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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二十五日_几个小故事

    花落有归时,人无再少年

    瞎子:

    民国时期的楼房在岁月里耸立,瞎子也不曾明白什么,只懂得现今的大厦为其倾倒,到了岁数以后瞎子也摸到日月转变的迁移了,也许双目不曾看得见秋天枯叶褐黄的金梦,但却听闻这世间所有悲痛的人情世故,懂得车的来往从不会无有意义,曾有过一位姑娘的眼里都是瞎子的模样,可瞎子却哑了言语的情调,忘了许多的朋友与亲人吧!每天思索着白皑的冬日雪花里有着那些黑色幽默的讽刺,好让那无知的双目,也可以流下动人的眼泪,好去祈祷自己的灵魂,让无助的人感到动容。

    瞎子看不见巷子里生死离别的情景,也不曾听闻饮醉的男孩痛苦的原因,无法感受过在黄昏路灯下的无助,可他还懂人间的烟火,也曾饱满过感情,那些对于他身边的琐碎情感,他从未忘却,也不敢忘却,这都是人生的一部分,也是故事间包涵的所有,我们无可避免,就像知道感情会有终,花也有凋零在春天里的悲情,人也会不免死在秋天,让骨灰埋进那冬雪的惆怅里,但也有可能在某一天里活过来,也许有着那信仰的转变,瞎子也曾坚信过日子每天会美好,但十字架前忏悔的人也是瞎子,他渴望寄托灵魂,但愿神明曾来过,时常伤心的不知所措,抱头落泪在无人的夜晚,与寒风共枕在街边,无论什么都救赎不了瞎子,他的目光早就停在某一处曙光升起的海边和一位抑郁的人在一起共舞,那是一位有着瞎子想象样子的人,那一夜的水很冰刺,在冬日的夕阳下,他向那些似乎无可逃避的深渊里走去,好像自己死的很痛快,还为那个他感到伤心,似乎还感受到了我们都很伤心,一束花在无助的风中枯萎了。

    也许吧!瞎子也曾写过很多书文,记录的既是些许欢乐,在这些沉郁下幻舞,为那些可悲高歌,在教堂神父的梦里,经文传唱,瞎子想他也许熬过了一些岁月,他内心从未放弃,因为他怀抱很多,梦也一直推着人生,就像那日夜间读尽的书籍,讲着人们的故事,不过是他远在四十里的往来,这都是他错过的景色,但他内心永恒寄托着一片海,在一个永不落下的黄昏里,一直散发他所能知道的一切美好,在金黄的车间里摇晃着睡去,尽管只是瞎子一个。

    直到有一天原野上传来民谣的哼声,在他写下悲诗的地方,就会有一封与他相关的信被人们送到,诵读给他听,那天的他会在窗边,静静的待着,我们来到世上时,是无知的,伴着痛彻与啼哭,但是日子的快慢,一天一天的抹擦掉了泪水的痕迹,让风声告诉理想花开的时间,那或许是他想要的,亦或不是,但在这尘间,瞎子从未接受过命运的安排,所以瞎子总会闭着眼奋力冲锋,从未畏惧过,哪怕头破血流,哪怕一身伤痕,也好过一无所有,他从未停下步履,一直未停止过!行歌一路高唱,也许偶尔迷失方向,但信念一直存在,因为他带着勇敢的心,想迎接灿烂的自己,哪怕我只是瞎子。

    瞎子有些岁数了,陪伴的许多人也老去了,很多时候,他就静静坐着,想听那人讲着很遥远的故事,那些都有瞎子经历过一遍又一遍的人生,我们很想多与那心中留有一处给你的他多一些在一起的时光,哪怕就是静静坐一下午的时光,瞎子也想,古城里的日子很慢,古城外生活很快,当旧楼不在时,一切都将化为回忆,终章的梦也会停靠在无船的港湾,自己去承受那些落下的遗憾,陪伴的瞎子也终告别一场舞宴!从而慢慢等他失去意识的某天到来,才好安详告别!

    瞎子慢慢长大,一步步回报期盼,在这个夏天里,永远是一位17岁的少年,愿瞎子梦到白日画作化为理想与信念,归到尘世间的现实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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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作画家:

    每当阳光洒进人间,直达书前桌边,我也许正是那白日里的画家,在梦境的纸板上挥洒着我思绪的颜料,那是晴空万里的夏日,亦或是永存的七月的夏天,心中那朵花,永远都是街边野里开的灿烂的白黄野菊,作画的人将篇幅不断延长,一直一直到很久很久的日子里去,在布满生活的梦里,一日重复一日,一天里只记住了夕阳落下的一瞬间,或是睡在原野的时空下,观望的那满天星辰,时光的木棉开了花,落下稚嫩的幼叶,飘进了儿时的梦乡里,化为北欧的蝴蝶,饮尽了尘间的酒,醉死幻梦的结局,落下可悲却无知的泪,用舌尖品到了心酸,才方知早已画完白日里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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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的旅者:

    我时常把自己当做那时光的旅者,在曾经的回忆里欣赏曾经,接着感叹着许多的懊悔,用记忆的相机拍摄那些错过的面孔和留不住的岁月时光,也曾留下过很多欢乐的影片,写满了青春的模样,这或许是场永存的储存吧?直到什么时候,这些都不见了,那一天一定都是一切都老去时,兴许所有的梦和盛开的花才随风而去吧!任这一切撒满大地的尘间,化作另一位他和人们的青春记忆时光,去讲述关于他的故事和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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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用清梦:

    生活杀死了想死的人,留下欲活却痛不欲生的我们,十字架前保佑了躺着的身体,却禁锢着思想的变迁,单纯的孩子向往美好,梦里梦外都有甜蜜相随,而我们不过被物质所承载,从前也是个小孩。

    时间被裱装起来,成了一件装饰物,遗失的物品拾不回的时间,犹能生花,却凋谢了热情,空日作画,原来是一个白日梦想家,在调试画料的斑斓,书卷在腐木间生根发芽,既也装满人情世故与悲欢离合的色调,在纹路里怀念母亲的模样,眷恋着曾经的自己,却永远永远回不到花开的地方,海时常捧着晚霞的边缘,带着挽风的呼唤,召唤那些属于海的孩子,在波涛间乘船归去,路边的野花生长在安谧里,宁静的对着天边,悠扬的活在与世无争的碎梦间,伴着潮汐与明月。

    远去的信封挂念着孩子的母亲,在油灯燃尽前寄去了一生全部的思念,探索的灯塔在港湾待到船归,父亲的坚韧也不曾抹杀掉回忆,曾在床前的照片老的昏黄,已再也看不见容颜,鲜花被装束好,安放在坟前,每夜新酒伴烟,流尽了泪水,睡下孤岛中最后的石碑,冬去秋来,叶盖雪埋,所有顷刻已无痕迹,化作天上繁星,讲述着永恒的美丽,消失在沿海的东方在也不见地平线上隆起的一个背影。

    夕阳散落,昏黄乱影,迷乱了琐碎的人言,吵醒了一个无用清梦。

    ——陈紫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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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feff\ufeff梦里蝉鸣于夏,花开在眼前,睡也茫茫,醒也茫茫,人间无常,了无牵挂,错过,遇见,梦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