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科普
“老板，快捞我出去啊！”
“哪怕加班到猝死，我也不想在严肃的法庭上被民众审判，小锤子落下后一生都凄惨的在监狱中过着每天踩缝纫机削土豆的生活。”
“安了，安了。”
白猫淡定地摆了摆爪子，“只不过是走流程，你的新人战打还算出彩，很多人都对你比较好奇嘛。”
“毕竟特安局是七国联办，想要风光入职难免多方审查，我的面子在大也拦不住这个。”
“特安局？”
“还没跟你讲过，特安局全称七国全境和平安定特殊处理行动管理局，由七国联合管理调控，只要是和特殊事件相关连都会介入，七国境内的权力极大，理论上连总理皇帝都有必要配合。”
“也是你以后工作的单位，怎么样，是不是听起来很列害？”
“那您老能把我先领出去吗？好久都没见过阳光了。”
程义委屈巴巴的看着白猫。
“你先别急，都瞎了见什么太阳，我看看流程走到哪里了。”
白猫用爪子从奇怪的地方摸出一个手机，“嗯~，差不多两天后你就可以重见天日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
“还有这个给你。”
又把刚刚摸出来的手机递给程义，“本来给你准备了别的东西，但是现在你也用不上了，把这个练一练应该不至于走路撞墙了，毕竟路都走不了怎么干活。”
“哎呀又忘记你把自己玩瞎了看不到，真麻烦啊，找个自己人读给你听吧。”
“小义我先走啦，自己玩会手机。”
听着白猫自言自语的离开，程义摸着刚刚到手的新手机，心中又是忐忑又是向往，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网上冲浪带来的快乐了，带着让我爽一下就好的心情睁开了眼睛，仔细的感知着手机内部的电流变换，试着打开些什么。
操作了半天，随着眼角闪过一丝电流，没把持住内心平静的程义成功点燃了自己的新手机。
“卧*民间口粗......”
一阵手忙脚乱过后，扑灭自己二进宫的危机，也扑灭了人生最后的光芒。
蜷缩在床上抽搐了片刻之后，喃喃自语，“这样无法上网的世界，还是毁灭吧。”
“毁灭世界不是我们该说的话哦，程义同学。”
在独自一人陷入低谷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
像被拍了屁股的小羊羔那样，程义缓缓坐起，整理仪容仪表，然后面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发出询问：“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应该是在你给手机灭火的时候吧，放心，我没看到你试图拿手机进什么奇怪的网站。”回应的声音却从床边传过来。
程义现在真的想死一死了，独自一人面对冰冷的世界，在房间的角落暗自伤神时，被一个听声音就知道是超级可爱的甜妹撞见。
最关键是气味，旁边隐隐约约传来一股好闻的气味，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过去，他怀疑自己现在可能像个青涩的小男孩一样脸红了，如果不是看不见甚至想拿镜子照一下自己看看。
“那个......”
声音刚刚发出便被打断，“我是白猫先生拜托来给你读东西哦，而且我们以后应该就是同事了。”
“请叫我艾雅就好了。”
艾雅没有理会坐立不安的我，而是用柔美的声线念了一片古文，“白猫先生说你凝固时出了意外，眼睛看不见了，这篇古代修炼法可以帮你感应物体电子间的细微磁场，这样以后走路就不会撞到墙了。”
虽然这些天在大叔们的摧残下突然被一个味道好好闻的甜妹温声细语的对待，让程义感动到差点哭出来，但是古文什么的根本听不懂啊。
在少年欲言又止犹豫是直接坦白，还是硬着头皮让人家在念一遍的时候。
“好生僻难懂的古文啊，我一点都没读懂，程义同学需要我再读一遍吗？”
程义突然感觉自己以为早已经远去的青春又回来了，放下所谓的矜持，真挚的回应起来。
“叫我小义就好了，那个......其实我一点都听不懂，可以帮我多念几遍吗？”
“当然可以，那我再念一遍哦。”
在艾雅的逐步讲解下，程义也一点点掌握通过感应物品电子所散发出来的细微磁场，领悟了类似影视作品中心剑的技巧，不用眼睛也能知道周围的情况，而且还是上帝视角，只不过都是模糊的细小微粒所组成的场景，感应不到细节，所以只知道艾雅小姐是位一米六出头的短发女性，“艾雅小姐之前说我们以后会是同事？”
在一次学习后，程义主动搭话到。
“欸？不用加上小姐的，其实我们差不多大的。”
程义惊讶了一下，“那不是才17岁吗，怎么在这里工作？”
“程义同学不也才17岁吗？而且你可能还不知道，你以刚刚觉醒一阶段的实力击杀了已经进阶到三阶段的怪物的事情已经上新闻了哎，好多人都被你震惊到了，总部已经把你从E级的评价加到C级了。”
“上新闻？这样的事也能播的出去吗？”
“是我们特安处内部才能看到的，也是凝固者圈子的独有新闻频道，一开始还有些人说你不知道拿什么手段买通了编辑才夸大其词的报出这样的新闻，后来总部给你定了C级的实力评价大家才相信的。”
“我一直听你们说ECD的评价还有一二三阶段，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要从这里开始说起吗？”艾雅略微惊讶后开始细致的给我说明。
“一般凝固者走上纯化之路，只要成功凝固就意味着进入第一个阶段。”
“而参考大部分凝固仪式之后，大家将其分为一二三四五，五个阶段。”
“但是阶段和实力其实并没有直接关系，就比如你才刚刚一阶就已经评到C级了。”
“ABCDEF是为了方便评定凝固者的危险性，作为参考而定下的标准。”
“F表示是有些本领但实际上连凝固者都不是的普通人。”
程义哭笑不得，那我打鱼人的时候不就是F级吗？
“E一般是对照注射基因药剂的超级战士。”程义想起之前那两个气场明显有异于常人的警察。
“D则是指在各种事件中有能力掀起危机的高手。”
“再往上评比就有一套复杂的机制了，一般看战绩之类的我就不清楚了。”
停顿整理了一下思路，艾雅继续：“凝固者一阶会被直接定到E级，此后每次升阶无论实力如何，都会加上一级，实力更强的就直接往上提等级，不会考虑对象具体纯化到哪个阶段。”
“所以你很厉害哦，大家都说行动组过几天要来一个天才。”
尴尬的摸一摸头，“行动组吗，你也在这个行动组吗？”
艾雅笑了一下“我打架没你厉害的，只在情报组给你们提供一下情报，解析数据之类的。”
“好了，我还有工作，下次在一起唠嗑哦。”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程义在甜美温柔的小姐姐帮助下，初步掌握了这门白猫弄来的古文，并且沉浸在名为青春的毒药里，甚至想找白猫问问怎么才能加个钟。
就连每天来例行问话调查的大叔们，感觉都亲切了许多。
带着被挂在路灯上的微笑，白猫突兀的出现在密闭的审问室，在程义见怪不怪的神情中，“恭喜出狱，小义。”
“还有一个好消息，你获得公费出差的好机会，开工了小伙子。”
还来不及对脱离温柔乡表示伤心，程义就对无良老板发起抗议。
“这么急？不能让我回家体验一下多日未被我宠幸的小床吗？”
“作为刚入职的新人，这可是我费尽心思帮你争取到的美差，身为一个连自己回家都做不到的盲人，怎么非但不感激你老板我给你提供工作机会，还推三阻四的。”白猫义正言辞的教育起初出茅庐的少年。”
刚刚入职就感受到老板的职场PUA，程义像是一毕业就参加工作的大学生一样无法抵抗，只能带着感激流涕的泪水出发。
“你就不能换个人折腾吗？”在车里戴上贴心司机大叔给的耳机，在座位上听着行动资料的少年发出头大的疑问。
“因为员工不足啊，小义，找个D级的不难，找个能打还要有一定才能的才是难点，最重要是才能。”
白猫面容愁苦，颇有些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嫌弃到。
“假设你训练三年，然后自信满满地去参加呈阳市的地下黑拳，结果发现对面上来的是拳王泰森。”
“这是跨层次的碾压吗？”
“不。”
“这只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罢了。”
“可你忐忑的在擂台上等待，你的对手从天而降，是一辆来自赛博坦的汽车人。”
“这才是跨越阶级的碾压。”
“按照生命层次来看，泰森只不过是强壮些的普通人，但要在拳击擂台1V1，就算是让石麦这个注射了基因药剂的超级战士上去打也是送菜。”
“可是他再会打，没有晋升生命层次的潜质，又有什么用。”
“所谓越级作战，技艺再精湛的战士，在没有外力帮助的情况下，也只能对抗或战胜更高层次最弱的那一批！”
“最弱？”
“没错，你之前杀的那个鱼人之所以被戏称为新手boss，是因为被外神赐福强行将生命阶段提高到第三阶段，所以它评上C级都很勉强，说最弱。”
“恰到好处。”
“那打赢最弱的我呢？”
白猫犹豫了一下，“倒数第二弱吧。”
程义大怒，把资料扔在脚下，“那还让我参加这么危险的行动。”
B级行动，守卫火炉。
简报，近日呈阳市探测到异常波动，经特殊行动队实地搜检，确定为B级法宝火炉，并内部储备一种特殊灵石，检测后定义为火炉内部特殊环境所形成独有的高压灵石，可以摧发出更高温度的火焰......
因未知原因，火炉位置发生偏移，现以至安昌市，请行动组驱逐境外势力，保卫火炉不被外来人士摧毁或盗逃出国......
“别激动，行动定在B级只是因为那个火炉是B级而已，不是真的有B级来抢东西，说实话C级都不一定有。”
“那火炉那么大个东西说跑就跑了？”
白猫被他的话逗笑了。
“你当火炉是什么？一个能提炼灵石的大炉子吗？”
“名字只是形容它的功能，就比如已经镶在你眼睛上的万华，那东西完全展开的时候也不小了，现在怎么没把你眼睛挤爆，你是不是过于小看七国的法宝了。”
“只要是七国的法宝类道具，最低级也会被为C级，仙宝则是A级起步，这种夺天地造化，人人求而不得的东西，你觉会连便携变化的功能都没有吗？”
“况且者火炉和你的万华关系还不小，甚至可以说火炉就是给你的万华所造的配套法宝。”
程义讶然，“这么高级吗？我感觉现在就挺好的，配套是做什么？”
“你觉得万华最初是用来做什么的，战斗的工具吗？”白猫发问。
“emmmm。”程义思索了一下，“好吧，其实不太像。”
“当然不是！还记得你之前是怎么用的。”
“强化物体？”
“没错，就是强化物体，飞云传令，群星巧变，世界上所有的道具，无论什么级别，其实本质上就是被强化的物体，火炉传递烈焰，万华注入群星，刻上铭文已得永固，这就是可以铸就一切神器仙宝的方法。”
“你的意思是要我把火炉也弄到手？”
“如你所愿......”白猫高深莫测的说完这句话就消失了。
“记得好好干，我会给你发奖金的。”
“希望谜语人滚出大陆。”
什么都看不见的程义一边抚摸着刚刚换上没多久的行动组特发战斗西装，据说水泼不进火烧不坏，谁穿谁帅，穿上让人感觉自己一下子就成熟稳重起来，但是没过多久就犯困，前面开车的大叔目不斜视，索性躺在后座开始睡觉。
到了中途的休息站，被大叔弄醒的程义只好下车散步。
“施主留心”围着休息站溜达的少年被即将撞上的行人阻止。
“施主目盲，一个人在外面行走千万要小心啊，可是找不到回去的路？要贫僧帮忙联系吗？”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找的到回去的路。”程义有些尴尬拒绝。
“奇怪，我一点磁场都没感觉到，白猫给的东西靠不靠谱。”回去时微微睁眼向刚刚的方向看去，什么人都没有......
“走得这么快么？”挠了挠头，合眼返回。
“真是英雄出少年，如此年纪便心响如鼓、血流如雷、玉骨金眼、仙人之姿，这样的人才为什么就不能出现在西域呢？若是多些这般大才，或许不至于如此，生机究竟在哪里啊......”
穿着破烂衣袍的僧人喃喃自语，目送少年远去。
“哪怕加班到猝死，我也不想在严肃的法庭上被民众审判，小锤子落下后一生都凄惨的在监狱中过着每天踩缝纫机削土豆的生活。”
“安了，安了。”
白猫淡定地摆了摆爪子，“只不过是走流程，你的新人战打还算出彩，很多人都对你比较好奇嘛。”
“毕竟特安局是七国联办，想要风光入职难免多方审查，我的面子在大也拦不住这个。”
“特安局？”
“还没跟你讲过，特安局全称七国全境和平安定特殊处理行动管理局，由七国联合管理调控，只要是和特殊事件相关连都会介入，七国境内的权力极大，理论上连总理皇帝都有必要配合。”
“也是你以后工作的单位，怎么样，是不是听起来很列害？”
“那您老能把我先领出去吗？好久都没见过阳光了。”
程义委屈巴巴的看着白猫。
“你先别急，都瞎了见什么太阳，我看看流程走到哪里了。”
白猫用爪子从奇怪的地方摸出一个手机，“嗯~，差不多两天后你就可以重见天日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
“还有这个给你。”
又把刚刚摸出来的手机递给程义，“本来给你准备了别的东西，但是现在你也用不上了，把这个练一练应该不至于走路撞墙了，毕竟路都走不了怎么干活。”
“哎呀又忘记你把自己玩瞎了看不到，真麻烦啊，找个自己人读给你听吧。”
“小义我先走啦，自己玩会手机。”
听着白猫自言自语的离开，程义摸着刚刚到手的新手机，心中又是忐忑又是向往，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网上冲浪带来的快乐了，带着让我爽一下就好的心情睁开了眼睛，仔细的感知着手机内部的电流变换，试着打开些什么。
操作了半天，随着眼角闪过一丝电流，没把持住内心平静的程义成功点燃了自己的新手机。
“卧*民间口粗......”
一阵手忙脚乱过后，扑灭自己二进宫的危机，也扑灭了人生最后的光芒。
蜷缩在床上抽搐了片刻之后，喃喃自语，“这样无法上网的世界，还是毁灭吧。”
“毁灭世界不是我们该说的话哦，程义同学。”
在独自一人陷入低谷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
像被拍了屁股的小羊羔那样，程义缓缓坐起，整理仪容仪表，然后面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发出询问：“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应该是在你给手机灭火的时候吧，放心，我没看到你试图拿手机进什么奇怪的网站。”回应的声音却从床边传过来。
程义现在真的想死一死了，独自一人面对冰冷的世界，在房间的角落暗自伤神时，被一个听声音就知道是超级可爱的甜妹撞见。
最关键是气味，旁边隐隐约约传来一股好闻的气味，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过去，他怀疑自己现在可能像个青涩的小男孩一样脸红了，如果不是看不见甚至想拿镜子照一下自己看看。
“那个......”
声音刚刚发出便被打断，“我是白猫先生拜托来给你读东西哦，而且我们以后应该就是同事了。”
“请叫我艾雅就好了。”
艾雅没有理会坐立不安的我，而是用柔美的声线念了一片古文，“白猫先生说你凝固时出了意外，眼睛看不见了，这篇古代修炼法可以帮你感应物体电子间的细微磁场，这样以后走路就不会撞到墙了。”
虽然这些天在大叔们的摧残下突然被一个味道好好闻的甜妹温声细语的对待，让程义感动到差点哭出来，但是古文什么的根本听不懂啊。
在少年欲言又止犹豫是直接坦白，还是硬着头皮让人家在念一遍的时候。
“好生僻难懂的古文啊，我一点都没读懂，程义同学需要我再读一遍吗？”
程义突然感觉自己以为早已经远去的青春又回来了，放下所谓的矜持，真挚的回应起来。
“叫我小义就好了，那个......其实我一点都听不懂，可以帮我多念几遍吗？”
“当然可以，那我再念一遍哦。”
在艾雅的逐步讲解下，程义也一点点掌握通过感应物品电子所散发出来的细微磁场，领悟了类似影视作品中心剑的技巧，不用眼睛也能知道周围的情况，而且还是上帝视角，只不过都是模糊的细小微粒所组成的场景，感应不到细节，所以只知道艾雅小姐是位一米六出头的短发女性，“艾雅小姐之前说我们以后会是同事？”
在一次学习后，程义主动搭话到。
“欸？不用加上小姐的，其实我们差不多大的。”
程义惊讶了一下，“那不是才17岁吗，怎么在这里工作？”
“程义同学不也才17岁吗？而且你可能还不知道，你以刚刚觉醒一阶段的实力击杀了已经进阶到三阶段的怪物的事情已经上新闻了哎，好多人都被你震惊到了，总部已经把你从E级的评价加到C级了。”
“上新闻？这样的事也能播的出去吗？”
“是我们特安处内部才能看到的，也是凝固者圈子的独有新闻频道，一开始还有些人说你不知道拿什么手段买通了编辑才夸大其词的报出这样的新闻，后来总部给你定了C级的实力评价大家才相信的。”
“我一直听你们说ECD的评价还有一二三阶段，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要从这里开始说起吗？”艾雅略微惊讶后开始细致的给我说明。
“一般凝固者走上纯化之路，只要成功凝固就意味着进入第一个阶段。”
“而参考大部分凝固仪式之后，大家将其分为一二三四五，五个阶段。”
“但是阶段和实力其实并没有直接关系，就比如你才刚刚一阶就已经评到C级了。”
“ABCDEF是为了方便评定凝固者的危险性，作为参考而定下的标准。”
“F表示是有些本领但实际上连凝固者都不是的普通人。”
程义哭笑不得，那我打鱼人的时候不就是F级吗？
“E一般是对照注射基因药剂的超级战士。”程义想起之前那两个气场明显有异于常人的警察。
“D则是指在各种事件中有能力掀起危机的高手。”
“再往上评比就有一套复杂的机制了，一般看战绩之类的我就不清楚了。”
停顿整理了一下思路，艾雅继续：“凝固者一阶会被直接定到E级，此后每次升阶无论实力如何，都会加上一级，实力更强的就直接往上提等级，不会考虑对象具体纯化到哪个阶段。”
“所以你很厉害哦，大家都说行动组过几天要来一个天才。”
尴尬的摸一摸头，“行动组吗，你也在这个行动组吗？”
艾雅笑了一下“我打架没你厉害的，只在情报组给你们提供一下情报，解析数据之类的。”
“好了，我还有工作，下次在一起唠嗑哦。”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程义在甜美温柔的小姐姐帮助下，初步掌握了这门白猫弄来的古文，并且沉浸在名为青春的毒药里，甚至想找白猫问问怎么才能加个钟。
就连每天来例行问话调查的大叔们，感觉都亲切了许多。
带着被挂在路灯上的微笑，白猫突兀的出现在密闭的审问室，在程义见怪不怪的神情中，“恭喜出狱，小义。”
“还有一个好消息，你获得公费出差的好机会，开工了小伙子。”
还来不及对脱离温柔乡表示伤心，程义就对无良老板发起抗议。
“这么急？不能让我回家体验一下多日未被我宠幸的小床吗？”
“作为刚入职的新人，这可是我费尽心思帮你争取到的美差，身为一个连自己回家都做不到的盲人，怎么非但不感激你老板我给你提供工作机会，还推三阻四的。”白猫义正言辞的教育起初出茅庐的少年。”
刚刚入职就感受到老板的职场PUA，程义像是一毕业就参加工作的大学生一样无法抵抗，只能带着感激流涕的泪水出发。
“你就不能换个人折腾吗？”在车里戴上贴心司机大叔给的耳机，在座位上听着行动资料的少年发出头大的疑问。
“因为员工不足啊，小义，找个D级的不难，找个能打还要有一定才能的才是难点，最重要是才能。”
白猫面容愁苦，颇有些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嫌弃到。
“假设你训练三年，然后自信满满地去参加呈阳市的地下黑拳，结果发现对面上来的是拳王泰森。”
“这是跨层次的碾压吗？”
“不。”
“这只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罢了。”
“可你忐忑的在擂台上等待，你的对手从天而降，是一辆来自赛博坦的汽车人。”
“这才是跨越阶级的碾压。”
“按照生命层次来看，泰森只不过是强壮些的普通人，但要在拳击擂台1V1，就算是让石麦这个注射了基因药剂的超级战士上去打也是送菜。”
“可是他再会打，没有晋升生命层次的潜质，又有什么用。”
“所谓越级作战，技艺再精湛的战士，在没有外力帮助的情况下，也只能对抗或战胜更高层次最弱的那一批！”
“最弱？”
“没错，你之前杀的那个鱼人之所以被戏称为新手boss，是因为被外神赐福强行将生命阶段提高到第三阶段，所以它评上C级都很勉强，说最弱。”
“恰到好处。”
“那打赢最弱的我呢？”
白猫犹豫了一下，“倒数第二弱吧。”
程义大怒，把资料扔在脚下，“那还让我参加这么危险的行动。”
B级行动，守卫火炉。
简报，近日呈阳市探测到异常波动，经特殊行动队实地搜检，确定为B级法宝火炉，并内部储备一种特殊灵石，检测后定义为火炉内部特殊环境所形成独有的高压灵石，可以摧发出更高温度的火焰......
因未知原因，火炉位置发生偏移，现以至安昌市，请行动组驱逐境外势力，保卫火炉不被外来人士摧毁或盗逃出国......
“别激动，行动定在B级只是因为那个火炉是B级而已，不是真的有B级来抢东西，说实话C级都不一定有。”
“那火炉那么大个东西说跑就跑了？”
白猫被他的话逗笑了。
“你当火炉是什么？一个能提炼灵石的大炉子吗？”
“名字只是形容它的功能，就比如已经镶在你眼睛上的万华，那东西完全展开的时候也不小了，现在怎么没把你眼睛挤爆，你是不是过于小看七国的法宝了。”
“只要是七国的法宝类道具，最低级也会被为C级，仙宝则是A级起步，这种夺天地造化，人人求而不得的东西，你觉会连便携变化的功能都没有吗？”
“况且者火炉和你的万华关系还不小，甚至可以说火炉就是给你的万华所造的配套法宝。”
程义讶然，“这么高级吗？我感觉现在就挺好的，配套是做什么？”
“你觉得万华最初是用来做什么的，战斗的工具吗？”白猫发问。
“emmmm。”程义思索了一下，“好吧，其实不太像。”
“当然不是！还记得你之前是怎么用的。”
“强化物体？”
“没错，就是强化物体，飞云传令，群星巧变，世界上所有的道具，无论什么级别，其实本质上就是被强化的物体，火炉传递烈焰，万华注入群星，刻上铭文已得永固，这就是可以铸就一切神器仙宝的方法。”
“你的意思是要我把火炉也弄到手？”
“如你所愿......”白猫高深莫测的说完这句话就消失了。
“记得好好干，我会给你发奖金的。”
“希望谜语人滚出大陆。”
什么都看不见的程义一边抚摸着刚刚换上没多久的行动组特发战斗西装，据说水泼不进火烧不坏，谁穿谁帅，穿上让人感觉自己一下子就成熟稳重起来，但是没过多久就犯困，前面开车的大叔目不斜视，索性躺在后座开始睡觉。
到了中途的休息站，被大叔弄醒的程义只好下车散步。
“施主留心”围着休息站溜达的少年被即将撞上的行人阻止。
“施主目盲，一个人在外面行走千万要小心啊，可是找不到回去的路？要贫僧帮忙联系吗？”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找的到回去的路。”程义有些尴尬拒绝。
“奇怪，我一点磁场都没感觉到，白猫给的东西靠不靠谱。”回去时微微睁眼向刚刚的方向看去，什么人都没有......
“走得这么快么？”挠了挠头，合眼返回。
“真是英雄出少年，如此年纪便心响如鼓、血流如雷、玉骨金眼、仙人之姿，这样的人才为什么就不能出现在西域呢？若是多些这般大才，或许不至于如此，生机究竟在哪里啊......”
穿着破烂衣袍的僧人喃喃自语，目送少年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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