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七章 一盏心灯
天影所能看见的距离仅限数丈之内，而顾小冬的天目却能看到百里之外！但顾小冬不敢全力释放，一是损耗极大，二是破坏禁制。
五百里以下，大汉几乎再没有什么用处，不禁自卑难过起来：“仙家，你们个个都有神通，小妖在这里是个累赘……”
顾小冬寻了一阵，未发现异样，于是收起天目，向大汉轻声道：“不要这么想！每个人都有他存在的价值！至少，你让我们找到了秘道的位置！这个秘道我是要把它封起来的！以免将来麻烦！所以已经是帮了我们很大的忙！”
“呃……”大汉仍有些局促不安。
“而且，你没发现你很幸运吗？”顾小冬眨了眨眼，笑道：“首先，你在成千上万的仙家和妖族的包裹之下，冲出了北冥，并且存活下来！其次，你在天工坊碰上了我，而且被我们从铁面手上救了下来！最后，你要知道能化形的妖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顾小冬叹了一口气：“你不知道这归墟的妖有多惨！暗无天日，能化出人形的就更少！刚才这一战就损失巨大！你们好歹还有妖兽森林，可以向北冥流放的仙家学习讨教修仙的法门！最不济，你们还有自己的族群，多少会受到些庇护，这里的妖全然没有！”
“你们吸收的是天地之气，生而有灵！”天影幽幽道：“比这里的妖有更多的选择！我相信他们也有向善的意愿，但生存法则由不得他们，从一出生就注定了杀戮和弱肉强食！”
“多谢二位仙家点化！”大汉抓了抓头皮，妖瞳竟又幽幽生辉：“是的，我还算是幸运的，遇到仙家更是我的造化！就算死了，这么多世也没有白活！”
顾小冬轻轻拍了拍大汉的肩膀：“所以，胆子还可以再大一些！等我们取得到了阴阳泥，再送你回北冥！”
“呃，仙家，不用送的，回去倒是简单的！”大汉一愣：“出去没有限制，通过天门山法阵直接就可以回去！”
“哦？”顾小冬摸了摸鼻子！
“天工坊是在蓬莱仙境的外围禁制！”大汉沉声道：“而天门山就算是界碑！仙人直接去仙境，罪人去北冥，我是妖会去妖兽森林，当然还有‘一线涯’那里有两座准仙殿宇！”
“原来如此！”顾小冬看了看天影，喃喃道：“是仙武殿和三清殿吧？”
“对啊！他们其实也是仙家了！就差了一线，而苦苦修行！其实能去那里修行才是最好的，有源源不断的灵气供给！”
“天门山、南山、北山、黑山，还有没有东山、西山？”天影眨了眨眼。
“天门山与南山相连，其实原先就是叫东山的，天工坊就是在原来的西山脚下，就是一片荒山，被仙家平了！给大量的半仙修养生息，你别看那些小商小贩或者手工艺人，个个都有谋生的手段，厉害得很！”大汉缩了缩脖子：“在人间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很多都是圣手！我是比不了的……”
“嗯，南山是药山？”顾小冬左右无事，索性又问道。
“当然，采阳最好，又离仙境最近嘛，灵气充足，天材地宝应有尽有！而且几乎是横亘东西，绵长千里！”大汉妖瞳冒光，无限憧憬：“虽有仙家看守，每年春秋两季才开放！但还有大片的荒山是租给世家垦种的，只要有仙灵石就行！”
“我听说还有灵脉？”顾小冬眨了眨眼：“好像没见到！”
“那是在仙境了！”大汉悻悻地道：“仙境里哪座山不是仙山？奇珍异果无数，连石头都是宝！仙家说的灵脉，其实就是一座矿山，通达地底三千里，盛产仙灵石……”
“刚才那些人形妖说，归墟二千里就有仙灵石产出的！”顾小冬沉吟道：“不会是灵脉相通的吧？”
“那就不知道了！”大汉撇撇嘴道：“我活了近千年也没去过！能下到五百里，要不是仙家带着，早就死了！不过我听说过仙灵石产出的原因！”
“哦？快讲讲！”顾小冬喜道。
“嘿嘿，仙家，我这才发现我还真有点用呢！”大汉恢复了些自信，清了清嗓子，振声说道。
传说，上古大荒时期，少昊建国于东海之外的归墟之上。
少昊是黄帝长子，出生时有五凤来朝。少昊请命只身平定东夷族，并娶凤鸿氏女子为妻，成为凤鸿部落的首领，最终成为整个东夷部族的首领。以凤鸟为图腾。
少昊部族内有二十四个以鸟为名的部落，如凤鸟氏、玄鸟氏、伯赵氏、青鸟氏、丹鸟氏、祝鸿氏、鸤鸠氏、鹘鸠氏、爽鸠氏等，又称百鸟之国。其中以凤为名的就占了八个。
凤凰总管百鸟，然后再有玄鸟掌管春天，伯劳掌管夏天，鹦雀掌管秋天，锦鸡掌管冬天。创建了华夏最早的凤文化。
《山海经·大荒东经》记载：“东海之外大壑，少昊之国，少昊孺帝颛顼于此，弃其琴瑟。有甘山者，生甘渊，甘水出焉。”
少昊抚养侄儿颛顼长大成人，协助自己执政。颛顼年幼时贪玩，不慎将少昊心爱的琴瑟遗落于归墟之下。
《山海经·大荒南经》记载：“东南海之外，甘水之间，有羲和之国……帝俊之妻，生十日，方浴日于甘渊。”
甘山出甘水生甘渊，当然非同小可！《海外东经》云：“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是帝俊给太阳洗澡的地方……
少昊找来找去不知琴瑟下落，却在甘水之下发现了灵脉！
原来是甘水遇热化气，积聚于地下，久而结晶聚灵……
天影掩口笑道：“这得多大个澡池子？琴瑟掉里面了？”
大汉窘迫道：“传说嘛，太久远了，我也不知道呢……”
天影摇了摇头：“归墟的神秘给了我们太多想像的空间，传说是星河汉水归流之地，到现在我也没见过一滴水，又去哪里找什么甘渊？”
大汉当然说不出山海经的记载，顾小冬只是一边听一边联想起一些典籍。又回想起，当初是怎么就进了蓬莱仙境！
一团乌云，方圆五百里，变成了黑雾，驱开了海面……
深壑！无边无际的黑暗！火山口！无底深渊的边缘……
黑雾电闪雷鸣，众人失去重心，下坠！黑雾！浮停归墟上空，引发了地底黑色的海水喷涌，然后……形成了冥海！
海中海！
高山在阳光下缓慢飘来……
归墟上面是蓬莱仙岛，岛在冥海之上，冥海在海中……
归根结底：海下的深沟！
这是海下！海是悬浮的！如果不是幻觉，那一定是法阵！
北冥！冥海之北的归墟？
不，也在归墟之上，与蓬莱仙岛平行，隔着巨大的鸿沟！
这鸿沟又是什么？
理论上，可以从归墟进入北冥，如同魅影打开的秘道！
为什么必须钻到黑山的下面？是潜过了鸿沟，打通了黑山延伸的山基，那么鸿沟是禁制，无法突破，但深五百里！
漫长的通行……遇上归墟里的妖！杀出重围！再通行……黑山腹地！绝壁还在往下延伸……这一截是空的！
再往下，会是黑山的山基吗？如果是，黑山是断开的！
那么黑山是飘浮的！
黑山是蓬莱仙岛的一部分，还是被鸿沟分开的？黑山与仙岛一样都在飘浮，但始终紧跟着仙岛……
那么，这是冥海之下的深沟！好吧，妖呢？在仙岛和黑山的深沟里，越往下越强大……
天门山一线涯也算是一个禁制，隔开了仙境和天工坊，南山也有禁制，但仙境的灵气溢出，所以药材丰富……
天工坊和黑山都在仙境之北……神螯呢？传说中的神螯在支撑着仙岛，黑色的海水在归墟！也被断开了！
冥海也是悬浮的！
是黑雾吸引了归墟的冥海，托举了蓬莱仙境！顾小冬等人是在飘浮的冥海上进入了蓬莱仙境……
“对！海中海，海中还有海！”顾小冬觉得一只热呼呼的小手轻轻拍在自己脸上，沐灵儿忽闪着大眼睛，幽幽地望着他：“我看见了！我心里有一盏灯！”
顾小冬意识集中向眉心……
“不用，张开挺吓人的！”沐灵儿轻蹙眉头：“如果只是观察而不进攻，你可以把他隐藏在额头里，损耗可能会很小！”
“呃，那是‘松果体’！”顾小冬讷讷地道：“我曾经不开天目就发现了‘隐尸’！也许只需要一点精神力！”
“对！但我这是心灯！”沐灵儿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辉！
“不是吧？灵儿，你不会是成佛了吧？”顾小冬惊叫！
“清心咒让我明悟，是菩萨赐下的造化！”沐灵儿柔声道：“再往下有水，有黑色的淤泥……或许那就是阴阳泥！”
顾小冬张开眼睛！
天影正紧张地望着他：“小冬，没事吧！”
沐灵儿还在盘膝打坐，恬静安详！但隐隐发散着光辉！
“我没事！刚才我在跟灵儿说话！”顾小冬喃喃地道：“影姐，你看到她身上的光吗？她打开了心灯……”
“仙家……是小妖把你说傻了吗？”大汉抓抓头皮：“就一个传说，没那么重要，真假都不一定的！”
天影担忧地摇摇头……
“不，传说也许是真的！”顾小冬静静地望着沐灵儿：“神仙，曾经也只是我们认为的传说，但我们都在一一证实！”
“你是说真的有甘渊？”
“对，什么都有可能！太阳或许就是从那里升起！或许，还顺便在里面洗个澡！”顾小冬幽幽转向天影：“下面有水，甚至是海！而这个黑山，很有可能就叫甘山……”
五百里以下，大汉几乎再没有什么用处，不禁自卑难过起来：“仙家，你们个个都有神通，小妖在这里是个累赘……”
顾小冬寻了一阵，未发现异样，于是收起天目，向大汉轻声道：“不要这么想！每个人都有他存在的价值！至少，你让我们找到了秘道的位置！这个秘道我是要把它封起来的！以免将来麻烦！所以已经是帮了我们很大的忙！”
“呃……”大汉仍有些局促不安。
“而且，你没发现你很幸运吗？”顾小冬眨了眨眼，笑道：“首先，你在成千上万的仙家和妖族的包裹之下，冲出了北冥，并且存活下来！其次，你在天工坊碰上了我，而且被我们从铁面手上救了下来！最后，你要知道能化形的妖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顾小冬叹了一口气：“你不知道这归墟的妖有多惨！暗无天日，能化出人形的就更少！刚才这一战就损失巨大！你们好歹还有妖兽森林，可以向北冥流放的仙家学习讨教修仙的法门！最不济，你们还有自己的族群，多少会受到些庇护，这里的妖全然没有！”
“你们吸收的是天地之气，生而有灵！”天影幽幽道：“比这里的妖有更多的选择！我相信他们也有向善的意愿，但生存法则由不得他们，从一出生就注定了杀戮和弱肉强食！”
“多谢二位仙家点化！”大汉抓了抓头皮，妖瞳竟又幽幽生辉：“是的，我还算是幸运的，遇到仙家更是我的造化！就算死了，这么多世也没有白活！”
顾小冬轻轻拍了拍大汉的肩膀：“所以，胆子还可以再大一些！等我们取得到了阴阳泥，再送你回北冥！”
“呃，仙家，不用送的，回去倒是简单的！”大汉一愣：“出去没有限制，通过天门山法阵直接就可以回去！”
“哦？”顾小冬摸了摸鼻子！
“天工坊是在蓬莱仙境的外围禁制！”大汉沉声道：“而天门山就算是界碑！仙人直接去仙境，罪人去北冥，我是妖会去妖兽森林，当然还有‘一线涯’那里有两座准仙殿宇！”
“原来如此！”顾小冬看了看天影，喃喃道：“是仙武殿和三清殿吧？”
“对啊！他们其实也是仙家了！就差了一线，而苦苦修行！其实能去那里修行才是最好的，有源源不断的灵气供给！”
“天门山、南山、北山、黑山，还有没有东山、西山？”天影眨了眨眼。
“天门山与南山相连，其实原先就是叫东山的，天工坊就是在原来的西山脚下，就是一片荒山，被仙家平了！给大量的半仙修养生息，你别看那些小商小贩或者手工艺人，个个都有谋生的手段，厉害得很！”大汉缩了缩脖子：“在人间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很多都是圣手！我是比不了的……”
“嗯，南山是药山？”顾小冬左右无事，索性又问道。
“当然，采阳最好，又离仙境最近嘛，灵气充足，天材地宝应有尽有！而且几乎是横亘东西，绵长千里！”大汉妖瞳冒光，无限憧憬：“虽有仙家看守，每年春秋两季才开放！但还有大片的荒山是租给世家垦种的，只要有仙灵石就行！”
“我听说还有灵脉？”顾小冬眨了眨眼：“好像没见到！”
“那是在仙境了！”大汉悻悻地道：“仙境里哪座山不是仙山？奇珍异果无数，连石头都是宝！仙家说的灵脉，其实就是一座矿山，通达地底三千里，盛产仙灵石……”
“刚才那些人形妖说，归墟二千里就有仙灵石产出的！”顾小冬沉吟道：“不会是灵脉相通的吧？”
“那就不知道了！”大汉撇撇嘴道：“我活了近千年也没去过！能下到五百里，要不是仙家带着，早就死了！不过我听说过仙灵石产出的原因！”
“哦？快讲讲！”顾小冬喜道。
“嘿嘿，仙家，我这才发现我还真有点用呢！”大汉恢复了些自信，清了清嗓子，振声说道。
传说，上古大荒时期，少昊建国于东海之外的归墟之上。
少昊是黄帝长子，出生时有五凤来朝。少昊请命只身平定东夷族，并娶凤鸿氏女子为妻，成为凤鸿部落的首领，最终成为整个东夷部族的首领。以凤鸟为图腾。
少昊部族内有二十四个以鸟为名的部落，如凤鸟氏、玄鸟氏、伯赵氏、青鸟氏、丹鸟氏、祝鸿氏、鸤鸠氏、鹘鸠氏、爽鸠氏等，又称百鸟之国。其中以凤为名的就占了八个。
凤凰总管百鸟，然后再有玄鸟掌管春天，伯劳掌管夏天，鹦雀掌管秋天，锦鸡掌管冬天。创建了华夏最早的凤文化。
《山海经·大荒东经》记载：“东海之外大壑，少昊之国，少昊孺帝颛顼于此，弃其琴瑟。有甘山者，生甘渊，甘水出焉。”
少昊抚养侄儿颛顼长大成人，协助自己执政。颛顼年幼时贪玩，不慎将少昊心爱的琴瑟遗落于归墟之下。
《山海经·大荒南经》记载：“东南海之外，甘水之间，有羲和之国……帝俊之妻，生十日，方浴日于甘渊。”
甘山出甘水生甘渊，当然非同小可！《海外东经》云：“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是帝俊给太阳洗澡的地方……
少昊找来找去不知琴瑟下落，却在甘水之下发现了灵脉！
原来是甘水遇热化气，积聚于地下，久而结晶聚灵……
天影掩口笑道：“这得多大个澡池子？琴瑟掉里面了？”
大汉窘迫道：“传说嘛，太久远了，我也不知道呢……”
天影摇了摇头：“归墟的神秘给了我们太多想像的空间，传说是星河汉水归流之地，到现在我也没见过一滴水，又去哪里找什么甘渊？”
大汉当然说不出山海经的记载，顾小冬只是一边听一边联想起一些典籍。又回想起，当初是怎么就进了蓬莱仙境！
一团乌云，方圆五百里，变成了黑雾，驱开了海面……
深壑！无边无际的黑暗！火山口！无底深渊的边缘……
黑雾电闪雷鸣，众人失去重心，下坠！黑雾！浮停归墟上空，引发了地底黑色的海水喷涌，然后……形成了冥海！
海中海！
高山在阳光下缓慢飘来……
归墟上面是蓬莱仙岛，岛在冥海之上，冥海在海中……
归根结底：海下的深沟！
这是海下！海是悬浮的！如果不是幻觉，那一定是法阵！
北冥！冥海之北的归墟？
不，也在归墟之上，与蓬莱仙岛平行，隔着巨大的鸿沟！
这鸿沟又是什么？
理论上，可以从归墟进入北冥，如同魅影打开的秘道！
为什么必须钻到黑山的下面？是潜过了鸿沟，打通了黑山延伸的山基，那么鸿沟是禁制，无法突破，但深五百里！
漫长的通行……遇上归墟里的妖！杀出重围！再通行……黑山腹地！绝壁还在往下延伸……这一截是空的！
再往下，会是黑山的山基吗？如果是，黑山是断开的！
那么黑山是飘浮的！
黑山是蓬莱仙岛的一部分，还是被鸿沟分开的？黑山与仙岛一样都在飘浮，但始终紧跟着仙岛……
那么，这是冥海之下的深沟！好吧，妖呢？在仙岛和黑山的深沟里，越往下越强大……
天门山一线涯也算是一个禁制，隔开了仙境和天工坊，南山也有禁制，但仙境的灵气溢出，所以药材丰富……
天工坊和黑山都在仙境之北……神螯呢？传说中的神螯在支撑着仙岛，黑色的海水在归墟！也被断开了！
冥海也是悬浮的！
是黑雾吸引了归墟的冥海，托举了蓬莱仙境！顾小冬等人是在飘浮的冥海上进入了蓬莱仙境……
“对！海中海，海中还有海！”顾小冬觉得一只热呼呼的小手轻轻拍在自己脸上，沐灵儿忽闪着大眼睛，幽幽地望着他：“我看见了！我心里有一盏灯！”
顾小冬意识集中向眉心……
“不用，张开挺吓人的！”沐灵儿轻蹙眉头：“如果只是观察而不进攻，你可以把他隐藏在额头里，损耗可能会很小！”
“呃，那是‘松果体’！”顾小冬讷讷地道：“我曾经不开天目就发现了‘隐尸’！也许只需要一点精神力！”
“对！但我这是心灯！”沐灵儿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辉！
“不是吧？灵儿，你不会是成佛了吧？”顾小冬惊叫！
“清心咒让我明悟，是菩萨赐下的造化！”沐灵儿柔声道：“再往下有水，有黑色的淤泥……或许那就是阴阳泥！”
顾小冬张开眼睛！
天影正紧张地望着他：“小冬，没事吧！”
沐灵儿还在盘膝打坐，恬静安详！但隐隐发散着光辉！
“我没事！刚才我在跟灵儿说话！”顾小冬喃喃地道：“影姐，你看到她身上的光吗？她打开了心灯……”
“仙家……是小妖把你说傻了吗？”大汉抓抓头皮：“就一个传说，没那么重要，真假都不一定的！”
天影担忧地摇摇头……
“不，传说也许是真的！”顾小冬静静地望着沐灵儿：“神仙，曾经也只是我们认为的传说，但我们都在一一证实！”
“你是说真的有甘渊？”
“对，什么都有可能！太阳或许就是从那里升起！或许，还顺便在里面洗个澡！”顾小冬幽幽转向天影：“下面有水，甚至是海！而这个黑山，很有可能就叫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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