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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再與阿娘論

    阿母與父今日歸,余又被責矣。其之所責者,其一無職在身而日閑閑,其二甚無錢利令己能安,其三婚戀之所為事也。此乃以前之所常論之事矣。嘗數年前,父母便責以職業無能,而少有所暇婚戀之一事,當時與言,可遇合適之姑娘,便與所戀。待至去年,有如雷霆迅風之勢予我婚戀,遂多有爭,我知現今之狀況,而父母亦所知我,故時常為我所憂急是也。正乃我知我現今之情遇,遂絕婚戀之事。阿母少知當今之世風,其人大多敗壞之下,使禽獸所見亦瞠目結舌,更何況吾家乃貧賤之家,焉娶此無德之女乎?

    以當今之我所論,實一塌糊塗,也無怪阿母責我。我近三年來之行遇,多為不順,而錢財無積半分,談何以論婚姻,豈不癡人說夢。功名之所不成,而婚姻為難實情理之中也。況若先成家而後所立業者,或有其人,但以今見,有何人可與先苦而後甜者乎?此自欺以欺人也。我確有渴慕天下之美人者,慾有一美女者能為吾妻,但今之境遇何如?未得富貴,且才識低微,慾以心而發之,豈不耽誤人家姑娘,此非我之所能行事之準則是也。父母之不以為然,莫能知我。猶在娶婦之觀念,時有所爭,吾絕不容忍此生有敗壞家風之女,有入我劉氏門庭,縱一生而孤,亦絕不羞沒先人,而使後人而恥,為先人與後人計,不可娶無貞之婦。此家族之要事,亦男兒之所志氣矣。

    我之所思,我之所想,非同與世之所相和者,而父論曰當今天下之女兒,非當時我與汝母存世之風氣,當苟從於今,不可糊塗。我絕不願如此,我當發奮,積累錢利,而專事其職業,手上有錢,心中便有底數。父母亦能知我況,遂少生憂愁,此我所報之。至於婚戀一事,應和天意,人事而不可強為,隨遇而安是矣。若今生無能以相遇淑女者,余一人足行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