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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我要完啦

    站的稍远一些的鲁滨逊都感觉到了封大佬直白的,掩饰不住的杀气,被吓的打了个哆嗦。

    这位合伙人有点可怕……

    不得不说,他都有点不敢看那个怪物呆会儿的下场了。

    窝在人家怀里的虞芙自然也感觉到了大佬对人家赤裸裸的恶意。有点怕封大佬真的不要命莽上去,拍拍他的手大声安慰:“冷静!别生气!我没事!”

    虞小芙虽然情商是低了点,但也不是个傻子。一个陌生男性超出寻常的珍护就算一开始感受不到,同生共死这么几回,也够她好好体会体会的了。

    其实,她早该警惕这个来的莫名其妙的好,虽然两人从未见过,但是初见时,她熟稔的好似旧相识。虞芙抬头看着封俞紧绷着的脸,这算是她卑鄙无耻的一个小私心,她想无条件的相信这个人,也想无条件的接受他的好。

    这种心情可实在是太熟悉了,她第一眼见麻花时,就有这种久别重逢尘埃落定的满足感,催的她简直要落泪。

    半个月没过又来了第二发,她也算熟能生巧。

    封俞的注意力一直就放在她身上,看了半天小姑娘眼镜滴溜溜的转,一会儿看他一会儿又看向麻花的,就有点草木皆兵的紧张,轻轻柔柔的在小姑娘手心写:是不是还难受?没事啊,不怕,一会儿就好了。

    转头又问一旁还没喘过气来的知识分子:“星船上有治疗舱吗?”

    他这人本身就带有被杀伐淬炼的凌厉气势,又急又恨起来,更是慑的人呼吸困难。

    知识分子是真的不爱运动,到现在还没倒过来气,嗓子眼直往外翻血腥味。听着有人喊了,勉强咽了口唾沫,有气无力道:“没,我没想到会用到这玩意儿。”

    这答案很显然不能让大佬满意,鲁滨逊眼瞅着这位听完没有治疗舱后,脸有直接黑了五个度。周身的气势冻的他有点想打喷嚏。

    虞芙从刚开始就一脸状况外,周遭的一切对她来说就特别像是这几个人开群聊还没拉她入群。除了这种被动的排挤感让这丫头稍稍有点不开心外,她倒没什么怕的。

    甚至有一点点新奇。毕竟这种全世界都是默片的感觉拿东西把耳朵堵死都体会不到。只要不是半永久,那就可以尽情体验。

    但,虞小芙已经感受到大佬现在焦灼的恨不得把那怪物嚼碎吞了。虽然不知道这几人刚刚背着她聊了什么,但还是消消气吧,最起码,别真嚼了那丑货,满身脓血和烂疮,多看一眼都要吐隔夜饭。

    “别激动!我没事儿!”她大声嚷嚷。想了想,又嚷道:“暂时的!你别送菜!”

    虞小芙的声音平常说话是那种清脆又娇甜的,像风铃一样滴滴答答,听着就是种心旷神怡的享受。但一旦这种声音变成了大声嚷嚷,尖锐的刺激耳膜。

    鲁滨逊被刺激的有点受不了,揉了揉耳朵,想学封俞在她手心里写字,被大佬用一个眼神给冻了回来。只好拿着小木棍在这两人面前的地上划拉:别激动,小点声儿。就你刚才说的话,不看内容都不知道你是在安慰人。

    虞小芙:?

    鲁滨逊贴心解惑:像女鬼索命。

    到现在才发觉不对的虞小芙:……

    抱歉,第一次聋,不太适应……

    他们俩人在这儿比比划划聊的欢,一旁的封大佬搂着小姑娘快要急得冒火,既然飞船上没有治疗舱,那就回去。

    “回中央星。”封俞一刻也等不了,抱起虞芙就要回星船。急躁下,语气不在温文有礼,反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鲁滨逊怔住了一下,看了看封俞怀里的小姑娘,耳朵和脸上还蹭着鲜红的血,剧痛导致的发白的脸色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这惨兮兮的样子莫名扎眼,他犹豫了一瞬,没有反对。

    虞芙懵了一下,她听不到封大佬说了什么,也没太明白这位突然抱着她要走是个什么意思。总也不会是要抱着她胖揍那怪物一顿。

    说起来,他们都歇了半天了,那怪物怎么还没动静了?

    虞芙抬眼看了看封俞走向的方向,猜到:“我们要回中央星?”

    封俞感受到怀里小姑娘扯他衣服的微小力道,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不用了啊,事情办完再回去也来得及啊。”

    “不行,耳朵上的伤越早治疗越好。”封俞语气强硬,听起来一点反驳的余地也没有。

    鲁滨逊都诧异的瞅了他一眼,这还是第一次听这位用这种语气和他怀里的小姑娘说话。

    封俞脚下步子没停,感受到了鲁滨逊的眼神,他也面不改色,那又怎么样?小姑娘又听不见,还不许我发发脾气了?

    虞芙看他真的是要铁了心带自己走,说话也不听,气鼓鼓的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不回去!我不要回去!你听我说嘛!”

    反抗的力度像极了要被人贩子拐卖的妇女儿童。

    看着激烈,但事实上无异于跐蜉撼树。

    封俞怕小姑娘挣扎的太厉害反而挣到伤口,不得已停了下来,语气里带着无可奈何的妥协:“那你说说,放着伤不去治,留在这儿干嘛?什么事比自己的耳朵重要?”

    虞芙冲他讨好的笑:“别生气嘛,我就是觉得这次聋了也是个机会。而且,小机器人都说没事,我自己感觉也一点事没有。”

    “都聋…这样叫没事?!”封俞对着小姑娘实在说不出“聋”这个字,眼瞅着这丫头对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在意就上火。还没等她说完,就粗暴的打断。

    被默片打断了的虞小芙也没生气,就是有点纳闷大佬咋越劝越气,连个磕巴都不敢打,连忙接着哄:“诶呀,别生气别生气,真的没事,我自己的耳朵我还不知道嘛?咱不多呆,几天就行。机会千载难逢,我想锻炼一下嘛。”

    眼看这位磐石终于有松动迹象,虞小芙再接再厉:“求你了……求你……求求了……”

    封大佬终于在无耻的卖萌攻势下可耻的败下阵来:“三天。”

    “好滴好滴,没问题!”虞芙答应的飞速,三天有点短,嘿呀,到时候再加嘛。

    沉默了半天的鲁滨逊终于回过味儿来,捅了捅窝的舒舒服服的小丫头:“你看得懂唇语?”

    “啊,这不是干我们这行的必备技能吗?”

    鲁滨逊开始纳闷:“那封先生一开始为什么要写给你看?”

    虞芙:……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啊……

    “可能……技能冷却?”

    鲁滨逊:……

    他彻底失了探究的心,这话听着就伤耳。

    封俞对他俩的纠纷不感兴趣,也不阻止虞小芙对这位脆弱知识分子的折磨,找了处干净平整的大石头,铺的软乎,细致妥贴地将人放下。

    虞芙扯了扯还没站直的大佬的衣服,带着自己都意识不到的依赖,问:“你干嘛去?”

    封俞顺着她的力道又弯了弯腰,搓着小姑娘手感极好的头毛,笑的安抚意味十足:“给你出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