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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霸道的南家人

    南府乃是廷杨洲的大家族,更是传承数千年的世家,在整个北域有小有名气,数千年前南家老祖创下《渠上寒山》可是响彻整个越殇国,赵子煜稍微一打听便知道南府的地址在那,赵子煜二人还没来到南府门前,已有诸多人朝着一个方向而去,想来应该都是赶去给南府祝贺的。

    街道上,其中一人手中拿着贺礼,对着旁边的一人说道:“听说今天出嫁,并不是南家人,而是一个丫鬟。”

    另一人微微一笑,道:“我还听说更有意思的事情呢。”听到此话后,赶去南府祝贺的三五人围着他问个原由,那人继续说道:“我听说今天出嫁的丫鬟与前任南家家主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期间还跟前任家主生下来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因为南家主母的不断在族老面前挑唆,至今还没有入族谱呢。

    前任南家家主这才死几个月,南家主母已经不耐烦的把他们赶出去了,听说那个丫鬟嫁给的是一位七十岁的老人,他是廷杨洲有名的富商。”

    “这件事应该是南家的秘密吧?你是怎么知道此事的呢?”

    那人看向四周小声的说道:“这件事及其隐秘的,我的堂兄在南家是后勤总管,上次回家的时候,在酒桌上给我说的,你们可不要告诉别人呀。”

    赵子煜跟兮儿说道:“如今之计我们还是赶紧去找南达清,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南家戒备森严,我的实力太弱,还是你带我进去吧。”

    兮儿道:“我已经感应到南府里面有两道大宗师境界的气息,就算进去了估计也很难下手,不如你就以你的身份进去,正好也有震慑作用。”兮儿向南府旁边看去,继续说道:“正好,洲主也来了,由他带我们进去,也省去诸多麻烦。”

    赵子煜看向洲主的方向,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说完便向廷杨洲尹的车队而去。

    “廷杨洲尹何在?”赵子煜站在旁边对着车队喊道。

    “什么人?敢惊扰洲主大人,来人拿下。”站在最前方的将军一身银色盔甲,手持长枪,指着赵子煜说道。

    周围赶来祝贺的人,也看向这里,都在指指点点的说些什么,“这人是谁,谁的车都敢拦,真闲自己命长啊。”

    “慢着。”马车里面传来声音。

    之后赵子煜周围变得模糊了起来,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而里面的人也看不到外面。

    一位中年人,头戴一顶官帽,身穿黑色长袍,上面刻有特殊图案,这是洲尹的标配,双手背在后面,不知何时已站在赵子煜对面,脸上看不清任何表情,中年人心想,见到这种场景眼,前之人竟然还能保持这么淡定,越发好奇眼前之人到底是谁了,难道是他?问道:“你是谁,你可知阻拦洲尹去路可是死罪?”

    赵子煜看向四周,不像是幻道之术,更像是一种精神之力上面的碾压,随意施展就有如此效果,看来此人精神力极高呀,道:“赵子煜。”

    中年男子听到名字后,又想到昨天的那个人,脸色终于发生变化,单跪在地,双手抱拳,微微低头,道:“覃旌见过煜王殿下。”

    赵子煜想到父亲以前给他说的话,上位者就要有上位者的气势与格局,既然身份转化为煜王,那自然要做一些煜王该做的事情,看了覃旌一眼,平静的说道:“覃洲主,本王微服廷杨,可是发现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呢。”

    覃旌想到昨天在东城门下发生的事件,脸色巨变,道:“臣知罪,是属下监管不力。“

    “哦,怎么个监管不力呢。”赵子煜道。

    覃旌紧张的说道:”臣已查明,原有的守卫将士被雷振山派去挖铁矿石了,留下来的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臣已经连夜更换守卫将士,雷家全部人员现已关押大牢,并在雷家缴获大量宝物,不仅是东城门其他三处城门都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在下也一并处理了。”

    赵子煜点了点头,道:“起来吧,

    这事情还没有结束,去查查你的部下,还有廷杨洲兵部,既然查了那就一查到底。”

    覃旌听到此话后,心中舒适了许多,如果没有昨天的行动,恐怕今天要人头落地了,慢慢站起身微微的说道:“廷杨洲里面好办,但廷杨洲兵部就有些麻烦了。”

    赵子煜点了点头,他知道洲尹与驻扎在此地的兵部是两个不同的管辖,同等级也是制约作用,道:“你把驻扎在此地的将首叫过来,我与他说。”

    “我这就去。”覃旌说道。

    “今天还有其他事情让你去做,你派手下把他叫到南府来就行。”赵子煜道。

    覃旌双手抱在一块,道:“属下对煜王的事情定万死不辞。”

    赵子煜笑道:“陪我去南家走走。”

    覃旌退去精神力,对着身穿银色盔甲之人说道:“你快去兵部,把左将军叫过来,就说北域之人要见他。”

    “是。”那名将士快速向城外而去。

    覃旌又对着其他手下说道:“你们在门外等候。”

    “不知殿下来南府何事?”覃旌做一个请的手势。

    赵子煜道:“我的身份不便透露,按原本的样子就行。”

    覃旌点点头,看了兮儿一眼,虽然兮儿脸上有面纱掩盖,但身上的气势也暴露出此人定不普通,殿下没说自己也不敢多问,三人一同进入南府,刚一进南府大门便有几人向前迎接。

    走在前面的老人说道:“哈哈,覃洲主,我已经等候你多时了,今天算是我们南家大喜的日子,我们一定要好好喝上一杯,刚刚我看你在门外待了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朝勍二哥客气了,只是一些小事罢了,已经解决好了,我们还是赶快进去吧,再说下去后面的人都进不来了。”覃旌笑着说道。

    南朝勍点头说道:“那我们边走边说吧,距离拜堂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去内室做做,这几天刚从四处淘到几样好东西,要是能入得了你的眼,随便拿走。”

    覃旌看了一眼赵子煜,赶紧转移话题,尴尬的说道:“君子岂能夺人所好呢,那个,听说南家又多了一位天才,不知可否让他出来,让我见见。”

    南朝勍心中满是疑问,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客气,今天这是怎么了?说道:“覃洲主客气了,南家这一代嫡系共有七人,其中五人不是在兵部,就是在宗门之中,如今只有两人在家中,一位是南达博,一位是南达楮,他们要是能得到你的欣赏那是他们的福泽,我这就把他们叫过来,给你敬茶,来人去把两人叫过来。”

    “都不是,我要见的是南达清。”赵子煜坐在次坐上,品着覃旌刚刚递给他的茶说道。

    南朝勍早已注意到他,跟在覃旌身边的两人,刚刚此人的茶好像是覃旌给他端过去的?竟让覃旌伺候,此人到底是谁,为何要找那个庶子,看向覃旌说道:“不知这两位是?”

    覃旌平时与南朝勍较好,南朝勍平时也没少往覃旌面前送东西,传音到:“朝勍事后再跟你说,现在不必多问。”说道:“他的父亲是我的好兄弟,既然他想看此人,那就快叫人出来吧。”

    南朝勍心想,竟然连覃旌都不敢提,那此人的父亲到底是谁?难道是从北域来的,不会跟今天的事情有关吧,道:“族中确实有位叫南达清的,不过不是嫡系,既然这位小友想看,那还不赶紧把他们请过来。”

    覃旌疑问的说道:“不是嫡系?我好像记得南家这一代姓名中带达的都是嫡系呀,既然他不是嫡系为何名字里面有达字呢?”

    “此事说来话长,是大哥非要起的,我们根本拦不住....。”南朝勍说道。

    ......

    南家地牢里面。

    贾元杰三人被关在里面。

    南达清三人刚进入南府就被抓了起来,都没能见到母亲一面,听见外边的嬉闹声,想来已经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父亲死了,母亲被逼外嫁,此刻南达清脸上充满憔悴,无助的眼泪慢慢落下,道:“我真是没用,竟然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

    贾元杰看到南达清此刻也是越发的难受,道:“放心,你母亲会没事的,你要相信赵子煜能救我们的。”

    杜少卿这几天已经问了贾元杰无数遍,赵子煜的身世,可是贾元杰一直不说,这样的信念让他们如何相信呢。

    此刻地牢门缓缓打开,一名护卫进入其中,道:“南达清,有人要见你,走吧。”

    贾元杰眼前一亮,问道:“敢问这位大哥,见南达清的是不是一位年轻人?”说完偷偷塞给护卫一些碎银。

    护卫把碎银塞在手中晃了晃放在身上,笑着说道:“起初是洲主大人问的,但是想见南达清的确实是一位年轻人。”

    贾元杰听到后赶紧晃了晃南达清的身子,兴奋的说道:“来了,他来了,快去啊。”

    南达清现在才反应过来,发现牢门已经打开,不相信的说道:“你确定真的是他吗?”

    贾元杰点了点头,道:“我们快去。”

    那名护卫不好意思的说道:“他说只见南达清一人,没说其他人,所以你们还不能出去。”

    “我去。”南达清说完便跟着护卫向外走去。

    杜少卿说道:“我再问一遍,赵子煜到底是谁?真的是他来了?”

    贾元杰道:“能把洲主请过来的,绝对是他了,你说谁有这么大能耐?”

    ......

    “等会去你房间,换一件干净的衣服,再去见人,这是二爷说的,哎,你去哪?还没换衣服呢。”那名护卫快速跟了上去。

    南达清来到内室的大堂之上,果然发现了赵子煜,眼睛一下子又湿润了起来,颤抖的说道:“你真是来救我母亲的吗?”

    赵子煜见南达清身穿一件仆衣,这才几天没见身上明显变得消瘦,脸上的憔悴与眼中的无光,这几天发生在南达清身上的事情太多了,没想到能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赵子煜用衣袖擦了擦南达清脸上的灰烬,微微点了点头的说道:“我来了,你就放心吧,你想怎么做?”

    赵子煜的动作,被覃旌看的一清二楚,脸色微变,心想,没曾想此人与殿下的关系竟如此亲近,南家今天的怕是要出大事了。

    南朝勍听到两人的对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的下来,原来是那个庶子请过来的帮手。

    南达清眼睛微红,哽塞的说道:“我要去祭拜我父亲,然后带我母亲离开这里。”

    赵子煜看向南达清道:“杀不杀?”

    南达清道:“毕竟养了我这么多年,算是回报吧,今天过后我与南家再无瓜葛。”

    赵子煜点点头,对着护卫说道:“刚刚南达清旁边是不是还有两人,把那两人一并放出来。”

    覃旌见那个护卫没动,站起身直接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愤怒的说道:“还不赶快去!”

    赵子煜再次看向南朝勍,南朝勍也是站起身,说道:“把南达清的母亲带到这里来。”

    南朝勍知道此人定是来头不小,但婚姻之事已经传出去了,况且廷杨洲的大家族几乎全部到场了,怎么可能说取消就取消呢,道:“这位小友,我知道你的身世不简单,但婚姻不是儿戏,我们南家说出来的话,必不可能收回,如果你想留下喝杯喜酒,在下自然欢迎,如果你想闹事,哼,我们南家还没怕过谁!”

    赵子煜听见此话后,微笑着说道:“在廷杨洲南家确实名气大了些,但是在北域南家也不过是个三流世家,在越殇南家恐怕连三流世家都不算吧,比南家强的不只有多少,真的想好了什么都不怕?灭族也不怕吗?”

    南朝勍哈哈大笑道:“无知小儿,就凭你这句话,便能灭我南府,痴人说梦,今天的婚姻谁都别想破坏,来人拿下。”

    “你敢!”覃旌快速来到赵子煜身前,道:“南朝勍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了,有我在这我看谁敢出手。”

    “哈哈哈,覃老弟,你虽然是廷杨洲洲主,但南家的家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我真好奇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护着他,南家愿意出三倍,你可愿收手。”此刻又一位老人来到内室,对着覃旌说道,此人正是南朝勍的弟弟南朝缚。

    覃旌见又来一位大宗师境界,对战一个他都有些困难,这要是二打一自己完全没有胜算,当他想说出赵子煜身世时,发现门外又有一人前来,嘴角微微上扬,心想,对付这二人的人终于来了。

    “呦,南家今天这么热闹呢,我左某人不请自来没有打扰你们吧?哈哈哈,你们继续别管我,我来这里就想见一人,覃旌,人呢?”此人身穿战甲,身上自带一股血气,应该是久经沙场留下来的。

    南朝勍见到此人后微微有些震惊,他怎么来了,道:“没想到左将军也来了,是在下疏忽了,就算你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在下也应该送去宴贴的。

    来人,把左将军请到大宴上,把我珍藏多年的好酒一并拿出来,招待两位贵客。”