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雾里看花
“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昏迷了一天一夜，她一直在照顾你。”
佐濑甚助有意无意说到。
秋凛云苦笑不得，对方纯粹是想多了。
永真是药师，而自己是伤员。
药师照顾伤员这本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看着脸色有些羡慕的佐濑甚助，秋凛云忍不住调侃一句，道：“倘若你也受伤，那我也一定会派另外个药师去照顾你。”
“男的，女的？”
尽管明知是玩笑话，但佐濑甚助却依旧饶有兴致地问到。
看着对方这幅模样，秋凛云无情地打击道：“男的，抠脚大汉的那种！”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而佐濑甚助脸色从期待化为僵硬。
最后他苦笑一声道：“看来我是无福消受了。”
秋凛云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后转头看向远方。
只见浓雾渐起，将城池边上的一簇红花笼罩。
雾里看花。
只剩花非花，雾非雾。
“对了！”
秋凛云忽然起意，转过头看向了佐濑甚助，问道：“你现在还知道你师傅的下落吗？”
根据之前的谈话，秋凛云便认为教会佐濑甚助剑法的师傅，很有可能便是自己苦寻多年的水生氏成。
毕竟那人和水生氏成一样，掌握着苇名流剑术。
秋凛云当时便升起打算拜访的心思，但内府派遣山贼进攻平田城的举动打乱了他的计划。
而此刻正好有空，秋凛云升起了寻找水生氏成的打算。
“你想找我师傅？”
佐濑甚助好奇问到。
秋凛云点了点头，道：“苇名城内青黄不接，外有大敌内府虎视眈眈，我想请他出山，助一臂之力。”
他语气十分真诚，无论那人是不是水生氏成，他都想将其招揽入苇名旗下，毕竟对方至少也是罕见强者。
三年后内府便会进攻苇名，多拥有一个强者，便多了一丝胜利的把握。
“我也无法知道师傅的下落……”
水生氏成叹了一声，随后又补充道：“不过以前我一直与他在城后居住！”
“城后？”
秋凛云皱眉沉吟一声。
城后便是常樱树所在，多年前丈与巴两位长辈离世后合葬此地。在游戏里后城还有个另外的名字。
叫做遗冢。
为何佐濑甚助的师傅会在哪里？
内心忍不住疑惑起来，他沉沉声，又道：“那我们去城后看看，说不定还有机会能遇见他。”
佐濑甚助点了点头，他也很久未见过师傅了，自然十分想念，倘若能有幸找到这当然是一件好事。
两人随同着一起离开了天守阁。
……
待来到后城，只见一条热闹的街道。
车马粼粼，人流如织，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
秋凛云感触颇多。曾经的后城荒凉得很，不像如今这般人烟鼎沸。
他看了一眼远方死寂的山，那便是常樱树所在之地。
曾经这山绿意盎然、植被茂盛，可自从常樱到来后，一切都变了。
常樱四季如春，可周围的一切生命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几年前，连唯一的常樱树都被个神秘人推倒，原地只剩荒凉的坟墓。
“你师傅和你一样，也喜欢穿单薄的武士衣吗？”
秋凛云问到，倘若对方真是水生氏成，也许真是如此。
记得游戏里佐濑甚助与水生氏成两人的风格都是差不多。
都是穿着单薄的武士衣，手拿一把简单的剑。
不需要其他多余的东西，凭借手中三尺青锋，一切都已经足够了。
仅仅使用一招居合十字斩，破尽世间万般法。
他们两人几乎同一个模型，唯一的区别只有眼睛的颜色。
因为水生氏成的眼。
是红色的……
这是服用了赤目珠的缘故。
“不是，我师傅什么都穿。”
佐濑甚助摇了摇头，停顿了会，又道：“但有一个特点，那便是无论穿什么，都显得整齐与威严，而且每次见面他还带着面具。”
“面具？”
秋凛云皱了皱眉，话音高了一些。
倘若一个人带上面具，不是面容丑陋，那必定是不想暴露身份。
那对方带面具的原因是前者，还是后者？
“那这样的话，就难办了，恐怕见到人都不一定认得出来。”
秋凛云又补充了句。
“也许我能认出来……”
佐濑甚助样子有些心虚，又道：“娘死后，我便在流浪中遇见师傅，相处了好多年，如果遇见说不定我能凭感觉认出来……”
他说话声越来越小，似乎心底也没有底气。
也许遇见了，他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看到这一幕，秋凛云叹了口气。对于此行的目标，他已不抱希望了。
毕竟茫茫人海中寻个人是一件很难的事，倘若连那人的相貌都不知道，那这更是难上加难。
这一次大概也是无疾而终了。
他又看了一眼远方荒山上的遗冢，那正是巴与丈两位大人的合葬之地。
既然来都来了，这正好前去祭拜一番，也算不枉此行。
秋凛云这般想着，正打算行动时，忽然听见不远处的人群中忽然响起了阵阵骚乱声。
转头一看，原本繁华的街上，不少人神色慌乱地逃命。
妇女在高声尖叫着救命，也有人在高喊着怪物。
随后。
一声愤怒似野兽般的咆哮声炸起。
声音响彻云霄！
定晴一看，正有个人高马大，身形瘦弱的巨汉，正在闹市中发疯般的凭本能在四处攻击着行人。
这人的眼睛是红色的。
行为举止仿佛一只疯狂的野兽！
“鬼！赤目的鬼！快逃！”
身旁的行人吓得惊呼，苍白着脸，四处逃窜。
“这是……”
秋凛云语气不可置信。
眼前这人，简直和游戏里的赤鬼一模一样！
不，简直就是！
他清晰地看到，对方正双手抓着个人，正打算用力向身后抛飞。
这一招。
简直和游戏里的赤鬼的抓投技一模一样！
想不到，自己竟然遇到了游戏中的赤鬼！
被抓住的那人，是个抱着小孩的中年男人，此刻被赤鬼牢牢抱住着，动弹不能。
在赤鬼摇动双手，即将发力抛飞的动作下，整个人已变得惶恐绝望。
怀中小孩的哭泣不停。
佐濑甚助有意无意说到。
秋凛云苦笑不得，对方纯粹是想多了。
永真是药师，而自己是伤员。
药师照顾伤员这本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看着脸色有些羡慕的佐濑甚助，秋凛云忍不住调侃一句，道：“倘若你也受伤，那我也一定会派另外个药师去照顾你。”
“男的，女的？”
尽管明知是玩笑话，但佐濑甚助却依旧饶有兴致地问到。
看着对方这幅模样，秋凛云无情地打击道：“男的，抠脚大汉的那种！”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而佐濑甚助脸色从期待化为僵硬。
最后他苦笑一声道：“看来我是无福消受了。”
秋凛云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后转头看向远方。
只见浓雾渐起，将城池边上的一簇红花笼罩。
雾里看花。
只剩花非花，雾非雾。
“对了！”
秋凛云忽然起意，转过头看向了佐濑甚助，问道：“你现在还知道你师傅的下落吗？”
根据之前的谈话，秋凛云便认为教会佐濑甚助剑法的师傅，很有可能便是自己苦寻多年的水生氏成。
毕竟那人和水生氏成一样，掌握着苇名流剑术。
秋凛云当时便升起打算拜访的心思，但内府派遣山贼进攻平田城的举动打乱了他的计划。
而此刻正好有空，秋凛云升起了寻找水生氏成的打算。
“你想找我师傅？”
佐濑甚助好奇问到。
秋凛云点了点头，道：“苇名城内青黄不接，外有大敌内府虎视眈眈，我想请他出山，助一臂之力。”
他语气十分真诚，无论那人是不是水生氏成，他都想将其招揽入苇名旗下，毕竟对方至少也是罕见强者。
三年后内府便会进攻苇名，多拥有一个强者，便多了一丝胜利的把握。
“我也无法知道师傅的下落……”
水生氏成叹了一声，随后又补充道：“不过以前我一直与他在城后居住！”
“城后？”
秋凛云皱眉沉吟一声。
城后便是常樱树所在，多年前丈与巴两位长辈离世后合葬此地。在游戏里后城还有个另外的名字。
叫做遗冢。
为何佐濑甚助的师傅会在哪里？
内心忍不住疑惑起来，他沉沉声，又道：“那我们去城后看看，说不定还有机会能遇见他。”
佐濑甚助点了点头，他也很久未见过师傅了，自然十分想念，倘若能有幸找到这当然是一件好事。
两人随同着一起离开了天守阁。
……
待来到后城，只见一条热闹的街道。
车马粼粼，人流如织，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
秋凛云感触颇多。曾经的后城荒凉得很，不像如今这般人烟鼎沸。
他看了一眼远方死寂的山，那便是常樱树所在之地。
曾经这山绿意盎然、植被茂盛，可自从常樱到来后，一切都变了。
常樱四季如春，可周围的一切生命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几年前，连唯一的常樱树都被个神秘人推倒，原地只剩荒凉的坟墓。
“你师傅和你一样，也喜欢穿单薄的武士衣吗？”
秋凛云问到，倘若对方真是水生氏成，也许真是如此。
记得游戏里佐濑甚助与水生氏成两人的风格都是差不多。
都是穿着单薄的武士衣，手拿一把简单的剑。
不需要其他多余的东西，凭借手中三尺青锋，一切都已经足够了。
仅仅使用一招居合十字斩，破尽世间万般法。
他们两人几乎同一个模型，唯一的区别只有眼睛的颜色。
因为水生氏成的眼。
是红色的……
这是服用了赤目珠的缘故。
“不是，我师傅什么都穿。”
佐濑甚助摇了摇头，停顿了会，又道：“但有一个特点，那便是无论穿什么，都显得整齐与威严，而且每次见面他还带着面具。”
“面具？”
秋凛云皱了皱眉，话音高了一些。
倘若一个人带上面具，不是面容丑陋，那必定是不想暴露身份。
那对方带面具的原因是前者，还是后者？
“那这样的话，就难办了，恐怕见到人都不一定认得出来。”
秋凛云又补充了句。
“也许我能认出来……”
佐濑甚助样子有些心虚，又道：“娘死后，我便在流浪中遇见师傅，相处了好多年，如果遇见说不定我能凭感觉认出来……”
他说话声越来越小，似乎心底也没有底气。
也许遇见了，他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看到这一幕，秋凛云叹了口气。对于此行的目标，他已不抱希望了。
毕竟茫茫人海中寻个人是一件很难的事，倘若连那人的相貌都不知道，那这更是难上加难。
这一次大概也是无疾而终了。
他又看了一眼远方荒山上的遗冢，那正是巴与丈两位大人的合葬之地。
既然来都来了，这正好前去祭拜一番，也算不枉此行。
秋凛云这般想着，正打算行动时，忽然听见不远处的人群中忽然响起了阵阵骚乱声。
转头一看，原本繁华的街上，不少人神色慌乱地逃命。
妇女在高声尖叫着救命，也有人在高喊着怪物。
随后。
一声愤怒似野兽般的咆哮声炸起。
声音响彻云霄！
定晴一看，正有个人高马大，身形瘦弱的巨汉，正在闹市中发疯般的凭本能在四处攻击着行人。
这人的眼睛是红色的。
行为举止仿佛一只疯狂的野兽！
“鬼！赤目的鬼！快逃！”
身旁的行人吓得惊呼，苍白着脸，四处逃窜。
“这是……”
秋凛云语气不可置信。
眼前这人，简直和游戏里的赤鬼一模一样！
不，简直就是！
他清晰地看到，对方正双手抓着个人，正打算用力向身后抛飞。
这一招。
简直和游戏里的赤鬼的抓投技一模一样！
想不到，自己竟然遇到了游戏中的赤鬼！
被抓住的那人，是个抱着小孩的中年男人，此刻被赤鬼牢牢抱住着，动弹不能。
在赤鬼摇动双手，即将发力抛飞的动作下，整个人已变得惶恐绝望。
怀中小孩的哭泣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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