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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三个死党

    周强走到李月茹近前,为了气她又故意擦了擦嘴角莫须有的油。

    “李月茹,说我偷鸡可得有证据,没证据小心我去派出所告你。”

    李月茹翻了一个白眼:“偷鸡还要什么证据啊,你什么人我们街坊还不知道?你要是没偷我就全家死光我!”

    周强无奈瞅向旁边的何老贵,表情特无辜:“我这人不识逗,你媳妇嘴贱,哪天你天收了,这锅可不能背我身上?”

    如果周强没记错的话,何老贵违规操作,被崩掉的机器砸了,直接殒命。

    李月茹听见周强对他家男人说这话,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街坊们啊,你们可都听见啦,周强这小子不仅偷吃我们家鸡,还咒我家死男人啊!”

    接着又是一阵嚎啕大哭,真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这天死冷的,周强可没心情陪她在这卖冻肉,回院把埋雪里那半只鸡从雪堆里掏出来。

    直接怼到李月茹面前,李月茹见了就要哭丧。

    “哎呦,我的小母鸡呦……”

    “把嘴给我闭上!”周强把李月茹喝住。

    “看着没?小公鸡!你们家小母鸡能有这大鸡冠子?”

    东北人说话习惯,说什么都喜欢带个“子”。

    土豆,土豆子;门帘,门帘子;小伙,小伙子。

    另外还有后脑勺子、大脖颈子、胯胯轴子、丫头片子。

    鸡虽少了一半身子,但鸡头鸡屁股都在。

    李月茹瞪大了眼睛,怕看不清,伸长脖子,又揉眼睛瞅瞅。

    惊叹道:“公,公鸡呀?”

    母鸡是小鸡冠,公鸡是大鸡冠,周强手里公鸡还是九斤红,那大鸡冠子一般公鸡都大,啪啪的能扇李月茹嘴巴子。

    “你们家小母鸡芦花鸡,毛什么色?”

    “这……”

    “用不用我回院再把退下来的鸡毛给您拎出来瞧瞧?”

    “不用不用,给弟妹留着做鸡毛掸子吧。”

    李月茹扭捏的从地上站起来,假模假样道:“那嫂子这是误会了啊,既然你家吃的鸡不是嫂子家的,嫂子再去别地方瞅瞅。”

    “咕咕,咕咕咕……”

    李月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就要走。

    周强不忘磕碜她几句:“是啊,嫂子你跟我门口较劲,不如号召大家伙四处找找去。母鸡不比公鸡,走哪都拉拉蛋,有本事盯我家锅,不如回去把自己家鸡看好。”

    周强话一出,周围邻居又忍不住掩嘴偷笑。

    李月茹嫁何老贵是三婚,纯溜达鸡,走哪家都给人留一孩子。到何老贵这,更争气,一口气生了个双黄,俩大胖小子。

    她胸前那物汹涌,众人都怀疑她是奶孩子奶大的。

    何老贵当即老脸一红,被周强说到短处又不好翻脸,瞪了一眼李月茹:“还不给我滚家去。”

    李月茹临走气不过,冲周强“呸”了一口:“公鸡怎么啦?公鸡也指不定谁家偷的。”

    转头顺起周强家门口一把柳条:“没准是王寡妇家俩孩子,别让我逮着……”

    周强气得翻白眼:“诶,柳条子可是我家的……”

    周强话音没落,李月茹早跑没影。

    没了热闹,街坊邻居们自动散开,一直在门口站着的姚梦依脸上则露出了复杂的尴尬之色。

    周强回头笑笑:“媳妇,这回我说什么你该信我了吧?”

    “那你那群狐朋狗友呢?”

    周强立刻打包票道:“断了,以后只守着媳妇,什么臭朋友都断道。”

    断道就是割席断交,再不往来的意思。

    周强话音刚落,就见三个二流子打扮的小青年,晃晃悠悠奔他们家门口走来。

    都过眼帘的头发,敞怀披着军大衣,头上扣着羊剪绒的坦克帽,是这个时代标准时髦青年打扮。

    丁卯春、高洋、潘志刚,是他的三个死党。

    长得人畜无害似的,除了打架,一无是处。

    当年奶奶去世,他在拘留所不能出来,就是这哥几个替他在灵前尽孝。

    相比几十年后的老豆角子,如今刚刚二十出头的他们三个鲜嫩的都能掐出水,双颊婴儿肥,满脸胶原蛋白,周强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

    可今天就是天王老子,坏他哄媳妇大事的都得走。

    周强干咳一声,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示意几个赶紧走人。

    可他抛出去的暗示,几人就像屁一样,不理不睬。

    丁卯春率先跑过来:“大周,刚才你家门口啥情况,没事吧?”

    后面跟着潘志刚一瘸一拐,本身就胖,还捂着屁股:“听说你法场上吓晕了,啥胆儿啊?还摔了脑子,严重不?没钱哥几个凑凑,可千万不能耽误了。”

    最后过来的是高洋,意志有些消沉,离近周强才看清,顶着一脸乌眼青,貌似刚刚挨过揍。

    高洋过来就捧着研究周强脑袋:“是啊,钱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还听说你跟贺老四打架了,打得可惨了。我看你脸没事,是不是护着脑袋打的,有内伤……”

    周强没好气道:“那让你失望了,有内伤的是贺老四,我没给他留机会护脑袋。”

    潘志刚撅着屁股:“大周,我看你这脑袋真伤得不轻,晚上要有事,你就让嫂子喊我,我医院有熟人……”

    周强有些破防,红着眼睛:“志刚,你跟高洋是咋回事啊……”

    完全忘了,刚刚还说他们几个是狐朋狗友。

    丁卯春赶紧插嘴道:“没事,志刚今儿请假割的痔疮。”

    高洋不好意思的抖抖军大衣,双手插兜,下巴冲天撅的老高:

    “我处了个对象,对方家里人不要脸,刚我送人姑娘回家被她哥带人堵住了,不由分说一顿海扁。”

    “哦~”

    周强没好意思拆穿他。

    高洋被打这事他记得。

    仗着自家老子大小是个领导,单方面搞对象,死缠烂打,骚扰尾随,然后被人姑娘哥哥堵住了,挨揍也不是没有原因。

    而潘志刚那个熟人,是割痔疮认识的小护士,相思成灾,没事总追着人小护士换药。

    不过老友相见,周强还是分外感动,红着眼睛:“那你们来的正好,我这有一买卖,我跟你们说说,看看你们谁想入股……”

    丁卯春咧嘴一笑:“大周你知道,我初中毕业就一直在家里混,吃家里喝家里的,一分没有。”

    潘志刚继续撅着屁股:“我也没钱,我住院费都是跟高洋借的。”

    最后高洋挠挠脑袋:“我兜里还有三块,剩下的都借潘志刚了。”

    高洋说完,又从大衣兜掏出两瓶白酒:“我看你脑袋真不碍事,你家有菜没,哥几个喝点,庆祝庆祝。”

    周强白了白高洋手里两瓶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酒是用剩的那三块买的吧?”

    高洋:“嗯呐呗。”

    潘志刚:“我合计剩的几毛也不能干啥,又让他买了包花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