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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为师生气了

    天刚蒙蒙亮,因为昨晚辗转反侧只睡了一个时辰的许冬早早在门口等着师父。

    脑海当中想着已经翻来覆去想过,没能有结果的问题——如何面对师父。

    事件的起因是几个时辰前他向师父道出了“暗中喜欢您的同时也想今后有机会三妻四妾”这句话。

    美梦成真,他是不指望了。

    师父能不吊着他,展开旷日持久的情绪性冷战就谢天谢地。

    “预备了什么说辞,来说便是,为师会耐心听的。”

    师父悦耳的声音在卧房响起,事先没有一点征兆。

    许冬小跑回卧房,见师父一袭灰白色的烟云蝴蝶裙,背着身站在工作台前,风姿不改,提前想好的话丢人地全忘干净了。

    气氛犹如泥潭,让人窒息。

    过得少顷,许雪霏蓦然回首,吁了一声气道:“过来。”

    许冬依言走过去。

    距离拉近了,师徒俩都没什么话,许雪霏主动拥许冬到怀里。

    “如果为师不许你脚踏两条船,有另外的女人,阿冬你能接受吗?”

    “师父,徒儿想着是……可以的。师父是徒儿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无论如何为了师父,做到矢志不渝,都是徒儿的本分。”

    “为师知道。”

    许雪霏温柔地抬起许冬的下巴,明眸之上宛如蒙着一层水雾,“你毫无保留把心都倒给为师,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师父的声音固然细若蚊蚋,但许冬一字不落地全听在耳中。

    还好,师父是信他的。

    如此师父多半也能容他这个少年徒弟在怀春的年纪有所幻想吧?

    下巴被师父抬着,许冬动弹不得。

    他被动地对上师父的视线,乍一看脉脉含情,可为什么,师父眼里有愠色?

    果然危机远没有到能解除的地步。

    “师父~”许冬忐忑地唤道。

    许雪霏唇角微微扬起,睨视着徒弟,手头的力道加大了些。

    不知是不是师父故意的,这下儿许冬有些疼了。

    “你说你‘喜欢’为师,有一说一,为师心里甜丝丝的很高兴。”许雪霏下手愈发没轻重,“但你偏不知足,想要别的女人……”

    “这种话,哪个交付了一片真心的女人能忍?没有~”

    “你怎么就能那么堂而皇之地说出口呢?不怕为师道心不稳,走火入魔,坠入魔道,不得超生吗?”

    倒过苦水,许雪霏不顾两人呼吸交杂,缓缓趋近徒弟的脸。

    许冬以为师父要吻他,忘记了痛感,忘记了一切,眼里只有师父。

    几息过后,没有来自师父的吻……

    倒是有“咬”。

    师父一口咬在他脸上,保持着动作并开始发力,留下一个淡淡的牙印后满足地松开了他。

    唾液蒸发带来的凉意使许冬醒悟,他捂着脸,表情活像个傻子。

    “惩罚过了,想来你也记起要拿什么话应付为师了吧?”

    “师父,徒儿想过了,多说无益……徒儿愿意歃血起誓,此生从师父而终,有违~”

    许雪霏把手从许冬嘴上拿开前,掐一下他的脸。

    “天道煌煌,不宜说这些。再者,为师没说不许你染指其他女人。”

    “那您?”师父的心,许冬多数时候拿不住。

    许雪霏唉声道:“其实你大胆些,为师又能说什么呢……”

    许冬小脑袋瓜飞速运转,消化、剖析着师父话中的深意。

    “唉……”

    许雪霏无奈走向一边,许冬下意识拉住她的腕子,结果被她回头瞄了一眼,就自觉放开了。

    “你看,也不知是为师没调教好你,还是你年岁小,你总是优柔寡断地试图想到为师的心思,能猜着就见鬼了……”

    “师父,徒儿不小了。”

    “嗯?你的意思是为师看走眼?”

    “不是……是……”许冬急于自证清白,嘴有些跟不上大脑。

    许雪霏摇头道:“你不认它也是明摆着的。刚刚那还不明显吗?你心怯了。”

    “师父,徒儿只是敬您……”

    许雪霏似失望似不欢地望了他一眼,就是这一眼,点燃了许冬的心火。

    男人不能被小看,尤其不能被心爱的女人小看,师父也不行。

    许冬都没意识到师父用的是激将法,一把拥住她,像是胆不肥就证明不了自己一样,单臂环住婀娜小蛮,另一只手叉进了师父发间。

    玉体香肌轻软醉人,许冬不顾师父推攘,一个劲儿地把她往怀里搂。

    “阿冬……你够了!”

    许冬头摇得像拨浪鼓,“师父要么打开徒儿,要么逆来顺受。徒儿知道您百阶修为,毙了徒儿也是一掌间的事儿,所以既然做了,真真正正做一次孽徒好了。”

    接下来许冬笨手笨脚想亲许雪霏的举动印证了他的话。

    打开他吗?

    许雪霏心底不反感为两人关系跨出关键一步的徒弟,甚至想半推半就成全他,但矜持在作祟,她不能不制止他。

    “阿冬,为师最后警告你一次,再不住口,你死定了!”

    “不……”

    许雪霏高高仰着雪颈以避免被亲到脸,这样的做法确实让许冬一时吃了瘪,不过脸蛋儿亲不到,细致如瓷釉的颈子近在眼前,也是好的选择。

    “孽徒”于可口诱人的雪白颈子上连种几个草莓,都不顾师父花容失色,带着哭腔儿地威胁。

    终于,在草莓快要种到胸脯上以前,许雪霏一掌把许冬推得嵌进了靠墙立着的高大储物柜里。

    她惊魂未定地在颈间抹了两把,喘着粗气,狼狈的样子和平日里跑两百圈儿的许冬有一拼。

    男人这样的状态,就是所谓的“急色”吗?

    ‘和书里讲得不一样啊……’

    一边许冬爬出衣柜,扯着领口看了眼前胸,一个鲜红的血手印赫然在上边儿。

    “你……没事吧?”

    虽是自己亲手推开他的,但许雪霏心系徒弟身体,还是不顾羞赧来检查伤势,为他疗伤。

    许冬记吃不记打,想接着犯浑,羞得许雪霏一指弹在他伤处。

    “啊——”痛彻心扉。

    “阿冬,别怪师父没提醒你,得休便休。”

    许冬自知自己做的已经不在师父目前能接受的范围内,胸膛中的火一灭,便仅抓着师父一只柔荑。

    为许冬疗伤完毕后,许雪霏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你什么意思?失心疯,还是癔症了?”

    “反正徒儿喜欢您,要杀要剐,您大可怎么快意怎么来。”

    经历闹剧一场,许冬尝到了甜头,也学硬气了,挺起腰杆儿等着挨打。

    ‘不心疼,您就动手罢……’许冬心想。

    “我——”

    巴掌高高举起,没舍得落下。

    “不稀得搭理你……”许雪霏一把甩开许冬的手,气鼓鼓地坐到床上。

    这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她不知道。

    许冬见状小心翼翼地也坐过去,试着拉师父的手手,没得逞,又尝试了一次,才得到默许。

    “师父,是徒儿冲动了,徒儿向您道歉……”

    “哼~”

    “师父~”许冬撒娇般摇晃师父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