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今朝之誠心

    数年以来，多是逃避，且又鼓动心志而不行，居家懒闲，无所事事，加之以金钱无两，可谓为人之耻莫过于我也。居家中，与家人所争，无非乃职钱及婚恋之二事，此二事皆非易就之事。且当今天下无以施职工之利，而商夺之益，纵与职能安乎？而婚恋之事，考较其品行，辩其家境，实为难事也。且今大多女子之品行，余甚为不耻，更何况有之所谓良家妇女，其之所为亦娼妓所不能举目，诚不知今世之女子何谓此下贱也。其男子犹然，凡举世之为下贱者，行之下作，此皆非人矣。

    夫君子淑女历代之为难得，况今世何如？道德固可制人之恶，而人习之以礼，处事之于德，反所不如小人矣。试问如此，君子之道何存？仁义何在？今朝虽以法而立天下，然德不及古。虽然今人之德较古渐升，然个人之德为历代之末也。是夫今天下之一切恶事，究之根本，乃人之无德也。

    余少未读书，至弱冠始立志，然时不如昔，而一朝出校，顿顿难饱，行不知何？言不知何？往来种种，无不尽压其身，而心思屡屡逃避，家无我之以责，余无任於志业，诚为读书人之耻矣。我今日之言，诚然是警，为人之生，当以我之所决，不可如旧，亦不能如旧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