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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今後之錄敘

    昨日白晝不眠,而革除熬夜之久病,此一應言也。又以無事,漸觀大明1566之解說,甚有悲涼意。其後,又思當前之境遇,更於而難說也。夫人者,本因自強自立,適時之所為,然世之艱惡,皆不堪為之,遂各有取法,而為人之境遇,所予之名聲,即此而發也。人處規程之內,皆無所脫,何談一絕對自由,此自欺欺人而已矣。是故君子處世而覺渾濁,小人行世而諛媚,皆此因之本原是也。無之以本原,則無今之所有,有之以於此,方有今之所苦,本就天意所治,何況於人乎?

    人歸之於無,生之於有,有無之間,大多所不可知時日之期?況有無之間,何則以證名慾乎?我實愚鈍,若人有價值,應以何為?若人無之,應亦何為?錢財若以廣足,應亦何為?無之,應以何為?

    夫人之智愚,而非高下之分,乃在人心之間矣。問心無愧者,終究少人,存活一世之際遇,無非令上天而嗤笑耳!何人所不言是說?人在做天在看?固千古之興衰,萬事之輪迴,不過一日又一日,今時今我,所不能於之爭也。我已老矣。我已老矣。

    嘗想孔子、孟子及諸子,身沒而名存,可曾如願?便干諸侯而不用,以仁義為之制,而不能深察人之惡,為人之惡遂造為人之制,其或用此亂世亡國之法也。若可用,大一統也。此皆濁世自清之輩,乃得以如此,君子疾名不能與後世,此或私公,但終究為名也。君子之謂何?小人之謂何?人心之謂何?我實所不知也。

    時遇我間,不知何方?傷兮悠兮,情莫怨兮。知我者為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人何以為?余今始本慾振奮,然不知為何而復哀矣。此為大病,不可不改!必須痛改痛改,乃有生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