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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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完成了少女的心愿，值得鼓励！】
【奖励：10000点数，C级天赋【魅惑】】
这个任务完成得比安澜想象的要容易许多。
上杉清并不是愚蠢的人，她几乎是在知晓安澜能获得什么奖励之后就立刻同意了。
经过衡量，利大于弊。
而且……
‘……或许，她内心里，也并不想把冷小幽拒之门外吧。’
安澜在心里这样猜测。
不同于自己的另一个名叫冷蔻蔻的人格，冷小幽确实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一口一个“上杉姐”叫得很顺。她很容易害羞，不过性格也非常的好——和冷蔻蔻几乎是两个极端。
冷小幽填入社申请书的时候一遍就通过了——这让安澜挺惊讶的。
“你写的理由是什么？”
他好奇的问冷小幽。
“我写，因为想要和上杉姐在一个社团里……诶，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不，你很好，问题在我身上。”安澜捂着脸说道。
“小幽的心思比你纯粹得多，我自然不会为难她。”上杉清收好入社申请书，斜着眼看了安澜一眼，说道，“而你……以你的性格，我不给你一个下马威看看，你又怎么会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确实。”
安澜笑着回答道。
……
不知道人格的切换是不是有一套在时间上的规律，安澜本来有些担心冷小幽在下午时再次变成冷蔻蔻，但是直到在校门口道别，女孩坐上她家的黑色高级轿车时，她还是冷小幽。
“那孩子，很不错吧。”
“嗯。”
安澜轻轻点了点头，目光看向轿车离去的方向，随后叹了口气。
“……就是有点可怜。”
“……”
上杉清没有立刻回话。
过了一会儿，她说道。
“你觉得，是你可怜，还是她可怜？”
“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我对你今天的表现不是很满意。”
上杉清转过头，看向安澜。那张平静的脸上。如清泉般清澈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安澜，面对冷蔻蔻，你不觉得你的行为有点过于卑微了吗？”
“……没有办法吧。”安澜苦笑一声，回答道，“我还不够强大，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她。”
“你不必要立刻反抗她，你只需要保持住自己的自尊。”上杉清定定地看着他，说道，“你今天的态度有点近似于讨好她了，这不对。即便是无法反抗，心中的气节也绝对不能放弃！”
她的视线有些太过于灼热了，安澜将目光收回，避免与她对视。
他看向天空，忽然轻轻叹出一口气。
上杉清凝视着少年英俊的面庞，那张脸上埋着淡淡的阴霾。
她见过太多这样的表情，因此她选择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那是……有什么在内心深处的伤口，被触碰到了的模样。
或许距离受伤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并没有愈合。
她挪开了视线，说道。
“明天再见吧。”
“好。”
……
……讨好。
安澜讨厌这个词。
听见这个词，会让他想起自己的曾经。
但是，上杉清不会说谎。
这意味着，他今天，真的表现得有点卑微，甚至是不自觉地刻意在讨好冷蔻蔻。
‘……’
真正的愤怒，是会令人失语的。
冷水从头顶浇下，他深深呼吸。
少年任由身体在冰凉的水中颤抖，修长的手指攥成拳头，指骨已是一片通红。
……
黑色的商务轿车开到别墅花园的门口，司机停好车，替坐在后面的人打开车门。
女孩坐在轮椅上，由司机推着下车，一路送进了别墅里。
随意的挥挥手，示意司机退下。再听见门关上的声音之后，女孩将目光投向了楼梯口。
那儿正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着粉色毛绒拖鞋的女人从二楼走了下来。
女人的头发有些散乱，身上也只是随意的穿着粉色的睡衣，但这并不影响她身上那股雍容的气质。
“欢迎回来，蔻蔻。”
女人倚在楼梯上，露出了一个有些疲倦的微笑。时间对她挺优待的，三十多岁的人，看上去还和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一般靓丽。
“第一天去新学校，感觉怎么样？”
“很无聊，但并不是没有收获。”
“你发现的那个穿越者呢？”
“他啊……”冷蔻蔻嘴角勾起，她说道，“他可能比我想象得还要好掌控一点，姐姐。”
“是吗？”
被冷蔻蔻称作姐姐的女人笑了笑。她笑起来的样子和冷蔻蔻有七分相似，不过看上去更加温和一些。
“那上杉清呢，她有妨碍你吗？”
“当然。但是她的干涉不会有任何结果。”
“那样是最好了。”女人轻轻点着头，笑道，“拉拢上杉清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老样子。”冷蔻蔻撇了撇嘴，说道，“她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点也不体谅人。”
“哈哈。”
女人笑笑，没说话。
她走下楼梯，将冷蔻蔻推进客厅。
“今天晚饭想吃什么？我让林叔去做。”
“不了，没什么胃口。”冷蔻蔻摇了摇头，揉了揉肚子，“小幽今天开心了，一口一个上杉姐叫得亲热……就是我有点受不了。”
“一个称呼而已，这么排斥吗？”
“你不明白上杉清对我有多排斥，姐姐。”冷蔻蔻没好气的说道，“她甚至不愿意搭理我……那我理她干什么？”
“好啦好啦~今天晚上吃日料吗？还是说弄点法国菜？”
“都说了没什么胃口……”
“可是我想吃啊。”女人的头探过来，满脸无辜地说道，“今天我可是中饭都没有吃，现在肚子都在咕咕叫了。”
“……你叫小幽陪你吃吧。”
冷蔻蔻没好气地闭上眼睛。几秒之后，当女孩再次睁开眼，女人停住了轮椅，笑嘻嘻地凑上前：“哈喽！欢迎回来小幽，今天学校生活怎么样？”
“虽然蔻蔻不太喜欢……但其实我还是蛮开心的啦~”
冷小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今天我还加入上杉姐的社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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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写的理由是什么？”
他好奇的问冷小幽。
“我写，因为想要和上杉姐在一个社团里……诶，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不，你很好，问题在我身上。”安澜捂着脸说道。
“小幽的心思比你纯粹得多，我自然不会为难她。”上杉清收好入社申请书，斜着眼看了安澜一眼，说道，“而你……以你的性格，我不给你一个下马威看看，你又怎么会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确实。”
安澜笑着回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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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很不错吧。”
“嗯。”
安澜轻轻点了点头，目光看向轿车离去的方向，随后叹了口气。
“……就是有点可怜。”
“……”
上杉清没有立刻回话。
过了一会儿，她说道。
“你觉得，是你可怜，还是她可怜？”
“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我对你今天的表现不是很满意。”
上杉清转过头，看向安澜。那张平静的脸上。如清泉般清澈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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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距离受伤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并没有愈合。
她挪开了视线，说道。
“明天再见吧。”
“好。”
……
……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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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上杉清不会说谎。
这意味着，他今天，真的表现得有点卑微，甚至是不自觉地刻意在讨好冷蔻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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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正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着粉色毛绒拖鞋的女人从二楼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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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冷蔻蔻嘴角勾起，她说道，“他可能比我想象得还要好掌控一点，姐姐。”
“是吗？”
被冷蔻蔻称作姐姐的女人笑了笑。她笑起来的样子和冷蔻蔻有七分相似，不过看上去更加温和一些。
“那上杉清呢，她有妨碍你吗？”
“当然。但是她的干涉不会有任何结果。”
“那样是最好了。”女人轻轻点着头，笑道，“拉拢上杉清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老样子。”冷蔻蔻撇了撇嘴，说道，“她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点也不体谅人。”
“哈哈。”
女人笑笑，没说话。
她走下楼梯，将冷蔻蔻推进客厅。
“今天晚饭想吃什么？我让林叔去做。”
“不了，没什么胃口。”冷蔻蔻摇了摇头，揉了揉肚子，“小幽今天开心了，一口一个上杉姐叫得亲热……就是我有点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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