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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锋正中那尖利的牙齿,那犬科动物发出一声呜咽,口中喷出的气,把嘴边的唇角震了开来,血红色的唾液飞溅而出,全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王秋白的异瞳仿佛要杀人的眼神,看着犬科动物,左手直接插那犬科动物的眼睛,牙齿松开长剑,向王秋白的手指咬去,没想到王秋白,王秋白虚晃一枪,左腿直接踢向犬科动物的腹部,犬科动物沉重的体型支撑着他,不掀翻在地,眼神更加凶猛凌厉,盯着王秋白的喉咙咬去,王秋白提起长剑向犬科动物刺去,重重的一拳会在犬科动物的面庞。犬科动物重心不稳直接倒在地上。

    王秋白顺势倒在地上,右脚踩在犬科动物的腹部,左手握住犬科动物向前突出的嘴,右手丢弃成见直插犬科动物的眼睛。又是抱起一脚,向犬科动物的尾巴踢去,被握住的嘴角渐渐溢出黑色的血,和恶臭的胆汁。王秋白这才松开,慢慢起身。

    长呼一口气,就在要起身拿起长剑的时候,一股剧痛在他的腰腹部传来,王秋白顾不得后面,直接拎起长剑,向后腰砍去,犬科动物的头颅被不断挥砍,忽然王秋白感觉后背一空,撕裂感传来,只见那犬科动物在后背,嘴中还有一块模糊不堪的血肉,被戳瞎的双眼不断流出鲜红色的液体,“混蛋。”红绿色的异色瞳孔中,血丝不断涌起,直接提起长剑向前冲去,也不管犬科动物咬在腿上,长剑径直劈向了那犬科动物的脖颈。

    骨头断裂声不断传来,直到犬科动物的身首分家,王秋白想把那犬科动物的头骨扯开,确实,怎么用力也掰扯不开,手起刀落,大腿上的一片血肉,连着犬科动物的头骨,径直被挥砍了下来。植珠的绿色丝线,在伤口处涌起,填补着那一大块空缺,王秋白直接,把身上剩下的紧身战衣全都撕了下来,只剩下手中的那块表。提着长剑,想306医护室走去,那是王晓晶,堕胎死亡的地方。

    一路上,地下室的声控灯,亮起一些光芒,昏黄,仿佛后面随时都有,什么东西要扑上来一般。稀释了50%超出常人是用的肾上腺素计量,让他的脑袋无法正常思考,把自己的肉剁下来,这种平时汪秋白打死都不会干的事情,就那么直接的干了。

    自然也不会再思考什么。感觉血液不断上涌,肾上腺素的力量在逐渐消退,可那股冲动感却不减反增,撕裂的痛楚,肌肉越来越无力,脑袋越来越胀痛,可是王秋白现在却感觉自己非常有力,莫名其妙的那股力量,在体内不断攀升,手指渐渐幻化成树根,裹住了长剑的剑柄,那是王秋白的下意识举动,如果刚才他没有脱手长剑,是不是就不会挨那一下,下意识的王秋白想要紧紧的攥住那把长剑,体内的那股力量也随之而动。

    渐渐的,下巴背一块块不规则的树皮覆盖,脑门上涌起两根尖角,那是树根,身体的要害,例如脖子被一层厚厚的树皮包裹。活动的骨关节也也像裹上一层护甲一般,直到最后,全身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树皮,植株根系,新生的枝芽,枯黄的树叶,干枯的花瓣。毫无美感可言,比肌肉壮汉还要壮上一个档次。却有着生机与枯朽的自然感。

    寻找着306医护室,看到那老旧的用鲜红色油漆所绘的306号门牌,过节着这些大自然乱七八糟的,好有五零鞋码的大脚,直接踹在了门上,提着和他总体相比起来,略显细小的常见,也不管头撞在墙上,直接把头上的墙撞开,冲进了306号医护室。

    即便隔着这层厚厚的盔甲,也依旧能感受到这医护室里的冷风。唯一能从他身上找出像人的地方是脸,此刻,他被裹的只剩下馒头大小想张人脸的地方上面,半被树皮包裹的瞳孔上,散发出危险的红绿色的光,左胸口,那一整块树皮上,十字架的中间,一半是刚开始长成的幼苗,一半的幼苗已经枯萎,向左边看去,原本白色的,挡帘已经变成了褐黄色,那边应该是冤死鬼婴所在地了。

    被枯木所包裹的胸膛深呼了一口气,十字架的图案微微亮起,手中的长剑一剑劈开窗帘,就见到了一个,半虚化的女人,肚皮胀的老大,险些要涨破那白色的裙子,隐约看得见,肚皮中连着脐带的婴儿,他的四肢干枯短小,脑袋确实要比平常的婴儿大声一倍,俨然一副大头儿子的长相。不过怎么也说不上可爱呀。王秋白眼中被杀戮所填满,趁着这东西还没有长成,先把他解决了再说。

    长剑下落,带着呜呜的风声,可就在要劈上鬼婴的时候,哐当一声,并没有血肉的摩擦感,反而硬帮帮的,王秋白扭头看去,木屑的摩擦声滋滋响起,那张脸血肉模糊,原本白色的裙子已背或黑或红的鲜血浸染的,看不出样子。可王秋白却看出,那女人身上的裙子和医疗室床上躺的女人的裙子款式是一模一样的。王秋白瞬间反应过来,一剑劈向那女人的头颅,女人一个侧身躲开了长剑,却是依旧护在那个半虚化女人身边,或者说是鬼婴在身边。

    那女人的眼神凶戾异常,王秋白再度挥剑砍去,再次砍向的是那个半虚化女人的肚子,粽子没有躲开,身子就那么直直的趴在半虚化女人身上,紧紧的缩成一团,护住了鬼婴,王秋白杀红了眼,长剑不断挥下,一剑紧挨一剑,女人的身上被砍的血肉模糊,可她依旧是不多,腰腹部被斩断,就向下移,用上半身阻挡,哪怕上半身被劈成两段,可他依旧是一个胳膊和半边身子紧紧的挡住了那半虚化女人的腹部。

    终于女人的头颅和何不完整的上半身分家了,他也在无力阻挡,医护室的床上,已经是血肉一片,到处都是粽子的尸体。按照道理来说粽子应该已经没有神志了,尤其是好像还没有成型的粽子,没有多厉害的实力,可那个女人,粽子亦或者说母亲,即便是死了也依旧还有那伟大的母性,保护着自己的孩子。

    一年前,这里便被封锁了,但前一个星期却是有一对情侣光顾,男人的态度强硬,非要把孩子打掉不可,女人已经堕了四次胎了,即便是这所黑诊所的大夫也看不下去了,说到有可能这次堕了胎就再也怀不上了。可男人却说现在他的事业还不稳定,不能有孩子,如果女人还爱他的话,那就把胎堕了,即便没有孩子他以后还会爱她,可是若是不堕胎,那就分手。那次堕胎很失败,血流了医疗室满床,大夫的手上沾满了血,女人惨叫着,一个干枯的胎儿被取了出来,可女人却没能从床上起来。后来黑诊所赔了钱,就此了事。

    谁也不知道这个母亲是怎么想的?她曾经有四个孩子啊!可都成了干枯的婴孩。男人为了追求快感,从不做物理防护,可女人在爱情面前智商堪忧。总以为以后会有,可她却死在了堕胎的床上。男人后来另寻了一个新欢,没有得到报复,谁也不知道是时候未到,还是祸害千年。

    最后,这家医院,因为不断的医疗事故,在三天前被停封了。也就成了这个样子。整场事故中不知道谁对谁错,可王秋白却管不了那么多。

    布满血丝的红绿色异瞳暴突,“终于,终于。”嘴中不断呢喃着,肾上腺素的刺激下,他现在已经是半昏厥状态了。

    咬了咬牙,只是虚幻的响了这个动作,他现在的肌肉已经做不到咬牙这个动作了,脸部僵硬异常。长剑重重落下,本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可是长剑落下,却是被一只鸡蛋大的小手接下,不知何时,一具婴儿尸体已经爬上了医疗室的床,钻进了那半虚化女人的腹部,婴儿的尸体干瘪,萎缩。可进入了女人的腹部确实,像入水的海绵不断的膨胀,现在拿婴儿尸体撕开女人半虚化的腹部,家住了王秋白这一剑,黑色的气体像水蒸气一般不断地从婴孩的手中冒出。可长剑确实被固定住了。

    另一只小手抓起了一旁粽子的一只手,用力挥出,腹部的盔甲被划开,暗红的血液流出。可王秋白却倒是不放开长剑。而且长剑和他已经固定在了一起。

    鬼婴翻转手腕,王秋白身上布满了枯木的盔甲,防御厚重,有力,换来的却是笨重,他倒在地上。鬼婴落在他的胸口,利爪挥起,王秋白也在这时,因为肾上腺素过量,陷入了休克状态。他的背部隐隐亮起紫色的光,十字架中心的那只眼睛猛然睁开,散发出紫色的妖异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