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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補錄昨小記

    昨日,閒暇似多無事,而夜慾作小記,而見時一兩點許,遂即睡去,而未能作日記也。日記者,本應日日而記,不可有幾日未能記而後再為記之,此非日記之記法者也。昨日,飯食兩餐,與父母及後戚遊華嚴寺,時七點父母及親戚去,予相送於輕軌站口,見皆下梯漸返而歸。至家後,別作無事,又觀電腦手機及之資訊者,其又聽歌識曲,看些離愁別怨,不得不覺已過大半。上月以來,余慾戒色,根除色慾之心也。子曰:“少時戒色,壯時戒鬥,老時戒得。”此三戒為人生之要義也。昨日發其端,稍有迷慾於色境之中,此非君子之所為也。

    蓋自古為慾所亡身絕譽者,可謂多矣。昔紂王帝辛為妲己貴,周幽王為得褒姒之一笑,烽火戲諸侯,為武王、犬戎亡。雖上古之史料錯漏百出,而所記者稀如明珍,後人所譏諷之古帝王者,不知曾冤幾人?一千多年後,唐明皇奪兒妻,自以寵愛,時世變殺之於馬嵬坡下,此三者好似皆乃女子之禍。然而非也。此君臣之大過也。而女子之小過也。故亡國失家者,本究之於君王,而我之失,究之於我也。此乃修心養德之本也。夫為人之過錯者,所不能改,甚一再如故,焉可為乎?此必不能成一大事者也。正因此心,余二十餘年之得失,究究本本全賴己也。何故以諷世?世有好惡,不可見之惡而隱其善,不能見之善而蔽其惡,此非世也。人處其世,自有所見,其見善者為我所取,為我為樂,其為惡棄之,心厭之。故夫子言:“三人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此言甚確,當我吾之所取也。念昨日,阿母屢言之過,希冀之我以能,我唯唯諾諾,雖情和理表,稍有所寬父母意,乃何今時無能?無能以見之,時多患之。為己之明喻,為父母之是心,焉能如故?此不可不可如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