，抢了货就走，别让官府的人给围了。”
土匪大慨四十人，十一人骑马。
“已带了三副马套，防止像上次一样，马套被他们藏起来，拉不走。”砍刀土匪道。
“好。”刀疤土匪道，再次回头，“都给我醒目点，按布置的来，别给我搞幺蛾子！”见没人有异议，“好！出发吧，缓行过去。”
“驾！”，众土匪拍马走过去。
之所以缓行过去，是因为狗的听觉异常灵敏，听到马蹄声会叫。
走到街头时，右边一只狗叫，刀疤土匪抽一鞭马快跑，争取时间。后面的土匪跟上。
各个方向的狗听到叫声乱叫起来。
拐口一个醉酒男人，听到马蹄声，吓得躲进巷道里，马匹从他眼前跑过，几秒便到钱图所在的客栈。
“四个弓箭手堵住前门，其余的人跟我去侧门。”刀疤脸土匪吩咐道。
四个持弓土匪搭箭蹲下，对准关闭的大门。
客栈内传出叫喊，“土匪来了！土匪来了！土匪来了！”
侧门紧闭，两个土匪翻墙进院开门。陈府守货物的护卫听到声音，开门查看，被三个土匪合围砍死。
“土匪来了！”。
钱图与包小济同时惊醒。转头看窗外，钱图疑惑怎么了，又听到一声“土匪来了！”，吓道“草，土匪来了！”
“快穿鞋！”包小济道，他翻身穿鞋。
钱图挪到床边，“我靠，真的来了！”
“别说那么多，拿武器，你自己保护好自己！”包小济道，他起身走到柜台拿刀，转身去开门。
没有实战过，钱图心紧张的不行，起身拿刀，走向房门，此时右边的五文与高顺也走出房门。
“来了多少土匪？”高顺问倚杆往下看的包小济。
“最少三十人。”包小济道，“怎么办？”
“现在下去，与陈府的人会合。”高顺道，看过来，“你小子照顾好自己。”
钱图点头。
“好，下去吧。”高顺道，转身走去楼梯，见另外两间房的吕四强、梁世聪和两个陈府的人也走过来，“下去，与老山他们回合。”
左边最里面一间房，一个男人出门口看。
众人快速下楼梯。
走到楼下，左边已有十几人聚在一起，地上趟两个被弓箭射中的男人，走过去，高顺问“什么情况？”
“有弓箭手，站围墙上！”老山回头道，看向拿弓的人，“弓箭手上二楼，在窗口与楼道掩护！”
“是！”几个拿弓的应道，跑去楼梯上二楼。
“前门呢？”高顺问。
“应该也被堵住了。”老山道，“妈的，弓箭上可能有毒，陏青可能已经死了。”
左边传来马的嘶叫声。
“啾。”，客栈老板点的烟火飞上空，“嘭”的一声爆炸出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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