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迷 » 其他小说 » 江渝识我记 » 書改易書名記

書改易書名記

    去年作三書,而改易者三,今日之由確也。其兩書《江渝記事》、《江渝筆記》,為我文心之根本,不可棄之,現將《江渝筆記》改成《劉誠書文稿》,以專作詩文,有所得之、有所記之,即與書焉!此文稿乃我學詩學文之根本,此稿乃我一生所銘記矣。

    夫詩文者,為文之所大哉!余知此,何不為乎?今由確兩書之書名,後不再改,而皆以功用矣。其時,余非賤白話而專尊文言,但今白話之發展,實難以與目,又我國文化之精粹者,皆在詩文,若余不以詩文為志,其白話之於我何哉!況今人之白話,大多洗染西人之文病,文既不能以文,白亦不可與白,而強弄之別體,若此作書,非余所能為也。

    近來因困於經濟,故此一二日便去職也。雖我之不喜於賤職,然今無能於它職,況社會之逼人而難自保,若不自強可為何哉!且夫今世之雖無餓死之患,然若無錢利,則寸步難行,其喝水、吃飯、行走等皆要錢,若無之於職,何人養乎?猶以當今,房貸之欠二十餘萬之多,其又父母之逼我婚姻,金錢之流毒,其害甚矣。且夫當今以金錢為作人之第一要物,誠不知此念從何而起,若人無道德,縱錢利積之於如山,其何然?不過得無衣食之患?而精神之失可謂甚矣。今之所以多亂淫,而人皆乏累盡所不堪,皆因錢字所病矣。若余能解錢利之弊,何至於學文作書,行而不行,此皆缺錢之病也。若今再為之,當不可以失矣。日所恆也。希冀余之所思,能得其果,若不然,終身為世低下,而文學一途與我絕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